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中修心性
剛開始讀研時,我對周圍的環境都不怎麼適應,覺的還是本科清閒,沒有那麼大的壓力。這種思想不斷發展,以至於後來我覺的自己不該在這裏,還不如輟學加入一些項目。可既然都入學了,就先讀著吧,所以就這麼頂著。
一天,在學《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時,讀到師父說:「如果這個社會中許許多多行業、許許多多的領域都是他們遙遠的生命體系弄來的東西,大法弟子在這樣一個環境中修煉、各種不同的行業中都有大法弟子修煉,是不是等於是在用法正他們?是不是承認他們的存在?是不是在救度他們?」[1]
我才意識到讀研只是表面,在這裏用研究生的身份修煉,並與眾生結緣,才是更關鍵的。同時,留戀過去的學習環境而不處理好與現實的關係,這也是安逸心和妄念在作祟。所以,我開始融入現在的環境,並且利用自己可以當助教教學生的機會跟他們分享大法的真善忍的價值,以及講真相。
有一次,實驗室來了一名中國留學生實習。我一發現他是中國人,心裏想:「我得幫他呀。怎麼做呢?」一開始我就給他一些實驗上的幫助,給他提建議,跟他交朋友聊天。
幾週後他問我:「你在加拿大這麼久了,沒有加入甚麼教嗎?」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沒有加入甚麼教了。」他還有些驚訝,跟我提到他生活中路上遇到的法輪功學員跟他講退黨,覺的不是很理解。
我說:「共產黨在國內做了很多壞事,按照咱們傳統上講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共產黨自然是要遭報應的。退黨團隊是希望中國人不被牽連,並沒有強拉你入教之類的意思。」看到他理解了之後,我說:「當時他們可能追著你勸你退,也是出於一番好意。你現在明白了,要不就退吧?」他說:「可以啊。」於是我就幫他退了少先隊。
在我教實驗課期間,學生跟我關係處得很好,有些人就會問我畢業後是否會回到中國。我說中國現在人權和自由都很不好,所以不會回去的。藉著這個機會,我就跟他們講中共的邪惡和大法徒遭到的迫害,他們也很同情和支持大法,從他們的肢體語言中我看出他們很開心。這類例子也發生在我跟組員的交流中。
實驗研究的進程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研究生的第一年做了很多次實驗都失敗了,這很大的打擊了我的信心。教授希望我在研究中有成果,可一年了還沒有進展,非常著急,對我的態度也漸漸強硬起來,經常當眾批評我。
剛開始我會認為這是去我的面子心之類的,就還能把握住,可多次這樣對待我,我開始覺的委屈,認為自己做了很多努力,可就是沒有進展,能怎麼辦呢?這種委屈不斷發展,漸漸生出了怨恨心。我經常在路過教授辦公室時,想踹辦公室的門發洩情緒。不過理性上想:「這門無辜呀,我幹嘛要踹它呢?」就努力抑制著。
另一方面,當教授把給我的任務交給別人時,別人也做不出來,教授的態度不但不強硬了,反而說:「那好吧,不用再花時間了。」這讓我心生不平,心想:你看?我說做不出來就做不出來呀,能怨我嗎?
這種事情出現了幾次,負面物質積累越來越厚。雖然認識到是自己有怨恨心作祟,也有妒嫉心在搗鬼,可身心長期處於這個狀態,我很難解脫出來。
二零一九年夏天,我的研究進程終於有了一些起色,我覺的未來充滿希望了,慢慢的向前發展,肯定會有滿意的結果。可這時候教授發消息說:「我們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得到的成果卻這麼點,還是取消這個課題吧。」
我心想:「好不容易有了點進展就取消。唉,那就這樣吧。但以後我做甚麼呢?」十分苦惱迷茫。那一週的大組學法結束後,一位阿姨同修跟我一起等公交車,她聊了幾句後跟我說:「你知道密勒日巴的故事嗎?我前幾天又看了一遍,修煉久了,看這個故事的感受也不一樣。」
我記得師父曾提到過密勒日巴的事情,同修之前也聊了密勒日巴的故事,這一次阿姨直接告訴我讀密勒日巴故事的好處。我真應該看看了。
回到家裏開始讀。密勒日巴的師父讓他修房子、拆房子然後再修再拆,往復多次,還對密勒日巴又打又罵。密勒日巴不僅不生一絲怨恨,反而一直悔恨自己罪業深重。
這十分觸動我。教授對我的態度和取消研究課題,還真有些類似密勒日巴的經歷呢。密勒日巴可以不生惡念反而向內找,我卻還想著要踹門,心裏憤憤不平。真是太不該了,我應該堅定的修去這些不好的心,以後不要再怨自己的教授了。
修煉中一切都有師父的慈悲安排,課題取消了,也會有新的課題給我吧,不必垂頭喪氣了。又想到之前有一次跟同事聊天時,得知每一位教授帶團隊時都有資金的壓力,想到這,教授不但不可恨了,我反而開始可憐他了。於是我暗下決心,一定得給他做出一些成果。
第二個星期,教授給了我一個新課題,認為很有可能成功,讓我去試試。我就開始嘗試和改進,過了兩週就得到了不錯的結果。在組會上,教授對我說:「你的這個化學反應才剛開始不久,結果就令人滿意,要知道沒有人這樣反應(平靜),你應該感到興奮呀。」我點頭表示感謝,心裏想著:「這一關算是過去了,謝謝師父的安排和點悟,也感謝同修的幫助。」
參與真善忍美展項目
真善忍美展是本地青年同修為主的講真相項目。有些同修負責在社交媒體上推廣,我參與的是路邊發傳單推廣。有一天,站著很久都沒有人來接傳單,我心想:「怎麼沒有人接傳單呢?」
師父說:「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2]
我想:「應該是我的心態和表情不慈祥,很冷漠,才會讓人們對我也很冷漠吧?」於是我立刻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表情,微笑著看著人們。果然,有人開始接傳單了,不一會兒人們一個一個的來接,我都有些忙不過來了。我很高興:「啊,我想對了,我做的好了,師父在鼓勵我呢!」正高興沒多久,又沒人接傳單了。我想:「難道我又做錯甚麼了?」
我意識到自己的歡喜心上來了,發傳單應該抱以平靜祥和的心態,不管世人接與不接,我的心不能動。於是我發現來接傳單的人不多不少,以自然的頻率來接我的傳單。
二零一九年美展期間,有不少世人了解了真相,有大陸來的人做了三退。人們為大法弟子受到的苦難感到難過,也為他們的堅守感到鼓舞。有一名觀眾看到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內容時告訴我:「這種迫害是不對的,現在這個世界這麼亂,需要善良正義。」
觀眾從《主佛降臨圖》開始、到《運乾坤》結束的觀賞過程中,作為美展講解員的我可以看到他們的表情從懵懂到清朗。在短短的十多分鐘裏,世人就可以有如此大的變化,參與美展是多麼的幸運和榮耀啊!
