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燕女士說:「我自99年7月20至2017年長達18年,一直在被邪惡的迫害中,身心遭受了極大的摧殘,右腿留下了殘疾,大腦反應遲鈍,記不住事,有時精神恍惚,眼睛看不清東西,全身關節疼痛,腦袋、膀子、後背全是黑色的,而且是肌肉壞死,像硬板一樣,全身僵硬,行動不便。我在監獄中始終不認罪,不轉化,幾次被迫害的幾乎失去了生命……」
下面是王曉燕女士講述的她的一些經歷。
一、修大法獲新生
1989那年,我才28歲,正值風華正茂、事業開啟、家庭美滿之時,一天我突然覺得身體不適,非常難受,去當地醫院檢查,醫生要我住院治療。後經瀋陽醫大病理檢查,結果確診是得了甲狀腺癌。這對我真是晴天霹靂、如五雷轟頂。
當時我的兒子才3歲,聽大人說我得了絕症,有生命危險……孩子摟著我哭的很傷心,說「我不能沒有媽媽……沒有媽媽該多痛苦啊……」這麼小的孩子說出這種話來,我的心都要碎了。父母每天以淚洗面,全家人都陷入極度悲痛之中,親朋好友為之同情與惋惜。
經過兩次手術,西醫、中醫、化療、偏方都用過了,也不起甚麼作用。術後綜合症更是痛苦不堪,真是生不如死,性情也變的不好,憤世不公,整天和丈夫吵架,看不上婆婆,看甚麼都生氣,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變的黯然消沉,我對人生失去了信心,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活的為甚麼這麼痛苦,心想不如快點死了算了……
正當我痛苦絕望之時,我有幸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知道了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目的是甚麼。人為甚麼生病等等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一下子都明白了,生活有了目標。
修煉後我努力按師父講的法理去做,用大法「真、善、忍」的理念嚴格要求自己。生活、工作中儘量為別人著想,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看問題,不再和丈夫吵架了,也不和婆婆生氣了,隨著修煉的提高昇華,我一身的病很快的全都好了。達到了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的狀態,人也變的更加年輕、漂亮、善良。再也不用打針吃藥了,更不用去醫院了,給國家節省了大量醫藥費,也不用請病假了。
看到我的變化,婆婆也走入了大法修煉,她原本很嚴重的心臟病也好了,人也變的和善了,從此一家人其樂融融,從拾往日的歡樂與幸福。
二、堅持修煉被綁架關押多次
1999年7月20日開始,以江澤民為首的中共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開始了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在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政策中,我和中國大陸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一樣,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1999年9月10日,我想大法這麼好,我一身病通過修煉法輪功都好了,道德得到了提升,做好人並沒有妨礙、干涉到國家任何法律、法規,對國家、社會與家庭及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一定是政府錯了,不應該取締法輪功。我就去了大壩河邊煉功,不一會兒來了一幫警察和社區的人員把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抓上警車,拉到撫順市順城公安分局靖宇派出所。警察把我像罪犯一樣對待,問我:「煉不煉?」我說這麼好的功法,能不煉嗎?當時的情況是,如果說「不煉」就能放回家,說「煉」,就送拘留所。結果我被送進拘留所,十五天後因我不放棄修煉,又被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在洗腦班,我受盡了肉體和精神折磨,那裏不講法律,沒有人權,我被關押了一個多月後才釋放回家。
