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家開診所 來者都是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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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二零零六年三月的一天,我得了嚴重的腦梗,大夫說,人在這種情況下,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蹟。他給我開完藥,建議我回家輸液治療。

我媽媽和妹妹都修煉法輪功,她們勸我修煉,因為我親眼看見母親因修煉法輪功而身體健康的事實,就痛快的答應了。現在我的腦梗症狀已經完全消失,別的病,如心臟病、胃病等,修煉一個月後,不知不覺都好了,現在我無病一身輕,感覺從未有過的輕鬆,走路像要飄起來一樣輕鬆自如,是以前的狀態無法相比的。

自從我開始學法以後,我就明白了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高德大法,當初想祛病的目地蕩然無存,很珍惜這部法,努力做好三件事,兌現自己的誓約。

一、在診所講真相

我丈夫是中醫大夫,在家開個診所,他治骨質增生很有一套,基本治一個好一個,而且還不反覆,因此來我家的患者絡繹不絕。

我剛得法不久,三件事都是在母親的引領下做。每週母親給我十本小冊子,帶著我出去發放,因母親非常謹慎,提醒我別在家(即診所)講真相,怕不安全,因此來我家的患者我都沒講真相。

可是那一年,我家出現了很奇怪的事情,患者治完後,又上我家要求退錢,說沒給治好,其實已經治好了。之前,我家從來沒出現過這種事情,我修煉法輪功後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我當時還以個人修煉中修心性來修自己,以師父講的「不失不得」[1]的法理開導自己,修去自己的利益心。如果我還是一個常人,我是絕對不會退給他們錢的,絕對不允許這種訛詐的事情存在;可是我修大法了,來要求退錢的,我就退給他們。那一年,我家退出去一萬六千多塊錢。那年的年末,我家就基本沒有患者了。

隨著我不斷的深入學法,同時閱讀每期的《明慧週刊》,我悟到這也是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就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經濟上的這種迫害。同時我認識到我做錯了,那些患者來我家治病,其實是來聽真相的,我不給他們講真相,不救他們,人家不來要錢嗎?

發了大約半個月的正念,患者就開始來了。從那以後,每個來我家治病的患者及陪同的家屬我都一一講真相,勸三退,基本都能勸退。他們一般治療七天一個療程,在這七天中,前幾天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的基本真相和中共邪黨的邪惡,這些都鋪墊好了,最後一天勸三退,非常順利,一般都能退。容易退的患者我印象已經不深了,有幾個難退的我記憶猶新。

記得我們地區檢察院的一個副檢察長來我家治病,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說:「共產黨不讓你們煉,這麼打壓你們還煉,為甚麼呀?」我說:「我給你舉個簡單的例子,共產黨是信假、惡、鬥的,法輪功是信真、善、忍的,你說哪個好啊?」他想了想說:「那還是真、善、忍好唄。」我說:「真、善、忍和假、惡、鬥是不是相反呢?你說哪個是正的、哪個是邪的,不就比較出來了嗎?」他說是。我再給他講真相他非常認同,講中共的邪惡、腐敗他也認同,但我讓他三退,他說啥也不退。

最後我說:你入(邪)黨時舉拳頭髮誓,要把一切獻給它,你不三退,共產黨解體時,你就得陪葬。他說他是孤兒,是共產黨養大的,不能退,陪葬就陪葬。這時,在一旁陪著他來看病的妻子聽明白了,她說:「你不退我退,傻子才跟著陪葬呢。」他妻子在銀行上班,是個中共黨員,用真名退出了邪黨組織。來我家診所三退的人都用真名三退。

為了讓那個副檢察長三退,給他治好後,我又請他們家人吃了一頓飯,又詳細講了大法真相。當時他上大學的兒子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但副檢察長還是不肯退,最後我告訴他:你現在不退,以後想明白再退也行。我給他一個上動態網的網址,我說:你可以上網自己退,但你千萬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神佛,造多大業啊,那個後果你是承擔不起的。他說:這點你放心,我絕對不接這樣的案子。據我所知,他真的沒有參與迫害過大法弟子。雖然有點遺憾,但在他那樣的位置能明白真相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也算給他自己留了一線生機。

還有一個老人,他說是在教育局退休的局長,和他老伴來我家治病。我給他講法輪功真相,他非常認同:法輪功好,法輪功就是好。但勸他三退他就是不退。我媽也給他講,他也不退。他妻子是個退休的老師,聽明白了真相,退了。有一天,他上早市蹓躂,碰到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是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勸三退,老太太非常慈善的拽著他不撒手,他不退,就不讓他走,他無奈答應:「退!退!退!退!」退完,他就跑到我家,因為我家就在早市附近。一進屋,他興奮的告訴我:「我退了!退了!退了!」我有點懵,我說:「啥玩意你退了?」他說:「那個黨。」然後,就講了他退的過程。我說:「我給你講了兩年你都不退,這回你可算退了,真為你高興啊。」

