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家庭的瑣碎小事中修自己
我父親在我上初中時早逝,姐姐早婚,我與母親及妹妹弟弟和奶奶相依為命。母親在食堂幹臨時工,工作忙,三頓飯不在家吃,奶奶歲數大,生活起居都由我照顧,家裏的一些事就由我忙活,漸漸的妹妹弟弟啥事都問我、依賴我。
母親的那點工資很難維持這一家的開銷,我主動退學(其實我因退學不知哭了多少回),幹臨時工填補家用,使妹妹弟弟能夠繼續上學。我學習很好,是班裏的尖子生,班主任老師親自上門找母親想阻止這件事,老師了解家庭情況後,很是惋惜。
由於這件事,弟弟妹妹對我很尊敬,即使長大成家了,有些事還是要找我,使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養成了我說了算、一切唯我是從的壞毛病,不合我意,就不高興,我做的好、甚麼都做的對,盛氣凌人,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弟子,修煉了二十多年了,我深知我很執著那個「自我」,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判斷對錯。這不都是很強烈的自我嗎?我一定要把這個不符合法的壞毛病修去,可是談何容易,總是做不好,傷害別人,損害自己,我很懊惱。
例如,兒子成家後和媳婦住在外省,媳婦懷孕差兩個月就要生了,我千里迢迢去看望,看見家裏亂七八糟的,這兒不乾淨,那兒很亂。我沒有怪怨兒子和媳婦,想他們工作忙,媳婦又有孕在身。我不顧幾千公里火車的路途勞累,每天做完飯後,一有時間就開始收拾,一星期後,我把家裏打掃乾淨了。
即使打掃過程中儘量保持原樣,其實媳婦已經不高興了,我還不自知,這時媳婦開始找我毛病了,說:「菜咸了,花椒放多了……」我就記在心裏,以後儘量少放。隔天又說:「你菜板放的不對,和台子邊的稜有空隙,切菜時聲音太大。」我就注意把菜板放楞下邊放好,兒子和我有事出去一會兒,她就不高興,甩臉子不理我,且指桑罵槐。過幾天,媳婦婉轉的攆我走。
我聽了很震驚,很傷心,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不停,那個傷心那個委屈無法言表。兒子不讓我走,要跟媳婦理論,我想我是修煉人,師尊教我們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不跟孩子們一般見識,不給兒子添麻煩。想想媳婦從小就受邪黨灌輸中毒太深,長期被黨文化灌輸浸泡,習以為常而不自知。媳婦講過,她母親管教她都很暴力。媳婦的種種表現不都是邪黨文化害的嗎?!我叫兒子要寬容、要忍讓,善待她,慢慢規勸,我想媳婦一定會改變的。就這樣,我回家了。
師尊說:「那麼發生矛盾的時候要各自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管這件事情怨不怨你。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2]
師父還講:「不管你對和不對,這個問題對一個修煉人來講根本就不重要。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3]
對照師尊的教誨,我找自己到底是哪兒做錯了,甚麼心造成的,反覆思考反覆找,啊!還是執著「自我」的壞毛病,時不時的冒出來搗亂。我心裏認為:是為他們好,打掃衛生,收拾家,乾乾淨淨多好,哪有不對的地方,好像自己總是對的;總是用自己的感覺和要求去衡量一件事,自己覺的無所謂的事,就認為別人也應該不在乎……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判斷對錯,從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這不都是很強烈的「自我」表現嗎?壓根兒沒有站在媳婦的角度上看問題,她可能臉上已經有點掛不住了。都是我的錯,我太「自我」了,我要把這個長期形成的敗壞物質「自我」曝光出來,去掉滅淨,不給別人添不快,時時事事修自己。
二、在與同修配合講真相中修自己
父親早逝,家裏經濟困難,我從小就感覺自己不如別人,低人一截,很自卑。修煉後,我有了自信,我是世上最有福也最幸福的人,可是這個打小就形成的觀念還是有,比如在同修互相配合出去講真相時,就感覺同修有點瞧不起我。
開始時,我們怕心重,不敢面對面講,在用手機講真相時,我沒用過手機,都不知道咋開機,其它設置就更不清楚了,問同修時,看出她不願多說,我還沒聽明白,她已經走了,而且不願與我在一起。一次我們三個人一起出去,她們在前邊講,我在後邊講。我還沒講完,她們在岔路口拐彎了,也不關照我,我又找不著她們。過後,小組學法時見面,提都不提。此後我就自己一個人騎自行車出去講真相。