大約是2000年的3月,有一位同修給我打電話,說我們上北京吧,我說行。由於我家的電話被非法監控,我就因為說這一句「去北京」的話,被綁架到拘留所,後又綁架到撫順武家堡洗腦班。當時天氣還很冷,晚上讓我睡在長板凳上,我凍得腿都不好使了,大約被關押八十多天,才把我放回家。
2000年7月份,我決定上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因為上訪無門,政府也不聽我們講真話,法輪功學員去上訪就被抓,我們就不去政府上訪了,於是我們去天安門告訴世人真相,我們要讓世人都知道大法好,法輪功是正法,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我們修心向善做好人沒有錯。到了天安門金水橋前,我開始煉功,我心想就煉法輪功的第二套功法抱輪吧,別人一看就知道是法輪功,我在那抱輪的一瞬間,又有好多法輪功學員,也都不約而同的站到我身邊,自動排列整齊一起在那同時煉抱輪(頭前抱輪)。
後來我被抓送到撫順駐京辦,被靖宇派出所劫持回撫順,被非法拘留15天,又被轉押到洗腦班,後被非法勞動教養兩年半。
在武家堡勞動教養院非法關押期間,有法輪功學員煉功,被警察曾秋豔打罵、體罰。扣手銬吊起來,這時引起法輪功學員全體絕食抗議,教養院院長來調查,我把實際情況反映給院長,曾秋豔受到處分,以後她懷恨在心,總想找機會報復我,幾次想對我下手都沒有得逞。一次在收號的時候,在我的床上發現了經文,她把我叫到辦公室沒有人的地方,向我一陣狂吼,然後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拿一個小木棒在我頭上一頓亂砸,頓時把我打得站立不穩,頭昏眼花,滿腦袋青包,她怕別人看到她對我的迫害,又把我關進了單人房間,不讓別人與我接觸,逼迫我轉化,我不轉化。
同年九月二十二日,把我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同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子勞動教養院」,那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在馬三家天天被逼迫轉化,不轉化就不讓睡覺。邪惡天天誹謗大法、污衊師父、造謠宣傳、不停地給洗腦。這時我身體已被迫害的危在旦夕,不停的咳嗽、嘔吐,已經說不了話了,後被保外就醫,過年前夕被釋放回家。
因我就是不放棄修煉,不做任何保證,在三年間(從九九年~二零零二年),先後五次被綁架,被監視居住、電話被監聽、外出被跟蹤、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看守所、教養院、洗腦班、戒毒所,多次被邪惡抄家。有一次,正好孩子沒上學在家,他們還把十來歲的孩子也抓到派出所!在這種情況下,如果繼續在家住,還得被抓,這時我只能被迫流離失所。因為被迫害的時間太長,有些具體時間與發生的事件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
三、再次被綁架、非法判刑十五年
2002年4月10日,我被迫流離失所期間,在出租房內,被邪惡警察蹲坑,和兩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綁架到靖宇派出所,這是第六次被綁架迫害。因為我不配合,只講真相,又把我轉到將軍派出所繼續審問,他們把我包裏的東西全部收走,約有2萬元的現金,手機2個,呼機2個,還有其它物品。因我甚麼也不說,不配合邪惡,一直在講真相。這時,幾個彪形大漢硬把我的手抓住強行按手印(其中有一個叫關勇的),之後將我強行送到撫順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二十天時,生命垂危,他們看我出現生命危險,把我送回家。在家期間,樓上、樓下布滿了警察、便衣。在這時,我母親與弟弟趕來看我,進屋沒一會兒,就聽有人敲門,我告訴母親不要開門,但此時門已打開,幾十個警察蜂擁而至,把我堵在屋內,問我還煉不煉了,煉馬上就抓走,不煉可以在家不抓。我說:「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給的,我不會放棄大法,我不會不煉的。」母親和弟弟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這群土匪似的警察帶走,這群警察還欺騙家人說:「把我帶走一會兒就送回來。」我說:「他們欺騙你們,不要相信他們的謊言。」於是他們強行把我帶走,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半年後,撫順公安一處,把我外提(從看守所提到公安一處),進行刑訊逼供。