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以這篇修煉心得交流的文章,對過去這幾年在工作中講真相所走過的路,和歸正自己的過程,做一個回顧。
師父說:「天上對得正果要求很嚴哪,不像人想像的。」[1]
我在目前所在的層次悟到,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當我們去掉私心,保護眾生的佛性,真正的讓眾生明白真相,那一方眾生所代表的天體就在被師父的洪大法力歸正。如果很多大法弟子都能達到標準,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我們自己就會同化大法,被師父的洪大法力歸正,同時,一個一個的明白真相的天體眾生也會很有序的被師父的洪大法力歸正。寫這篇心得交流稿也同樣是我向內找,去執著心,歸正自己的過程。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常人中的工作是經濟學教授。我在一所大學教書,這所大學是比較傳統的綜合性大學,以教學為主,研究工作為輔,學校對教學品質很重視。
那麼,在這個環境裏,怎麼證實大法呢?用甚麼方式講真相呢?怎麼做才能達到師父說的「恰到好處」[2]呢?首先,得學好法。學法跟不上時,做事情會感覺力不從心。當我堅持背法和參加集體學法之後,明白怎麼向內找了,怎麼去掉執著心了,師父有序的安排就展現出來。
和研究型大學的同行相比,我的教學工作比較多,每個學期必須教三門課,每一門課是四個學分,從週一到週四,每一門課每天有五十分鐘的授課時間。有時,指導高年級的學生,還要多教一門課,因此,和學生相處的時間比較多。幾年來,在傳授經濟學專業知識的基礎上,我也嘗試著將講真相溶入教學之中。在跌跌撞撞中摸索著,學習著,不斷的悟,不斷的歸正自己,不斷的修正方式。
大學生都是成年人了,我從法中悟到,他們也多是從天上冒著天膽下來的高層生命。我試著用他們能接受的方式把講真相溶入教學內容,也必須做到尊重他們,保護他們的佛性,儘量不讓自己的空間場出現負面想法,影響他們得救。在過程中出現的不同情況,都是我向內找的好機會。
現在回顧那個過程,更體會到師父說的:「一旦人走上修煉這條道路的時候,那麼他的今後的一生,都不會有偶然的事情存在。因為修煉是有序的安排,時間不是那麼很充裕,不可能有甚麼偶然的事情,都是安排的很緊的。你們不要把平時碰到的那些好像是偶然出現的那些小事當作是偶然的,因為不會有很多奇怪事情出現,或者跑到另外一個空間中去修煉,那麼你就提高不了這顆人心。還是這樣一個凡事中的狀態,還是常人中的矛盾,還是常人中的生活方式,碰到的事情和原來差不多少。但是,你仔細想一想,還是不一樣的,都是為了你修煉能提高而出現的。」[3]
我慢慢明白,自己應該把精力集中在做好三件事上,放下人心,才能把人引導到好的方向。同時,講真相時的心態應該是隨其自然,順其自然,無為的,而不是有為,或者強為。
大多數學生還很純真,能看明白真相,有的會把真善忍寫在報告裏。每每看到,我會很感動很放心,鼓勵他們守住善念,與更多的人分享。有的學生表面的觀念和思想業比較多,有些障礙,只要他們提出問題了,我就想辦法多關心他們,看看他們的心結在哪裏,珍惜他們的佛性,想辦法幫他們,儘量不被帶動。有時看著他們,我會微笑,在心裏默默念著九字真言,想著:「你們是可貴的生命,我對你們有信心。你們一定能明白真相,同化真善忍的。」
大學裏有教學評鑑,這就觸及到名利心、顧慮心和愛聽好話的虛榮心。在修煉中,我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因為用心教學,學生都能體會的到,所以教學評鑑一直很好,很平穩。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過了學術界幾個比較難的關,包括得到終身教授的職位(tenure),從助理教授升上副教授,再從副教授升上正教授。
在還未升上正教授之前,有升等的顧慮。升上正教授之後,沒有升等的顧慮了,也比較成熟了,又出現了怕自己做不好的顧慮心:我想,我得做的更讓主流社會的人容易接受,不給眾生得救製造障礙。其實這些都是人心,都是有漏。我不斷的排斥這些心,去這些心。提醒自己,要純純淨淨的做好講真相這件神聖的事。師父告訴我們:「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4]「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當我們做好三件事,修好自己,就會體會到,我們修煉路上的一切,師父早已有了最好的安排。
