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字的我能讀《轉法輪》了
一九九六年開春三、四月份,那時我身體不好,脖子發硬,跟老伴關係也不好,心情不好,總覺的活得沒有意思。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說:「法輪功可好了,看《轉法輪》,一看就沒煩惱了。」我家西邊有個煉功點,我決定去煉法輪功,也讓兩個兒子都去學,他倆毫不猶豫的就去了。
由於小時家庭條件不好,我從沒上過學,不認字。為了學大法,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把《轉法輪》看下來。我家牆上有塊大玻璃,我把不認識的字照貓畫虎寫在玻璃上,問孩子念啥,他倆告訴我一遍我就記住了。其實都是師父幫我記住的,就這樣,我能讀《轉法輪》了,雖然讀的不流暢。到學法小組學法,輪到我念就卡住了。同修不知道我沒文化,就說:「有的同修不認真,到你那就卡。」我知道說我不用心,我回來時哭了一路,很委屈。過後我還去,別人讀,我也跟著讀。逐漸的,我能讀順暢了。
冬天很冷,我們娘仨天天堅持去煉功。孩子拎著錄音機,我家雖然條件不是太好,可我一共買了三個錄音機。開始買個小的,後來學功的人多了,我又買個大的,聲音大,音質好。有一天正煉功,下大雨,人都散了,就剩我們娘仨還在雨中抱輪。
師父讓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我剛得法時,還做不到「忍」。有一天還和老伴打了起來,我決定要回老家。
第二天早上,老伴說:「我夢到你師父了,師父說:『你們家四口人,三個得大法的,你別鬧了,把你家裏外都清理了,你再鬧就不管你了。』我就給師父磕頭,師父說:『起來起來,不興這個。』」他還說,看到狐狸、黃鼠狼都從我家跑了。從那以後,我老伴再也不鬧了,還給我們做飯,支持我們學大法。我心裏像開了花,那個樂呀,不管做甚麼心裏都敞亮,就是對人好。
那時,我家和五小叔子家住前後院。一天他乘我們沒在家,在他家院裏蓋了個房子,把我家後窗戶擋的開不開窗戶。別人一看太欺負人了,老五媳婦還罵我老伴,我們沒有和她計較,其實這要上法院我們肯定能告贏。
冬天老五家就開始不順,老五上不來氣,老五家孩子肚子疼,上醫院也檢查不出病來。過年了,日子也沒法過了。他們找個會看風水的來給他們看,那人說:「你家老太太(已離世)就在你家新蓋的房子裏,你欺負你三哥,她不敢進你三哥家。」
過完年,老五要拆房子,要把東西放到我家屋頂上,我家屋頂是平頂,我老伴不幹。我勸老伴讓他放吧。拆完房子,老五一家沒事了。後來我們兩家處的可好了,老五還把他家的小塊地給我家種。都是大法師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化解了這個矛盾。
找回昔日同修 學法小組風雨無阻
迫害發生後,有的大法學員躲在家裏不敢接觸同修,有的被家人看起來,不讓接觸同修。我一次次被綁架、勒索,同修見到我有的不敢說話。我就想辦法找他們。我家種一小塊地,收的豆角自己不捨得吃,給這些同修送家去,鼓勵他們繼續修煉,別脫離大法,師父發表了新經文,我就給他們送去。
師父看我有熱心腸,在這一小片有凝聚力,就安排我走這條路,讓我拽著身邊同修找這個找那個,讓大家都回到修煉中來。一同修對我說:「你別去找他們了,他們能回到大法中來嗎?有時間出去救人吧,救一個算一個。」我想:能找回一個是一個,師父不願落下一個真修弟子。
我去看望昔日同修A,勸她走回大法修煉。她回來後,她那個當市文化部長的丈夫也得法了。他還在戶外煉功,也沒人敢管。有一次,他頭撞到暖氣片上,啥事沒有,連包都沒起。
我去找同修B老倆口,讓他們走回大法修煉。他倆看電視,我去了都不搭理我,我不放棄,一趟趟去找他倆,最後他倆走回來了。他家的孩子也都善待大法,還幫助大法弟子修理這個、整理那個,一分錢不要,有時都幹到半夜。
