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年來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偉大。大法遭江氏集團的誣陷、迫害後,我也經歷了流離失所、拘留、勞教、判刑、開除公職、種種酷刑、家破人亡,儘管魔難重重,艱難的走到今天,但過程中師父的音容笑貌始終都在我的腦海中,無時無刻不在鼓勵自己。謹把跟師尊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寫下,以此紀念那段最難忘、最珍貴的日子。
得法前,我的身體幾乎到了承受的極限,「不死的癌症」類風濕、痛風、神經末梢炎、頸椎病、脊上韌帶炎、骨質疏鬆、心律不齊、習慣性腰扭傷、內痔等。類風濕風濕因子為1250(正常值是500以下),醫生告訴我半年就得殘廢。關節疼痛變形,每天凌晨三、四點之前疼得睡不了覺,疼的直撞牆,成把吃藥也不管用。脊上韌帶炎和習慣性腰扭傷特別嚴重,不敢彎腰,拿個不大的小板領導都得安排人替我拿。每個星期都得打一次封閉,總跑醫院,是醫院年輕的「老病號」。到天津骨外醫院檢查疑似骨髓炎,陪去的單位領導驚訝的說:「你的骨頭怎麼像蜂窩煤似的?」那幾年真是痛不欲生,甚麼時候是個頭啊!
有緣去見「了不起的大氣功師」
一九九四年的一天,我去一個朋友那裏,恰巧碰到他的一個功友在他家。那人興奮的說:「中國現在出了個了不起的大氣功師啊!有二十多個『眼睛看不著的師父』教他功!」我對「眼睛看不著的師父」非常感興趣,當時我眼睛都亮了,我就想找這樣的人!當我一聽說有這樣的師父,就激動的說:「我也想學,能不能讓我去學一學?」 那人說:「正訂票呢,我給你也訂一張。」我問他:「甚麼時候?」他告訴了我開課時間。
坐了一夜的火車,第二天早上刷牙時突然我想起來:「我的關節怎麼一宿都沒疼呢?」同伴也過來刷牙,我問他:「真奇怪,我怎麼一宿沒疼呢?」我納悶這段時間又忙又累,又坐了一夜硬座,這麼熬怎麼會不疼呢?不但不疼,全身所有難受的感覺像煙消雲散了一樣,都沒了,身體輕飄飄的,非常舒服。這是咋回事!?他說:「這是師父管你了!」我手裏拿著牙刷,瞅他一眼,心裏不信:太玄乎了!但是我真不一樣了,這是幾年當中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當時百思不得其解。
難忘的日子
學習班在吉林大學大禮堂鳴放宮舉辦。分白、晚兩個班,我在白天班,近兩千人。記得當時吉林大學附近還有許多氣功師在辦班,盡是某功某派的掌門人親自來的。法輪功的班收費最低,新學員五十元,老學員二十五元。四月二十九至五月八日十天班。我來的時候帶了不少錢,沒想到就花這麼少。
更不可思議的是,第一天開課前,我們都在操場等著。鳴放宮對面綠草地前是一圈鐵柵欄,我靠著柵欄看著幾位學員在教大家煉靜功,手印的動作非常美,我也想跟著學一學。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喊:「師父快來了!」話音剛落,我就站不住了,這是我終身難忘的:太震撼了!我感到天旋地轉,天與地都晃動起來了!根本站不住,我使勁撐著身後的鐵柵欄。接下來看到原來整個天上的白雲都在朝一個方向旋轉,是整個天都在轉,記得白雲都在逆時針方向旋轉,當時我好像剛從一個夢中醒來,但不知道夢中經歷了甚麼,我就記得在天空的右側,我好像剛剛就在那裏,但忘記了在那裏發生了甚麼,只記得這個地方與我有關。我一下子被震懵了,隱約一個感覺:一定是有甚麼重大的事發生了!馬上我想到:會不會是要發生大地震了?我很驚愕,踉踉蹌蹌跑到跟我一起來的功友那,第一句話就說:「不好,地震!」他樂了:「我肚子裏早就轉了!」他的意思是師父來了,是法輪在轉呢。我將信將疑,似懂非懂。很多年以後我才領悟到,師父降臨,天體大穹都在為之震撼!這是師父來前的一幕,真真切切,現在回想起來還記憶猶新。
