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一生比較順,父母疼愛有加。上學時,邪黨搞「文化大革命」,沒念完小學,就上中學。上中學不到一個月,騎車摔了一跤,再不念了。在農村當赤腳醫生,以後結婚生子,又生了第二胎。因生活條件比較好,二胎滿月,身體胖了三十斤。孩子大一點,我就開始減肥。
我吃的減肥藥副作用很大,對腎不好,結果得了腎小球腎炎。開始腿腫,沒勁,腿邦邦硬,這時我發現不對勁。到醫院一查,驗尿結果三個+號 ,還有血,馬上住院。打青黴素就排尿,不打針就不排尿,渾身發虛,冷,腫,沒勁。吃中藥、扎針都無濟於事,苦不堪言,艱難的過著一天又一天。孩子上學,丈夫上班。作為一個妻子、母親,做飯都難。那年我三十七歲。
我妹夫有個同學練功,叫我去練,我就去了。花了很多錢,甚麼一期,二期,就是要錢,根本沒好。
這樣的日子熬了兩年,終於到了雲開霧散的那一天。聽人說,紅山腳下有一些人煉功,我就想去看看。我和同伴去了,就跟著一塊比劃著煉,覺得輕快,第二天又去了。後來知道我們煉的是法輪功。等到第三天,大家報名去哈爾濱參加師父講法班。我倆都報了名。第四天,我們四十七人坐一個大客車出發了。
八月五日,在哈爾濱冰球館聽師父講法。師父那麼年輕,就像二十四~五歲一樣,高大、魁梧,相貌堂堂。有人小聲說師父是佛。我也跟著想:啊,師父是佛,佛是甚麼呢?我一點不懂。
師父開始講課。我就發燒了,一邊聽課,一邊發燒。而且肚子一會就憋不住尿,上廁所蹲下很長時間,才能起來,不知哪來的尿,那麼多。從得腎病,從來沒這麼痛快排過尿,不用扎針,不用吃藥。到太陽島去遊玩,我還是發燒找廁所,也沒能和同修們遊玩。大概一小時左右去一次廁所,每次都那麼多,心想哪來的尿呢?原來是這幾年一直腫,渾身腫,不排尿,這次全排出來了。我太幸運了!
次日早晨起床時,我一下起來了,說:「我好了,真好了。渾身像一片羽毛一樣輕。」困擾了我幾年的腎小球腎炎久治無效,聽師父的講法,第二天就全好了。太謝謝師父了!
師父說:「過去有許多地方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中提到這個問題說: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都是不同狀態,都要調整的,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1]
第三天師父講課我就睡覺。耳朵確實能聽到,就是醒不了。睡兩節課。白天疼了一天,頭像炸了一樣疼,然後不治而癒,再也不疼了。我就這兩個病,聽了師父四天課就全好了。真不知道怎樣才能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不光我一個人這樣,我們一起去的同修也一樣。同修小朱去時,坐火車她就要暈,因心臟病,不能坐汽車,她丈夫只好跟她坐火車。去時那個難啊,怎麼才能到地方啊?太難了。可是到了哈爾濱以後,一下像沒病似的,到地下商場買布,一捆一捆往回頂。我們一看,她還沒聽兩天,怎麼好了呢?
還有我的同伴,她有胃病,我發燒時她給我買飯,買水,拽我去聽法。因為第二天我燒得不想去了,走不動了她硬拽我去聽的。回來後好了一大半。現在是她又跑肚,又嘔吐。我給她倒水買飯,就這樣我們幾天就全好了。
還有坐在我旁邊的一個河北省的教師,我發燒時,她一直就是笑啊笑。我想,我這麼難受,你還笑,笑甚麼呢?我問她:你笑甚麼呀?不管別人難受不難受。她說:「我能不笑嗎?我是老師,給孩子上課,說暈倒,就暈倒了。課不能上,怎麼當老師啊?後因心臟瓣膜缺損而長期在家。那真不知甚麼時候,說不行就不行了。可現在我一進班還沒聽課,我就好了,無病一身輕。我能不笑嗎?我從心裏往外高興,看甚麼都笑啊。謝謝師父吧。師父就是活佛在世啊。」
我又聽了一次帶功報告,師父給我們調病,大家起立,想一下有甚麼病。師父一揮手,病就沒了。所有參加班的人,都親眼見證了師父的偉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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