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參加師父第一期傳功講法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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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三月十日】一九九二年五月十三日,我參加了師父在長春第五中學的第一期傳功講法班。

記得當時是我們的委主任說:「今天晚上在五中有個李大師帶功講法。」那次還是別人給我買的票,講法地點是在長春市五中的階梯教室。每天晚上五點半開始講課,七點半結束。

第一天,我進場後坐在第五排中間。剛坐下不長時間,就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走進來,面帶慈祥的笑容。聽到有人說:「李大師來了!」大家就鼓掌。

師父走上講台,還向我們招手示意,意思是不要鼓掌了。師父第一句話說:法輪功第一期帶功講法傳功班開始。師父接著說:我們大家都是緣份。我們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

第一天聽課我只顧高興了,也沒記住多少師父講的內容,心裏就知道這個法好。

第二天講開天目,師父講課時,我就感覺前額發緊,身體有感覺,特別舒服,心裏就是高興。隨之而來,我腦袋疼也開始了。那天下課後,我走到師父跟前說:師父啊,我腦袋特別疼。師父說:堅持來聽課。

我從小六、七歲左右時,那時農村小孩都出疹子。我出疹子出的特別好,一身汗就出來了。我家鄰居我的小夥伴因為出疹子沒出來,死了。她媽媽的哭聲驚動了我。我穿上鞋,趴在與她家隔著的牆豁上抹眼淚。這時,一股涼風吹過來,我感覺渾身發冷,感覺有一股風鑽進我腦袋裏,從那兒以後,就落下了這個病,一見風腦袋就疼,兩眼流淚,接著就胃疼,時常腿還疼,兩個膝蓋疼。聽師父講法時我四十三歲,也就是說,這個病折磨了我近三十多年,遭老罪了。

第三天,我堅持來聽課。結束時,我又走到師父面前說:師父啊,我腦袋實在太疼了。師父看見我痛苦的樣子,抬手對著我的頭頂輕輕地拍了三下。我感覺特別舒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師父問我:好沒好?我說好了。

從此以後,我腦袋痛的病就好了。困惑我一生的病沒了,困擾我一生的頭痛病,經師父輕輕的拍了三下就沒了。

第五天,在講課前師父先給大家調病。師父說:全體起立。然後師父說:因為大家身體不好,咱們整體給學員調病。你哪兒有病,你就想哪兒有病;如果你認為自己煉功能好病,你想你的親人、父母的病也可以,我也能給你親人調病。

我就想,我丈夫腦袋裏已經確診有瘤子,師父說咱們通過學法煉功可以祛病健身,我就不想自己了,想我丈夫的病吧。中間我偷偷的往講台上溜了一眼,看見師父側身站在講台上,右手冒出三個火球,火球對著場地發過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師父說:停。後來我問師父:「師父,我看見您手上冒出三個火球。」師父說:因為咱們場地不淨,我打出三個掌手雷清理場地。

接著師父開始講課。講完課後,接著就教功。教抱輪動作時,我因身體弱,抬胳膊不標準,師父走到我身邊,輕輕地說:不要動。然後把我的胳膊輕輕地往高抬了抬。我剛想說謝謝師父,睜眼一看,師父已經到了我前面五、六個人那兒了。我想師父真不是一般人啊!

師父辦的第一期十天班圓滿結束。第一期學員有兩百多人,結束時我的畢業證是137號,畢業證上有師父的印章,還發有法輪章,都是經過師父的手親手發給我們的。

從我親眼看到師父打出掌手雷那一刻起,我感到真是神仙來到世間!從那時起我就堅定了修煉的決心,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動搖過。

得法後的神奇事

師父讓我們集體學法,我們三個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一次我下班時,騎自行車過馬路,看到前面是綠燈,我就往前騎,突然兩邊對頭行駛的兩輛轎車把我夾在中間,緊貼著我擦身而過,我自行車擋泥板都刮變形了,司機還罵我。可我沒啥事。回家後讓我兒子把變形的擋泥板掰了過來。

還有一次騎自行車上班,被一輛大貨車尾掃了一下,把我和自行車掃進溝裏,臉也搶破了,但沒出現任何危險。這就是師尊的加持和保護。

二零零九年要發神韻光碟,需要大家自己做。我不會做,一次學完法正犯愁時,看見師父法身坐在大蓮花上來了,在我面前一晃而過。我們幾個同修立刻增加了信心,一致說一定要買電腦和打印機,自己學做。買回來之後又犯愁了,沒有技術同修教我們。很快師父巧妙安排,我們認識了技術同修,學會了刻錄光盤技術。從此,我們也建立了真相資料點,開了一朵小花,以前都是靠別的同修給資料,給啥就發啥。現在我們自己想發啥就做啥。

這朵小花越開越好。開始從同修那兒弄了一個舊刻錄機,三個光驅只有一個好使,八分鐘刻一張碟,太慢了。我們求師父後,三個光驅都好使了。不發神韻光盤後,我們改做資料。機器有時不好使,例如卡紙了,機器不動了,我們就求師父,同時跟機器聊天,給機器都起了名字,讓機器同化大法,建立自己的威德,結果機器又好使了。

一次,我們做《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書時,到中午時,心裏想著要做中午飯,思想沒在打印上,結果一打紙都卡在機器裏了,沒有技術同修根本處理不了。這時我坐下來找自己,做甚麼事必須一心一意,不能胡思亂想,三心二意,結果機器出了問題。我給師父上了一炷香,向師父承認錯誤,求師父加持,讓機器好使。我們和機器溝通,讓它發揮作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十分鐘後,這部機器自動把紙吐出來了,機器又恢復正常了。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大法,給多少法輪功學員家庭帶來了浩劫,甚至家破人亡。當時因為承受來自社會、單位、街道、派出所等處的壓力,親人百般阻攔、利用各種方式不讓我再煉法輪功。有一次,家裏人很激烈,說我自私,就管自己煉功,不考慮家人感受等等。我說不過他們,但是我堅修大法的心絲毫不動搖,沒有大法的救度就沒有我的今天,讓我放棄世間一切都可以,我決不能放棄大法。最後我說:那我淨身出戶吧,這樣就不會影響你們正常生活了。丈夫考慮了一會兒,最後說:你媽非得要煉,就讓她煉吧!孩子們也就不說啥了。我丈夫最終擺放了他自己的位置。因為他知道,他的命也是師父救下來的。當時我參加第一期班,師父給調病時,我想的是他的病,師父給他調了病。他腦中有瘤,可這麼多年還健在,不是師父給他調病,他還能有現在嗎?

這麼多年來,看到我風風雨雨、七十歲了身體還這麼好,家人都非常認同大法,也都知道了大法好,默默地支持我修煉。同修來我家,丈夫都熱情接待。

感謝師父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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