去年,中共病毒在常人社會開始擴散,上半年,學校實施了半個學期的網絡教學。後來,在新的學年度給了每個教授自由選擇的空間。我記住師父說的:「人哪,是有交流的。」[5]選擇了面對面教學。當個別學生生病或感染病毒時,就體諒他們,提供視訊,讓他們根據自己的狀況通過視訊上課。師父明示:「但是目前「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樣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標而來的。它是來淘汰邪黨份子的、與中共邪黨走在一起的人的。」[6]
我悟到,實實在在的讓眾生明白真相才是幫助這一方眾生走過劫難的根本辦法。當他們明白真相時,他們所代表的天體就在被大法歸正,他們也會真正的得救,甚至把真相告訴更多的人。
我在心裏向師父說:「師父,弟子希望實實在在的講真相,讓每一個班上的學生都有機會深入細緻的了解真相。如果弟子哪裏做的不好,請師父點化。」
救人的方式有很多種,所以,我不能死板板的用固定的模式,也不能執著於任何一個辦法。有了一些經驗和教訓之後,我慢慢的體會到了,比較好的做法是多了解主流社會的運作方式,清醒理智的,因時制宜的,因地制宜的用對方比較能接受的方式溝通。
1、適當的將播放真相影片溶入課程
第一種方式是適當的將播放真相影片溶入課程。過程中,我經常提醒自己要提早到教室測試設備,並且嚴肅對待發正念,否則會出現機器故障,或者出現其它干擾。
A、「西人介紹法輪功」的簡單扼要的視頻
每一位教授在第一堂課都會做自我介紹,我會在介紹完自己的學術背景後告訴學生們,我是學校裏法輪大法學生社團的指導教授,然後,自然而然的介紹大法。去年,明慧網上提供了「西人介紹法輪功」的簡單扼要的視頻後,我也把播放這個視頻溶入這個過程。
我告訴他們:「這是來自傳統中國文化的瑰寶,能使人身體健康,心境平和。提供資訊給大家參考,希望你們和家人都能在這瘟疫蔓延的時期擁有平安和健康。」
B、《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活摘》和《求救信》等真相影片
經濟學的教科書非常多,現代在學術界給一般大學部學生學習的經濟學原理教科書多數以市場經濟的模型為主,或者隻字不提不同經濟制度的比較,或者著墨不多,簡單幾句話就帶過去了。我選擇課本的標準是:(一)內容比較正的,比較傳統的,(二)如果能有適合用來講真相的輔助內容,就更好了。
我很快的找到了一本符合上面標準的經濟學的教科書。那是在我剛剛開始教書的時候,為了尋找「經濟學原理」這門課的教科書,我詢問一位同事,他推薦了一本教科書給我。同事告訴我,這本書難易適中,所以學生的接受度比較高。我採用之後,發現書中有一個談論前蘇聯的瓦解和分析共產邪惡主義弊端的章節,非常適合作為上課講真相的切入點。這本課本早期的幾個版本還有一篇討論器官移植爭議的文章,適合作為上課時播放活摘器官真相影片的開場白。這些都不是偶然的,我可以善用。這本書是我當年知道的第一本經濟學原理教科書,也是我採用的第一本經濟學原理教科書。
多年來,為了讓學生有機會接觸真相,我一直沒有換用,只是採用其更新的版本。教「個體經濟學」這門課時,我也採用了同一批作者們所出版的相同系列的課本。所以,過去幾年來在我的「經濟學原理」或者「個體經濟學」班上的許多學生都看過「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或有關「活摘」的真相影片。
不同的課程有不同的重點。例如,「經濟學原理」這門課是大學的通識課,學生來自各個不同的科系,上課內容要豐富廣泛,不能太難。「個體經濟學」是中級課程,有許多學生來自商學院,難度可以高一些。而教授高年級的專業課程時,學生多是主修經濟學的,可以多教一些經濟模型和數量分析。同時,我必須更仔細的設計課程內容,並且更多的考慮學生的需求和接受能力,在適當的時機用適當的方式配合不同的真相影片講真相。
有些高年級的學生以前上過我的「經濟學原理」或「個體經濟學」的課,看過真相影片。有時我會在下課時詢問這些學生,介不介意再看一遍?他們都告訴我不介意,欣然再看。
我為「勞動經濟學」這門課的學生選的影片是《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和《求救信》;為「國際經濟學」課程選的影片是《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和《當瘟疫來時》。
有時,選好了影片,但是找不到合適的切入點,我抱定了一心為他的心,帶著純淨的願望,師父的法身看得見弟子的心,就會幫弟子,會給予最好的安排。例如,在「經濟發展學」的課程上,討論健康保險制度時,我提到儒家思想和中國的器官捐贈系統的關係,正在想著怎麼做才能很自然的告訴學生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一位學生突然舉手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恰好」創造了一個機會,讓我在下一堂課可以順勢用播放「活摘」影片的方式回答他的問題,讓這個班的學生們有機會深入的了解真相。謝謝師父。
