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一名居住在日本的華人大法弟子。小時候隨父母一起出國,在日本開始修煉,至今已經快十年了。以下是我的修煉體會。如有不正確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親就開始修煉,因為種種原因,我總是和修煉的機緣擦邊而過。我正式得法是小學畢業的時候,從小學六年級開始讀《轉法輪》。當時我發現,這是一本與眾不同的書,文章並不難,可是內容是別的書上看不到的。逐漸通過學法和煉功,我的學習成績也在提高。上小學時,我的考試成績不太好,尤其是國語課。當時我一直上日語補習班,和同學交流有時都聽不懂對方說甚麼,考試成績就可想而知了。學了大法以後,我的學習成績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得法幾個月之後,進入中學的第一次考試,國語課考了滿分。
得法後,我的身體也比以前更加健康。以前每年冬天我都會得鼻炎,需要吃很多中藥,而且要連續吃幾個月。修煉以後就再沒犯過,也不用吃藥了。此外,從小就有的暈車的毛病也不翼而飛。以後我幾乎再也沒有去過醫院,也不用吃藥了。
中學二年級時,我在睡夢中看到了一個景象。我在某個地方講真相,道路兩旁有很多大樓。走著走著,我來到了一個戒備森嚴的大廈前,發現好像是邪黨的大廈,門前站著兩個惡警擋住我的去路。我想:裏面還有很多人,我得救他們。當時我也沒有太害怕,沒想太多就闖進去了。回想起來,那可能是在考驗我有沒有勇氣講真相,在中共開動國家機器迫害的情況下,敢不敢走進來。
從小學開始,同一個班裏有一個很強勢的女同學,力氣很大脾氣也很大,我身為男生有時也會被欺負。在一次睡覺時,夢見在考試場上,那個女孩坐在我前面。她在寫東西,一不小心把橡皮打掉在地上。我幫她撿起橡皮,還給了她。可是她不但不感謝我,反而罵我。我沒動心,只是笑著把橡皮遞給了她。醒來後恍然大悟,師父講到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原來是這樣。這次經歷使我體驗到大法的威力,而且以後那個女生再也沒有欺負我。
通過修煉,我懂得了如何與人相處,並且發現現在社會上的很多觀念都是不正確的。有一次道德課上,老師問:如果你們和家長發生衝突,比如想要的東西不給買,你們會怎樣呢?班上的同學們一致的回答,會和家長吵架,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而我當時沒有說話。老師就問,你是怎麼看的呢?我回答説,我不會和家長吵架,而是心平氣和的解釋為甚麼想要那個東西,畢竟是家長出錢,如果家長實在不同意,那就作罷。當時同學們都很驚訝。我們在學校學的功課裏,就有關於青春期的內容。書中引述專家的話,說反抗家長是正常的,所以當時很多同學和家人的關係都很緊張,矛盾很多。老師聽了我的回答,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要是有你這樣的孩子,家長就能省心了。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提高心性
二零一七年九月,我和同修參加在京都的一次講真相活動。那是一個國際醫學會議,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醫生和研究人員參加。同修在會場租了一個展位,還有同修在會場外發傳單,特別是還有來自台灣的同修幫助,講真相的效果特別好。
我們的展位正好是在一個通道上,與會人士絡繹不絕的從我們的展位那裏走過,而且很多人會走過很多次。在上午講真相的時候,看見有一位中國男士。我想,他能在日本看到真相,也是很好,所以我便上前去給他講真相。那位男子沒有反應,只是在默默的聽。因為人流比較多,我一邊走一邊講,快到通道盡頭的時候,他突然轉過身來對著我,用手往我的肩膀上一推。我沒有防備,被他推的向後倒退了幾步,他又向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轉身就走了。
師父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2]
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場合,出了醜,心裏面很是難受,我差一點哭了出來。我想起師尊的這段法,反覆在心中默念,逐漸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繼續講真相。其實絕大多數人的反應都是比較正面的。有一位外國的醫生和他的夫人接到傳單後,駐足了解真相。他是一位眼科醫生,所以我用中共的眼角膜移植作為切入點,講中共對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進行眼睛的檢查,目地是為摘取角膜;還有中共大面積的活摘器官罪行,和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表示對大法弟子深感同情,在反活摘器官醫生組織的網站上簽了名。整個活動的效果非常好。最後一天我們數了一下醫生簽名的數量,多達數百份。
參與媒體 講真相救人
大學畢業後我到一家銀行上班,工作時間不算太長,也有規律,可是各種應酬卻很多,雖然算不上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除了迎來送往,還有和同事、前輩、上司的各種聚會,回家以後還要準備第二天的工作,能保證個人修煉都是一件難事,講真相就更沒有時間了。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大紀元的同修給我打電話,問我願不願意到大紀元做一名全職職工。我當時想起師父說:「因為你們有很多事情要做,常人的工作要做好,家裏的事情要管,大法弟子還得有時間去學法煉功,還要講真相,還要參與大法的項目,包括大紀元的事。如果把講真相和做大法弟子媒體的事合在一起,那不就減少時間的分擔了嗎?而且又解決了生活問題,解決了常人社會的工作問題,何樂而不為呢?我覺的勢在必行了。」[3]