關勇對我說:「告訴你一件事,鄒桂榮跳樓自殺了,摔死了。」我說:「不會的,一定是你們給害死的,因為我們都知道,師父講過自殺是有罪的,所以她絕對不會自殺的。」他看我不相信、不配合,就給我上刑,把我的兩個大拇指從背後綁住,用力吊起,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我用力喊「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放下之後,還有一點善念的警察小聲說:「你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我說:「我所作所為沒有觸犯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眾生明白真相,不受謊言的欺騙,我修煉以後,在家是賢妻良母,在單位是個好職員,在社會上是個好公民,沒有一點不良嗜好,這些都是修煉『真、善、忍』才能做到的,修煉大法何罪之有!」
關勇還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說,就把你扔到樓下摔死,就說你是自殺!看鄒桂榮怎麼死的知道了吧!」我說:「害死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同出一轍,謊言終於露餡了吧!」關勇更生氣了,於是淫邪的說:「看你長得挺漂亮,白白淨淨的,把你按到床上強姦了!」這時我大聲喊:「你是流氓、人渣、是甚麼人民警察、你是人中的敗類,你不是人……」聽我大喊、有人進來,關勇拿起木棍大喊:「我把你的鎖骨打折、給你劈腿。」說著就過來拽我的腿,我想決不能讓他得逞,我不停地拼命蹬腿,最後他沒有得逞,叫囂:「你不說也沒用,照樣判你,給你打認定。」
在這期間,三天沒讓我睡覺,口供上寫的都是他們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寫的,根本就不是我說的,還讓我承認是我說的,我堅決不承認,在不停的折磨我之後,又把我送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整整關押了一年。在這期間判決書下來了,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非法判我15年,我不服判決,上訴,上訴被駁回維持誣判。有些正義的警察都感到不平,私下裏說幹甚麼呀?不就煉個法輪功嗎?就判15年,真是胡來、瞎整。
四、在監獄遭受的種種殘忍迫害
我於2003年4月10日被強行劫持到瀋陽大北監獄。因我患癌症,監獄拒收。我跟家裏要了1000元生活費,被邪惡的「610」給搶走了,並將這1000元作為把我送進監獄走後門用了。
剛關入監獄的時候,就逼迫我轉化,逼迫穿囚服,當時正是非典盛行,監獄封獄,裏不出外不進,不讓家裏送東西,甚麼日用品都沒有,穿的也沒有。整天吃發霉的玉米麵窩頭,吃完還燒心,而且天天被逼迫放棄修煉,精神和肉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天天車輪戰術不讓你休息,不停的洗腦,整天詆毀謾罵大法、瘋狂攻擊法輪功學員,讓你沒有喘息的機會。在我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經常出現休克狀態,惡警張豔彤還說我是裝的,當看到我的嚴重情況後,她卻被嚇跑了。
後來又來一個隊長,叫兩個犯人把我扶到車間找個地方坐下。我想我沒有犯罪,我不是犯人,我不該消極承受,我開始絕食抗議這種沒有人性的非法關押迫害,警察假惺惺的派人問我說:「你怎麼想的?」我說:「原本我是癌症,快要死的人了,修大法以後我起死回生道德高尚,按著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身體健康了。我沒觸犯國家的任何法律,但是你們卻三番五次的抓我,還誣判我15年,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中,我身心受到重創,還整天逼我轉化,我死都不會放棄大法的,如果我說句不煉了,我就不會被冤判15年。」他們看我這樣堅定,就說:「反正她也出不去,15年呢慢慢熬吧。」
從那以後,邪惡又換了一種方式迫害我,每天早上五點半起床,六點半出工,晚上八點半收工,沒有節假日星期天,收工時間可以無限延長,有時一宿不收工,第二天接著幹,把人累的都要死了。監獄一點人性都沒有,往死裏逼人,有的犯人受不了就自殺了,有割脈的,有上吊的。但對逼死的人,惡警不會說是被逼死的。有一個犯人病的不行了還被逼迫幹活,最後都累不行了,還說是裝的,沒幾天這個人就死了。