有一天,一位上勞動經濟學的學生在下課後問我,能不能把《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的影碟借給她,這是她第二次看這部影片,她想把這部影片帶到她正在上的政治學課堂上給那門課的教授和同學們看。我欣然同意。
那位教授是我常常遇到的同事,這幾年來我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跟他講真相,由學生向他推薦影片是最好的了,是很自然的方式,這樣一來,這位政治學教授和他那個班上的其他學生都能看到真相,太好了。
我想起了師父說的:「不只是大法弟子來這個世上和師父簽了約,所有來到這個世上的人、生命、從天上下來的神,都和我有約。宇宙太大,生命太多,地球太小,容不了太多生命,被挑選的生命他們都曾經發誓是要助我正法、救度眾生才能生到地球上,只是我事先在歷史上安排了大法弟子具體來做這件事情。可是針對於洪法、人傳人,對他們每個人都是有責任的。這個是常人的事情了。」[7]
我想,這個傳真相的學生就在兌現她的誓約。
一位上「經濟學原理」課程的學生在《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這部影片裏看到在中國的勞教所生產的各種產品後說:「這真是太可怕了,我小時候就有一雙影片裏這種辛普森拖鞋!」另一位學生說:「我記的我爺爺有一雙一模一樣的辛普森拖鞋!我以前不知道這拖鞋竟然是這麼製造出來的……太糟糕了!」還有很多學生說:「這些和中共為伍的公司太可恥了,他們應該被勒令關閉或受到嚴厲的譴責和制裁,我再也不想買他們的產品了!」
C、在疫情中播放《當瘟疫來時》這部影片
去年疫情正嚴重時,我決定在「國際經濟學」的課堂上播放《當瘟疫來時》的影片之前,心裏是沒有底的。雖然學生們看過「自由中國:有勇氣信仰」的影片,對了解更多真相有一定的基礎和鋪墊了,但是,這部新的影片講的是歷史上對瘟疫的認識,以及瘟疫與中共邪黨的關係,看完之後,我覺的,有點像是測試人們信神的底線。我猶豫著,不知道這麼做能不能達到救人的效果。
師父說:「但是在過程中,神會看你做的每一件事情的根本動機。」[8]
有時,看著學生們戴著口罩來教室上課,覺的每一個生命都好珍貴,很了不起。西方的孩子大多人高馬大,比我的個子高出很多,但是在口罩的背後,都是一張張充滿稚氣的臉龐。有的孩子感染了中共病毒,寫電子郵件給我,我就安慰他們,把「神韻音樂」的影片鏈接傳給他們看,給他們純淨的好的能量,也讓他們自己選擇是否暫時用視訊上課。看著講台下一雙雙被疫情帶動的不安的眼神,我問自己,做這件事的根本動機是甚麼?是救人。有沒有為私為己的因素?沒有。我想,那就試試看吧。
其中一位學生在反饋中是這麼寫的:「這部影片很有力度,它的內容有很多和我們在課堂上看過的《自由中國》影片相似,但是,我並沒有預期到它在講完瘟疫的歷史後,急轉直下,論及當今在中國發生的令人髮指的種種暴行。我想,這部影片試著傳遞一個訊息:新冠病毒不是在中國蔓延的唯一一種瘟疫,共產主義也是一種瘟疫,而且,與導致疾病的瘟疫相比,共產主義對人類社會的危害更甚,更為慘烈。」
看到這段話,我知道這個年輕學子看明白了真相,同時,看到他對共產邪惡主義認識的深度,我被深深觸動了。我想起師父說的:「人在這個社會中也是分層次的。你看普普通通走在街上的人,不一樣的。有的人道德高一些,他認識的就不同。有的人的道德更高一些,他認識的更不同。有的人是有能力的,而且有的人是有大能力的。這種人也非常多,甚至是分階層的。有能力的人在同一種能力下他們互相有聯繫,更高能力的人也是一個階層,他們互相之間都能聯繫。這個人類社會不是像想的那麼簡單。不要用固定的觀念去看人類社會。」[9]
我也回憶起了這幾年教過的學生當中,畢業後,有當律師的,當教授的,當國會議員助理的,當市議員的,等等。在各行各業各展所長。如果能讓他們在大學裏就打下認識真相的基礎,他們以後進入社會,自然就具備了做出正確判斷的能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寫在前面的話〉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
[7]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9]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待續)
(二零二一年國際網上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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