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迫害 救度參與迫害的官員
二零一五年年底,表面上我是因訴江實為安逸等人心放鬆修煉而遭綁架。被關入看守所的當夜,我對著鐵柵欄門說:你關不住我!二十三天後,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我被家人背回家。
回家後嚴重失眠,加之黑窩裏酷刑摧殘幾乎沒睡覺,意識模糊,發正念嚴重倒掌,學法糊塗,渾身疼痛,行走困難。得知獲釋時辦案警察向家人索要一千元錢,便心生義憤,抄起電話,讓他還錢還書與電腦。警察說幾句話就關機,不接電話,我就不停的打,後來就給他連續發短信。
過程中,由指責漸生慈悲,例如,在短信中,我寫到:
小E:我按合法程序訴江,因而綁架我是違法的,導致我身體受嚴重傷害,你是第一責任人。對你我沒有個人恩怨,我不希望咱倆因此結惡緣。中國近百年歷史、「文革」等歷次運動都是中華民族的慘痛教訓!如今對我們正信的打壓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僅憑江××個人好惡掀起這場浩劫,於國於民都是有害的。你還年輕,我誠心希望你用正義良知衡量事物,在大是大非面前要有清醒的認識啊!你一定喜歡看某某某導演的電影(編者註﹕略去電影名字)吧?這些國內外獲獎影片都是中國幾十年來血腥的人性表現與真實的歷史。建議你看看這些影片,反思自己今天扮演的歷史角色與未來的生命位置。人哪,能認識自己最難,我希望你能認識和歸正自己,生命有好的未來,反映出執行官良心發現後人性的美好。
納粹軍官辛德勒曾說:「救人一命,如救蒼生。」他利用職務之便營救無數猶太人於水火,在德軍戰敗逃亡時刻,眾多猶太人的簽名信也救了生死邊緣的辛德勒。至今辛德勒的墓碑前鮮花縈繞,因為猶太人的子孫在紀念他人格與靈魂的偉大!──歷史也不會忘記那些閃耀著人性光輝的善良義舉之人。
歷史沒有新故事,一切都在重演。當年古羅馬執政者尼祿焚城嫁禍基督徒;如今江××為迫害正信製造天安門「自焚」。而今指使導演「自焚」的中央電視台副台長後來的中央610主任李東生因當局「打老虎」已下馬;央視「自焚」偽案導演陳虻年僅四十七歲患胃癌身亡;央視羅京直播謊言而喉癌早逝;本市610主任××X因按「上級」指示盡職「工作」而英年早逝……善惡有報是天理啊,我們之所以向你們講真相就是希望悲劇別在你們身上重演哪!──「你可以執行命令,但你完全可以將槍口抬高一釐米!」
在這場慘絕人寰的對正信的迫害中,我們一直在喚醒你們的良知。其實在這場災難中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當這段歷史過去誰為你們喊冤?歷次運動過後,那些被利用的政治工具都被「因公殉職」而滅口,我們深知你們的無辜,才在自身遭受蒙難的同時向你們講明真相,且繞開你們這些直接責任人讓始作俑者江××承擔一切罪責,你們卻幫江××數錢。
小E啊,你的生命也是可貴的,這段歷史即將過去,希望你反思歷史反思自己,走好未來人生之路的每一步!
幾天後,他打來電話說:我已通知你的家人將你的電腦等物品取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單位告知,監察局接到派出所的「行政拘留」通知單,即將下發對我警告一年的處分決定。恰逢我已晉高職,若實施此裁決,工資將不能兌現。得知消息已是週五的下午,只待下週一去與他們理論。
又是夜夜無眠,頭腦昏沉,愁苦無助,這時,師父讓我看到「莫愁」兩個字。待週日凌晨三點,又睏又乏渾身無力,心想:去不去同修那裏晨煉學法呢?撐著身子起床,在去往同修家的途中,當走到小廣場時,多日行走吃力的我突然有種輕盈雀躍之感,我禁不住歡跳著跑到同修家裏。
晨煉後學法過程中,無邊法理海浪般一波一波的湧來,幾次忍不住淚如泉湧……近日身心處於被迫害的無助、愁苦與絕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師父在這歷史的偉大時刻如此將計就計的選中我去救度監察局紀檢委官員,不讓他們對法犯罪,以此方式成就弟子,為弟子建立威德,倍感師父的慈悲苦度,倍感此殊榮的莊嚴、神聖。
下午我坐在電腦前,分別給監察局、紀檢委、人社局、單位等有關領導寫信,同時將上述給辦案警察小E寫的真相信以楷體如實附加在信中。週一分別將打印好的信一一交到各位官員手中。
當我帶著信件來到監察局,局領導態度蠻橫:沒給你開除,這是對你最輕的處理了,並拿著信件說:「這就是再把你抓起來的證據!」
我接著又給區長及監察局等各部門領導一式幾份又寫了一封信。
×××領導:憲法規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即便是原國家領導人也不例外。
我按合法程序向高檢高法遞交起訴江××的訴狀,有關部門理應立案調查起訴的理由是否屬實,如屬實應按法律制裁被告人。不立案不調查本身就有問題,派出所僅僅因起訴江××而綁架起訴公民更是違法。所謂拘留實為非法關押,且從非法關押到釋放整個過程沒有我本人簽字,所謂的拘留根本就不成立!
