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配合,零口供
到了派出所,市公安局、區公安分局辦案警察對我進行非法審訊。在審訊室,他們說這裏直通省公安廳,錄音、錄像同步,他們想用這邪氣嚇倒我。我首先問他倆的姓名,他們一一報了他們的姓名,同時也說出他們自己哪個是市局、哪個是分局和各自在局裏的職位。
在非法審訊時,我才知道,這次被綁架是因為我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我發給其真相資料。我心裏很坦蕩,一切不配合,零口供。他們要把以前我被非法判刑五年和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的迫害、這次的綁架一併重判。他們邪氣滿口,市局警察惡狠狠的對我說:「我讓你死之前叫你明白。」我立即說:「你說了不算,我們師父說了算。」剛才很邪惡的人蔫了,不吱聲了。
以市局警察的年齡來推算,幾年前我被非法判刑五年,他還沒工作。我把這些話說給他,他的表情很慌張。最後他們要我在所謂的筆錄上簽字,我在筆錄的最後寫上:內容與本人所說的不符,警察在執法犯法。他們一下搶過我手裏的紙和筆,吼叫著:「你以為可以隨便在這上想怎麼寫就怎麼寫啊!」我說:「你們不是要我簽字嗎?這是我的權利。」
之後我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局直轄的派出所。到了那裏,我拒穿紅馬夾,拒絕拍照,拒絕按手印。他們把我雙手銬在椅子上。到第四天晚上七點左右,一個警察把我帶去警察辦公室,當場有七、八個警察。非法審訊我的區公安分局警察吼叫著,要我拍照,按手印,還說到了這裏這是必須要做的,這是程序,你不配合,我們就強制。我心裏想,他們是受中共邪黨謊言矇蔽更深的受害者,他們才是最可憐的人,更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去救度。
我要用親身經歷向他們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用事實揭穿中共邪黨的謊言,告訴他們迫害的後果,啟發他們的善念,讓他們明白真相得救。我對著他們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求師父救這些生命,不要讓他們對大法犯罪。
我說我沒犯罪,不會配合你們。我不簽字,不拍照,不按手印是為你們好。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迫害法輪功沒有法律依據,中央辦公廳、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裏都沒法輪功,你們在手機上可以搜索到。二十多年來,對法輪功的迫害沒有法律依據。邪教之說是江澤民在一九九九年十月接受法國《費加羅報》時的邪說。江澤民的話不是法律,到目前為止在中國《憲法》上法輪功是合法的,《憲法》第35、36條說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是江澤民利用手中權力掀起了這場政治運動,法輪功會有昭雪的一天。如果我配合你們簽字、拍照、按手印,這就是你們迫害法輪功的證據。
區公安分局的警察說:「我無所謂。」我說:「你無所謂,我不能這樣做。」幾秒鐘後,他對著我手一揮說:「你走吧!」
正念來自於法
第五天,我被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我靜下心來發正念、背法、向內找。我想自己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漏在哪裏呢?內心很痛苦,我求師父點悟我。一天中午,我煉靜功,出定前,師父讓我看到一個景象,我心裏一驚,使我立即醒悟。這個景象是師父讓我知道,這次我被邪惡迫害是因為跟女兒處理一件事情,女兒沒如我的願,我的怨恨心長期不去招來的。我立即跟師父認錯。
監室裏連我共七個人,因為疫情,這是過渡監室。一個人在監室打架,換了監室;兩個人知道了九字真言,但沒三退;還有兩個人明白了真相後,三退了。最後一個人是殺人犯,腦子有點問題,一直講不通。到了第十四天晚上,這是在監室的最後一個晚上。她們看電視時,我心想,今天不煉功了,還有一個人沒三退,我要給她講講真相,讓她退出少先隊。講了不長時間,她同意退出。
我剛剛躺下,警察叫我的名字,讓我回家,當時我不知道是「取保候審」。到了派出所,已近半夜十一點,看到我妹妹在派出所等著,後來我才知道我是「取保候審」。
回家後,我大量學法、背法,我要在法中歸正、提升自己;我多發正念,每天增加一小時發正念;天天上明慧網,看同修的交流文章;上公義論壇諮詢法律知識。論壇第一時間就會給我回覆,提供法律條文、法律資料、控告書模板、流程、幫助寫稿、修改等。當時我的人心很重,也聽到外地同修說她們老家的同修因控告被邪惡報復。
我背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一念》。我大量學法、背法。大法點悟我,因控告被邪惡報復,是基點不正。控告並非是為了自己不被迫害,而是制止公安警察不再作惡,是在挽救他們。
我用真名實姓郵寄真相信,給市局、分局、派出所、辦案警察、檢察院、綜治辦、社區,讓他們明白真相,不再參與迫害。
我回到家不到十個月時,綜治辦、社區將兩封真相信交到了公安分局、國保。
「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承諾」
