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曾有過多次牙疼的經歷,嚴重時疼到一個月,不敢吞咽口水,只能吐出來,晚上也因為疼痛難忍不能躺下睡覺,就半倚在床上,迷糊一會,承受很大。而自己沒有底氣用正念去否定牙疼是覺的自己有對吃的執著,老也放不下,曾在牙疼難忍時下過決心,過後還是反覆,自己也很無奈。所以在那次長達一個月的疼痛,自己更多的是在默默承受。
幾個月後的一天,牙疼的感受再次襲來,來勢洶洶。我害怕了,想到之前那一個月的承受,心裏打怵。我開始重新思考這件事情。心想,師父安排的關不會影響做三件事,影響了就不是師父安排的。另外,我就是有對吃的執著,也要在法上歸正,在法上修掉,這樣讓我牙疼,也去不了我的執著啊,反而耽誤我做其它的事情。我開始正念否定。晚上躺在床上,牙疼的力量陣陣襲來,我不停背:「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就這樣在思想中跟邪惡對抗了一個晚上,否定著邪惡強加給我讓我承認迫害的念頭。第二天,明顯感覺那股來勢洶洶的力量下去了,牙好了。
所以當這一次感到牙疼時,我就直接否定,不承認它,但感覺並沒有減輕。到了晚上又開始不敢吞咽口水,疼痛讓我睡不著覺。第二天我依然不停的否定著:我只要師父安排的,其它的都不要。到了下午疼痛依然沒有減輕,反而在加重。我疑惑著,為甚麼不管用呢?而且前幾天剛過了一個病業關,怎麼這麼快又要過,哪裏出了問題?
我向內找著,這時我才發現,我說是一切交給了師父,但是內心卻隱藏著怕過病業關的心,怕身體遭罪吃苦,怕肉身承受到極限時的痛苦,怕自己對師父的正信不夠。
去年的一次病業關,在承受到極限時,並沒有發生好轉,當時心中對師父的信產生了懷疑:師父為甚麼不管我啊?在疼痛難忍時,我吃藥了。這件事情在我心裏留下了陰影,一直不願意去面對。
看到自己的這些問題後,我發出一念:只要是師父安排的我都承受,無論時間長短,無論疼痛大小,師父讓我承受十分,我絕不少承受一分。當然邪惡安排的,無論大小,絕不承認。
正念是發出去了,可是實實在在的疼痛承受中,還是有盼望解脫的心,心想,我這一念符合法了,是不是牙疼就好了呢?以及在仔細的觀察著有沒有好點。我否定著這些念頭,想:我不是交給師父了嗎?那麼這些念頭都是對師父的不信、不放心,我不要。
我下載了明慧廣播《走出病業假相》的文章彙編聽,同修的正念鼓舞著我,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讓我明白了,信師信法的正念不是一種決心的表達,而是實實在修出來的,在真實的生死面前,在承受到極限時,能不能放下自己,堅信師父!
第三天醒來,感覺牙疼好了一些,但還是疼,我一面放下對疼痛的執著,一面想,我還有甚麼問題呢?
這時,我看到我正躺在沙發上聽同修交流,這也讓我聯想到過去過病業關時自己的狀態。因為自己並沒有形成太多病的觀念,所以難受了知道是消業,從心裏交給師父後,行為上就會用人的辦法幫自己緩解,比如睡覺、玩手機,來消磨時間,轉移注意力。而且自己肉身的承受力比較弱,有點難受就甚麼也不想幹了,躺在那裏承受,很少堅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想,這樣的行為也不是正行啊。如果這是師父安排的,不會影響做三件事,如果是舊勢力的迫害,那更不要承認,更是該做甚麼做甚麼。於是,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打印了40份《明慧週報》,並摺疊裝好,下午我出去發了一些真相資料。
晚上學法時,我不再像前兩天躺在沙發上聽家人同修讀法,我把腿雙盤並和家人一起讀法。第四天凌晨三點二十分我參加了大法弟子的晨煉,因過去對煉功一直不太重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如果碰到身體難受就更加不煉了。經過這次,讓我明白修煉無小事,師父講的每一件事情必須要做好,哪一件事情達不到標準都是不行的。
同時,我也意識到病業關的嚴肅性,過去一直沒有把這當成修煉,沒有正確對待,錯誤的以為這是年齡大的人要過的關,自己還年輕,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而自己對肉身的執著,對疼痛的恐懼和無奈,以及在巨大承受時正念就沒有了,對師父的信也產生了懷疑,這麼嚴重的問題,我卻不重視,還一味的躲閃,不願意面對。邪惡可是看的清楚啊,能讓你這樣的漏存在著嗎?
接下來這兩天,牙疼時好時壞,有時候疼痛持續、意志薄弱時,我脫口而出喊出師父,我意識到還是有盼望解脫的心,於是我趕緊又對師父說:我只要師父的安排,一切交給師父。我儘量要求自己不去關注牙是否還疼,有沒有好一點,也不讓自己的心隨著疼痛的變化而動。
隨著對生死的放下,對肉身的放下,我感覺自己把又一層為私的自我去掉了。師父造就了我們,知道我們的承受力,知道怎樣對我們才是最好的,我只要無條件的把自己交給師父,相信師父給弟子一定是最好的,無論表面人的這一面感受是甚麼,無論肉身是否承受到極限,無論生死,堅信師父的心一定不能動搖!
到第五天上午,我感覺問題基本找到了,牙疼也好了許多,但是到下午時又開始加重了。我想我應該發正念清除它。
這時,我再一次無法迴避的看到了自己的問題,一直以來,發正念都做的不好,常常被雜念干擾,入不了靜,再加上這麼多年沒有明顯感受到發正念帶來的神跡,常常也不太重視。所以在以往過病業關時,否定迫害的表現更多的是依賴師父,讓師父給自己做主,或者在思想中否定邪惡強加給我的想讓我承認迫害的各種念頭,但對於發正念主動清除邪惡做的很少,即使發了,也帶著對正念沒有信心和無可奈何的不正心態,使得正念受阻,收效甚微。這也使得自己修煉路上各種關難過的很艱難,拖長了過關的時間。
於是,我坐到那裏開始發正念,排除著對我發正念起阻擋作用的各種思維,放下執著於結果的心,我要求自己邪惡不滅,正念不停。我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一下子感覺身體輕鬆,似乎牙疼好了一樣,這是幾天來從未有過的,我第一次這麼明顯的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我更加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師父講的三件事哪件事沒有做好都是不行的,自己該清除的邪惡,該做的事情不能都讓師父代勞。
就在我以為自己好了的時候,傍晚,疼痛感再次襲來,前面剛剛建立的信心立刻又被打擊了,我找自己:我這不還是因為看到了結果從而對發正念增強了信心嗎?而不是無條件的對於師父法中講的法我就百分之百的信。我這不是把自己的感受,自己的修煉經驗看的大於師父所講的了嗎?回想過去,邪惡也是多次利用這樣的伎倆,嚴重的破壞著我的正念。我想,這一次我一定不能再上你的當,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就可以了。於是,我又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疼痛沒有減輕,但我不受結果所動。
第六天,我依然長時間的發正念,疼痛也長時間持續著,感覺邪惡也是鉚足了勁想打擊破壞掉我對發正念的信心。我加強著自己的正念,不為表象所動,繼續發正念。第七天,牙疼好了。
謝謝師父!謝謝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在此也建議病業魔難中的同修多聽聽明慧文章彙編《走出病業假相》的廣播,有助於我們及時地查找到自己的問題,走出魔難。
責任編輯:林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