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腦梗假相,一週解體
二零二一年十一月,我突然眼嘴歪斜,舌頭發直,手腳不聽使喚,右半邊不會動了,坐不住,不能吃飯,上不了廁所,我不停的流淚,修煉二十多年了,真是愧對師父的救度,負面思維就上來了,躺在床上哭一會,睡一會,就是哭。
女兒看到我這個樣子,問我:媽,你會學大法嗎?我說:會;「你會煉功嗎?」「會」;「你會發正念嗎?」「會」;「你天天讓常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念了嗎?你這麼大的業力(她用手比劃著),讓你承受一點,你都不承受,你對得起師父嗎?你要不煉法輪功,你五十歲就是這樣了,我還不了解你?」
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借女兒的嘴點化我,第二天早晨我就開始參加晨煉,靜功可以,但動功很困難,站不住,手也伸不起來,幸虧有丈夫同修,抱輪時他幫我托著手臂,看我要跌倒他用身體支住,只在第三天跌個跟頭,以後就能站住了,第二天煉抱輪就不用總托著了,看著手掉下來他就過來幫著抻上來。那真是難啊。出的汗都是粘乎乎的,師父為我淨化身體,不知又為我承受了多少,給我消了多少業。
發正念時,我伸出左手立掌,心裏馬上說:不對,我右手沒殘疾,用右手。伸出右手很痛,我求師父,我要做真修弟子,去掉不好的心,發現一個執著去掉一個執著,跟師父回家。
女兒要給我買拐杖,廁所安扶手,買特製的洗頭用的,我一概拒絕,不要,我堅定的說:我有師父,我沒事。你要把我當病人,就把我毀了。
丈夫對我幫助很大,他是這樣悟的:修她也在修我。這是舊勢力幹的,不能承認。我們是夫妻,更是同修,去掉情,生出慈悲,我們增加學法時間,她躺下就把她拽起來,讓她坐起來,挺起來,一再說:這不是你,是舊勢力強加給你的。可她大哭,求我不要這樣對待她。我也認識到了,這樣強迫也不行,我就讓她睡一小會兒,我在邊上發正念,然後叫她起來,繼續學法,她的正念也越來越強,越艱難越堅持,這是關鍵時刻。
我一天一個樣,出的汗變成清爽的了,一個星期身體恢復正常。每週的小組學法一點沒耽誤,我和同修們講了我的經歷,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病業魔難呢?主要是因為怨恨心。剛開始修煉的時候,師父把我的心性提高上去了,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腦子一片空白,甚麼事都沒有,就好修;現在十年穀子八年糠的都出來了,師父讓我修去怨恨心,我執迷不悟啊。我年輕時是「知青下鄉」嫁到婆家的,婆婆看不慣我,覺的我嬌裏嬌氣的,不會幹活。農村家家的媳婦都特別潑辣能幹,我一個市裏生市里長的人,哪會幹農村的活呀?我也不喜歡農村,公公對我也不滿意。我成天想我沒有親人,他家對我也不好,這麼不好,那麼不好。他別惹我,他惹我一點,我就叨咕,女兒說:「你總回憶這個幹甚麼?過去的事你不能忘了嗎?」這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啊,一切都是有因緣關係的,對你好對你不好不都是前世的業力造成的嗎?怨恨人家幹甚麼呢?我意識到這個怨恨心後,努力抑制它,不放任它,不斷的去這顆心,可還是沒有去乾淨,還得繼續修。
二、反迫害救眾生
二零一四年十月的一天,我和老伴去市場發資料,一會兒來了兩個年輕人,我給了他們一個破網軟件,老伴給了一本小冊子。年輕人問是不是法輪功的東西,我說你看了就知道了。他說那你們別走了,就打電話說逮了兩個煉法輪功的。我說:「怎麼還逮呀,我們幹甚麼了?」他馬上改口,「不說逮,不說逮。有兩個法輪功。」一會警車來了,我們被硬塞進車裏,我們就發正念。警察上車後,問我們倆是不是一起的,我們不回答。
