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晚上,兒子把丈夫發來的要求離婚的短信給我看時,開始並沒有覺的突然,因為丈夫出軌我早就知道,我總是用善舉感化他,規勸他走正路,雖然看到他置若罔聞,一意孤行,可怎麼也沒想到他能墮落到拋妻棄子、婚外生子的地步。
我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思考如何處理這件棘手之事。儘管我盡最大努力克制著自己,不想在孩子面前流淚,可那傷心、委屈的淚水還是噴湧而出,轉眼就哭的一塌糊塗。想起結婚三十年來,他沒給我遮過風擋過雨,也沒給我帶來關愛和幸福,給我的不是煩惱就是眼淚,我自己含辛茹苦的獨自撐著這個窮家,整天就像長工一樣忙碌著,生活節儉的像個苦行僧,一心想要這個家好,吃的苦、挨的累、操的心、流的淚有多少,只有自己知道。日子過好了,孩子長大了,萬萬沒想到……
心裏、眼裏只剩下恨了。
三十年的悲苦像電影一樣回放著,自己大哭、小哭,哭了三天,其間正念和人念激烈交鋒,人念總是佔上風,我知道自己不對了,拼命的抑制著邪念,就在屋裏轉圈,悲憤到了極點,心理嚴重失衡,只感到人世苦不堪言,忍無可忍哪!我遏制著怒火,咬著牙、攥著拳,就想衝出家門找他們拼命,同歸於盡算了!
但我知道這念頭不對,這是魔性,我得控制它,我不能配合邪惡害人害己。師父說:「難忍能忍」[1],我得忍哪!師父度我們不容易呀,我修的這麼差,不能再給師父添亂了,師父看著我呢,不能讓師父失望啊。想是這麼想的,可是架不住思想業起哄,一會正念就沒了。眼淚又淌下來了,我克制不了哀傷和苦痛,嚎啕大哭著給師父跪下,告訴師父我受不了了,問師父我該怎麼辦?
他們是傷害我了,但他們也是來得法得救的,只是在這糞坑裏被迷住了本性,尤其是丈夫曾進過大法的門,又被惡黨嚇跑了。多可惜呀,我不能恨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是來救人的,我得放下怨恨救他們才對,他們是在迷中,做錯了事,可我是明白這個法理的,不能做錯啊,我再難過也不能胡來,救人的事最大。
愛恨情仇是人的東西,我得放下。我和丈夫的家庭戲演完了,謝幕了,正念起來了。
我開始讀法。師父說:「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煉功人不就要這個德嗎?你不就兩得了,業力還消下去了。他要不給你製造這樣一個環境,你上哪去提高心性呢?你好我也好,一團和氣坐那兒就長功,哪有那個事啊?正因為他給你製造了這樣一個矛盾,產生了這樣一個提高心性的機會,你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心性,你這個心性不就提高上來了?三得。你是個煉功人,你心性上來你功不就上來了嗎?一舉四得。你怎麼不應該感謝人家?你心裏真得好好謝謝人家的,確實是這樣的。」[1]
這我還哭啥呀!?師父說的多明白,只怪自己法理不清。
大法搬掉了壓在我心上的石頭,我立刻振作起來,好好學法,必須過關。我平復了傷痛,歸正了自己。鄭重的跪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向師父保證:弟子以後聽師父話,好好修煉,放下人的一切,跟師父回家,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我告誡自己只有師父和大法才是我真正的依靠。
修煉二十年,第一次用心思考如何才能提高上去,怎麼做才叫真修實修。我除了和同修切磋外,還大量的閱讀明慧網上的交流文章,深受啟發,我必須走出一條自己的修煉路。
一、加大學法力度,加強主意識,去執著,去人心
我知道向內找這個法寶最管用。我找到了許多執著心,同修們還給我指出了他們看到的一些我存在的問題,我都接受,都改正,並付諸行動。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兒戲,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
要敬師敬法,學法時衣著整潔,雙盤,坐姿端正。對師對法心懷虔誠敬仰之心,每一句話都要讀正確,努力做到「四到」:眼到,口到,耳到,心到。
經過幾番激烈的正邪較量之後,我終於學法入心了,經常能做到一心不亂了。看到師父說:「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1]我流出了悔愧的淚,讓師父操心了,魔難都是我自己的原因造成的,沒有理由怨恨人家呀。師父諄諄告誡我們:「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人為甚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1]「整個人類社會的一切,全是出自於這個情。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你怎麼修?就是在有魔干擾的情況下才能體現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擾,能不能堅定這一法門。大浪淘沙,修煉就是這麼回事,剩下的才是真金。」[1]