任何單位與個人理應維護《憲法》保護受害人的合法權益,這是國家機關執法人員的最高原則。我是受害者,監察局不能按一紙根本沒有法律依據的所謂「行政拘留」人員對待我,對我任何所謂的處理決定都是無視《憲法》,我都不會接受。如需要我將聘請律師依法行使我的合法權益。
深信你們能從關心愛護機關幹部的角度、人性化處理的高度妥善解決為盼。
當我帶著信再次來到監察局辦公室時,門緊閉,打電話他們推說出差了,我電話告知將信從門縫兒放到他們的辦公室了。我又帶著信一一送到各部門,當送到區長辦公室時,區長問:甚麼是訴江?我說:起訴江××。他仔細讀過信後,給我本單位領導打電話:你們不能讓她一個人跑,此事你們得幫助她。
我已決定聘請律師通過打官司這一形式講清真相,救度該救度的官員。時逢過大年期間,只得到當地一律師電話,律師告知一切都得等到年後才能辦理。
年後上班,單位領導(後得知單位幾位領導多方努力)見到我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那個計劃警告一年的決定取消了,你新晉的職稱正常兌現,工資正常補發。在師尊的呵護下,破除了舊勢力的安排。
找出自我為私的根
多年來,我有一個巨大障礙,就是對醜惡事物的厭惡。對不能按照正理行事的人,尤其對那些不理智及邪悟學員,不可理喻,躲之不及。一旦人心被他們觸及,立即魔性大發,表現很惡。在常人中不喜歡的事物可以躲避,可修煉中的人心時時面臨「考驗」,備受煎熬。
大陸學員深受黨文化毒害加之個體生命固守的觀念被舊勢力加強,一旦配合起來做事,矛盾極其尖銳:做好了,容易被依賴。依賴中,不能滿足其無理要求時,又被無理指責糾纏,只好固守著人心、委屈,憤憤不平的遠離。
今年大年期間,我與一老年學員發生衝突。老學員沒文化,一直將幹事當作修煉……多年來,在使用電話等原則問題上經常做出一些很不理智危及大家的言行。可是她有一個優點,就是在黑窩裏任何境況下,都能用生命忠實師父和法。多年來與她走的較近,盡力在法上對其幫助,也隨時發現和避免了一些因其不理性而造成整體更大損失的事件,同時我的電話我的家絕對不讓她知道。可是今年過年期間,她被一學員帶著,貿然來到我家。我當時就對帶她來的學員說:你怎麼帶她來了?她不理智,你不知道嗎?
待二人走後,越想越氣恨,竟哭著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怎麼與這些人是一師之徒呢?! 靜下來反思內找,不管事情本身的對與錯,她的不理智到底對應著我的甚麼人心?這種沒道理的事為甚麼讓我遇到?