還有一個大連的軍人,以前他總領著部隊後勤人員去刮法輪功學員貼的真相不乾膠。我給他講完法輪功真相,他說:「原來法輪功這麼好啊!」我說:「幹那壞事要遭報的。」他說:「以後可不幹那事了。」他因為治療期間間斷了,最後治療半個月,我給他講了半個月的真相。他說:「你真能說啊,講半個月不重複。」其實我哪有那本事,都是師父的加持。治療最後一天,我勸他三退,他說考慮考慮,我說:「你如果遇不到大法弟子就永遠的錯過了機會。」他走後,我讓同修給他打了真相語音電話,他終於退了。

我家基本就是指著診所收入生活,八、九年的時間,勸退了多少人我已經無法計算了。從我開始在診所講真相、勸三退開始,我家患者就再也沒出現過退錢的事情。

二、在工地講真相

二零一一年,我家包點兒拆遷的活,工地就成了我救人的場所。工地有拆房子的工人,有一茬一茬來清理磚頭幹零工的人員,以及來買舊貨的人,工地管理人員中有幾個是大法弟子,目地是大法弟子互相配合救人有這麼個環境,也讓他們工作的同時能做三件事。每天好似流水的人員往來,我儘量不錯過與他們相遇的機緣,抓緊時間講真相勸三退,有時候講不過來,我母親帶著幾個同修幫著勸三退。

在我家工作的人聽明白真相三退後非常認同大法,我給他們每人一個真相護身符,他們夏天光著膀子幹活的時候,都戴在脖子上,幹起活來護身符在胸前晃來晃去,非常顯眼。有騎摩托車的,我給他們鑰匙真相掛墜,他們都掛在鑰匙鏈上。

還有一個拉磚的司機不知道在哪裏撿來兩個真相條幅,一個寫著「法輪大法好」,一個寫著「真善忍好」,他把這兩條幅掛在了車兩邊的倒車鏡上,開起車來,兩個條幅迎風飛揚。那個司機看到我,興奮的叫我:「姨,看!好不好?」我看到後,頓時心裏泛起一點怕的漣漪,但眾生有膽量掛,我必須支持,我點頭稱讚說:「好!」就這樣他掛了好幾天。

有一年的五月節,我從資料點取來好多吉祥娃娃真相畫,我把我家工人招呼來,說:「過節了,我給大家送些禮物,每人兩張吉祥畫,掛在家裏吉祥如意,保平安。」我家工人聽完,一窩蜂的挑選,一會就搶沒了。

我家雇佣一個安全員在工地管事,是我丈夫的徒弟,我們都叫他小六。他明白真相後,就在工地幫我救人,哪裏來了新人,他就騎著摩托車來招呼我,說:「嫂子,又來新人了,吃完飯,我拉你去講真相。」我說行。吃完飯,他就騎著摩托車拉著我去講真相,有時候還幫著勸三退,補充說:「退了吧,我都退了。」因為小六對大法的認同,他在大法中受益無窮,福報連連,幹啥都很賺錢。

別人家拆遷的工地幾乎都出現過安全事故,只有我家幹了五、六年,一直平安無事。這都是師父保護啊!

三、面對面講真相

多年來,我面對面講真相一直是在我家診所和工地,有充足的時間,能把真相講透,這樣我會講。像有些同修在大街面對面講真相,三言兩語勸退世人我就不會,心中有時候還有疑慮,心想三言兩語能把世人講明白、講退嗎?我一直對這樣講真相很打怵。

師父說:「再有,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2]我想,我們是在跟舊勢力搶人救人,時間緊迫,這條路我也得走,也得突破自己。

今年開春,我就跟下鄉面對面勸三退的同修到鄉村集市講真相。我學著那些有經驗的同修在農村的集市上開始了面對面勸三退講真相。開始幾次每次能勸退四、五個人,現在去一次能勸退十多個人,十五、六個人,終於突破了這一關。我講真相很簡單,搭上話拉近關係,然後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勸三退,時間充足能講講「天安門自焚」,即使這樣那些得救的生命都千恩萬謝的,我真為他們能得救而高興。

由於我們下鄉發資料用的資料比較多,我們項目組的一個同修自己做資料供不應求,就跟我商量做不做資料,我說做。就這樣二零一一年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做資料的過程也是修自己的過程,有時候機器不好使了,我就跟它對話,找自己的心性,找對了機器就好使了,也不用修。

也有很多神奇事,比如:進貨的時候一箱紙很重,我根本拎不動,搬不到樓上,都是別的同修幫著搬。後來我就自己進貨,就只有我和開車的司機同修。當時我就想這一車的貨都讓司機同修搬也太累了,我求師父加持,師父給我力量吧,我不能讓司機同修一個人搬啊,求完師父,我就試著拎起一箱紙,神奇的是我一下子就能拎起來了,我自己能將紙搬樓上了!自那以後,不管進多少箱紙,我都能搬到樓上去。

在緊跟師父正法修煉的這十三年來,我努力的做著三件事,無怨無悔。但是我還有很多人心沒有去掉,以後我會多學法,向內找,修去所有的人心,讓師父欣慰。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覺的我很幸運,很幸福,我沒有理由不做好。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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