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後我才開始學煉功,每天煉一遍,身體輕飄飄的,幹多少活也不累,沒病沒痛,不打針不吃藥,這對於常人來說就是天賜洪福。身邊越來越多的人知道我學法煉功後,以前的病都不治而癒了,都漸漸的開始了解大法。
我受益了,我要讓更多人知道,我因為煉功疾病都不翼而飛,好多人開始來我家找我,要煉功學法,陸續有三十多人開始學法煉功。為了方便大家一起煉功學法,在我家成立了學法點,好多鄰居因為經濟條件不好沒有錢請書,我就出資無償給她們請書、請學法煉功磁帶,帶領大家一起學法煉功,每週都參加鎮裏、縣城的洪法。
因為有法的威力,師父的守護,每個人因為學法煉功,跟家人、親戚朋友相處融洽了,吃虧佔便宜的不計較了,婆媳、夫妻沒有矛盾了,身體沒有疾病了,全家都受益了,每個學員都見證了大法的奇蹟,堅定了修煉大法。我們也全家開始修煉。我丈夫為所有同修來回取送學法資料,擔負起輔導員的責任。
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瘋狂打壓開始了,我們學法點二十多人都要去省政府上訪護法,由於好多學員家裏經濟條件特別不好,我就給每個同修發了路費和餐費,我們來到省政府加入了上訪群體,一直也沒得到答覆結果,我們就都被拉到一個學校,後來登記後都被當地去車拉回來了。從此,我們就成了邪惡的眼中釘、肉中刺,我們家成了被重點監視的對像,當地政府派人常住監視,不讓出門,不讓上訪。
九月份,我們終於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我和丈夫北京上訪回來後被當地公安局綁架,邪惡說共產黨員不可以煉法輪功,我丈夫說那我就退出共產黨,當場寫了一份退黨聲明後就被綁架到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百天。女兒與同修進京上訪後被綁架,勞教迫害兩年,當地邪惡非法敲詐、抄家,像土匪一樣到家裏打砸搶,拉走一車我家的財物。
白天黑夜監視看守我們的警車每天來回穿梭在村莊,警笛尖叫,使整個村子籠罩在恐怖驚嚇之中,家家戶戶人心惶惶,一個來我家買貨的鄰居,被監視我們的人看到剛從我家出去,便去硬說他是煉功的,要抓人家,鄰居當時就被嚇抽了。
二零零二年我做真相資料被綁架,被當地邪惡關押在看守所,進看守所後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第二天獄警領來一個獄醫和幾個勞動號子帶著灌食的器具奔我而來,我一下跳起來,沒讓他們摁住,厲聲指著他們說: 把我家屬找來,你們給我簽上字,出現後果你們負責。我當時感覺到師父在加持我的能量,當我正念強的時候,邪惡頓時就蔫了,那幾個人站那半天,好像定住一樣,然後說那我們不管你了。邪惡給我灌食就是想要迫害我,我按師父說的全盤否定它們,沒有讓它們得逞。
被綁架時我藏了一本《轉法輪》,在看守所我和同室的同修一起堅持學法。師父有一句話說:「以法為師。」[1]當我不知道怎麼做時,我就要學法,以法為師。
在一次提審中,由於我正念不足,警察看我光著腳在地上站著,兩眼盯著我的腳,我當時沒意識到自己的念是不正的,心想他要來踩我腳,那個警察真的就抬起來一隻大腳踩在我的腳背上,冬天,警察穿的棉皮鞋,在我腳上來回擰了幾下,我的腳馬上又紅又腫,這時惡警又向四週看了看,正好有一個掃把,我又想邪惡要拿它打我,惡警真的是拿起掃把打了我脖子,脖子腫的很粗,我明白了,這一難是我自己求來的,沒有否定邪惡的迫害,讓邪惡鑽了空子,當時還不是每一念都很正。儘管當時沒有做好,但是師父還是替弟子承受了,腳背回去後都變成黑色了,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感恩師父一直的守護。
在看守所,有一天晚上睡在地上,突然小腹疼痛難忍,像一把刀子在裏面攪,四肢就像散了架子一樣,都不好使了,全身動不了,我當時意識到,邪惡在迫害我另外空間的身體,我在心裏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來害我,誰也動不了我,求師父救我。不一會兒,我的四肢就都好使了,全身都能動了,我馬上坐起來發正念。
第二天同樣症狀剛有一點反應,我馬上意識到假相又來了,馬上坐起來發正念,一會就好了,連著三天正念,假相症狀全部清除,我知道,是師父化解了我的難,我只承受了一點點,都是師父承受著。
