就這樣過了好長時間也沒好,我就發正念清除它,發了幾天也沒起作用,就想,我天天想它,這不又是執著了嗎?就又放下了。這樣過一段時間後,又看了同修的交流文章,同修的眼睛是近視,他的眼鏡打碎後,他就不戴眼鏡了,可看東西還是模糊,過了半年之後,他的眼睛就正常了,而且視力非常好,這是在考驗信師信法的程度。我就又不管它了,反正也沒耽誤我做三件事,總有一天會好的。
那時我兒媳婦去打工,我在院子裏種菜、翻地、倒糞、澆水、洗衣、做飯、甚麼活都沒耽誤,但就是彆扭,也不知誤在哪裏了,也許有一天悟對了就好了,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又想,也不知道生生世世做過甚麼壞事,也許是還債吧,就這樣又拖了三、四年。
到了二零二零年年底,我的眼睛更模糊了,閉上左眼,右眼根本就看不見東西了,我每天學法時眼睛就流淚,有時有些癢,有時有些微痛,我知道這敗物怕大法,這是大法的威力,我就多學法,晚上學法犯睏時,我就抄法,就是老讓眼睛盯著法,讓它多流淚,好讓眼睛快點好起來,可是收效甚微,我還是照舊發資料、發台曆救人,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是叫我自己悟,到時一定會點化我的。
現在我兒媳有孩子了,她每天哄孩子,我照常種菜、洗衣做飯,經常有人誇我,您的身體真好,這麼大歲數甚麼活都幹。我就說我身體好是煉功煉的,幹點活也挺好。嘴上這麼說,時間長了,心裏就不平衡了,背地裏跟老伴叨咕,這孩子都快三歲了,也不張羅做飯,一到做飯時間就領著孩子到外邊玩去了,也不管我幹活累不累,好像我是保姆似的。天天這樣想,心裏越來越不平衡,幹活也覺的累了,有空就想躺著,沒有了煉功人的精氣神,走路也有些彎腰了。因為老流淚,眼睛睜不開睜不大,看東西總皺眉頭,皺紋也明顯多了,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樣子。以前我出去,人家都問我,您是退休工人吧,我說不是,那您是當老師的吧?我說我是種地的,人家就說不像,您有一種氣質,和一般的老太太不一樣。兒媳婦看出我眼睛有毛病,就說您總是眼皮一塌,是缺覺咋的?我說沒事,就是這兩天眼睛不舒服,過兩天就好了。
這時同修給我錄了幾篇闖病業關的文章,我聽了之後信心滿滿,心想同修那麼大的難都過來了,我這點事算甚麼!我就多學法,長時間發正念,可還是沒有改變,我簡直是無可奈何的承受著。我向內找,找出怨恨心,妒嫉心,不平衡的心,不叫人說的心,怕吃苦求安逸心,我發正念去掉它,不要它,在幹活和做飯時把心放平,這就是我修煉的環境,我要面對它。我覺的心性也提高了,可眼睛還是那樣。
仔細聽了同修給錄的交流文章,受到了很大的啟發。文章裏說(大意):我的生命是大法締造的,生命歸於大法,而我想的都是我的家、我的家人。我所想所做的,都是為我為私的。同修在被關押受酷刑時,看到監室裏的犯人都看著他,他想這些生命太可憐了,如果我的痛苦能使他們得救,我心甘情願,這樣一想,痛苦瞬間消失。還有一個同修是殘疾人,她在受刑時,兩個惡警打她,想把她打死,當她奄奄一息時,惡警告訴她,今天叫你死個明白,是有人叫你死,一會你就燒成灰了。同修想這麼好的大法我得到了,我不能死,我還要發資料救人,還要叫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好。她就這樣一想就爬起來了,惡警見她又能起來,就又打她,可是再打她不疼了,越打越舒服。惡警說,別打了,她是打不死的鐵拐李。
聽完這二篇文章後,我恍然大悟,原來我學法的基點不對,我多學法、抄寫法、發正念、向內找,都是為我自己,為了讓自己的眼睛快點好起來,自己舒服一點,沒想到眾生,沒想到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是眾生得救的希望,沒把救人放到第一位;發資料像完成任務一樣,沒有想到得真正的使人得救。想到這兒,我馬上出去發資料,還勸退了兩個人。
當我明白這些後,午覺醒來一睜眼,覺的眼睛輕鬆了,能睜大了,我馬上提筆寫了這篇稿。我知道是師父看我悟對了,就把鑽我空子的舊勢力清除了,我的眼睛就好了。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