到了派出所下車的時候,老伴說:「咱們就交給師父了。」這時,我腦子裏反映出「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們被分別帶到兩個屋子裏。警察問資料是從哪來的,我不回答。他又問了許多其它問題,我說:「你不要問了,我不會回答你的。」警察要搶我的包,我就喊:「你搶我的包幹甚麼,那是我的包。」我得告訴丈夫。老伴聽到了,當時發出一念:警察明白的一面聽著,不允許隨便拿東西。我也發出一念:我的法器,誰也動不了。對著家裏發,因為家裏的東西很多。
搶包的警察說:「你怎麼這麼年輕啊!你又年輕,穿的又好,你怎麼幹這個事呢?」我說:「這幹的不是正事嗎?」這屋先後進來過幾個警察,有男有女,他們都很驚訝我的年輕,說:「你怎麼這麼年輕!一點不像六十多的,也就四十多歲。」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演化的,其實我平時沒這麼年輕。我說你們別參與迫害,對你們都不好。其中一個說:「我不管這事,我過年就退休了。」他們指著女警說:「你們煉法輪功的說說,她跟她對像總打架。」我說我們煉功人不會打架的,我們互相理解。你要能互相理解,有甚麼事的時候能原諒對方,就不會打架了。他們說還是你們煉功的人好啊。這時他們從丈夫包裏翻出了公交卡,查出了我倆的信息。一直問我的警察說:「啊,你們還是夫妻,你們家還是『黑窩』,怎麼也得判你們三年五年。」我想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你說的啥都不是。他給我錄了音,還瞎編寫了兩張紙,給我看,我喀喀撕了扔到地上,說:「你們弄的這個對我沒用。」
下午,我女兒來了,因為警察到我家抄家去了,一共去了六個人,我女兒就知道了。我出去對女兒說:「告訴你大姨們,我們沒事,放心。」我家沒親戚,我這麼說女兒就明白是給同修報信呢。警察跑出來把我拽回去,說:「你怎麼還出去了。」後來去了醫院,給我們檢查身體、驗血。我過去是過敏體質,手一破就鼓個包。我說你別給我驗血,別弄我的手了,你看我的手,這骨頭。他就不敢使勁兒,驗血紮個眼,我沒有任何感覺。
接著就去了拘留所,我給破網軟件的那個警察還跟去了。我說:「你看看你幹的甚麼事,不怕遭報應啊?你舉報我倆得點獎金,你那錢好花嗎?」他馬上說:「啊,我錯了,我錯了,下回改。」他還弄這個,多狡猾啊。我說:「你錯了,倒是把我們放回家呀,把我們擱這幹甚麼?」那時,他已經跟我女兒要錢了,交了我倆的生活費以後,還剩七百元,都給我了,連連說:「錯了,錯了,這是剩的錢。」
在拘留所十五天,我們不停的發正念背法,清除拘留所另外空間的邪惡,來了就解體邪惡,我身邊的人都是有緣人,在哪都不忘大法弟子的責任。拘留所關押的,人總換,今天三個,明天五個,有吸毒的,有打架的,我一個沒落,都給講真相三退了。沒有紙筆,就靠總記總背,有師父幫我,都記住了,包括在派出所時候的三退名單。那時候,名單在我兜裏,我想名單不能給他們啊,就說給我點水喝,我渴,就著水把名單放嘴裏咽了。我在女的這講,老伴在男的那講,吃飯的時候我們能見面,因為都在一個大教室裏吃。一天,一個男的問我:「你是煉法輪功的嗎?你們是一碼事嗎?」他指我老伴,我說是。他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說你明白真相真好。又有一天排隊打飯,他說:「我要糊的,我不要稀的。」人家給盛好的他不要,我說:「給我給我。」解了他們之間的矛盾,他說:「你看,還是人家煉法輪功的。」
後來又來一批上訪的,警察打她們,我對她們說:「迫害法輪功的一切手段都給你們使上了。」她們委屈憤恨。她們叫我輪姐,說:「輪姐挺合人。」因為我總跟她們講真相。
有一個打架的,她說:「我打人得拘留五天,找人走後門可以不來。我問了一個信佛的大姐去不去,她有功能,她說你去吧,去了有你的收穫。遇到你知道了法輪功就是我的收穫呀,我出去了,我得找《轉法輪》,我得學法輪功。」我背《洪吟》,她也跟著背。有一次我發正念,突然發現,怎麼沒聲音了?一看都跟我一個樣,我說你們幹甚麼呢?她們說:「我們煉法輪功呢。」我說我也沒告訴你們怎麼煉,你們怎麼煉的。她們說:「不就是坐著就煉了嗎。」都挺認可大法的。隔壁的一個人說:「我屋的老大姐讓你也賞她一個名。」我說:「不用賞,她早就退過了,就是忘了名字,回憶回憶就行。」
