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藉此日本法會之際,交流一下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上初中時,親戚給我家送來了《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我當時看了一遍《轉法輪》,就想:書裏講的真、善、忍三個字怎麼這麼好?還有不失不得的理。我就深深的記在心裏,從此就按照師父的教導,在學校裏樂於幫助別人,老師和同學們都很喜歡和我在一起。高中畢業時,同學錄裏給很多同學寫過我的座右銘就是真、善、忍。
後來「七﹒二零」後,親戚被非法關押,遭受殘酷迫害,小小年紀的我沒有了修煉的環境,只是把真、善、忍牢牢記在心裏。
幾年後到日本留學時,只是把中學時手抄的《洪吟》帶過來,偶爾拿起來看一下。我從小體弱多病,心臟,肝臟和腎臟都很虛弱,有偏頭痛,尤其是貧血很嚴重,長時間站立就會暈倒,經常去醫院打針。還得過嚴重的氣管炎。腰部有時也痛,高中時一次痛得暈倒了,去醫院拍X光片子,才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後腰有一處骨頭之間沒長好,一直是有縫的,醫生說我長大了也會腰痛的。父親是老中醫,記得給我把脈時就說過我五臟六腑都不好。從小吃了很多藥也還是沒太大的變化。
日本的留學生活很辛苦,不上課的時間多數是在打工。二零零九年時,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行。因為從父親那裏學會了針灸,身體難受時,就自己針灸,當時感覺好,但過了幾天還是回到原樣。在夢中還經常出現披頭散髮穿著白衣的人群,嚇得我睡覺時大喊大叫。睡前總是怕睡著了,這些怪物又出來嚇唬我。我越來越消瘦,憔悴,感覺自己身心都走到了崩潰的邊緣。有時就想:人活著實在是太苦了,甚至有想了斷生命的念頭。這樣過了半年,有時會想:法輪功現在怎麼樣了?
拖到二零一零年一月我終於打開了明慧網。當看到師父慈祥的照片和大法弟子被迫害的案例,我一直哭,就想:迫害怎麼這麼嚴重呢?我迫不及待的從頭開始看師父的經文,自己還在網上學會了煉功動作。當聽到師父的講法錄音時,就感覺那洪亮的聲音,那麼的熟悉、親切,聽著太舒服了。
看師父經文時,我都是淚流滿面的,這法實在太好了,處處點到了我的心,就想起了小時候得法時的喜悅,那麼的幸福。從此,我就把所有的藥全部扔掉,抓緊學法煉功,慢慢身體變好了,也不做噩夢了,家人和朋友看到我的變化都覺得不可思議。
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修煉人得去參加煉功點的學法煉功。當時住在神奈川,就聯繫橫濱煉功點的協調同修,參加了山下公園的學法煉功。我學的是服裝專業,喜歡現代所謂時尚的東西,自己就是長長的黃色頭髮,濃濃的妝,穿戴打扮都很變異。
第一次去,同修們都很親切,也不嫌棄我變異的打扮。煉完功我就和同修們一起去給中國人發資料,當時非常開心。以後週末不忙的時候,就參加那裏的學法煉功。有一天,在夢中第一次夢到師父,和在山中靜觀世間照片裏的一模一樣,慈悲的笑著走過來,看了這一幕我非常的激動,我得法了!師父管我了!隔了十三年我又回到大法修煉中了。
二、三次神奇的經歷
二零一零年三月份開始,我就光忙著就職活動,學法煉功都快不當回事了。可能是太執著了,七個多月的時間裏,面試了十五家公司都沒通過,真的是精疲力竭,非常失望。最後把心一放,就想:「算了吧,沒有找到工作就回國發展,先放著吧,我想還是好好修煉吧。」
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1]。就這個想好好修煉的一念,事情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一天校長跟我說:「在日本排名都是第一第二的一家有名的服裝公司,來看我們學校了,你的各方面很優秀,還拿過獎學金,學校想推薦你,你有沒有信心試試這家公司?」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我馬上回答要試一試,在五次嚴格面試後,我就順利通過了。
當自己拿到錄取通知書時,還是不敢相信,就我的能力,學歷,怎麼能考上這麼有名的公司?因為我是這家公司從建立以來,錄取的第一位應屆外國人畢業生。當時,留學生新聞的報紙在頭版上整版報導了這件事,校長和老師們都高興的和所有學生講。
我明白如果不是師父的安排與加持是根本不可能的。修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使我能留在日本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深深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與大法的超常。
後來,我給學校老師和同學們講大法真相,還給他們看大法書,結果校長和副校長嚴肅的告訴我:「這所學校有中國大使館的人來,被他們聽到了你就麻煩了,你已經找到工作,為自己的將來著想啊。」我說:「法輪大法是被冤枉的,我能就職這個公司,就是因為我修煉大法,我能坦然的,很誠實的面對,不修大法我做不到堂堂正正的,我知道你們也是為我的安全著想。」因為那時候講真相經驗不多,也沒有深入的講,只是讓他們看資料了解一下。
因為剛走回到修煉中,對法的理解很膚淺,放不下對父母親情的執著,就想:工作也定下來了,怎麼都得再回國一趟看看才能安心,算是最後一次吧。同修勸我,很危險不要回去,但我說自己是新學員沒事兒的。因為不聽師父的話,沒聽同修勸阻,這一下招來了麻煩。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我到了家鄉機場。下飛機過海關時,工作人員不讓我走。突然,有一名警察從一個房間裏迅速的出來,拿著我的護照又進了那個房間。我問工作人員:「為甚麼把我的護照拿走,你們要幹甚麼?為甚麼不讓我走?」那人也不回答。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當時腦袋嗡一下,感覺這有點不妙,出一身冷汗,一種巨大的恐懼感突然湧上來,是不是要把我抓走? 我該怎麼辦?