師父坐的車來了。一下車,只見師父身材高大魁梧,一邊走一邊微笑,非常隨和、慈祥。我站在門外台階上,看見師父親切和藹的跟學員打著招呼、握手。我伸手的時候離師父有點遠,師父伸出手來夠著我的手,握了一下。師父的手非常的柔軟,但寬厚有力,讓我意外的是沒想到師父竟會把手伸出那麼遠跟我握手,那麼隨和,那麼慈祥,讓人感覺非常的親切。
一進傳法場剛坐下,就感到一隻溫暖的大手在面前煽動,微風拂面,非常舒服。清晰的帶著風的感覺。我四處張望:這風從哪兒來的呢?風扇安在哪裏了?因為我當時正在學室內設計,覺得風扇設計的太巧妙了,怎麼哪兒都找不著呢?功友問:「你瞅甚麼呢?」我說:「這個風從哪兒來的?風扇在哪?」他說:「這是師父的法力!」我剛進班,還是將信將疑。
聽師父講課,講的太好了!讓人振聾發聵。我像變了一個人。師父講到史前文化的時候,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世界是這樣!好像天上開了個天窗,原來人類一茬一茬的,不只是我們這一茬人啊。師父講了「真、善、忍」,我非常愛聽,那多好!我就覺著相見恨晚,我小時候要能學這個該多好啊!我以前始終認為自己是個挺好的人,聽師父講我明白了,真善忍哪樣我也沒做到。我完全被師父講的課吸引住了。
第二天早上我做了一個神奇的夢,說是夢又不是夢,就像睜眼看到的一樣。夢中的天空是一種人類從沒有的藍色,油汪汪透明的、像蠟燭上滴下的蠟油,漸往遠去,有點發綠,再遠發黃,非常漂亮,下面是一座座鬱鬱蔥蔥、層巒疊嶂的山,山上有蒼翠欲滴的樹,直到天邊。我站在一座山尖上,用畫畫透視的原理把山尖連起線來,我就看哪座山高,我記得我在尋找高山:「哪座山高呢?」這時夢醒了。我問功友:「剛才做了一個夢,像眼睜睜看到的一樣,看到所有的顏色都不是這個世界的顏色,非常漂亮。」他告訴我:「你看到另外的空間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另外空間的顏色,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難道真有另外空間?給我沖擊太大了。正好,這天師父講開天目,我一下子明白了。
師父教功時,我感到法輪在兩臂之間轉呢!
第三天,師父給學員淨化身體。師父耐心的告訴學員先跺左腳,後跺右腳,要隨著師父口令做,師父說:「我喊跺,你們就跺。」我滿腦子都想著是跺左腳呢,還是跺右腳,我就以為開始跺了,「銧」一聲就跺下去了,還有一部份學員也跺了。師父耐心的囑咐:「好,重來啊,我喊跺你們再跺啊。」我才知道,哦,原來還沒開始呢。當時師父的語氣、善心真是給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也是這天開始,我的胃口出奇的好,以前不到一小碗的飯都吃不了,現在飯量突增,一頓兩個大饅頭,一大碗粥,還得加三個大鍋貼,渾身使不完的勁兒。同伴看著我直笑,我沒看誰吃這麼多飯,我自己都不知東西吃哪去了。
我座位前面,有一位六十多歲的大爺,個子高高的,體重有一百八、九十斤,特別壯,他穿一套黑衣服,四方大臉,每天都得別人攙著來聽課,好像半身不遂。有一天下課出來,他一屁股坐在水泥台階上,大夥一下都圍上來了。師父也出來了,走到他跟前,微笑著輕聲對他說:「你站起來。」師父用手往上比劃了一下,老人顫顫巍巍自己用手支地站起來了。師父又說:「你走幾步。」老人就走起來,開始挺慢,後來就越走越快,越走越穩當,走了一圈。大家看呆了,隨後大家都激動的一起熱烈鼓掌!這是我和在場的很多人親眼見證。
大法的超常神奇超出人類的知識,學法之後知道這不難理解,原來功中更微觀的高能量物質很容易改變表面分子最粗糙的物質呀。
有一天,下課的時候我出來的比較晚,師父走過來,身邊有三、四個學員。有個老學員把一本書遞給師父,就是《法輪功》修訂本,想要師父給他簽字。師父給那個學員寫了一首詩,就是後來發表在《洪吟》中的一首。我也跟了過去,把書拿出來說:「李老師給我簽個名唄!」師父慈悲的目光祥和地看我一眼,就伸手把書接過去,簽了名字和年月日。後來我知道,不該麻煩師父,但是師父為了考慮弟子的心情,還是簽了。
