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共邪黨的迫害導致的家庭暴力
我今年六十二歲,曾在本地一家中型企業任財務科長,退休前任經理辦公室主任兼邪黨委辦公室主任。我與丈夫的結合使很多人不解,因為他當時的客觀條件與我差距較大。我當時想,只要他對我好,條件差點也沒關係。但結婚以後他變了臉。他憤世嫉俗,常常在我身上發些怨氣。我受不了,常與他爭吵。他自己都說,我遇到他是我的命,他這種脾氣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結婚不久,我就打定主意在女兒能獨立之後與他離婚。
正當女兒基本能獨立時,也就是二零零三年,我開始學習《轉法輪》了。雖然還沒有修煉,也沒有把自己當作學員,但是佛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的吸引著我。在不知不覺中也能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了。有一次走在路上,我感覺自己輕飄飄的,走路很輕鬆。因為我還沒有開始修煉,也沒有往大法這兒想。只是我的思想在不知不覺中起了變化,也能替別人著想了。因為丈夫根本不願離婚,我覺的離婚對他是一種傷害,我也就不再提離婚之事了。
二零零六年,我開始修煉了,從《轉法輪》中知道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也知道了修煉人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我決定善待丈夫。然而在我修煉半年後,記得那一天是元宵節吃過晚飯,我和丈夫準備出去散步,走在小區門口遇到了他原單位的領導,說要與我丈夫一同散步,讓我迴避一下。丈夫散完步回到家就開始誣蔑大法,還把我的大法書翻出來撕掉。看到這情形,我知道是邪黨利用丈夫迫害我來了。我跑過去保護我的大法書,他一把將我推開,對我大打出手。又把家裏的菜刀舉在頭頂說:「你必須放棄你那個東西(指修大法)。」我心裏有些害怕,在心裏不斷的求師父幫我。丈夫又厲聲吼道:「放不放棄?放不放棄?!」在那一瞬間,師父把一首詩詞打到我的腦海:「覺悟者出世為尊 精修者心篤圓滿 巨難之中要堅定 精進之意不可轉」[1]。看著亮錚錚的菜刀和他被邪惡操控扭曲的臉,我把心一橫,閉著眼睛說了一句:「我不放棄,決不放棄。」說完我就驚恐的睜開眼睛,見他把拿著刀的手縮了一下,用刀背往我背上打了幾下,我想是師父幫了我。
我怕丈夫再打我,就到父母家暫住幾日。因母親也修大法,在這裏我讀到了師父講的法:「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2]看了這段法,我激動不已,心裏對師父說,師父,無論天塌地陷,我跟隨師父您走到底。
師父講:「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3]
我作為一名正法修煉者,一定要聽師父的話,要平和的對待丈夫。雖然他把我打得晚上睡覺都翻不了身,只能平躺著睡,但我還是每天給他打電話、發短信關心他,不久我又回家了。
大概兩個月以後,我因向人講真相被邪惡綁架到拘留所,被拘留。拘留釋放那一天,我單位與我最要好的兩個朋友來接我,其中一個還是專程坐飛機來的(因她已調往外省工作)。這兩個朋友「苦口婆心」,流著淚勸我放棄修煉,見勸不了我,就流著淚離開了。我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一個多年不見,今天卻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了,又這樣悲涼的離去了;一個成了邪黨指派來監視我的。心中真是五味俱全,更多的是對她們的擔憂。在邪黨的毒害下,她們將來的命運又將如何呢?目送走了她們,回到家,室內的房門被丈夫鎖上走了,打不開。好不容易找到開鎖的打開了。我剛洗完澡一會兒,丈夫回來了,不由我說甚麼,就對我拳打腳踢。這時,他上一次打我的傷都還沒好完……
