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九日,我有幸參加了師父在長春第一次講法班,聆聽師父講法;我們和師父在一起合影留念。後來我又參加了師父在大連和哈爾濱兩期講法班。我跟了師父三個班,天天和師父在一起的那二十多天的日子裏,我感到無比幸福,師父慈祥的面容,令我感到無法形容的親切,我的整個人全然溶在了法輪大法的法光之中。我快樂極了!
九九年江魔頭一手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瘋狂迫害,媒體的彌天大謊鋪天蓋地,法輪功學員成了中共的打擊對像,整個中華民族籠罩在陰霾之中。法輪功教人向善、讓人道德回升,是一部高德大法;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和同修們一起很快溶入了偉大的正法洪流之中,向被中共謊言毒害的世人揭穿謊言,講清真相。
我因堅修大法,傳遞大法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刑九年。警察綁架我時,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到派出所後,面對警察的嚴刑拷打,我不配合,就喊「法輪大法好!」把我送到市局刑警隊,關鐵籠子裏,又上大掛來回悠,用膠皮棍毒打。面對種種酷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被關的五、六天中,天天遭酷刑折磨,天天喊「法輪大法好」!幾天後,我又被關進看守所。到那裏我就開始煉功,獄警給我定位(給四肢分開銬在鐵床上動彈不了),一旦給我解開,我還是煉功,每天都在背《論語》、《洪吟》,煉功、發正念。
我被送進監獄後,不穿囚服,不戴犯人胸牌,我依然煉功,因為我非常清楚,自己修大法沒有錯,煉法輪功沒有罪。監獄主管迫害法輪功的一個處長找我談話:「整個監獄三十多法輪功(學員),只有你敢煉功(其實,還有一個我熟悉的同修也在煉功。我知道他是在騙我),讓你嘗嘗無產階級專政機關的厲害。」我沒有被嚇倒,我還是煉。
警察把我調到直屬監區,一路上我就高喊「法輪大法好!」和我同行的兩個警察,其中一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我一喊他就哆嗦,我喊一聲「法輪大法好!」他就哆嗦,可見他背後的邪惡真是嚇破了膽。我被關禁閉。從禁閉出來後,我被調到集體隊,這個隊全是法輪功學員。一天,大家整整齊齊的剛盤上腿,還沒等煉上功,警察就說我們煉功了,黑壓壓上來一大群打手,拿著木棍對我們是一頓暴打,棍子都被打折了幾截。而神奇的是大家都沒感覺疼,都明白是大法的威力,也是師父保護了大家。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無論邪惡怎麼折騰,面對暴戾、關禁閉,我和一位同修不懼不怕,沒有倒下,一直不配合邪惡。邪惡真是沒有招。五年後,把我倆換到另一個監獄。送我們那天,我們不穿囚服,警察們強行給我們套上,怕我們脫掉,馬上給我們緊緊的戴上手銬。
我們被送進了千里之外的一個監獄。我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因為我不穿囚服,不出工,不配合他們,被關禁閉,途中我一聲接一聲放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震懾著黑窩裏的大量邪惡。頓時我感覺天清體透,彷彿自己沒在監獄,置身在美好的另一個空間。到了禁閉室,我還是不配合,一群在押犯人在警察的指派下,七手八腳把我打倒在地,打完後,按著我坐在老虎凳上,當我最痛苦的時候,我好像進入了另外時間場,很快就是第二天了。我知道這是大法顯神奇。
在老虎凳上,警察問我為啥不穿囚服,為啥不出工,為啥不配合他們,我告訴他:「我沒罪,應該無條件釋放我。」第四天監區大隊長來了,我和他提出條件:「我出工時,警察單獨接送,到勞動現場我就是休息。」他上報監獄長,監獄長來找我談話,他一再向我保證,答應我的要求,絕不反悔。第五天,兩名值班警察早晨給我接到勞動現場,到那裏我不幹活,我就是背法,發正念。晚上收工時值班警察把我送回監室。
四個月過後,監獄長沒有兌現他對我的承諾,值班警察不接送我了,讓我隨著集體出工。我又開始高喊「法輪大法好!」我便絕食。第四天給我灌食,怎麼插管也插不進去,警察叫幾個在押犯人給我抬到醫院強行打點滴。打點滴時,我給值班警察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已經洪傳世界。我身體恢復後,監獄恢復原狀,值班警察又開始天天接送我往返勞動場地,我還是照樣休息。一個和我在一起被關禁閉的犯人,他知道我總喊「法輪大法好!」他佩服我不穿囚服,他每次看見我,總是很尊重的用「法輪大法好」和我打招呼。我真為他這個生命得救而高興。
一次上頭要來檢查,警察為了讓我戴牌,強制我照相(因為牌上需要本人照片)。我不照,不斷高呼「法輪大法好!」那天很巧,整個監區的在押人員沒有出工,幾百號人都聽到了「法輪大法好!」警察讓犯人拖我,犯人們都不幹。警察只能自己動手,我堅決不配合,最後沒有照成。
還有一件事情令我難忘。監區裏有一個安徽的在押人員,我就想給他講真相,做「三退」。那天監室裏的人都出工走了,我沒出工,他監室裏的人也只有他沒出工,機會來了,我就給他講,他很爽快的答應退出少先隊。剛做完「三退」,管勞動的犯人頭就來找他出工。從此以後,警察一有風吹草動,他就主動保護大法弟子。
監獄要求所有在押人員出工勞動,我正告他們我沒罪,我不幹活。他們叫犯人們抬我,我就連續高呼「法輪大法好!」「三退保平安!」我鏗鏘的聲音銷毀了監獄另外空間的大量邪惡,終於他們不敢動我,警察幾乎是在求我:「你別喊了。」為不出工,還允許我隨便煉功。我便開始煉功。
警察給我調到了另一個監區,我到那裏還是公開煉功,我堅持不斷發正念,有時一天能發十八、九次,我感覺能量非常強,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滅掉了這裏另外空間的許多邪惡,狀態很好,特別舒服,一點不累。每天清晨起來,四點鐘~五點鐘我煉靜功;五點鐘~六點鐘我煉動功;六點鐘我立掌發正念。犯人們問警察他怎麼大張旗鼓的煉功,警察說:「大隊長讓他隨便煉。」因為他們就害怕我喊「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