同修C從外地兒子家回來,來找我,說要煉功,我把我有的大法資料都給了她。她修了一年又去兒子家了,這次在兒子家把腿摔壞了,回來後說不走了。這些年我一直不放棄她,她也一直跟著修,回來得了紅斑狼瘡,沒吃一片藥就好了。她兒子是外省一公安局的小頭目,看到他母親的變化,心裏非常高興,回來看他母親,臨走時,給師父上香施禮,感恩師父對他母親的慈悲救度,明白真相後,還做了「三退」。
同修D的女兒在外地上班,得了婦科病,月經不正常,一來月經時就肚子疼,痛的滿地打滾,汗珠像豆粒大往下淌,花了不少錢也沒好。她的醫生朋友告訴她治不好,還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同修D讓她學大法她不聽,她要和我嘮嘮。我給她講了甚麼是法輪大法,大法的美好,我說有些病醫學是治不好的。學大法也不用你花一分錢,也不需要你甚麼付出,只為你自己的身體好,就是早起一會,看看大法書,煉煉功,你自己體會體會就知道了。講完後她說:「我學!」學了一段時間再去婦科檢查,有好轉,不用做手術了,醫生都覺的奇怪。好了後,她放鬆了學法煉功,又犯病了。我告訴她:修煉不能糊弄事,給師父磕頭認錯吧,從新修煉。她又開始認真學法煉功,還找了對像結婚了。從此以後月經正常了,她丈夫也支持她,她一煉功,她丈夫就把電視放小聲。有一次,她打電話給我說:「姨,放心,說到做到!」意思是她會堅定修煉下去。
一天我去以前的同修F家,敲門敲了半天門她才把門打開。一開門,我驚呆了:同修肚子腫的很大,人有氣無力的。我說:「你咋不發正念呢?」她不知道怎樣發正念,我說:你拿筆,我說你寫。我背了一段師父講的發正念的法,她寫下來了。隔一天,我去另一同修家,一進屋竟然看到F在這位同修家學法呢!這麼快就好了!
F同修告訴我:「那天你背師父的那段法的時候,我邊寫身上的涼氣邊往下走,寫完了不一會兒就感覺全身都舒服了,好了。」
有一老同修的丈夫對她看的很緊,我去的次數多了,他就不高興,我就讓我兒媳巧妙的把新經文送到同修手裏。同修慢慢也堅定起來了。
有一年「五﹒一三」到了,我就把同修都叫到一起,給師父過生日。我給師父買了個大生日蛋糕,同修都來了,相聚一起心情很激動,因為這是從大法被迫害以來第一次相聚,大家都很高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學法輪大法的這一群好人的殘酷迫害,還誣蔑大法師父「斂財」,可是我們娘仨修煉這麼多年,師父沒管我們要過一分錢。我學大法身體好了,一人幹三份活,還給家裏節省了醫藥費。警察到我家抄家,把錄音機、大法書等拉了一車,勒索近兩萬元,可把我老伴嚇壞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我關著門窗,晚上還依舊讓同修來我家學法。除了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不管外面甚麼情況,我家學法小組從沒斷過。集體學法是師父給弟子留下的修煉路,我們有師父看著,我就聽師父的話,堅持集體學法。
今年我們地區學法點受騷擾,警察把大法書搶走了。同修來告訴我:「不行我們這也停幾天吧!」我說:「沒事,學法點從『七﹒二零』到現在全是師父一路扶持,師父看護,沒事。」我心想:不能動這個念,一停就上當了。
一次同修都來我家,發現我家門棟那裏坐著個人,後來就坐在我家門口不走了。同修說:「是不是盯梢的?」我沒有動心,心想:不能想他是壞人,不管他是幹啥的,他也是個眾生,不能讓他干擾我們修煉,讓他犯罪就把他毀了。我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求師父以某種方式讓他離開。我發的全是善念,不一會兒,那人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接下來我們該幹啥還幹啥。
我心裏始終有堅定的一念:學法點要穩固的向前走,一直要堅持到法正人間!