就這樣,丈夫幾乎是平均不到兩個月打我一次,每次打我都是因為邪黨人員告訴他我發資料了,我講真相了。有一次,我看見他又要對我動手了,我跑進房間把門扣上,結果他一腳把門踢開,門被踢破了,他兩隻手,一手拿著一把鉗子,一手拿著一把鐵錘,眼睛充滿了血絲,整個臉都好像變了形,就像一個安裝了邪惡殺人軟件的機器人一樣,很是嚇人,我嚇得在心裏拼命的求師父幫助。丈夫一把把我抓住,用鉗子來鉗我的肉,我拼命的掙扎,他怎麼鉗也鉗不到肉,就用鉗子來打我,我在心裏拼命求師父:「師父啊,我可不能被他打死,打殘啊,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呢。」在師父的幫助下,總算又躲過一劫。
最近六年,他很少對我動手,可在邪黨的敲門行動中,片警光給他打電話,他要我馬上給片警打電話。因為我在電話裏講真相,沒有也不可能按丈夫的要求說話,在家當著女兒的面(唯一一次女兒在家),他舉起凳子準備朝我砸來,被女兒勸下了。事後女兒說「老爸太兇了,太嚇人了!太嚇人了!」我說,這還是他最不兇的一次。
二、魔難中,師父指引我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修煉人
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4]。我修煉還不到半年,雖然學法不深,但從師父的經文中,我悟到了「慈悲」的部份內涵。無論對我施暴的人怎樣兇,我都必須慈悲的對待他,無論他會不會被感化,我不能求他怎麼樣的結果,我只能一味的用善心對他,因為是作為一個大法學員,這是大法對我的要求。
其實我當時面臨的壓力不僅僅來自家庭,單位的壓力也不小。我上廁所都有人暗中跟蹤,我一下成了同事中的異類,成了「階級敵人」。有一天,一位單位領導對我說「聽說今天下午×××六一零、國保的人要來單位,說要抓一個煉法輪功的人。」當天下午我沒去上班,到父母家,與父母一起學法、發正念。通過學法,驚慌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在心裏不斷的說 「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不管將來會發生怎樣的事,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堅修大法到底。」第二天去上班,也沒有發生甚麼事。後來,單位領導簡單的告訴我,因為我修煉的事,給單位找了很多麻煩。我五十歲時,辦理了退休(因單位已改製成民營企業,大部份退了休的,還繼續上班)手續離開了單位。
丈夫因為我離開單位,少掙了一份錢,對我很是不滿,對我施暴更是不手軟。雖然我從法理上知道,要修出善心來,才能逐步化解丈夫仇恨的心,但一想起丈夫拿著刀、鐵錘、鉗子對付我的時候,那個心啊,真是難以控制。有的時候想,不管丈夫了,一走了之,離婚就離婚,離了婚我才有好的修煉環境。但此念一冒出來,師父很多關於家庭,環境的法就往我的腦袋裏打 ……我明白了,也許這就是我的修煉環境,我的修煉之路。我在心裏問自己:「你要繼續修嗎?你將來要成為師父的真修弟子嗎?」答案是肯定的。那我必須聽師父的話,必須做好。法理是明白了,可做起來真是難啊!
我一邊努力修去怨恨,一邊在生活上照顧丈夫。可丈夫不吃我做的飯,不許我給他洗衣服。這期間,我也努力的站在他的角度為他考慮。我的心在變,他也變了一些。有一天他對我說:「我經常半夜醒來,想起你這事,就嚇得睡不著覺。」後來他又對我說:「我就是為了這個家拼命的掙錢。我們離了婚,我拿錢幹甚麼?就是因為你(修煉),這個家要被毀了。」
其實真正想毀這個家的是共產黨,是邪惡。可他是一個不修煉的人,不明白其真正的道理。法輪功是真正來救人的。是邪惡的迫害,造成了千千萬萬個家庭被毀、被迫害。丈夫想維護這個家沒有錯,可他卻被邪惡毒害得是非不分,還謗師、謗法、毀大法書,這些都是罪過,將來都得償還的。我如果真的離開他,他就真的徹底毀了。
要想讓他改變,就是講真相。可是談何容易。早在我修煉之前,一九九八年他還看過《轉法輪》中的部份內容。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見他拿出一包東西在看,我走過去,見是大法真相資料。我說我們一起看,他把真相資料收起來,不讓我看。很久後的一天他告訴我說,他們單位的領導收到的真相資料,自己都不看,全拿給他看。他說他看是看了,但是不相信。後來我給他講真相,他又不聽。有時,我一開口,他就要打人。我告訴他我修煉前後身體的變化(因為他是見證人)。他說,那是你以前的藥現在起作用了。我說得他啞口無言的時候,他就吼。我在心裏雖然很失望,但我想,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就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喚醒他。