這次的非法審訊,來了幾個區的分局國保頭目,這次非法審訊辦案的警察更兇惡。他們軟硬兼施,我不害怕,我心裏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加持著我。
分局辦案警察兇惡的對我吼叫著:「你的事我們全局都知道了!」我心想,不就是我郵寄給你們的真相信全局的人都看到了嗎?國保頭目說:「按時間『取保候審』要結案了,你又在寫真相信郵寄給政府部門,這次要重重判你。」當時判多少年他都說出來了,我立即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這句話剛落音,這個國保頭目蔫蔫的走出了審訊室。
又一個國保頭目說:「你頑固不化,牢飯沒吃夠,打電話給你女兒。」我立即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我又接著說:「你株連九族。」這個國保頭目蔫蔫的又走了。他們沒得到做黑材料迫害我的口供。整個過程,我不配合,反制他們,零口供。
他們硬的施完了,來軟的。國保頭目坐在我身邊,溫和的對我說:「你還寫不寫真相信啊?你只要承認這信是你寫的,保證今後不再寫了,這次可以不判你。而且,你現在被社保局停發了養老金,也可以給你個生活保障。」我微笑的對他說:「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承諾。」
第二天又非法審訊一天,我還是不配合,零口供、不簽字。之後我及時的把《控告書》向公安部、兩高、人大、紀檢,省公安廳、省最高法院、省最高檢察院等國家、省地方政府相關部門全都遞交了。
向內找
一天早晨,我剛發完六點正念,聽到聲音說:「解除取保候審。」我同時找自己,從看守所回家到現在,有沒有做不符合法的事,有沒有不符合法的念頭?否則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干擾。
我想起從看守所回家的那天晚上,看守所要我在幾張紙上簽字,我當時起了歡喜心。因為燈光暗,我大概看到上面寫著在看守所有沒有人打你罵你,欺負你等。我心想這不是簽「三書」,就簽了。在我簽字時,師父用接我回家的辦案警察提醒我:「你不是不簽字的嗎?你現在怎麼要簽呢?」可是當時自己沒悟到。
找到這件事後,我悟到簽字就是配合,不在法上。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將自己不符合法的一切言行作廢。
回到家不長時間,我在夢中很清楚的看到我妹妹被六、七個人兩手用麻繩反捆著往外押。醒來後,我再回放夢中的場景,很害怕,我立即悟到,師父讓我看到這個場景,是我妹妹簽了「取保候審」擔保人的字,是在幫著邪惡幹壞事。之後,我把這個夢敘述給妹妹聽,她也很怕。我妹妹明真相,她同意在明慧網鄭重聲明作廢她擔保「取保候審」的一切言行。
檢察院解除取保候審
到了第十二個月的一天,辦案警察打電話給我,他要開車來接我去檢察院。我對他說:「你們還要把案子往上送,我不會去的,我也不會簽甚麼字。」那個辦案警察在電話裏很急的對我說:「你不去檢察院,他們真的要起訴呀。我現在不能在電話裏說,你在甚麼地方?我來接你。」
車裏只有辦案警察和駕駛員小警察。辦案警察說:「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們公安不想弄你進去。」我說:「那就在公安撤案,為甚麼還送檢察院?」他說:「檢察院知道這案子,我不能自己一人決定讓檢察院不起訴你。這次去檢察院是簽檢察院取保候審的,但你不會有事,檢察院只是走程序,到時會撤掉。」
他對我說,你去了檢察院可以不簽字,你不要簽,按規定要你家人一起來簽字的。我說家人沒時間,忙。到了檢察院駕駛員小警察簽了字出來了。之後向檢察院提交了《不起訴申請書》、《撤銷取保候審申請書》。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的一天,檢察院打電話,說要我去檢察院,宣讀解除取保候審不起訴。公義論壇的同修很明確的給我答覆:法律沒這個規定,不必自己去。但電話裏檢察官說,如我不去,要在社區宣讀,否則沒有效力。我心想,我自己去面對。
出門前,我發了半個小時正念,又請師父加持我。在公交車上,我一路發正念。到了檢察院,不到十分鐘我就出來了。檢察官就說了幾句話:「解除取保候審決定,證據不足,不起訴的決定。」最後要我簽名,我說不簽,她誘導我說:「解除取保候審決定,不起訴的決定你還不簽啊?」我心想簽字就是配合,這是迫害。我說:「我沒觸犯法律,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堂堂正正。」我說到此,她說:「好了,你走吧。」
回來的路上,我感恩的淚從心裏流出,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了我。
結語
在這次反迫害的過程中,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人心,想問題、做事走極端、有糊弄事的黨文化作風,還有怨恨心、妒嫉心、做事急躁、爭鬥心、歡喜心、安逸心等,都要在法中歸正,都得全部去掉。
這次反迫害的修煉歷程,由於邪惡的跟蹤,使我失去了集體的環境,沒有辦法和同修切磋、交流。另外空間的邪惡壓力大,內心的痛苦、艱辛,我全是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用法中師父給予我的智慧,在師父時刻的保護和加持中走過來的。慈悲的師父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點化弟子,保護弟子,加持弟子,大法一直引領著我在正道大道上前行。
感恩師尊的慈悲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