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天生就膽大的人,因為經歷了很多魔難,自然怕心小一些,但不能說沒有怕心。不管是被舉報也好,被拍照也好,被劫持也好,有怕心也好,我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該幹甚麼還幹甚麼。舊勢力強加的任何所謂魔難和考驗我都不承認,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也不在舊勢力的思維中,我不會順著舊勢力的思維想問題,甚麼「清零」,甚麼「敲門」,甚麼這個騷擾,那個騷擾,我只當是救度眾生的機緣,我的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我們來世的唯一目地就是兌現誓約──救度眾生。可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在生命的層層下走中,逐漸的迷失了本性,也就產生了私,而且在人中埋的越深,觀念越重。修煉就是破除後天的觀念,返回先天的本性。在修煉的最後時刻,在眾生的生死大劫面前,能不能放下私我,走出來救度眾生,其實就是每個修煉人的選擇。常人選擇善惡,就是選擇了生死。我們選擇了放下私我,其實就是選擇了信師信法,也就不在舊勢力的思維中,當然就不歸舊勢力管。我們能抱著為私的觀念上天嗎?
師父講過:「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1]
每個修煉者都想修得正果,那不是想修就能修成的,是在修煉過程中逐漸的放下了私我,才能達到的境界。
怎樣才能跳出舊勢力的思維,我理解就是跳出私,跳出自我。只有在法中,才歸師父管。如果在舊勢力的思維中,舊勢力就會管、就會干擾。
師父講:「人想要甚麼,那是他自己說了算」[2]。
你連救度眾生的願望都沒有,師父怎麼幫啊?
即使在危難中,我的第一念也是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了。比如有一次給兩個坐在路邊的人講真相,其中一人說:你知道他是誰,就給他講。那人示意他別吱聲。我也不管他是誰,見面就是緣份。我講完了,給了他們資料,那人瞬間就跳起來站在馬路中間,兩隻胳膊伸著,攔著不讓我走。我騎著電動車,從他邊上也能衝過去,但很可能驚著他,不能為了自己走脫讓眾生對大法產生不好的念頭。我還是選擇了後退掉頭,儘管這樣需要一些周折,很可能有風險。我還是選擇為別人著想,沒有硬衝,只是緩緩的掉頭走了。他像被定住了似的,雖然大喊大叫,但卻原地不動,我當時還有點納悶。只要我們符合法,師父能為我們做任何事,舊勢力想幹壞事也幹不了,也避免了眾生犯罪。
雖然有時也有忐忑,也有怕心,但我不承認它,就是在救度眾生中修自己,我感覺提高的很快。因為我們是正法修煉,也只有在正法中修煉,才能快速提高。
舉個例子,我上班的時候,沒多少時間,也沒有多少精力,所以就打自動語音真相電話,其實更像是完成任務,三件事都在做。那時背法,從第五講開始背,因為第五講小標題比較短,容易背,開始連一個小標題都背不下去,根本就連不起來,背的非常慢,最後放棄了。後來我有了生活基礎之後,決定不上班了,全身心投入到講真相之中,九十五天就背完了第一遍《轉法輪》,後來越背越快,最快的時候一天能背兩、三講。有人說你是不是記憶力好啊,我覺的不是,那是修出來的。是在救人的過程中,師父給了我智慧。
而且這麼多年,無論外在環境如何,我一直沒有停止救人的腳步,不誇張的說,是在驚心動魄和槍林彈雨中走過來的。在救度眾生中提高的是最快的,看著有風險,但都是我們提高的階梯。我是越講越愛講,越講越想講,最多一天能退八十多人,眾生得救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現在學法經常能看到法理,也悟到了一些法理。比如背到「用慈悲演奏每一個音符」[3],我就想講真相時要用慈悲對待每一個眾生,用慈悲講出每一句話。學法時也是用法不斷的對照自己,哪裏不符合法,及時修正,每動一念都要想想符不符合真、善、忍的標準,不符合就要糾正。
因為背法多了,做甚麼事就會想到師父是怎麼說的,這樣不容易把事情做錯。只有在法中,只有在救度眾生的實修中,放下私我,才能不在舊勢力的思維中,才能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才是最安全的。
希望同修們都走出來講真相,多救人,兌現誓約,助師正法,完成自己的使命。
個人的一點淺悟,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六》〈為生命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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