中共獄警的手段非常殘忍,讓人毛骨悚然,披著文明、人性化管理的外衣,幹著魔鬼一樣的勾當,如果不是身臨其境誰敢相信呢?在這朗朗乾坤下怎麼還能有這麼邪惡、黑暗的地方!這裏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那裏的惡人真的像魔鬼一般。當然獄方有死亡名額,但在這裏無論是打死的還是迫害死的都說是自然死亡,或說是正常死亡,獄方是不會說出真相的,警察也不會說,犯人更不敢說,怕惹來殺身之禍,已回家的犯人,也不想再給自己找麻煩。
早7點出工,晚7點收工,才是近幾年的事,也是對外說的,那裏的勞役都是最殘酷的,進去參觀、檢查的人只能看到表面的假相,邪黨的體制和法律從開始到最後都是謊言與欺騙,在那裏更是表現的淋漓盡致。有些事我只是概括的講,那裏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看,打罵體罰是家常便飯,每天12個小時勞役,有時都沒有時間吃飯和上廁所,完不成任務回到監舍就得被迫蹲著寫監規,每人寫5遍,寫的快的半夜才能寫完,寫的慢的直到天亮,一宿不能睡覺,這是洗腦與體罰並用的迫害,而且還美其名曰:讓那些人「學習學習」,那裏的犯人真的是苦不堪言!尤其,邪惡之徒在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時,用盡一切邪惡至極的手段,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更談上甚麼人權了。私人物品經常被翻的亂七八糟,出工一天累的夠嗆,還得收拾東西。
那年大約是2011年我們剛剛搬到新監區,車間與監舍都不讓放鞋子,每人只能穿一雙鞋,如果趕上下雨就慘了,不管下多大的雨都得照常出發,就一雙鞋,濕了就沒有穿的了,有人脫下鞋用手拎著,光著腳走,地上又涼又紮,別提多難受了,警察看了還幸災樂禍說,「捨命不捨財」。每天收工時要搜身,不管天有多冷,光著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等著搜完才能穿上鞋。每天洗漱只十分鐘,而且三人兩個水龍頭,兩人一個水龍頭,有時還趕上沒有水,有時還故意把水流放小,用的都是涼水。很長時間才讓洗一次澡,簡直沒有一點人性,還談甚麼講衛生,時間長了身上都是非常難聞的氣味。
五、藥物迫害
大約是2009年吧,監獄成立了一個所謂「矯治監區」,也是針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新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到那裏被迫轉化後,才能分到各監區,還有各監區轉化不了的,也要送到那裏,據說那裏是用盡一切邪惡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其他監區也效仿。我被迫害的身體出現病狀時,它們就到矯治監區取藥,謊稱是從醫大捎來的,後來我才明白是給下的毒藥,當時我記得藥的名字,由於長期迫害的關係,現在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是破壞大腦中樞神經的藥,這種藥毒性非常大。
我被逼迫吃藥後,出現全身無力,怕風、全身骨頭癱軟、骨節疼痛、紅腫、大腦出現幻覺,眼睛也出現盲點,記不住事,腦子反應遲鈍,整個人就要廢了。我警覺了,從此拒絕吃藥,他們就逼我在拒絕治療上簽字,如果出現甚麼後果就說是拒絕治療造成的死亡,為了推卸責任,謊稱死了也是病死的,不是被迫害死的,邪惡好給大法抹黑。這之後還逼我抽血化驗,每週抽一次血,我問為甚麼?他們說到獄外化驗,看病情進展,我說化驗也用不著老抽呀,再說我也不在監獄治病,我說我不抽,後來才知道抽血是為了活摘器官做配型,真是邪惡至極。
監獄把我定為所謂「頑固不化死硬分子」,重點孤立打擊的對像,始終嚴管,誰也不許和我說話、來往,誰要與我來往,就不給減刑,就是與法輪功划不清界線,就得天天被折磨,不是挨罵就是挨打。我為了不給別人帶來麻煩,我就不說話了,過了不知多久,我發現我不會說話了,失語了,他們不讓我說我就不說了?我不能聽他們的,長嘴就是說話的,說話是做人的最基本權利,後來我要和誰說話我就告訴她,是我跟你說話的,不是你跟我說話的,如果別人問的話,就說你沒聽,說的甚麼不知道。邪警最後拿我也沒辦法,反正也不給我減刑,也不給我分。