美展的觀眾裏也不乏與大法十分有緣的人。比如有一名女觀眾聽著我講解《震撼》這幅畫時,她指著畫中飄起來的女大法弟子的右邊說:「我看到光了!」有一對父子聽我講解時,會說英文的兒子跟他的父親繪聲繪色的轉達我的意思,甚至比我講的還賣力。還有的同修遇到了要買畫和要學功的觀眾。
由於中共病毒的肆虐以及西方政府的一系列措施,二零二零年和二零二一年,本地沒有舉辦真善忍美展。二零二二年美展重新舉辦,會有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有美好的未來。
不在得失中
二零二一年五月的一天,我開車從停車場出來與別的車發生剮蹭,於是就去辦理保險和修車的事宜,我找了一家中國人開的修車店。通過交談得知保險公司可以包修車的大部份花銷,而且考慮到車主需要開車,還會提供一筆錢來用於修車期間的租車費用。
辦理手續期間,修車店的老闆跟我說:「我們跟保險公司談租車的事兒,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開我的車就好了。」我說:「我開你的車,你呢?」他說:「我還有別的車呀,你就開我的,就不用租車了。你就算租車也租不到我這牌子的車。你開這麼好的車不是很好嗎?」
我一時沒怎麼理解他的話,只覺的他對我很客氣,就答應了。後來我開著這輛車去參加汽車遊行,開車時,我看到車內的擋風玻璃上有一個小蜘蛛,就伸手嘗試把它打掉。可在這個過程中,我由於分心,把前方同修的車給撞了。我特別難受,跟同修商量後,決定我來出錢把修車費用給包了。
回到家裏我越想越不是滋味,真是禍不單行。回憶起當時是因為要打掉一個蜘蛛才發生的事故。「蜘蛛」這不就是「執著」的諧音詞嗎?執著在哪裏呢?想來想去,想到師父說:「人世間的理成不了道」[3]。
回想起修車店老闆的那些話,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我沒有租車而開他的車,他可以申請租車錢,這是他在鑽空子賺錢啊。更何況這是道德敗壞的人世間的理,我可不能順著這個走。我意識到了自己做了大錯事。趕緊把車開回到修車店,跟老闆道歉說:「老闆啊,實在對不起,我把車給撞了。」
他看到我把他車撞了,既心疼又難受。然後我跟他說:「我是修大法的。大法要求我們真善忍,我們既然跟保險公司說了要租車,可實際上並沒有租,這不好吧?」
他明白了,就幫我辦理租車的手續。
開著租來的小車,我身心輕鬆的來到學校工作,在走廊裏走著走著,突然一句話打到腦海裏:「不在得失中。」我心裏一震:是啊!老闆為了得失最終導致了痛苦,我為了得失也痛苦。人因為得失而算計和煎熬,多麼不值得啊!生命如果沒有了對得失的執著,那會多麼美好啊!這就是隨其自然一層涵義吧?想到此處,感覺身體特別充盈,思想裏也很溫暖,美妙無比。
有一天晚上,我跟太太在路邊散步,我眼睛有些幹,就跟她提議:「要不我閉著眼睛,你拉著我回家吧。」她同意了。一開始,我還有些緊張,擔心碰到路上的樹和行人。我一再跟太太說:「你可別耍我啊,你可看好我前面的路啊。」她說:「你就放心吧。」
在她的一再安慰下,我開始相信她,把心思放在邁步上面了。漸漸的,我發現那些樹和行人雖然現實中存在,但根本不影響我了,在我的感覺裏,我走的路是無比寬闊和平坦的。走到家樓下,我太太讓我睜眼了。
聯想到修煉的路上也有艱難險阻,而且還是在迷中修,唯有信師信法才會讓這條路更加寬闊,願我們在今後的修煉中對師、對法更加堅定,更加理性。
以上是我的修煉交流,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台灣交流會》
(2022年加拿大法會修煉心得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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