還有一次在邪惡黑窩裏,突然出現心臟病症狀,心跳加快全身無力,坐都坐不住了,躺在床上一動都動不了,我的第一念這是假相,來表演的,我心裏求師父,我是正法弟子,是李洪志的弟子,誰都不配考驗我,不下去就滅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師父不承認,我怎麼可能承認呢,我聽師父的。
那時,如果別人知道這種情況會向獄警報告的,那獄警就會強行給服大量的藥來迫害身體,我沒讓任何人知道,就是正念除惡,很快症狀就消失了。
類似的假相還有幾次,每一次我都親身體會師父的看護,都是在師父幫助下弟子正念闖過去的。
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一年裏,不記得有多少常人跟我學法了,只要進來一個常人,我首先給她介紹法輪功,告訴她做好人,走正路,告訴她只有修煉真、善、忍,生命才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有一個小姑娘因為涉及命案被關押在看守所,跟我學法煉功後,奇蹟發生,改判了三年,所有常人都感到非常驚奇。同屋很多人看到了大法展現的神跡,都開始跟我學法煉功。看守所的警察說,你可別再發展學員了。我絲毫不理會他們,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我怎可因身在牢籠而停滯不前。
二零零三年我被送往女子監獄,在黑窩裏,我開始正念抵制迫害,不戴名籤、不做奴工。第一次找我談話的是監獄長,說:「你身強力壯的不在家做點買賣,賣點菜啥的。」我是大法弟子要展現大法弟子的威嚴,我說:「我不是自己打車來的,是被綁架來的。」監獄長扭頭就走了,邊走邊說,不跟你說了。第二次,還是這個監獄長說:「你不幹活就在這白吃飯。」我說:我是證實法來的,給我吃甚麼我也不感謝你。他扭頭就走。
我明白了,是師父、是大法給了我正念威力,師父說過,「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一次一個大法弟子被迫害,綁在床上受酷刑,我同其他同修商量後給監獄長寫了一封信,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綁的大法弟子。我說: 過年了,你們都回到自己家,全家團圓,我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不能與家人團圓,還被綁在床上。今天過年,如果不釋放被吊綁的大法弟子,我們全體絕食不吃飯。早餐就餐時,我們小組沒有吃飯,全體在食堂站成一排,用行動制止迫害。早餐過後,監獄長的車開到對面樓,估計與大隊長商量對策。中午飯,同樣我們在食堂站成一排沒有吃飯,抵制邪惡。
晚餐時,我們剛到食堂,就有一個同修跑過來告訴我,不用絕食了,同修被放下來了。我說,不見到同修不相信。獄警讓同修把被吊綁的大法弟子領到食堂給我們看。其實,我並不認識她 ,但是我們看到了師父法力威嚴,大家都確認放回來了。大家很受鼓舞,我們放心了,我們心中無比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通過這次我知道了邪黨惡徒做壞事也是膽戰心驚的,只要我們正念正行,一定可以鏟除邪惡,展現師恩浩蕩。
有一次,惡人用電棍把同修的頭和臉電得像大盆一樣大,眼睛都看不見了,在廁所遇見她,被包夾看著,我根本認不出她了,獄警已經下班了。出於對邪惡這種惡行的憤怒,我一個晚上寫了一篇關於同修被迫害的事實。第二天早上獄警一上班,我就準備去大隊長辦公室送抗議真相信。我們宿舍一共二十多人,還有十幾個常人,飯都打好了,一個也沒有動筷的,誰也沒吃飯,都在為我擔心,因為每天都有大法弟子被迫害,經常能在走廊聞到糊味,聽到電棍的滋啦啦的聲音,很恐怖,所以很多人的心都是懸起來的。可是我們不懼怕邪惡,大法弟子被迫害我一定堅決抵制。有師在有法在,師父給了我大法的威力。
到辦公室後,很多獄警都上班了,我大聲說,你們是人性全無,如同日本鬼子在殘害中國人,以前是在電影裏看到如何迫害中國人,可今天,我親眼看到的共產黨在殘害自己國民,我正義正言揭露邪惡,惡警隊長哄騙式的一把摟過我說:哎呀,她要是像你一樣,我們也不會這麼做,我們給她喝糖水了,沒事了。
這件事我正念正行,激怒了直接管我們的惡警,她把我叫到管教室,暴跳如雷,魔性大發,手握一根短棍示威式的到處摔,意思是你看看這是甚麼,想讓我怕這個東西,讓我恐懼。我剛開始不知道這是電棍,後來我一下就明白了,這是在用電棍嚇唬我,我心念很正,她敢電我,我就反電她,惡警真的就不敢了。當我們自己正念很強時,師父真的為我們做主。感恩師父一直守護,當我回到寢室時,滿屋人為我高興,特別那些常人,她們都擔心我被迫害,通過這次她們知道真正有大法威力在,把魔銷毀了,從那以後她們非常敬重大法。