這時突然想起了師父,我就在心裏大聲的喊:「師父救我!」就這一念,奇蹟就出現了。突然有一種巨大的能量從我的頭頂灌到腳,通透全身,緊接著這個能量滿滿的包圍了整個機場,因為能量太強,當時我怕心等甚麼人心都沒有了,就感覺那麼的舒服,美妙!真的是無法用人世間的語言來形容。
大概等了十五分鐘,警察從屋子裏出來,把我的護照還給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就叫了我的名字,還給我護照讓我走。我又問:「為甚麼把我的護照拿走?」他們還是不回答。就這樣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之後也安全的回到了日本。
至今一想起這件事,我就從心底感謝師父,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
當時心裏不喊師父救我,真不敢想像自己現在能在這裏嗎?也真切感受到國內大法弟子在那種危險的環境中,每天做著救人的事有多難哪!
之後因為種種原因,二零一二年就辦了難民申請,幾年過去都沒有結果,我就越來越執著簽證,在學法救人上有點心不在焉,浪費了很多寶貴的時間。師父看我不悟,太執著簽證,就在一次夢中點化我:這一世在簽證問題上吃苦,就是因為以前有一世我對日本這個國家做了很不好的事情,造了很大的業,才使我這一世在簽證問題上操心,痛苦。
師父說:「很多業力我能幫你們消去,而你們必須面對的就得自己去面對,那是別人和師父代替不了的。要去的心、必須過的關,一定得你們自己走出來才行。」[3]明白了這個因果關係,我也就漸漸的把心放下了。
就在難民身份下來的半個月前,我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在夢中有一個人拿相機說:「難民身份的人合影留個紀念吧。」當時自己站在中間,心想:難道是有結果出來了?果然,到了入管之後,工作人員說我的難民身份批下來了。自己真的是沒有任何語言了。一切真的都是神安排的!
這九年真的是很長啊!經歷了那麼多的苦,終於有結果了,感覺就像走了一次漫長的旅途一樣,就是說不出來的那種滋味兒。感謝師父又給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機會!也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們!
三、去怨恨心
從小我就脾氣有些暴躁,有時會和別人吵架甚至動手打人,要是誰欺負了我的朋友我就會和對方幹起來,長大了有時還跟男生動手打架。修煉後魔性還是很大,一聽到不順心的事,不入耳的話就炸,怨恨對方,知道不對,也控制不住老發火,同修還說過我小心眼兒,常常因為過不去這關而沮喪,懊悔。
師父說:「養成的習慣真的很難去,教人鬥的黨文化使人的性格都變了。一下就爆發出來才痛快的性格,中共邪黨教的這些東西,不改真的不行。」[4]
自己也想下決心把這個魔性徹底修掉,師父就多次鼓勵我。一次在夢中看到唐僧坐在海邊石頭上打坐,過來一對兒年輕的情侶想害他,正要靠近唐僧的時候,孫悟空馬上飛過去用金箍棒想打那兩人。這時唐僧用意念阻止孫悟空:「其實自己早就知道這對兒情侶要來害他,但對他們無怨無恨,放他們走吧。」孫悟空只能聽從師父的話,放了這倆人,他倆就隱去了。當時夢中唐僧的寬容與慈悲的一幕觸動了我的心。
還有一次,聽到自己曾幫助過的同修,在背後說我的不是。就想:「怎麼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修煉人怎麼這樣?」怨恨心幾天也控制不住,結果身心都很難受,疲憊。一天早上在公園打坐時,我就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這個怨恨心修的很難啊,我怎麼這麼喜歡發火兒呢?弟子怎麼辦呢?我這樣能回去嗎?我怎麼能把這個心去掉呢?」這時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進入到一種無怨無恨的空間場,那麼的平靜,美妙,腦中沒有任何雜念,都是空的,無為的狀態。真是太舒服了,這個狀態持續了好幾天。
那幾天,自己就在慈悲的場裏,只想同修好的一面。哇,原來沒有怨恨的時候,身體竟然是這麼的輕飄飄啊!心情也格外的好。其實這些仇恨心,抱怨心,人的觀念真的是在害自己,和自己世界的眾生。也意識到抱怨心的背後也有很強的妒嫉心。再一次感謝師父幫我拿掉這些骯髒的物質與業力。
回首自己的修煉路,真是走的跌跌撞撞的,每一次都是在最難的時候,求師父幫助才能過的去,沒有師父的佛恩浩蕩我是不可能走到今天,用盡人世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
在所剩不多的正法時間裏,我會抓緊實修,修心斷慾,滅掉骨子裏形成的後天的人的觀念,做好三件事,多學法,多修心,多救人,不辜負師父和眾生的期待。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三》〈警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二零二二年日本法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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