我漸漸聽明白了師父講的是甚麼,原來人是要返本歸真,是要返回到自己來的那個地方。聽師父講法我就哭,有時候是感動的流淚,有時候是眼淚自己往下流,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聽課就哭。
最後一天,師父要給大家解答問題。我拿出筆和紙,想問師父甚麼是苦中之苦,轉念又一想,就是苦唄,這個別問了,自己能想明白,不要麻煩師父了。這時師父突然話題一轉,說:「甚麼是苦中之苦呢?」師父回答的非常詳細,講了挺多。我當時一種感覺,好像師父是在衝著我說這番話。還有點納悶,能是回答我的提問嗎?後來才知道,誰心裏想甚麼,師父都知道的。
辦班結束了,師父一再囑咐學員:要好好實修。師父說了很多。我戀戀不捨的走出了禮堂。
我的整個人生觀全改變了,但又感覺沒學完,我跟同去的功友說:「咱們跟師父去吧!我還想學!」他說:「過不了多長時間就來咱家鄉了,到家門口聽吧!」我很不甘心,發自內心的跟他說了一句:「這個課我必定還得再聽一次!」後來我知道,這是我當時發的一願,我真的又再聽了一次。
大連傳法班的神奇事
兩個多月以後,我又參加了師父在大連辦的學習班。這次班上,我前邊一排有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由父母帶著。師父講法時她睡著了,我就看到從師父那飄過來一個寶石藍色的小球球,閃著亮光,快速轉動著,直徑十公分左右,到這小孩腦袋處停住了,「唰」的一下就進到小孩腦袋裏,「唰」的一下又出來,又進去,像幻影一樣,先後三次,然後又飄回到師父講法台。我看的真真切切,就在我眼皮底下,我知道這是法輪在給孩子清理身體呢!
更神奇的是,連續幾天我們上課之前天要下雨,都沒下,但等我們下課一出來,地都是濕的,雨已經下過了。聽課期間,從未被雨澆過。是師父在慈悲保護弟子啊!
有一天,禮堂外有人按汽車喇叭,師父說:「誰出去看一下。」過了一會,喇叭又響了,聲音非常大。我看到師父有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即雙手微微往下一扣,外頭的聲音立即消失了。太神奇了,汽車喇叭再也不響了。正如師父所說,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不在現場簡直不敢相信。
這次聽課,我還隱約感到師父在給不同層次的生命在講課,隱約看到又沒看到。師父講「玄關設位」,我知道了,人可以修煉出另一個身體啊!對周天啊,還有一些法理啊,都認識更深了,越來越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更知道法的珍貴。從那以後《法輪功》我每天都在看,無論走到哪兒,兜裏都揣著書,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經常把師父的話寫下來,貼在牆上隨時看。特別愛打坐,身心巨變。
同事對我的變化吃驚
從學習班一回來,我紅光滿面,精力充沛,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單位同事看到我非常吃驚。一次,單位分大米,二百斤一袋,單位新來的大學生一扛就掉下來了,實在太沉了,只有一個力工能扛動。我就主動下樓,跟辦公室主任說:「我跟他一起扛大米吧。」主任一聽,難以置信的說:「你能扛大米?!」 眼睛睜那麼大!因為以前我甚麼都拿不動,單位還特意給我配一個拿東西的。我說:「是,就他一個人扛得扛多久啊。」為了幫他,我連續扛了三袋。
這個消息在我單位連同局裏整個就傳開了!都知道在我身上發生的神奇變化。結果很多同事包括單位領導都來學法輪功了,最多時單位近一半職工都在學法輪功。有的還看到了法輪,有的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有的體會到入靜時的美妙,有的很快就體會到無病一身輕,等等。有一天開黨員大會,書記說今天是法輪功會議,還是黨員會議?開會人員中有一半黨員學法輪功,因為每人胸前都戴著小法輪章!
