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身體和精神已經承受到了極限,我和師父說:弟子不怕死,弟子是來證實法的,如果我這樣走了,就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因為我們小區已有幾個同修是病業離世的,已有一定的影響,舊勢力的因素就是想把我弄到醫院去,我不會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從思想我一直否定它,三天後病灶部位的疼痛開始緩解,我能堅持住了,每天照樣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後來身體又出現常人所說的那種蛇盤瘡又痛又癢,但是這些都影響不了我做三件事。
一個多月後,一天早上去同修那學法,在路上師父把法打給我:「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1]我心裏酸酸的,眼淚一下就流出來,這次的病業關就是來取命的,師父替弟子平衡了我欠下的命債,把我的生命留下來了。後來一年多的時間,身體的疼痛才完全消去,也就是自己應該承受的那部份。
二零一八年秋天,一天下午我出去講真相 ,在一個小區路上過來一位男士六十多歲。我給了他一本《三退是福》的真相資料,他就接過去了,我問他知不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他說退了,我就走了。一會一輛警車慢慢開過來,停在路邊的前方,警察下車奔我而來,這時師父把法打入我的腦中:「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2]警察過來攔住我說:有人舉報你(我當時也不知道是誰舉報的,因為發資料時附近還有一個人),把你的包打開看看有沒有資料,如果沒有就讓你走。我沒有打開包,也沒聽他的就繼續往前走,走了十幾步出了小區大門,來到公路上。警察把我拽住讓我上車,說你不上車打電話叫其他警察來把你拽上車。我的面子心一下出來了,怕路人看到拉拉扯扯,就上車了。
在車上,他還是要我打開包,我沒聽他的,他和我說你們願意煉就在家煉出來幹啥,我告訴他我們出來講真相是為了世人得救,不是為了自己,我們是在做好事,做善事,完全是為了別人。我和他講了很多,後來他把車開到樓區警務室,下車到屋裏拿一張單子出來,把我一側的車門打開說:隊長在屋裏等你。我沒有聽他的,下車直接往外走,他也沒攔我,我又出去講真相了。是師父把魔難化解了,清除了另外空間邪惡因素,警察就變了。
二零二二年五月一天早六點發正念,突然看見一個又高又大黑乎乎的東西直奔我來到了我跟前,正在發正念我就滅這個東西。我是關著修的,但空間場中有邪惡因素或不好的東西師父就會讓我看見,既然師父讓我看見就是在點化弟子,所以心裏有些猶豫:今天下午還出不出去講真相。猶豫一會,還是出去吧,出去之前又連續發了兩次正念清理這個邪惡因素,也有一絲僥倖心,覺的這個東西沒碰到我,就把這個顧慮打消了。
走在公路上,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車裏邊坐著一位男士,我就過去和他講真相,問他知不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他說甚麼也沒入過,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給了他一個U盤,告訴他回去一定要看一看U盤的文件。他接過U盤,說謝謝,開車就走了。往前走了幾步,我看到人行路邊站著一個年輕小男孩,我就過去和他講真相,他也接受了,並沒有甚麼不好的表現,我問他入過團沒有,他說沒有,就戴過紅領巾,他告訴我他的名字,我問他要不要U盤,他說給我一個吧。我就給了他一個U盤,就繼續往前走。
過了幾分鐘,一輛警車突然停在了我前邊,一個警察從車上下來直奔過來,這個情景和我早上看到的情景一樣,突然發生了。我馬上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求師父救我。我轉身向後走,從車上又下來兩個警察,他們把我往車上拽。第一個下車的警察說那個小孩兒把我舉報了,手裏還拿著我給小孩兒的U盤,他們讓小孩兒也上了車。把車開到了公安分局,進到樓裏邊有五、六個警察裏裏外外的,把我的包拿去了,把包裏的真相資料和小冊子翻了出來,還有一張三退名單,警察就開始問這問那,問我的名字等。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話,接著他們就開始用執法記錄儀錄像。錄完後有的警察就把單張資料拿過來看,其中一個警察把U盤插到電腦上,想知道U盤上都裝了甚麼,他看到U盤裏有翻牆軟件,就用這個軟件翻牆了,我聽到他和另一個警察說還真能上去。這些真相資料在甚麼地方都能起到救人的作用。
