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接近年末,店裏人手不夠,常常今天我收餐,明天就得洗碗。洗碗導致指紋打卡打不上,劉經理就教我按密碼打卡。一連兩天過去了,我才意識到:可能這兩天卡都沒打上,因為輸入密碼後機器沒有像往常一樣語音播報謝謝。於是我讓經理又教了我一遍,結果發現漏了一步,輸入密碼後要按OK鍵才行。今年一月三十一日中午,劉經理跟我說:「阿姨,您有兩天沒有打卡,公司規定一天沒打卡是沒有工資的,按這個規定,您那兩天都沒有工資。考慮到那兩天您確實在上班,只是卡沒有打上,我和總公司財務說了原因,才同意每天只扣二十。」當時我想到自己是煉功人,就對經理說:「公司規定了那就扣吧,謝謝你!」內心還很感激經理。
後來工作時,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如果當初不幫忙洗碗,就不會有這事,吃苦還不討好,還扣我四十元。晚上下班時,我就對經理說:「經理,我明天不洗碗了。」
回家後,拿起《轉法輪》,就想到今天這事不是偶然的,是衝著我的利益之心來的。師父說:「勞其筋骨,苦其心志,是很不容易的。人與人之間在心性的摩擦當中能不動心嗎?在個人切身利益上能不動心嗎?這些事情做起來都很難,所以不是想要達到這個目地就能達到的。人的心性,人的德都修上來才能達到這樣的目地。」[1]明白了。
但心裏仍放不下,還在爭人的理。進一步深挖:我當時做得還挺好的,因為那時我主意識很強,本性的一面就顯露出來了,所以內心很平靜,很感激;後來心裏忿忿不平,是因為心性要得到提高,就要消去黑色物質,業力就不幹了,它就要使我難受,忿忿不平,我還以為是自己真的忿忿不平,這時候我把執著當成了自己,內心就難受。
我們在修煉當中,一定要分清真我。有時候覺得自己做的不好,其實是人的觀念。在過關當中主意識一定要強,不能讓執著主宰自己。有時候,痛苦難受時,是業力在主宰自己的身體,在控制自己的思想,那時一定不要承認那是自己。
過年店面照常營業,部份員工要回家過年,我想著店裏缺人,就主動留下來。加上店裏對過年不回家的員工補貼六百,並且年後還多休三天假。我覺得挺好,錢也賺了,還多休三天假。這樣兒女都回家過年,我就沒有回去。
女兒回來和我說:「初三在外婆家,外婆和我核對了一下,您一共給了她四萬。」我一聽,說的數字和實際數字相差二萬。心想父母心裏沒有底,年齡又大,當時我給她時她沒記賬,我也沒有記賬,只是心裏記得個數字。幾年以來,我也一直沒有過問錢的事,也想著父母不會要我的錢。女兒接著說:「外婆只記得您給了她四萬,您再回憶回憶到底一共給了外婆多少錢?」我心裏記得很清楚,是少了二萬,女兒這樣一說我就有點急了,我說:「我的錢都是你幫著帶回去的,錢都沒有經過我的手,我記得就是這麼多。」但時間久了,女兒也記不清楚了。
我心裏還是不舒服,心裏還在埋怨父母太大意了,沒把我的辛苦錢當回事。業力也上來了,胡思亂想:由於邪黨的這場迫害,在幾個姊妹中,我家經濟狀況是最差的。現在又都沒有記賬,事情也說不清楚,弟弟妹妹們會不會想我渾母親的錢呀。求名的心也起來了。學法也不靜心,總想著事情沒有解決。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我就打電話給母親,把我每次給錢的時間都和她回憶了一下。結果母親說:「一點印象都沒有,那你記得是六萬,我就給你六萬。」母親說這話,我心裏很難過。父母這麼大年紀,我拿她的錢,多大的罪啊,何況我還是個煉功人,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呢,我肯定不會要她的錢。我和女兒後來也算了我這些年的工資,肯定是母親忘記了。這二萬我需要大半年才能賺回來,讓我明明白白的說不記得那就算了,我還真做不到啊。
於是我就抓緊學法,學著學著,心裏就亮堂了。師父又藉這件事去我的利益之心啊。當初,母親附近養魚的老闆需要投資,一時借不到錢,就找到母親借錢周轉,一分的利息。母親想到我家裏困難,孩子都沒有成家,剛好這幾年我打工也存了一些錢,就提出讓我把手頭上的錢都借出去賺點利息。我想著:錢放著也是放著,借給別人做生意周轉,也相當於幫了別人,自己也可以賺點錢,挺好的。就把錢都放在母親那。沒想到:為了點小利,把兩萬都搭進去了,還嘔氣,得不償失啊。
師父說:「在常人複雜的環境中,在人與人心性的摩擦當中,你能夠脫穎而出,這是最難的。難就難在你明明白白的在常人利益當中吃虧,在切身利益面前,你動不動心;在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你動不動心;在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你動不動心,你怎麼樣去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就這麼難!」[1]「可是在這個物質環境中你卻要提高你的心性。」[1]當我完全明白了師父講的法理,放下了這顆心時,妹妹就告訴我,錢都理清楚了,是六萬。
師父說:「我不重形式,我會利用各種形式暴露你們掩蔽很深的心,去掉它。」[2]
通過這兩件事,看到我修得還是不紮實。當矛盾發生時,還是不能完全把自己當作一個煉功人對待。
個人現階段的一點修煉體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