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我在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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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十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八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至今二十多年過去了,歷經風雨,走的坎坎坷坷,回首走過的修煉路,都是在為私為我中爬行,幸虧有大法指導、師父的保護走到今天,方知修煉過程就是成就生命的過程,去掉為私轉變成為他的過程。

下面寫出在修煉過程中發現自己為私的幾個片段,向慈悲的師父彙報,與同修們交流。

(一)

大約在二零一三年的冬季,我地一位協調人問我能否配合同修去鄉下挨家挨戶講真相,我當時就說:不行,不行,我不去。說完,我心情非常難過,痛苦萬分。

向內找,不去的原因是怕心在作怪,但心情依然難受。再繼續向內找,發現同修能下鄉講真相,我不敢去,我這不是被同修給落下了嗎?找到這兒,我好像明白了甚麼,心情立刻不難受了。擔心自己被同修給落下,這不是自私嗎?放不下自我嗎?是私和自我在難受啊!

我是大法弟子,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和使命,是必須做的。師父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

執著心找到了,法理也明白了。第三天,一同修來找我下鄉講真相,我欣然同意。我倆配合的相當好,把眾生當作自己的親人,真心的告訴他們真相,眾生也感受到了我倆的真誠,有的留我們吃午飯,有的非常感激的說:天太冷了,你們大老遠來告訴我們真相,太謝謝了!

在講真相中,又發現了一顆私心──攀比心,總想問問同修今天退了幾個,若我三退人數超過了她,就有一種自豪感,有成就感,這些想法的根源都來自於「私」。

後來,我們在一起配合的同修針對此事進行一次交流,在法理中明白了:我們講真相是讓眾生真正明白得救為目地的,而不是為自己如何、顯示自己比別人強而做的。現在我們每天出去救人,不再關注三退的數量了,而是在「講清」真相上下功夫。

(二)

有一次,單位領導逼迫我寫「不修煉保證」,我不寫,後來他們逼迫我丈夫寫了一個「遵守紀律」等的保證。我馬上去單位要所謂的「保證書」,想的是:要把它銷毀,,否則的話,我就不能圓滿了、沒有威德了等等。我沒有想到,單位領導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們是在犯罪,應給他們講清真相,可我想的完全都是自己。現在才明白,這是典型的自私。

有一次,我被綁架到派出所,當國保隊長宣布我被行政拘留十五天時,我內心頓時生出一絲的高興,懸著的心落下了,心想,十五天很快就會過去。

在拘留所,我向內找:為甚麼有一絲的高興?因為自己怕被刑拘、怕判刑、怕失去家庭、怕離開同修,這些「怕」的根源都是「私」。「十五天以後就會回來了」滿足了這個私,是私心在高興。

我找到了這個「私」,它是假我,真我完全是為他的。我分清了真我和假我,本性的一面在漸漸的甦醒。假我時時的來襲擊我,比如:出所時要簽字,是打架進來的,要保證以後不再打架了;是賭博進來的要保證不再賭博了,認識到錯了等等。那到我出所時,也躲不過簽字這一關,怎麼辦?我決不能誣蔑大法,字肯定不能簽。那將我送回辦案單位,後果是甚麼?越想越害怕,一想到派出所那些警察就害怕。

我知道這個怕不是我,是假我,是自私,我要戰勝它。於是我就背法,加強正念,師父的講法出現在我的大腦中:「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2]我心裏一亮,哎呀,世上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那也是我的親人哪,那派出所的警察也是我的親人哪!頓感怕心全無,真我顯露出來,我是大法弟子,我所面臨的一切眾生,我都要給他們講真相,不允許他們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其它的一切都放下了,去留由師父安排。

結果,出所的頭一天下午,警察拿三張他們事先準備好的紙,上面打印的是詆毀大法的字樣,我沒有簽,並給他們講了真相。後來,拘留所的領導說,不簽就不簽吧。我順利的回到家中。

(三)

和同修配合中,也有私心表現出來,僅舉一例。

我地有一男同修A,因妻子同修離世,一時走不出思念親人的心態,常常落淚,三件事做的就可想而知了。一協調人跟我和另一同修說:咱三人陪同修A每週一、三、五上午學法,每天下午都講真相,可以嗎?我表面上說行,但心裏很不樂意去,因為我們住的相距很遠,大熱天的,到同修A家很費時費力。我就心想:他自己就近找一個學法小組去學法多好,就不用牽扯我們了,都解脫了,多好!