從那以後惡警惡徒不敢明目張膽的迫害我,偷偷摸摸地整我,在車間幹縫紉活,天熱的時候,把我安排在最熱的地方,前邊一個大熨台,後邊一個大熨台,烤著,真是酷熱難當;天冷的時候讓我呆在最冷的地方凍我,坐久了就不能動了。我被迫害的身體虛弱,還強迫我超負荷勞動,有時身體承受到了極限,感覺好像到了彌留之際,意識已經模糊,還在不停的機械式的幹著,惡人還在不停的罵著我,這時我在不停的蹬著機台的腿脹痛難忍,走路腳已經不敢著地了,這是吃藥後出現的現象,當時血壓已高達200多,出現腦血栓的病狀,胳膊、腿都不好使,他們還不停的在迫害我,逼我幹活。就連洗漱的時候,三人行動組,三個洗臉盆和洗漱用品都扣在一起,她們兩個瞅著不拿,還讓我拿,我一瘸一拐的拿不動,她們還幸災樂禍的故意譏笑我。
在這種情況下,我去找隊長,為甚麼這麼迫害我?隊長說:「你減刑就不整你了。」(減刑就得認罪,寫五書)跟轉化一樣,哦,是這麼回事,於是我說:「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判刑是非法的,是對我的迫害,我沒有罪,我怎麼能認罪。」江威隊長說:「這是我讓那些犯人幹的。」這些年她為了立功、提幹真是沒少在讓我轉化上動腦筋。
六、「攻堅」摧殘
大約是2011年10月左右,我所在的所謂「模範監區」轉化率必須要達到百分之百,她們為了達標,就開始「攻堅」,逼我轉化,還說就剩你自己了,轉也得轉,不轉也得轉,還說高秋菊那時走了,要是現在也得轉,必須達標,我知道意味著甚麼。他們還欺騙我,說經你家屬多次請求,讓你轉化,早點回家,我們帶你學習學習去,邪惡給我弄進小黑屋,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警察們輪番轟炸,都想立功受獎、提幹,我不為所動,我絕不能聽邪惡的,在我經歷了非人折磨後,我仍不放棄信仰,也不轉化,最讓人受不了的是用噪音給我洗腦,我本來血壓就高,別提多難受了,血管都要迸裂了,腦袋都要炸開了,如果控制不住就要瘋了,導致精神失常,太邪惡了。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折磨我的那個邪惡犯人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邪惡之徒無計可施 ,就又開始造假,她們自己寫的轉化書、按手印、簽字等都是她們自己弄的,為了達到目的就說是我做的。我經歷了40多天的非人折磨,被放回車間,那時我感到癌痛在時常發作,就感覺真的快死掉了。等我身體有些好轉時,我找到隊長說明情況,說那不是我寫的(轉化書),跟我沒有關係,我根本都不承認的,她們沒達到目的又開始找茬,千方百計詆毀我,天天找藉口陷害我,誰要整我、欺負我就會得到寬大、減刑,得到表揚,立功受獎。邪惡為了達到她們的目的根本就無視人的生命、不管你的死活。
當我刑期還有一年就要結束的時候,有一個學心理學的警察,在我後面指著我對別人說:挺奇怪啊,怎麼整她也不傻呀!我忽然明白了,看我快出獄了,他們千方百計要把我整傻,因他們做的見不得人的惡事太多了,怕我出獄後把她們做的壞事曝光,多邪惡啊!
七、家人遭受的迫害
邪惡的迫害造成我家破人亡。在我被邪惡關到監獄後,當我的婆婆聽到我被冤判15年時,因承受不了這樣大的打擊,得了腦血栓,於2014年含冤離世,飽經風霜的老人家也是法輪功學員,被邪惡三次綁架,被毒打、洗腦、拘留、勞教,就連古稀的老人她們都不放過,迫害期間停發了老人的工資,還不給交取暖費,冬天老人家在寒冷的屋子裏凍著。
丈夫因為承受不住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被迫與我離婚。兒子因從小就目睹了惡警土匪般一次次的抄家綁架,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記得那時兒子跟我說:「媽媽我一聽到警車響,就想警察又來抓你了,我就特別害怕」。所以兒子也遠離我而去。在邪惡對法輪功長達二十年的迫害中,因我多次被抓,在誣陷和謊言欺騙下,親朋好友不敢與我來往怕受牽連,都躲著我。
我從99年法輪功被迫害後至2017年7月份就沒有領過工資,聽說有一部份被「610」拿走了當罰款,從2017年7月份從社保領取的工資,只是社會最低生活費,非法判刑期間的工資和工齡被扣除。
我寫出來的這些只是在18年迫害中的一小部份,很多已經記憶模糊,時間太長了,再加之腦袋被迫害的不太好使,不過,在今後的修煉中我相信全能恢復到最佳狀態。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奉勸那些現在還在參與迫害的人,不要再對法輪功學員行惡,不要給自己與家人留下惡果,善惡有報是天理,人做了甚麼都得償還。 真心希望你們能了解一下法輪功,請相信「法輪大法好」,守住自己的良知,留住自己的善念,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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