我煉功 全家都受益
我家四口人,只有老伴一直沒走進大法修煉。後來進門的兩個兒媳也是修煉人,我家的其他親人也有修的。當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有的就不修了。回老家,我給我二姐買個MP3讓她聽師父講法,她不好好聽,把MP3給孩子玩去了。結果我二姐得了腦血栓,走不了路了。我給她護身符,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吧,師父會管你。這回我二姐可誠心了,說:「我妹妹是修大法的,李老師請您也管管我吧。」還一遍遍念:「法輪大法好!」後來逐漸恢復,能下地做飯了。
我給家人講真相時,我母親也幫我講真相。我媽對我姐說:「快跟你妹妹煉法輪功吧,看她身體多好,幹多少活都不累!」我媽心臟不好,氣管不好,咳痰。有一天早晨,我母親看見一隻大手,從心臟部位,往下一劃,從那以後我媽心臟病好了。後來又吐出兩個瘤子,一黑一黃,從此以後不咳痰了。我三嬸睡不著覺,失眠,念「法輪大法好」能睡覺了;我三叔是校長,有輕度腦血栓,反應在煉功上,煉抱輪手是偏的,可只煉了幾天就正過來了。
有一年回關裏,我就講「三退」保平安,我們大家族有八十多人退出了邪黨組織。我在老家住了兩個月,誰家有活我都幫著幹,收拾屋子,去地裏摘棉花。我撿棉花到地頭再倒出去,棉花不沾土。而其他人在半道就倒掉了,說要不倒掉棉花太沉,墜的腰受不了,可棉花沾上土就不乾淨了。我兄弟媳婦問我:「你腰行嗎?」我說:「行!沒事。」
我不會寫字,退黨團隊讓他們自己去寫,寫了一大篇,都說:「退!退!退!」在關裏誰給我錢我都不要,實在推不出去,我就把錢給我媽了。我把我媽的屋子裏裏外外收拾的乾乾淨淨。臨走時,我媽哭了,說:「這孩子最好了。」
我弟弟說我學大法不過日子,跟我吵。我問他:「我怎麼不過日子了?我學大法身體好,一人幹三份活。沒有好身體能頂下來嗎?」我弟弟不吱聲了。今年和親人出去旅遊,走出老遠了,我姪兒都走累了,問我累不累,我說不累。等回到家,姪兒累的一下躺下了,我見家裏人正在包包子,我洗洗手幫忙。他們看到我的變化很驚訝,姪兒說:「姑,說啥這功我也得煉,您教我煉功吧。」還把我的大法書《轉法輪》留下了。
弟弟胖,煉靜功得盤腿,一盤腿,一下仰後面去了,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用行動證實法輪大法好
有一年,我二大伯哥有病了,在外地住院。二嫂身體不好,二哥那沒有其他親屬,就叫我去幫助護理。我趕緊就去了。二哥住的病房是兩人一個房間,兩家的護理人員只有一張床。按規定兩家護理輪流一家用一宿。那家的兒子名字叫小紅,他就把著那張床要自己用,說這張床挨他家病床近。二哥家的女兒和小紅為這張床打了起來。我把他們拉開,怕他倆再打仗,就告訴姪女以後晚上不用她來了,然後對小紅說:「你在屋裏休息吧,我去走廊。你媽就你一個兒子,可別感冒了,你感冒了就護理不了你媽了。」小紅可感動了。有一天小紅說:「今晚你上屋裏睡,我到外面休息。」我就對小紅說:「三嬸是學大法的,沒事,你在屋裏睡吧。」小紅說:「太感謝你了!」
我處處為對方著想,水池子、電插頭都讓他家先用。二嫂來了看我大冷天睡在走廊,走廊的風嗖嗖的,就給我煮方便麵送來,我沒捨得吃,給雇的護工吃了。二嫂現在這麼困難,我回家吃飯,省點是點。二嫂可感動了。
每次病房來人我就給他講大法好,相鄰病房的那些人都知道我好,連院長都知道。人家問我為甚麼這麼好,我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要不我也不讓人。那時也不怕,見人就講大法好。小紅的姐夫對我說:「我家小舅子誰也不敢惹,他就服你。你這個人太好了,你一說他就聽!」
我們兩家處的可好了,這段時間小紅變了,我給他講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這個理,他認可,也願聽。小紅說:「三嬸,我接觸您太晚了,我要是早接觸您,就不能惹那個禍了。」我這才知道原來小紅是個殺人犯,家裏花錢讓別人頂罪了,後來做買賣誰也不敢惹他。我要走了,小紅和他姐姐都哭了,都向我要電話號碼。小紅說:「我一定去找您!」
