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正念 顯神威
二零零四年,我被迫害到黑窩。那時全監獄裏有十三位大法弟子,獄警為了孤立我們,就把我們分別分到各個車間迫害。在車間,每天工作十五個多小時,我想這個環境這麼惡劣,根本沒時間修煉,我們不是罪犯,我們是大法弟子,這麼惡劣的環境怎麼修啊。於是我就通過身邊明真相的犯人傳條子給鄰隊的同修切磋:我們大家應該一起反迫害,集體脫囚服、絕食、拒做奴工,開創修煉環境。我與同修達成共識後,就給每個中隊的同修寫了一個條子,內容是某月某日早上出工之前脫囚服、不出工,在各自的監舍裏學法煉功,絕食反迫害。
到了那一天,獄警發現每個中隊的法輪功學員都不穿囚服、不出工,當時監獄就沸騰起來了。監獄動用了特警、武警和中隊的獄警以及包夾開始瘋狂的對我們進行迫害,有的同修被吊銬在監舍,有的被拖、抬到車間,有的被手銬腳鐐銬起來關禁閉,我被關禁閉半個月。
出來後到車間,第二天從外面傳來一張小紙條,上面的內容是師父要我們發正念的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現世現報。」[1] 明真相的包夾跟我說:「所有的大法弟子在車間勞動,監獄就不給大法弟子下任務,做多少是多少。」還說:「這些天,各中隊給我們(包夾)開了一個會,要我們暗查誰策劃了這事。」
沒過多久,各中隊隊長對各自的車間、監舍,進行全面搜查,結果搜出了一張紙條。從筆跡上看,獄警懷疑是我的筆跡。第四天上午,我看到監獄長和教育科科長戴著手銬經過車間窗戶去中隊辦公室。那時我正在看發正念的口訣,正在那裏琢磨怎麼除惡。這時一個包夾對我說:「辦公室喊你。」另一個包夾嚇了一跳,心想:這回死的快。(她後來跟我說的)
我走到辦公室時,沒有馬上進去,我面對辦公室心裏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一連念了三遍 ,才準備進去。監獄規定服刑人員進辦公室要雙手抱頭,蹲到門口,喊某某罪犯到。我沒犯罪,也不是罪犯,我也不做這些,我就站到門口喊了一聲報告,監獄長喊我進去。她惡狠狠的對我說:「某某,這個紙條是你寫的不?」我接過紙條一看說:「是我寫的。」她說:「你知道嗎?這是罪犯造反。」我說:「監獄長,我不是造反,我們是修煉人,沒有犯罪,要時間修煉,每天十五、六個小時的勞動,我們接受不了,請監獄長酌情考慮。」屋裏的獄警你一句她一句的說了一會兒,監獄長態度緩和的跟我說:「你回車間。」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2]我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
送信
還是二零零四年在黑窩裏,一天在車間勞動的時候,我看到對面的中隊(房子間隔距離近)的一個同修被吊銬在鐵窗上,很痛苦。以前我們倆在一個中隊一起反迫害,惡警就故意把她調到了另一個中隊,今天看到她被吊銬,我的心很痛。我想,有甚麼辦法能幫她呢?不在一個中隊,怎麼幫呢?我突然想起給她的中隊辦公室寫信,要他們善待大法,停止迫害大法弟子。
當時我的環境開創的較寬鬆,身邊有紙筆、信封,隨時可以寫東西,我勞動不勞動比較自由,只是有兩個包夾看著我,我一口氣寫了三頁紙的真相,用信封封好。我想這信怎麼才能到對面中隊的辦公室呢?要明真相的犯人幫忙送去,心想不妥,風險太大,對她不好,這是要加刑的,還是我自己去吧。
我這樣一決定,好像把這裏所有人的思維都定住了,我就經過廁所──車間──我待的中隊辦公室,再直達同修待的中隊辦公室,裏面坐了值班的幾個獄警,我一進去就說:「獄警們好,請把這封信轉到中隊長。」我就轉身返回車間。
大約二十分鐘後,看管我的兩個包夾被喊到辦公室,不一會兒,她倆從辦公室出來,神情非常緊張,不敢到我身邊來。一直到下午,沒有人驚動我。在黑窩的作息時間是:六點之前吃完早飯,六點出工到車間,中午在車間吃飯和休息共十五分鐘,晚上六點回監舍吃飯,六點五十出晚工,晚上十點回監舍洗漱休息。每天如此。
今天有點異常,晚上六點五十沒出工。到第二天,也沒有人驚動我。到了第三天,明真相的包夾偷偷的跟我說:「你送一封信到對面中隊,當時兩個中隊都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兩個中隊緊急召開會議,感到事情的嚴重性,若傳出去,傳到他們上級那兒去,中隊的獄警要受處分,包夾要加刑,就決定把這個事隱瞞下來了。」
師父說:「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2]信送過去的第二天,對面中隊的同修解除了吊銬。送信的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發正念兩種手印〉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