有一次,他對我施暴以後,我回父母家了。幾天以後,他叫女兒給我打電話說他身體有病,恐怕要住醫院。我立即趕回家,把他送進醫院。請了一個陪護和我一起照顧他,因有很多醫院的手續要辦,同時我還得學法煉功,這樣既不耽誤我修煉,又不影響他治療,多好。可他不樂意了,說我應該住在醫院裏二十四小時陪他。因他動了手術,身體動不了,我只要一到醫院,可他只要有精神就罵我,刁難我。特別是我給來看他的人講真相,或給病人、病人家屬講真相,他都要掙扎著做要打我的姿勢,說不出話都要狠狠的瞪我。在他住院快一個月的時候,他姐從外地來看他。幾天以後,他姐(不明白真相)對我說,謝謝你能這樣照顧我兄弟。丈夫第二次住院,是在他第一次住院出院後的一年以後,也是在他對我施暴幾天以後,舊病復發,住院了。我還是照樣的在醫院照顧他。
他第二次住院,出院還不到一個月,我被邪惡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在黑窩裏的情況,我曾在明慧網交流過,這裏不再贅述),在黑窩裏丈夫沒來看過我,也沒有給我送過東西,我不責怪他,還時時想著他,希望他能得救。在黑窩時,我曾想,我失去自由耽誤了很多寶貴的時間,出獄後要抓緊時間彌補,但是面對丈夫的阻攔,我又能怎麼彌補呢?想出獄後暫與父母住一起。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這種情況很少見)。夢見我漫步在一個風景優雅的湖邊,忽然沒有路了,我焦急的求師父,師父打給我這樣一個信息:你要帶著你的家人一起看風景。我說,我找不到他們。這時我前後的路都斷了,我對師父說,師父,我回去,我回去找他們。馬上在我身後邊有了一條路,我順著這條路,找到了女兒。女兒說,她父親還在後面。
師父的點化再明白不過了。我想丈夫毀了大法書,還常常謗師謗法,師父仍然沒有放棄他,仍然要救他,我們的師父多慈悲啊!常人不知道,我們大法弟子知道: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為了眾生吃了無法想像的苦;師尊對世人的珍惜,也是無法想像的。有了師父的點化,我不再有放棄丈夫的心。
在獄中,我還曾給丈夫寫過一封信,他沒有回覆。有一天一個獄警來對我說,我給你丈夫打電話了,你丈夫說叫我們不要把你當作罪犯,你是因為信仰才進監獄的。也是這位獄警對我說,你女兒給我打電話,叫我們別打你,還讓我向她保證,我保證了。還說這是她爸的意思。這時我想起在看守所時,我媽來看我時告訴我的一句話,某某(指我丈夫)的朋友說:「某某對你沒甚麼(意見),他兩次住院你都那樣照顧他。 」我這才明白了為甚麼師父一再點化我要對丈夫慈悲。雖然從表面上看不出丈夫的變化,但是法輪功的真相對他起了一定的作用;我平時對他的好,他也是明白的。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就得無條件的聽師父的話,就算對方不聽真相,我也得把善意帶給對方。
出獄那天,丈夫和女兒來接我,丈夫看到我時,他哭了。有一天他對我說:「我這輩子最應該感謝的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媽,一個是你。」
我自從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聽到他說感謝我的話。我感慨萬千……在我開始修煉到現在,我發現他真的變了,開始不殺生了,有時也能善待他人了。有一天我對他說,現在有的警察聽說抓法輪功學員不出警,有的開車出去,載著法輪功學員,找一個僻靜的地方把人放了。丈夫說,如果是他,他也會這樣做。
至於我,如果是不修煉,早跟丈夫離婚了。是大法徹底的改變了我,我發自肺腑想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堅定〉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路〉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