從進到警局,我就開始不停的背《洪吟》,不讓自己思想出雜念,把心橫下來,放下生死,一切由師父安排。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屋裏做筆錄,問我甚麼我都不配合,就是背法。他們用我的老年乘車卡的編號找到了我的信息,過程中我只說了幾句周永康、薄熙來他們現世現報的一些惡果。一警察說,問你你不說,不讓你說的你使勁說。他們拿我的家門鑰匙要去非法抄家,我就大聲說我要回家(實際是我在和師父說,不能讓他們隨便亂翻)。其中一個警察用力往屋裏拉我說:你想回家就回家?後來我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就讓我也上車了。來到我家後,把所有的大法書、師父法像、講法錄像、電腦、打印機、切刀和空白U盤全部搶走。臨走時那個隊長說讓我等候處理。他們走後,我又把剩下的小部份東西拉走了。
回想全過程中,因為有大法力量的加持,我心裏很平靜,沒有怨恨,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
因為自己有不符合法的行為才被鑽了空子,我就把出事前近期所有發生的事一件一件的找。
查找中找出是在給同修提供真相資料上有不符合法的地方。就在出事前一個星期我停止了給她提供資料,接著就發生了被綁架的事。該同修的資料一直是我提供的,她以前一直做的很好,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都很好。就是在去年她受到了外來信息的干擾,主意識不強,接受了干擾,我就停止了提供資料。幾個月後,她找我說要發資料,我看她狀態比以前好多了,就又給她提供資料。家裏的孩子也是修煉人,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出現了分歧,他不同意我給該同修提供資料,說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合發資料,要為資料點安全考慮,前後和我說了三次,頭兩次我沒有接受他的建議,繼續給同修提供資料,可我夾在中間就感覺有壓力。這期間自己也沒有找自己。第三次孩子又和我提起這個事,這一次我就接受了他的建議,決定暫時不給她提供資料,就和那個同修說了暫時停止提供資料,等以後她狀態好了再給她提供資料,該同修也同意了,自己心理壓力也放下了。可能孩子當時提的建議對我來說就是考驗,自己也沒有用法對照衡量。
還有一個問題是明慧網發表師父各地講法十二、十三、十四、十五,我叫小區同修把原有的各地講法送到我這,我按照目錄從新裝訂,該同修知道後也來要書,我告訴她:沒有做新書,只是把原來的從新裝訂了,你自己把大法書弄丟了,怎麼給你做。她說那把你的書給我吧,我沒有給她,根本原因是心裏面怨她自己把書弄沒了,又來我這裏要書。對她的怨我知道不對,沒有及時的在法上歸正自己,去掉怨同修的心,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她幫助她。所以舊勢力就抓住了這些個把柄,造成了這次被綁架。
在後來的一段時間,師父不斷的把法打給我,在大法的指導下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師父把壞事變成好事,魔難中弟子提高上來,在法中昇華上來。
師父點化要我投稿,但是寫稿對我來說感覺很難,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起著阻礙作用,過程中出現鬧心,寫不下去,想放棄等各種人心的干擾。停停寫寫,終於堅持下來,我體悟到寫稿也是一個修煉過程,過程中能修去各種人心。
感恩師父選擇了弟子,把弟子領入大法修煉,給弟子淨化身體,修煉中看護弟子,點悟弟子,平衡著弟子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帶弟子回家,從一個滿身業力的常人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大法中熔煉,在法中成熟,在法中昇華。
在以後有限的時間裏,我要繼續做好三件事 ,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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