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一直守護著弟子。在時隔五年才召開的日本法會之際,懷著感謝師父的心情,我與大家分享自己三年前開始的配音員經歷。
一、錄音改善了我的身心
我不擅長在公共場合講話。當我得到關注時,我會緊張,手腳發抖。自從開始修煉,我常常被以「是日本人」為理由,被委任上台做司儀。我每次都很緊張,一邊想著「我不能再對著麥克風說話了」,一邊繼續擔任司儀。
二零一九年左右,真正的媒體配音工作開始找到我。修煉頓時加速了。
我一直認為自己的聲音很複雜,不願意做舞台司儀和在互聯網上傳播我的聲音。但是,一般媒體傳播的信息都是(中共)謊言,大法弟子必須說真話。感受到日本民眾被(中共的)謊言所欺騙,我認識到自己別無選擇,只能用這個「聲音」來完成賦予我的角色。
起初,我只是將錄音麥克風連接到電腦上。我很緊張。每次在語音編輯中聽到自己的聲音時,我都會捂上耳朵,認為我不能用這個來播出。
我一遍又一遍的從新錄製。師父的法身見我這樣,就讓我接受同修的輔導。
輔導配音的同修說,「就算我的聲音不好,那也是師父給我的重要的聲音。我們不應該努力朝著讓觀眾更容易收聽的方向努力嗎?」
同修並教我練習發聲和流利度。最重要的是,身為大法弟子的配音同修是用心在輔導我。
「如果學法和煉功都不行了,配音可以不做。」
確實,大法弟子們都在忙著多個項目。如果你認為大法工作是修煉,你往往會忽視煉功和學法。
我再次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用聲音講真相的大前提是個人修煉要做好。
在那之後,幾年來我第一次開始參加晨煉。很多學員一大早就在煉功,非常鼓舞人心。
我每週有三天的全職工作。週一、週二、週五沒有工作的時候,早上發正念後,我就學一講《轉法輪》。我們用中文和日文交替學法。在這段學法期間,我變得能看懂一點中文繁體字了,校對(配音的原稿)時我也可以輕鬆的找到原文了。
另外,自從開始專心學法煉功之後,我的身體狀況有了更大的改善。
我通常在深夜環境噪音低的時候開始錄製。如果你早上煉功,你會睡得更少。
好像睡了很短的時間,一覺醒來頭腦清醒,不管我多忙,我都不再感到疲倦。
配音和個人修煉現在是一個良性循環。
二、提高心性的事例
有一個節目是我從一開始就負責配音的、海外華人大法弟子從自己的角度評論時事的節目。我們以每週三次的速度,製作時長超過二十分鐘的視頻。工作量很大,但翻譯、校對和視頻編輯已成為一個團隊。我每天都在努力製作好視頻。
對我來說,這個節目的配音就是修煉過程。學法煉功不行,你的身心受不了長時間的錄音。錄製從晚上十一點左右開始,大約用了一個小時才結束。第二天,我花了大約四個小時編輯音頻。對於時事等緊急內容,先想後開始編輯。有時我會在清晨完成它。
此外,許多稿件揭示了中共屠殺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歷史。當我接觸到殘酷事實的描繪錄音時我哭了,我看不懂句子。作為一個女人,有些事情在麥克風前說,太痛苦了。於是我對協調人說:「我不讀了。」
但是,要揭露中共的邪惡本性,就不能不向人們傳達這些事實。否則在中國國內被殘忍殺害的人們、把自身的痛苦經歷公之於眾的同修的心情也被浪費了。理解了這些之後,心情提高了,能做到不動心了。我能保持著冷靜來播音了。
修煉中的這一關過去了,下面的關又來了。這一次,是和同修的心性摩擦。
我不擅長與人糾纏不清,在平時的交往中只會說些無傷大雅的話。只要有爭議,我就不會堅持自己的想法。乍一看,似乎在配合,但我意識到這只是不負責任和隨和。
由於我以配音員的身份用自己的聲音閱讀了稿件,我就必須對其內容負責。前幾天,我就稿件的內容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於是我和同修發生了衝突。
這是對日本前首相遇刺案的評論。由於日本人的關心度高、時效性強,所以這是一份需要內容準確的稿件。原文是根據海外同修的理解,而日本人的感受則略有不同。
稿件一開始就說,「諾查丹瑪斯預言,二零二二年,某國的首相將被暗殺。這可能說的是他。」對此,我有些疑問。被暗殺的前首相固然是一位有影響力的政治家,但他是兩代前的首相,並非現任。我不願固守過去的預言,於是聯繫了同修,讓他去掉那部份。然後同修說,「如果切掉預言部份,內容會變化太多,需要得到擔任製作的海外同修的批准。你不能刪除。」我說:「錯了還讓我這麼照著讀,我做不到。」兩人都不放棄,語氣也漸漸強硬起來。
既然我們雙方都在為這個節目考慮,那為甚麼我們這樣意見不一致呢?我變得越來越不安和激動。
那個時候,我突然回到了自己。我想:「對,這就是修煉。讓我們向內看,是甚麼執著心讓自己心煩意亂。」
在靜靜的聽同修講的過程中,我意識到自己只是想讓自己的意見得到認可。這位學員從我開始做配音的時候起,當我還讀不好時,就總在鼓勵我,但我有時卻覺得同修像「催作業的媽媽」,心裏抵觸的想:「我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啦!」
這次完全一樣,只是想讓你接受我的意見,我只是想讓你承認。這個心離「無我」有多遠?