「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的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1]
細心查找,發現厭惡裏含有惡、煞、氣、狠、恨、怕、怨、鬥等邪黨毒素;深挖發現其中有很嚴重的怕被侵害的人心;再深挖下去,發現怕被侵害的是那個為私的自我。這個自我在人中已經形成自我保護的觀念與機制,對那些能夠傷害到「我」的事物與人,「我」儘量躲避遠離,一旦其對「我」構成威脅且必須面對時,厭惡等毒素便自動啟動,為保全「我」不被侵害就會與其反擊爭鬥。「我」的字形是手執兵器之意,神造文字時已將「我」之本意示於人。
「人是靠主元神主宰著,主元神麻痺被觀念代替的時候,那麼就是你無條件投降了,生命被這些東西左右了。」[2]
「所以有的時候啊,我們不能夠帶著很強的常人心,鑽在一個牛角尖裏邊,老是出不來,越想越執著,越想你這個心越沸騰,越想那個魔就越利用。」[3]
找到自我怕被侵害的厭惡之心與為私為我的根,心愈漸平復。認識到,多年前因一不理智學員使我遭致嚴重迫害因而形成了觀念。這個老學員明明知道我不許她來我家,仍四次找到別人非得到我家來,表面上是因她對我心存依賴,她多年來執著幹事,一旦學不進去法時就外求,希望我與她共同學法煉功,隨時提示她的倒掌及學法煉功的睡覺問題;深層還有舊勢力隨時利用其不理智欲製造混亂的原因。
那麼對應她的依賴,我存在甚麼人心呢?一個人如果不能在本質上改變自己,沒有神點給她所在層次的法的內涵,誰又能將其真正的改變呢?每個人的哪怕一點點的提高都得是真正的在法上的提高,而我認為對她的「幫助」能使她改變,這不是我把自己看大了嗎?這不是我的自大認為比別人強造成的嗎?而認為比別人強本身含有自心生魔的因素,這不正是自己該及時歸正的嗎?!
默默的圓容大法 配合同修
如何做好當地的揭露迫害的寫作和編輯工作,如何把握走好大道無形之路,也實為不易。既不能被依賴,不能把持、壟斷、包攬此項目,同時又不能放棄責任。
本地去年從黑窩獲釋兩位學員,其中一學員輾轉交給我她寫的一篇揭露迫害材料。同修在黑窩幾年來遭嚴重迫害,可揭露文章僅用了不到一頁紙也就三百來字,從其被綁架到派出所,再到看守所,直至送到黑監獄的重要階段,只用了一個長句子就完了,沒有被迫害的具體單位與個人的任何細節。此文發不發給明慧呢?發吧,此文沒有起到揭露迫害制止行惡的作用,不發又有些遺憾,找其本人一時又難於找到。心想:如果每個人都能拿起筆來寫揭露當地邪惡、修大法得福報故事、惡人惡報等文章該有多好,那樣本地救人的力度會很大。
我隨即寫了一篇《如何寫揭露迫害文章》一文,發表於明慧網,希望同修們看到後都能主動揭露邪惡,每個人既能從中昇華,同時又能減少大陸險峻形勢下相互配合的諸多不便,又能走好大道無形之路。
有位學員主動聯繫另一獲釋老年學員,希望她與我們見面,揭露迫害。這位老學員說想不起來曾經的遭遇了,待年後再寫吧。年後與那位老學員見面的同時,已經有一學員給她寫了一篇揭露文章,且此文一直發不出去,輾轉交到我手裏。我按部就班的採訪並撰寫了老學員的從得法至今的整個修煉過程,欲將另一學員寫的老學員的材料可取之處作為我文章的補充。
待我整理揭露材料時,發覺同修的文章雖不大成熟,但能感到其努力想做好揭露迫害這件事的那顆心。我若只將其文作為我文章的補充,似乎有把持此項目壓制他人的人心,各項目都遍地開花大道無形一直是我的願望,那麼我應該放下自我,默默的補充配合這位學員才對,使其在此項目上提升自信、儘快成熟起來。我將我採集的與其不同角度揭露的材料擱在一邊,打算待她的文章發表後隔一段時間再發表我這篇文章,那樣對她對整體會更有利。
我細細品讀其寫的文章後,將文章中日期等阿拉伯數字均改成大寫數字;將文章開頭加上導語;將文中某些我熟知部份添加補充細節;再將其寫的老學員從派出所第二天被送到監獄一句,添加了轉至看守所、非法判刑的重要轉折語句;再加上配圖。其文看起來已是一篇比較完整的文章了。兩日後,此文在明慧網發表。
通過此事,使我進一步體悟到默默圓容大法補充配合同修的法理內涵:我們是一個整體,沒有主次,沒有先後,要相互幫襯,相互成全。
現階段的認識,不足之初,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卷二)》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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