到第十天的時候,我動了人念:都說第十天要勞教的就會被轉走。這要勞教了,我孩子怎麼辦,就她一個人……負面思維都出來了。吃飯時,丈夫對我說:「甚麼都沒損失。」他同屋社會人有手機,給我女兒打了電話,女兒說:我媽是個乾淨利索人,別給弄亂了。警察問:「怎麼有打印機?幹甚麼的?」女兒說:「是我借的,我給兒子印卷子用的。」「那兒怎麼還有一個呢?」「那個也是我借的,那個壞了,就又借一個。」警察很無奈,「怎麼也得讓我們拿點東西吧。」最後拿了U盤、硬盤。一個女警也對我說:「給你女兒打電話了,到了日子,讓她早點來接你。」我一聽,就意識到是師父在點化我呢,心想負面思維別那麼多了吧。
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倆一共幫助四十一人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惡組織。
這十五天,師父一路看護我們,還有同修們都正念加持,有的在外發正念,有一對夫妻同修到拘留所見我,他們一個剛受過迫害,一個正過嚴重的病業關,卻給我送來了羊絨大衣,我哭了,這是給我送正念啊。
三、到哪都不忘大法弟子的使命
二零一五年過小年的時候,我們正掃房呢,一群警察闖了進來,一進來就分屋抄。我說:「你們派出所多少人啊,怎麼都到這來了?你們想幹甚麼?」他們說:「有四十多人呢,沒都來。」我說:「啊,怎麼沒都來呀?你們這是要幹甚麼?」他們想穩住我,就說:「跟我到派出所去一趟,錄個像就回來。」我說我不去,我師父說了在任何環境都不配合你們的行為。他們態度特別偽善,一邊不停的翻找,先後找到我兩個電腦,我說放下別動,那是我女兒的。他們就沒動。我一看再翻下去不行,我得主動解決問題,就說:「我跟你們去,你們先出去,我換件衣服,上個廁所。」他們停下來,有一部份人出去了。
到了派出所,警察說:「坐那兒。」我說:「這是犯人坐的地方嗎?你在審判我嗎?我不坐這。」他說:「不是,那你坐沙發吧。」接下去他問甚麼問題,我都不回答,就這他都編寫了一篇子,拿來讓我簽字,我說:「這都不是我說的,不簽。」他又說:「你女兒不讓你煉,你就別煉了。」「甚麼?我女兒不讓?我不煉了就渾身是病,病了住院,她不得侍候我呀,不煉就好不了,不煉就得死,你說她能不讓我煉?換了是你們家,你讓不讓煉?」
他明顯受到觸動,一愣。我接著說:「我只要有一口氣,就煉。」他聽了就特別無可奈何的樣子。到了吃飯點,他讓我吃飯,我不吃,我說我家飯熟了,我要回家吃。飯後,換了兩個年輕人來看著我,我想大法弟子是主角,我就主動跟他們聊天,問點家長裏短,就勢說道:「你們幹這個工作也不容易,不過別參與太深嘍。」他們說:「大姨,上回訴江,要是我倆去,你沒那樣說啥,就沒這次事了。」(上次因為訴江上我家去的警察讓我給懟出去了,我說我又沒起訴你,你找我幹甚麼?江迫害我,我就起訴他。不是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嗎?這是習某某讓幹的。)我對年輕人說起我的經歷,怎麼有病,怎麼得法,在生活中如何踐行真善忍,一個人落淚了,說:「大姨,誰也做不到這點。」「我們師父就能讓我們做到這一點。你入過黨團隊嗎?天要滅它,它太作惡多端了。我給你起個名字叫順天意,退了吧。」她說:「行,我聽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另一個也很感動,她走過來小聲說:「大姨,你們這個歲數,你就說你犯迷糊,就放你回家。」我雖然沒用這個方法,但是也很為她能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而高興,可惜沒來的及給她三退。
下午警察讓我簽字,我沒有簽字,他們無可奈何,說:「那就走吧,以後有事找你。」我說:「以後千萬別找我了,找我幹甚麼,我也礙不著你們。」我說:我咋回去?他們很為難,還得用車送我,正這時,一個小警察嚷:「她老頭子接她來啦。」我老頭子接我來了?那好,我走了。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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