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八十三歲,修大法前我是一個被中西醫都判為死刑的人,身體從裏到外沒有一處好,心、肝、脾、肺、腎經醫院檢查全不正常,最嚴重的是小腦萎縮,植物神經紊亂。兩腿呈x型,根本就走不了路。因為小腦有問題造成走路出偏,經常摔跟頭。那些年折磨得我生不如死,幾次想跳入家邊的玉淵潭湖中,一死了之。
一九九二年師父到電視台接受採訪,當時我老伴兒協助電視台給師父錄像。回來後告訴我這個氣功師可不一般,特別正派。法輪功不收費,但是治病有奇效。當時我無精力,也無體力,對生命不抱希望,沒有想去參加學習班的念頭。後來老伴兒見我病得這樣子就說:「這氣功師太不一般了,又不收錢,治病有奇效,咱就算是有病亂投醫,咱就試試唄!」由於時間不巧,這一次只聽了師父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辦的第十二期學習班的最後一天課。
接著我又參加了師父在北京七機部二院禮堂舉辦的第十三期學習班。這次我是和鄰居一位大姐結伴去聽課的。第一天聽完課,我剛回家就又拉又吐的發高燒,坐在便盆上一個小時都起不來,排出的都是綠色的膿血,沒想到的是排完後我感覺特別舒服。當時我就感覺這個氣功師可真厲害,與我見過的其他氣功師截然不同,其他氣功師都是說要給大家治病,而這位氣功師還沒說給治病呢,怎麼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呢?
接下來聽了三講課後,我的腿腳開始腫痛,就想不去聽課了(因為我當時悟性還不高),想先到醫院看看再說。後來從辦班的工作人員那裏得知這是好現象,於是我決定不去醫院,又瘸著腿堅持來到了會場。神奇的是兩天後,腿腳全部消腫。更神奇的是我的兩條x型腿直了。
從第六天開始到第九天學習班結束,每天上課時我一見師父坐下,剛說:「現在開始講課。」我就開始睡覺,甚麼也聽不見了,因為有前幾天身體的改變,這次我一下子悟到了是師父在給我調理大腦呢。師父講完法,我也醒了,醒了後我就後悔。九天學習班結束後,我覺的身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無病一身輕,就像又重新活過來一樣。
我和鄰居大姐說咱倆帶上乾糧水去趟香山公園試一試,如果咱倆能爬上「鬼見愁」(香山公園的最高峰),這功法咱姐兒倆學定了。結果我倆真去了香山,一口氣爬上了半山腰的平台,休息時商量了一下我們能不能爬上山頂「鬼見愁」,試試看,真沒想到就我們倆這身體狀況,一下子就爬上了「鬼見愁」的山頂,到了山頂後還沒覺的累。我倆興奮地歡呼起來:「我們好了,我們沒有病了,我們認定了這位師父了,這功我們煉定了。」
回家後,我倆到處打聽師父下一次傳法的時間、地點。就這樣,我一直跟隨師父參加了九個班。開始聽明白了,人為甚麼能夠當人,人為甚麼有生老病死。隨著跟班聽法,慢慢悟到了,這不是一般的氣功是佛法修煉。師父讓弟子按「真、善、忍」最高標準做好人,嚴格要求心性的提高。明白了自己原來身體差的原因是自己的業力造成的。由於自己身體變化非常的大,健步如飛,無病一身輕。後續師父在鄭州、濟南、石家莊、天津辦班時,我都幫助大家買票找住宿地點。經常是夜裏去外地買票,訂房間。晚上坐火車回來把票分給大家。雖然非常辛勞,但從未感到累。
二十五年來我也過了不少的心性關。有的過得好,有的過得不好,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在這過程中,我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經常和大家一起到處洪法,為大法做了些事。為了不耽誤給家人做飯,所以平時多做些餃子之類的凍在冰箱內。我回來晚時他們好煮著吃。一天晚上八點多了,我回家看到老伴和女兒、外孫幾個人正看電視。我忙問:「吃飯了嗎?」回答是「沒吃」。我雖然表面上說:「我趕緊給你們做。」但是心裏還是有氣。我一邊做飯,一邊嘴裏叨咕著:「都甚麼人吶!這麼晚還非得等著我回來做飯?」正在生氣,回頭一看,師父就站在廚房門旁邊,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我笑呢。我一下子就笑了。從那以後我一點怨氣也沒有了,每天樂呵呵地做著各項家務,平衡家裏的各種關係,照顧著家人。
二十五年的修煉,雖然自己認為還有許多心未去,還有很多關過得不好。但總有一念:「不管再苦再難,也一定要跟師父回家。」這一念頭在中共殘酷迫害大法的十九年中,從未動搖過。
感謝師尊慈悲苦度!跪拜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