稍微冷靜下來後,我再一次向同修表示:為甚麼稿子中的這段話看不懂呢?同修說說:「就是這個意思啊。」我馬上理解了,提議說:「如此說,把這裏的句子改成這樣如何?」
因為當天的視頻是與同修合作完成的,所以收聽者很多,許多觀眾還留下了評論。
這件事是為了讓我找到自己的執著,再次感謝師父的安排。
三、十年前的夢想變成了現實
當我開始修煉時,我做了好幾個不可思議的夢。其中一個夢我至今記憶猶新,這是我在用自己的方式思考「我在努力修煉」時的一個夢想。
夢中,二零一一年二月,我加入了神韻熱線中心。我站著俯瞰我從小長大的城市,和我一起的一些同修。
我們所在的地方被透明的空氣包圍著,雖然我們可以正常呼吸,但城市卻被橙色的空氣包裹著,空氣中含有劇毒,吸入一點點就會死亡。人們把自己關在家裏,關上窗戶,但卻不能隔斷空氣。當有毒的空氣充滿房間時,吸入了劇毒的大人和孩子都死了。
看著滿目瘡痍的城市,見到橘色中有星星點點和我們一樣被透明空氣所包圍的人家。這些房子和公寓裏的人還活著,都是買了神韻演出門票的人家。但是,這樣的人家太少了。同修們一臉的悲傷,即便如此,他們還是用一副「我們做了自己能做的」的表情,俯視著這座城市。
我再一次看了看這座城市,這時我意識到我認識的人也身處橙色的空氣中、正在死去。那所房子和這所房子都是我應該告訴(真相)的人的房子。
那些想著「下次見面時再說」的人們,他們還沒得知真相,就那樣死去了。我無法表達當時的恐懼和遺憾。再多的道歉也無法幫助已經死去的眾生。我所能做的就是抱著頭大喊:「對不起!對不起!」當我感覺到師父傷心的看著我哭著道歉的時候,我醒了。
醒來後,我慶幸這是一場夢。我真的很感激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還有時間。從那以後的十年,在修行的路上,當我沮喪時,當我被誇獎時,這個夢都讓我記起那個教訓。
當你跌倒時,努力站起來,即使你被表揚也不要欣喜若狂。作為配音者,我以為自己只能穩步修煉。
二零二一年三月,我的夢中所見變成了現實。中國北京發生了嚴重的黃沙,城市被染成了橙色。那幅景象傳遞出的狀態和我的夢境一樣,(震驚讓)我的身體都僵住了。
然而,與夢境不同的是,呼吸著橙色空氣的人並沒有死去,上帝的奇蹟還沒有出現。看到人們生活在與我十年前的夢境一樣的橙色空氣中的畫面,我想知道師父是否又延長了時間。
自那時候起,我感到每一刻都不能再猶疑,必須更珍惜時間,不能不傳遞真相。每天都得精進修煉。
配音是師父安排給我的修煉道路。有時我做得好,有時我做的不好,但所有的配音努力都是一天修煉的結晶,都是那天能做到的最大努力的集合。
從今以後,我會繼續珍惜每一天,潛心修煉。我會盡我所能履行我的史前誓約。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們。
(二零二二年日本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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