那年我把自己的環境開創得很寬鬆,不參加任何勞動,其他人勞動時,我和同修就在旁邊的一個小屋裏看書學法。有一個獄警聽常人說,我們每天回到宿舍也看書,那個獄警讓常人問問我們,看的是甚麼書?可不可以給她看看,後來,同修手抄了一本《洪吟》給她看。
新年後,聽說第八大隊迫害大法弟子非常嚴重,和同修商量後,我們決定,必須在邪惡的老窩清除邪惡,不能讓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大法弟子馬上共同行動,沒有橫幅,我們就用十六開白紙拼上,寫下反迫害標語,在監獄五百多人同時在食堂就餐時,帶領大法弟子打標語抵制邪惡,展現大法威嚴。
一共八個人站成一排,手持標語,獄警看我們打出的標語頓時驚慌失措,獄政科連忙拉來了一車獄警,氣急敗壞瘋狂抽打捆綁我們,我不配合,六、七個獄警來抓我,抬我,混亂中屋裏的東西全部被掀翻,後來我被獄警抬進小號,鎖在牆上。
在小號裏被邪惡迫害時,我兩隻手橫著被銬在牆上,兩腳被惡警鎖在地環上,下面是廁所,晚上就在廁所邊上睡覺,一隻手銬在地環上就在地上睡,冬天的小號陰冷刺骨,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非常殘暴,我被吊在小號幾天後,又被銬在抻床上迫害,十多天後,兩隻胳膊肌肉和筋已經僵硬了,邪惡採取多種花樣騙術迫使我屈服,強壓胳膊往回彎,加劇折磨我,抽搐得疼痛難忍,惡警猙獰狂笑說是給舒筋,為了達到邪惡的目地,他們不擇手段對我殘害,身體受到致命摧殘,罄竹難書。
危難中我想到師父、想到大法,我就背法。可是想接觸到新經文難之又難,一次在傳經文時被包夾發現後舉報,獄警把我吊在小號,調查經文來源,因為我絕不出賣同修,第三天他們想讓我屈服,惡警把我四肢綁在床鋪四角支架上吊起來,將床板抽出去,用被子捂住我,讓刑事犯在上面強壓著我,整整吊了我一宿。這樣把我抻在床上十五天後,將我的腳腕和手腕勒掉了皮,手腳全腫了,很多天不能穿鞋,冬天惡警還專門開窗開門凍我,陰冷的寒風鑽心刺骨,身體時不時的抽搐。惡警終究是作惡心虛,不敢見光,只敢晚上殘害折磨我,白天會把窗門用簾拉上隱蔽起來,可見邪惡對大法弟子的酷刑是不敢見光的。
吊床期間大小便就在床上躺著便,我絕食,邪惡就用筷子、牙刷扒開嘴強灌,每頓飯只給兩勺,為了不讓大小便根本不給水。
我每天都在想師父,心中默默背法,師父給了我無限的力量。
四年的非法關押,邪惡不停歇的騷擾我家人,從精神和經濟上對家人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傷害,從前門庭若市,家裏來人絡繹不絕,而後,誰都不敢和我家人接觸,生怕有一點沾染。
二零零六年我回來後,看書學法,常和同修一起做助師正法的事,有幾個小同修,身體輕巧靈活能上樹,上特別高的水泥桿子,我們就把橫幅掛到最高處,邪惡夠都夠不到,還會在最高處寫真相標語,掛小廣播,每天晚上分頭騎自行車到附近村莊發真相資料,粘不乾膠資料,一發就半宿,年輕的去遠一點,老同修就在附近近一點的村莊,每個同修都嚴格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這幾年環境好些,就面對面講,面對面發真相資料,環境開創得非常好,每年中國新年給家家戶戶送真相日曆和福字,幾乎都能接受,內心都認可大法,都沒有惡意,很多人非常感激。多年的整體助師正法中,有新學員跟著學法煉功的,有停滯不前的同修都回來的,開始勇猛精進了。
這些年一直忙於救度眾生我學法少了,影響了自身修煉,為此我與同修開始晝夜精進學法,七天七宿通讀《轉法輪》,五套功法一天一遍,整點發正念,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一週下來終於把在獄中被邪惡迫害多年的傷腿恢復,邪靈被大法鏟除掉,我可以正常走路了,我現在能正念正行,歡快的走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在法正人間到來之前我沒有忘記叫醒身邊親人,修煉路上不留下遺憾!
最後,叩謝恩師慈悲苦度。
我一定做好三件事,緊隨恩師,圓滿回家。
個人層次有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