師尊說:「倆個人之間發生矛盾,第三者看見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裏有不對,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何況倆個發生矛盾的人就更應該看一看自己,要內修嘛。」[4]
向內找自己,我想是我沒用過手機,太笨了,可能同修認為她已經給我講明白了,抓緊時間講真相去了。看來是我不對,我錯怪她了。後來遇事談起,確實如此。看來我還在用自己的感受懷疑同修,並用負面思維思考別人。自卑心讓我老是懷疑別人瞧不起自己,實質是自己瞧不起別人。這不是妒嫉心的表現嗎?這麼強大的執著心能不被邪惡的舊勢力趁機鑽空子嗎?我不能上舊勢力的當,不能被間隔,不要妒嫉心,我要按照師尊教的遇到矛盾首先找自己,修自己,不看表象,不管同修有意也好無意也罷,不能被帶動,要寬容忍讓善待同修,互相配合好,破除舊勢力對我們製造間隔從而阻礙我們講真相救人。
轉眼一年過去了,我們已經突破了怕心,開始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了。在與同修搭伴講真相的過程中,我們配合的很好。我去掉了用「有色眼鏡」看同修的心,只看同修的長處,同修的缺點和不符合法、不正的地方,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同修尖刻的語言是我去執著提高的機會。我講的時候,有的地方欠缺,同修及時就指出了,我及時歸正。我看到了同修的閃光點,同修過去是個嬌氣不能吃一點點苦的人,漸漸的我發現,同修已經變了。我們每次出去講真相,同修都隨我騎自行車,不坐公交了,我們往返幾乎要騎三十多里的路,不管嚴寒還是酷暑颳風下雨,我們都不在乎,心裏只想多發資料,多講幾個人,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得救,就是我們最大的心願。
記得一次我們講真相發完資料,差不多該回家了,下起大雨來了,我們躲進加油站避雨,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天也不早了,雨還是不停。我想走吧,今天可要澆雨了。我們剛起步,雨停了,我們剛進單元門,雨又下起來了,我立刻明白了是師父保護弟子呢!心裏那個激動啊!感恩師父!謝謝師父!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有感謝的,我們就說:「不用謝我們,我們是神的使者是傳福音的,要謝就謝法輪大法和法輪大法師父吧!」也有不聽的,也有罵的,甚至還有要舉報的,在師尊的保護下,都化險為夷。一次,遇到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剛講了一句,他就破口大罵,而且罵的很毒很兇,我們守住心性,不為其所動,沒還一句。隔一天,又碰到了這個人,沒講完一句,他和上次一樣,又是破口大罵,而且罵的很毒很兇,我們根本沒有插話的餘地,只好離開。
我們向內找自己歸正自己,為甚麼兩次遇到這個人,是不是我們哪出問題了?仔細的想一想,難道這不是師父點悟我要修口嗎?我在修口的問題方面很差勁,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歸正。另一方面我想這都是我們法學的少,沒修出善、修出慈悲心,層次低威力不夠,解體不了他背後的邪惡。不是他在罵,是他背後的邪靈控制著他罵,我們為他中毒太深不聽真相而惋惜,未能早日得救而著急。我們倆決定如果再遇著,一定要等他罵夠罵完,好好的給他講真相讓他明白真相。
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我體悟到,真正的信師信法就是要師父所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做,遇到任何情況都有正念和決心。其實師父已經在法中為我們準備好了一切,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只要我們是修煉人的狀態,一切都會被有序的安排;而如果我們總是放不下「自我」、堅持「自我」,就會陷於舊勢力安排的圈套上舊勢力的當,最後是死胡同,而且最嚴重的就是影響救人。
我們要多學法、學好法保證每天的修煉,在遇到任何矛盾、衝突的時候,能夠真正的向內找,不看表象只修自己,從正法、救人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才能做到正法中的脫胎換骨,才能徹底根除為私為我的舊宇宙特性,修出無私無我一切為他的慈悲心,才能成為新宇宙的保衛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