可是,本性那面告訴我,這不都是自私的想法嗎?離法對我們要求的無私無我相差太遠了,這件事情的出現不就是讓我修去這個私,在法上提高嗎?這是天大的好事呀!同時我也更進一步明白了假我是為私的,遇事考慮自己別受傷害,而真我是完全為別人著想的,沒有一絲自己的觀點。

所以,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風雨天氣,我都無怨的堅持去學法,和同修A交流,按時按點到達預約地點等待同修一起去講真相,有時等待半個小時、四十多分鐘,同修A也沒來,我也毫無怨言,心想他一定是有甚麼事沒辦完,才來晚的。有幾次,同修A沒來,我們三人就去他家找他,與之交流,鼓勵他精進,做好三件事。我只做了我應該做的,好好地與同修們共同精進,助師救眾生。

(四)

在邪黨所謂「清零行動」中,我地派出所、社區、街道也上門騷擾大法弟子,錄像、逼迫簽「不煉功保證」,威脅說:不說不煉功,將來要牽扯兒孫上大學、考公務員、土地收回等等。

在二零二一年四月六日到四月二十日期間,省裏來一個檢查組到我地駐紮,檢查「清零」情況,所謂的「回訪」,要和法輪功學員視頻問話,就是當地警察到法輪功學員家,用他們的微信視頻,讓法輪功學員和省裏的所謂檢查組人員對話,若說煉法輪功,就帶走,一時搞的氣氛很緊張。

我也被干擾了,就在二零二一年四月十九日晚上六點三十分左右,我家單元門鈴響了,丈夫一問誰呀?回答是某某派出所的,問我在家嗎?丈夫說在家。於是,他們就上樓了,一頓急促的敲門,喊我的名字,讓我開門,有話要跟我說。此時我心情很平靜,沒有怕意,心裏只有一念,絕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

我從門鏡一看,是片警和另一個警察兩個人,都著裝。我在門裏對他們說:我不給你們開門,請原諒!如果你們是來我家做客,我一定熱情的招待你們,可你們今天是執行公務,如果我讓你們進來,是在讓你們犯罪。我煉法輪功是在做一個好人、善良的人,你們參與迫害好人,是在犯罪,我不讓你們犯罪。

片警在門外說:開開門,說兩句話,我就走了。一個勁的敲門,見不開門,又說:我渴了,開門我要喝水。一會又說:開開門,我不跟你說,我和你丈夫說幾句話,我就走。我說:你要說甚麼,你說吧,我們都彼此聽的很清楚。他說:不行,必須進屋見面說。

此時此刻,我心中沒有甚麼雜念,就一念:不許他犯罪!丈夫說:開門讓他進來吧,我說不行。後來,片警接了一個電話,他說:我這邊還沒有完事,再稍等我一會兒,然後,他就下樓走了。丈夫在陽台窗戶看到片警和四、五個人一起走了。原來是片警來敲門,那幾個人在一樓等待時機。

他們走了,我馬上發正念。我剛一結印,身體那個熱呀,從裏到外火熱火熱的,全是能量。我知道我做對了,師父用這種方式點化我,我終於是在遇到問題時能為別人著想了。

在修煉路上,我還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離法的要求還相差很遠,但我決心努力學好法,用法來歸正自己,修去各種執著心,讓真我復甦,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到無限美好的新宇家園。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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