我想,修煉人來這裏就是為了助師正法,而不是為了生活好,或者是追求名利。再加上家人同修的贊同和鼓勵,我下定決心辭去銀行的工作,專心做大紀元。
剛到大紀元,我的主要工作是翻譯和編輯,對我來說是得心應手,可是隨著大的形勢的變化,對媒體的要求也就隨之發生了變化。自從去年美國大選以來,日本大紀元也有了長足的發展,訂閱人數是之前的好幾倍,而且總部要求日本要有自己的記者,要報導當地的新聞。就這樣,我從翻譯人員變成了記者,雖然表面沒有表示有難度,可是心裏一直是萬馬奔騰,因為我對和人交往一事抱有恐懼心理。
師父說:「你煉煉功,多煉一會兒,手舉的酸了,或者是腿站的累了,這就長功了,你多煉多少小時就能長功了?那只起轉化本體的作用,但還需要能量來加持,它不起提高層次的作用。苦其心志才是真正提高層次的關鍵。」[2]
我開始向內找,為甚麼我對接觸陌生人會有抵觸情緒?我總結了一下,發現有愛面子心,自尊心,還有安逸心等。有了這些心,我會擔心採訪的時候對方會不理解,或者是對自己不好,採訪不到好的內容。師父講到「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2]。既然是一種執著心,那麼就應該把它去掉。很快,這個機會就來了。
三月初,同修聯繫到一位關心人權問題的議員,約定好了時間。可是因為種種原因,同修去不了,所以我就接下了這個任務。當時我雖然滿口答應,而且同修也幫我做了接洽,可是心裏一直是忐忑不安。
首先,那位議員所在的地區我從來沒去過,可以說是一無所知,而且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又是我一個人去。還想,萬一採訪的時候有失禮節,那不是給媒體抹黑嗎?當時正式參加大紀元只有一個月左右,在採訪方面完全是個新手。不過又一想,既然是讓我去,那可能對方是與我有緣的人。
師父說:「在修煉中,不管是甚麼環境,不管是甚麼樣的階層,不管你是甚麼身份,你覺的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是偶然的,是幸運或者是倒霉,你如果要是真的看見了,就會發現,那都是你的願促成了這條路,沒有偶然的。」[4]
正如師父所說,這一次採訪也不是偶然的。採訪進行的非常順利,我也能感受得到那位議員不同尋常的正義感。議員還提及大法弟子受迫害、被活摘器官的事情,這在被中共滲透很厲害的日本議員中是相當罕見的。結束後我們合了影,愉快的完成了這一次採訪。
在整個過程中,我一開始擔心的那些事情都沒有發生,而且結果超出了我的預期。我很清晰的認識到那些心都是干擾,採訪的成功更使我增強了信心,以後怕心也就沒有那麼強烈了。
我和這位議員的關係一直很好。在香港大紀元印刷廠被襲擊以後,我打電話採訪了他。他對暴徒襲擊大紀元的事件表示非常氣憤,認為這樣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他告訴我:「真是太神奇了,你知道嗎?你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看那一段視頻。真是有緣份啊!」他還說,當天早晨,他作為議員站在街頭進行演講的時候,有一個人走過來告訴他,「我在大紀元上看到了關於你的報導。你的正義感很強啊,要繼續加油。」那位議員說他當時非常感動,表示非常感謝大紀元報導了他在人權方面的努力。我聽了他的話以後也是感到心中一股暖流,也為他做出正確的選擇而感到高興。
通過出鏡去掉愛面子心
在大法中修煉真是一環扣一環。第一次對議員的採訪結束後,負責人問我想不想出鏡。我當時感到很恐懼,沒有馬上說可以。對於出鏡,我一直是非常抵觸的,原因主要是有怕心,愛面子心,還有就是對自己的相貌沒有自信。沒有自信這個問題可以說一直是一個心病。
我的臉比較紅,說得好聽一點有點像關公。可是日本人的臉一般都比較白,所以上學的時候難免受到一些譏諷。修煉以後雖然臉沒有那麼紅了,可是這個心理上的關一直沒有過去。我想起一位韓國同修寫的交流稿,看到同修歷盡千辛萬苦,最終成為一名出色的主播的過程。我想,同修能做到,我沒有甚麼理由不去嘗試一下。
師父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2]
我下決心把這些顧慮看淡,去掉這些心。那一段時間,真的是翻來覆去。我思來想去,出鏡到底行不行,萬一常人看了之後不滿意怎麼辦。當時有一念打入我的思想,那就是大法需要甚麼,就做甚麼。我心想,師尊在《轉法輪》中提到,說工廠的工人修煉以後對領導分配的工作不挑剔了,那麼我是不是也應該配合項目負責人呢?再深挖,我發現如「萬一常人看了之後不滿意怎麼辦」這樣的想法後面其實也隱藏著執著心。我決定,不管別人說甚麼,就算是以前說過我的那些同學再說我甚麼,我也不管。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自己的心沒有那麼沉重了,多年以來的顧慮都煙消雲散。我感覺是我超越了那些心,而造成我擔心的那些因素搆不著我了,於是我出了一次鏡。
過後同修告訴我,日本人的反應都很好,沒有人說我長得不好,反而有很多人說年輕人長得有血氣是好事,很樸素,很可親。這完全出乎我的預料。自從這一次經歷過後,我再也不會執著我的相貌,變得更加自信起來。我真心感謝師尊給予我這一次修煉的機會,使我修掉了多年以來的執著。
結語
每每回想起自己修煉的經歷,心中總是有對師尊無限的感激。在師尊的保護下,我闖過了一個一個的關,提高了自己的心性,同時也提升了自己的能力。
每當遇到大的問題的時候,或者是遇到心性的摩擦而感到很困難的時候,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對於性格比較內向的我來說,在面對面講真相的過程中真可謂是考驗不斷。可是我憑著信師信法的正念,一路勇猛精進,把最不擅長的事情一件件做成了。
我很慶幸能在亂世之中遇到大法,並且能參與救度眾生的項目。我一定會做好三件事,按照師父的要求把媒體做的更好。以上是自己在修煉中的體會,謹藉此文微表對偉大師尊的敬意和感恩。
最後,恭錄師尊《洪吟二》裏的〈去執〉與同修共勉:
謝謝師尊!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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