我向師父表態:我聽師父的話,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處理問題,放過丈夫和那個女人,選擇自己吃虧。我覺的自己心裏踏實了,不再漂了,修煉的根終於紮下了,心如浮萍的感覺沒有了。
法理認識的越多,越知道自己修的有多麼差!落下的有多麼遠!我有點害怕了,有點灰心了,覺的自己攆不上了。有個同修對我說:「師父說行,咱們就行。」對呀,我有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只要我信師信法,我一定行。
我現在信念無比堅定,潛心修煉,精進實修,把提高心性放在首位,要求自己:無論在哪裏,時刻不忘自己是個大法弟子,寬容善待別人,只看別人長處,幫人不求回報,「吃苦當成樂」[2],吃虧是好事,儘量把方便讓給別人。總的來說,各種人心淡了許多,學法時也靜了許多。能看到法的內涵了。
我的思想業還有,還會對我進行干擾,總是讓我忘事。它妄想以此來干擾我的主意識,再次摧毀我的信念。我就背法,克制它,消弱它,清除它。
二、背法讓我逐步做到真修實修
我背過兩遍《轉法輪》。因為要上班,時間少,書很厚,所以開始求速度沒求質量,有受益,但不大。我吸取教訓,這次要穩穩當當的逐字逐句逐段的背,師父給我展現了法理,我學好法的信心越來越足。但同時也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見到同修就讓人家背法,並有意無意的顯擺一下自己的收穫。
舊勢力又抓住了干擾我的理由。有幾次背法時我把法背錯了,眼睜睜的看見那字就不是原來的字了。特別是有一天我背法怎麼也不入心,好像我和法中間有甚麼東西隔著似的。更讓我震驚的是,背法時,腦子裏有好幾個聲音搗亂,我停住不背了,可是有個聲音還在背,可他背的卻不是法。我嚇了一大跳,這是誰在搗亂呀?這個東西很狡猾,知道我發現它了,立刻停止。這下我可警覺了,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干擾因素,妄圖不讓我得法,我絕不承認它的存在,我得滅了它。
我發出一念: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不配干擾我,誰干擾我誰死。果然奏效,邪惡退了。接著背法時,我儘量保持雙盤端坐,雙手捧書,腿疼了堅持著,心裏穩穩的,不急不躁,偶爾鬧心了,就發正念清除它們。
背法後用法衡量一下自己的言行,把自己放在法中清洗一下。師父看見我真修實修了,就又讓我看到法的內涵了。
但是業力是一層一層的去掉的,所以總會有干擾,我就及時發正念除惡,不給它逃命的機會。
三、加大力度發正念大量除惡
每當背法時間稍長時,就容易懈怠,思想業就和各種邪惡生命會乘虛而入,變著法的干擾我,我就發正念清除它們。除了按照發正念的要領做外,我還加長時間,加大力度,增加發正念次數,全球統一的四個整點,除了半夜那次外,其它三個整點我儘量發夠半小時或一小時,儘量保持頭腦清醒,迷糊時就睜開眼睛發。有時候即使睜眼睛也走神,我就重念一遍正法口訣,提起精神再發。這時如果能夠知道干擾我的生命是誰,我就立刻點名清除它,不知道它是誰,也要用強大的正念滅盡它,絕不給它生還的機會。
剛發正念時,睏魔經常出來干擾我,我不去睡覺,睜開眼睛盯在一個物體上,儘量集中注意力發,但睏魔猛攻時,有時眼睛都睜不開,我就站起來發,直到不困為止。這時即使睡過去了,我也不灰心,醒來後繼續發,直到干擾的東西滅盡為止。滅盡邪惡後的感覺真好:神清氣爽。
經過高密度發正念,感到自己的空間場乾淨了許多。
我實實在在的向內找,找出一大堆人心……多了去了。還有很多黨文化的東西:心胸狹隘不能容人,為人處世不夠坦蕩,抓住別人缺點不放,膽小怕事迴避矛盾,不能堂堂正正,撒謊,不忍不善,缺少仁愛寬容,以前做事追求完美,現在是糊弄事,學人跟風跑,沒主見,還經常被色魔干擾。
我把這些不好的東西記在本子上,四個整點發正念時(除了半夜那次外)每次十五分鐘之後,我就點名清理,每五分鐘清除一個,不長時間就明顯的感到各種執著、慾望和人心都無處藏身,只要他一露頭我就知道它是誰,立刻定住它,滅掉它。感到大腦又是自己的了,主意識增強了,心胸寬廣了,能夠替別人著想了,在「忍」上也能做到一些了。
在師父不離不棄的看護下,經過大半年的苦苦掙扎,我又抓住了師父的手,師父又把我拉回到修煉路上。大恩難報啊!我慶幸自己有這麼好的師父,學了這麼好的大法,大法弟子是最最幸福的生命,是最最幸運的人。在這裏我以無比虔誠、無比崇敬的心叩拜師尊。
這一年多給同修們添了不少麻煩,謝謝幫助過我的同修!
在有限的修煉時間裏,弟子一定精進實修,盡最大努力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