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中堅修大法不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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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八日】我今年七十三歲,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修煉前我患有高血壓、頭疼病和脊椎病。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久,這些疾病不翼而飛。二十多年了,我沒再吃過一粒藥,沒打過一次針,身體健康,心情愉悅、開朗樂觀。

還有,我原來兩眼散光、近視,二十四歲時就戴上了眼鏡,年輕時連報紙都不敢看,一看就頭疼得受不了。現在我都七十多歲了,耳不聾眼不花,看書不用戴花鏡。這一切都是托大法的福。我這一生最大的幸事就是:修煉了法輪大法。

一九九二年,慈悲偉大的師尊把這部拯救宇宙眾生的高德大法傳入世間,普度眾生。僅僅七年的時間,就有上億人學煉,身、心受益。可是江魔出於妒嫉,一意孤行的發動了這場對善良的法輪功修煉群體的殘酷迫害。動用國家的一切宣傳機器造謠、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功。

為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還大法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晚,我和同修去了北京。當時全國各地許多大法弟子雲集在北京。我們去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的橫幅。

看守所裏反迫害

後來我們被綁架、關押在一個四週都是高樓的院子裏。院子大約二十米長,七米寬,陸續被關進來的很多大法弟子幾乎站滿了整個院子。我們就在裏邊背法、打橫幅抗議迫害。當晚,我們又被轉移到十三庫。那裏有很多房間,關了好多大法弟子,大約一百人在一個房間。大法弟子就在裏面背師父的《洪吟》、讀《轉法輪》。《轉法輪》是我帶進去的,警察發現了就來搶,我就是不給。

第三天,我和同修就被當地駐京辦事處人員押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不配合獄警,就是背法、煉功,並鼓勵同修證實法。當晚我被帶到了警察辦公室,我就地盤腿打坐。獄警就給我戴上手銬,關到另一個號房,將我背銬,再銬在床頭的鐵環上,坐不下、站不直,我被銬了一宿。第二天,牢頭看我的胳膊、手呈青紫色,就幫我說情,九點多鐘才把我從床頭的鐵環上放下來。獄警還不罷休,接下來銬我的一隻手。我就是不配合他們。我想既然走出來了,也得做到證實法。所以,我照樣背法、煉功。惡警就把我和同修兩人銬在一起,背銬一下午。三天內給我換了三個地方。後來又連續銬了十七天。

我的手被銬著,可嘴一直不停的在背法,會背哪段背哪段。一個獄醫見狀拿來了膠帶威脅我說:你再背我把你的嘴粘上,拿著膠帶就要粘。我說:你先別粘,等我說兩句你再粘。他就乖乖的聽我說。我說:我們都是好人,是受迫害的,我沒觸犯國家的法律,你可別聽信謊言,最終害了自己呀!我們背的是法,對你們沒有任何傷害,是為你們好哇!他聽完就走了。

我的一隻手被銬了半個月,我不背監規,也不配合獄警的任何要求。每天,我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同修幫助。一天,我想就這樣被銬著也不行呀,是不是我太不懂事了,以後我得改一改,遇事一定要理智。當時也不懂得這就是向內找。結果第二天情況就發生了變化。看守所的政委、所長來跟我打招呼:怎麼樣?還想銬著嗎?我馬上回答說:我才不想銬著呢,快給我打開!他們就無條件地把手銬給我打開了。

勞教所裏反迫害

兩個月後,我被非法判兩年勞教。在勞教所裏,我絕食抗議,也不幹活,天天抄寫大法師父的講法《轉法輪》。為了便於學法,我們把《轉法輪》拆開分成九本,一本一講。我抄完一講再找同修換第二講。

那時,每個號房裏都有十多個普通犯人包夾一個法輪功修煉者。他們看我們不幹活心裏不平衡,就有人向隊長反映:他們法輪功(弟子)為甚麼不幹活?隊長A說:你們能和法輪功比嗎?說不定哪天他們就出去了。你們行嗎?你們是犯了法的。