護理完我二大伯哥,二嫂給我一千元錢,我不要。二嫂家孩子感動壞了,說:「三嬸真好!」是大法改變了我,認識我的都說大法這麼好。後來二哥一家除了二嫂都「三退」了。
我找了一份看小孩的活。孩子已經九個月了,長的又瘦又小。家人告訴我,孩子一出生在氧氣箱裏一個月才緩過來,至今不愛吃飯,給孩子餵飯成了一大難題。我去了之後,給孩子換樣做好吃的,哄她一下餵一口,吃一半不想吃了,我就想辦法讓她接著吃,她就趕緊過來吃,把她餵的飽飽的。不久孩子變的白白胖胖的。孩子媽媽問我:「你怎麼餵的?」我說就用心餵唄。我整天高興,瞅著孩子就樂,孩子也樂。我看了這孩子三年半,期間孩子一片藥都沒吃。她全家人可感動了。其實我並不是個會看孩子的人,對自己家的孩子都沒耐心。是大法改變了我,我只是做到了細心、耐心看孩子罷了。
孩子大了,該上幼兒園了,孩子一家對我戀戀不捨。我已經不在他家幹了,逢年過節他們還把從單位分到的東西給我送來。我家孩子結婚時,他們家都來了。一次我遭迫害,被非法關在省戒毒所。孩子的姥姥、姥爺來看我。她姥姥哭了說:「這麼好的人不能在這裏遭罪!」說她家省裏有人,要找人把我辦出去,我沒讓他們去找人。
在孩子家那幾年,我有機會也給來他家的客人講真相。凡經我講過真相的她家的親戚、朋友都很痛快的「三退」了。
在講真相中提高
為了把真相告訴世人,我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剛開始出去心裏很害怕,一次出去貼,看到身後有人,我嚇的把一張不乾膠放嘴裏嚼嚼咽了。怎麼怕我也要出去!出去時間多了,怕心也就去掉了。
還有一次出去發真相資料,不小心,從兩個台階摔下來,腳一下子反過來腳底朝上了,我說:「師父我得走啊!」我一使勁扳過來了,也不疼,就又接著發,發完一抬頭,離我家老遠了!這麼晚了咋回家呀?這念一動,腳疼起來了,幸好來了個板車,我花三塊錢讓他送我回家了。第二天一看,腳脖子變黑了。就是這樣,資料來了我還出去發。等發完了,渾身輕鬆。
警察在我家門口蹲坑堵了一年也沒堵住我出去發資料,師父在保護我呢。
後來我學會了打電話救人,勸「三退」,前後退了好幾十人。我不會寫字,求同修幫我寫,同修都很忙,一次同修說:「你不會比葫蘆畫個瓢呀?」我當時還生氣了,心想:「我要會寫,還求你!」後來一想這不是師父點我嗎?!我就學會在手機上找出要的字,比劃著寫,筆畫多的,就把手機上的字放大,誰也不求了。同修問我誰寫的字?我說我寫的。同修說:「你寫的真好,還有筆鋒。」都是師父給我開智開慧。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
有個同修被迫流離失所,身體出現不正確狀態,渾身疼痛,直不起腰,像重感冒,整天迷迷糊糊,站著看師父講法錄像都能睡著,在我家兩個多月,我從不指責她,對她就是關心、鼓勵,也不過多跟她交流,我就領她多學法,發正念,一天煉兩遍功。她老想睡覺,有時跟我說躺十分鐘也行,我說不行,你躺下,就承認了舊勢力對你的迫害,我鼓勵她堅持,不要放鬆。同修挺能吃苦,怎麼難受她都堅持,很快主意識強起來,整個人恢復了健康。
還有一同修吃不下飯,人瘦的皮包骨,趴下了,到我家一個月,晃晃悠悠的,趴在那不想起來。我跟她說:「前面是一片光明,後面是萬丈深淵。你往前走,還是往後退?」她爬起來,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時也找到了自己這些年對利益的執著、怕心等。人好了,能吃飯了。社區上她家騷擾,她就不配合邪惡。
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們共同往前走。
師父對我太慈悲了,我愛犟、愛擰勁、又沒文化,讓師父操了不少心。請師父放心,不管怎樣,用我的誠心對別人,實心實意救人,多冷靜,以後注意,不能讓師父再為我操那麼多心,都是師父在做,師父拽著我一路走過來。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