那時的我看起來比十年前的照片還年輕,醫院我再也不去了。一天一個同事(也是同修)來跟我說:「以前給你看病的醫生問我,『你們單位那個畫畫的這麼久沒來,她死了嗎?』我說:『哪呀,她學了法輪功了,現在身體可好了,都能扛大米袋子了!』他非常驚訝!」
對照師父的要求,我找到很多以前自己做的不足的地方。比如,拿單位的不乾膠乾私活,借單位書不還等等,我算了一下這些年用了單位多少材料,自己暗自買回,送給單位。這件事直到今天單位也沒人知道。借來的書、畫冊,都是精裝的,市面上買不到,我非常喜歡,我也都還回去了。修煉後出外採購,單位非常信任我,都是我一人去買,賣主問我如何開發票,開多少錢的收據,我說:我煉法輪功的,實報實銷。
隨著學法深入,我對師父、對法堅信不疑。一次單位給辦醫療保險,我問會計:「咱們這個公費醫療,是不是花單位一部份錢?」她說:「是,單位每個月都給存錢,個人拿一部份,國家拿一部份,如果你以後花不了的話,就存在你賬上了,你退休後作為你個人的錢財。」我問:「這個是自願的嗎?」她說:「自願。」我說:「那我不辦醫療保險了,給單位、國家都省一部份錢。」她瞪大眼睛,一字一頓的大聲問:「某某某,你就敢保證你這一輩子不得病!?」我說:「敢!」我一輩子不會有病的!
這之後我出現好多次身體消業情況,甚至出現跟類風濕一模一樣的症狀,師父講課的形像一下子就浮現在眼前,我堅信師父,這一關很快就過來了。但是,「怕涼水」的心沒去,一碰涼水,手就縮回來,心裏太害怕了。我就想我要把這個「怕」連根拔掉。我就打開自來水龍頭,不停的衝自己的手,直到不再害怕了。
牢獄中證實法
「七﹒二零」後,我因堅持修煉被迫害,被非法關在監獄裏。一天,在拘留所裏我聞到身上有惡臭的味道,以為腳上踩了髒東西,四處找也沒有,到晚上一脫衣服發現衣服粘到胳膊上了,撕開一看,胳膊上厚厚的一大片像銅鏽一樣綠色的膿,惡臭惡臭的,胳膊紅腫了。警察看到嚇壞了,說我要得敗血症,把我姐姐找來了。姐問我怎麼樣?我說沒事。警察急眼了,怕我死在拘留所,想讓我姐送我去醫院。我說:「幾天就好。」他說 「你不上醫院就想好?」我說:「一定能好!」「多長時間?」我說:「一個星期左右吧!」「你好不了怎麼辦?」我反問:「我好了怎麼辦?」他說:「好了我跟你一塊煉。」「好,一言為定。」
大概五天後,傷口結了五、六毫米厚的痂,到了晚上,眼看著結痂從四週翹起來,第二天一早全部脫落,露出了非常光滑細膩的皮膚,不到一週我就好了!他晚上值班來看我時,非常震驚,我提起讓他也煉法輪功的事,他說他得回北京老家,跟我約定他回北京跟我合夥開美術社。
還有一次在勞教所裏拉肚子,拉了一個星期,一天最多上五十多次廁所,人瘦的皮包骨,躺在床上已經坐不起來了。半夜我忽然出現一個狀態,就感到一會在這邊兒躺著,一會在那邊兒躺著,不知在哪。看到枕頭上放兩個藥片,突然有個想法打進來:你吃了藥,你就能活,不吃藥就死了。我心一橫,不吃!意念中感覺用手在胸口一劃,我是煉功人,我聽師父的。第二天一早我全部恢復正常,能吃飯,能坐起來,精神頭和平時一樣了。真是真念一出,病魔假相無影無蹤啊!
在十五年的牢獄中,經歷了很多,電棍、冷凍、毒打、不讓睡覺、坐小板凳、關小號等肉體和精神虐待,儘管跟頭把式的,但是沒有讓我趴下。有時候真的很難,是師父的教誨、大法的洪大,學法班上難忘的一幕幕深深打在我的腦海中,永遠不會磨滅,激勵著我,讓我度過一次次難關。
弟子在這裏虔誠的叩拜師父,發自肺腑的對師父說:「師父好!師父辛苦了!弟子再次叩謝恩師的慈悲苦度!」
(明慧網二零一八年「慶祝世界法輪大法日」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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