這個隊長很同情法輪功弟子,她對那些犯人非常嚴厲,誰都怕她。可對我像老朋友一樣。她不管我們,我們抄法她也不管。我共抄了兩遍《轉法輪》。後來上面對法輪功的迫害加劇,她就把我們帶到外邊去了,避開了那個迫害環境,給工廠做一些加工活,活也不累,伙食也比勞教所裏好,中午休息時還可以學法,下午還能洗個澡。在那樣邪惡的環境裏,她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給大法弟子開創了一個寬鬆的環境,她也給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當時,每個號房裏有一個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一天晚上,包夾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把我腳趾折斷了。全監室的大法弟子去找隊長不要包夾,後來就把那個包夾弄到別處去了。

每天我們在陰暗的號房裏被關押著,幾乎見不著陽光。一放風,我們上完廁所出來就地煉功,有幾個年輕打手一看見就對我們大打出手,我們還是照樣。早晨跑步時間一到,我們來到廣場就煉功。

有一天,全隊都出來走步,我們不走步,坐在地上打坐。這時我覺的有人從後邊往起抱我,我回頭一看是隊長B,她小聲說:趕緊站起來,後邊打過來了。我回頭一看四、五個年輕警察正在惡狠狠的打大法弟子,這個隊長就擋在我的前面保護著我,我沒被打著。有一個學員被惡警拉到屋裏逼著打坐,不坐就打,從那以後這個學員的腿一直瘸著,直到出勞教所都沒好。

在勞教所裏,我們就是不配合邪惡,只要上廣場或有機會就煉功或背《洪吟》,打手一看見上來就拳打腳踢。那個善良的女隊長一見到這個場面不忍心看到大法弟子被打,就叫那裏的普通犯人兩個一組架起一個大法弟子就往號房裏跑,免得挨打。有一次我們監室上廁所時看到廣場那邊有同修被上吊銬,我們監室大法弟子出來就背法抗議迫害。那些打手們就向我們衝過來。女隊長C趕緊護在我前面說:沒她的事兒。別人都被打倒在地,就我沒挨著打。

還記的一天早晨六點,我們大法弟子一起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師父清白!煉法輪功無罪!」從早晨六點開始喊到六點三十分止。到第四天下午,獄警就開始對我們實施迫害,弄來一箱手銬,全部警力出動,打開牢門,把法輪功學員一個個的給銬上手銬帶走。輪到我了就是不讓惡警銬,後來被銬上了也不跟他們走,那兩個惡警一個拽,一個推,只有二十米遠的路,那兩個惡警累得氣喘吁吁。

遠處柿子樹上都被銬滿了人,還有電線桿、籃球架、旗桿都銬上了人。三個女隊大約四百來位法輪功學員都給弄外邊去了。獄警好不容易把我連拖帶拽弄到離一棵死樹比較近的地方,那倆惡警也累得夠嗆,便停了下來。我說:你們就迫害我們這些修佛向善的人會遭惡報的。聽我這麼一說,他倆也有點後悔。緊接著一個年輕警察走到我的面前把我拉到那棵死樹旁輕聲對我說:大姨,咱們結個善緣吧!我把手銬給你銬鬆一些,你看這行嗎?把你銬得低一些,你在這兒站一會吧!然後他就走了。後來我再也沒見過那個年輕警察。

大約半個小時後,來了一個老一些的警察說:那邊有人說你受傷了,我把你放回去好好休息吧。就這樣把我帶回去了。

《窒息邪惡》這篇經文傳到勞教所後,我在食堂就喊:「窒息邪惡!」一個女隊長聽到後大動肝火,叫一個犯人把我騙出來,倆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我拖到一個空房間裏去,把我雙手銬吊在窗戶上,打了我兩個耳光就走了。我的兩隻手正好在頭上邊,那就將計就計,我就煉抱輪動作。一年多時間總是有人看著不准煉功,這下真是個難得的機會。我覺的沒多長時間,就把我給放回去了。

在那樣的殘酷迫害的環境裏,大法弟子憑著對師尊的堅信;對大法的堅定;堅持學法、背法、心不離法,闖過了一道道關、一個個難。

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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