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零年上半年,我們當地有一位老年大法弟子被中共邪黨綁架,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儘管關押了很長時間,警察千方百計構陷這位大法弟子,可就是找不到更多的所謂「證據」,又不甘心放同修回家,還企圖將老同修弄到勞教所迫害。
看守所附近有個集市,我們同修們決定利用趕集近距離發正念,解體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幫助同修闖出黑窩。
永遠忘不了那一天,農曆六月初六,是我們當地的一個節日。就在這一天,我騎著電動三輪車到鄰近的幾個村去通知同修,第二天趕集儘量都去發正念。
繞了一圈,大概在下午四點多鐘我往家返,當我騎到一個很陡的下坡路時,看到最前方是個十字路口。我從南往北騎,發現從北往南開來一輛兩節車廂的大掛車,拉的好像是石子兒,車很大,跑得很慢,可見載重量相當的大。因為我不知道掛車是往南開還是往東開,為了讓車先過去,我把車速放慢。這時我腦海中出現了一句話:「為了大法,為了同修,我無怨無悔。」就在我慢慢的騎著車,來到了十字路口,這時大掛車也正好到了十字路口。我的車已經到了往西拐的路北邊沿上,再不拐,就要與大掛車相撞,我毫不猶豫的把車頭向左猛一拐,而後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這個路口的路面與路下面的地面是兩米多深的下窪地,我被摔到地裏,直接就摔昏死過去了。這時就覺的整個胸前一片紅,腦子裏是白的,像白水泥牆那種白,腦子中間的那個白色的物質比腦子四週那些白色物質要稠一些,我想那可能就是松果體吧?可耳朵還能聽見公路上的人的說話聲(是三個修路的人),其中一人說:「這車子真扛摔,摔的這麼厲害還沒摔壞。」路邊有一排很高的小樹擋著車,車才倖免沒摔到地裏。另一個說:「怎麼沒摔壞?車兩邊的欄杆都摔掉了。」又聽另一個人說:「這摔掉了沒事,焊一焊就接上了。」他們誰也沒敢走到我跟前兒看一看,可能認為我已經被摔死了。
正在這時,從我的頭頂裏面發出了一個聲音,很清楚,也很急促:「求師父!求師父!快求師父!」因為我不喘氣兒了,我的思維也不聽我使喚了,想不起「求師父」是甚麼意思,我只有一念:一定要讓頭動一下,哪怕只有頭髮絲那麼一點兒感覺,也能證明我的頭在聽我的使喚。這時,又從頭頂那個地方傳過來一個聲音:「求師父!快求師父!」我沒管這個聲音的催促,我還是按我的想法:一定要把頭動一下,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這時那個聲音又催我了:「求師父!快求師父!」這次沒有前兩次那麼急促了。
經我再三的努力,頭似乎像動了一下(是師父在幫我實現我的想法)。這時,不知是誰用的甚麼東西(好像是織毛衣的細毛衣針頭那麼粗的尖東西),在我的小腹部位往上劃,一直劃到心口窩,也就是膻中穴那個地方,我在心裏叫了一聲:「師父!」「唰」的一下,從劃的這一道痕的地方向兩邊把肚皮拉開,就像開了兩扇大門,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叫了一聲:「師父!」就坐了起來。
閉著眼坐了一小會兒,這時一位修路的人說:「對,坐會兒再起來。」我站了起來,兩隻胳膊向外一抻說:「沒事兒。」說是沒事,摔的時候,右邊臉先著地,把臉擦的稀巴爛,襪子、褲子全擦破了,整個過程一點痛的感覺也沒有,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心裏十分感謝師父!
我站起來,仰起頭,向公路上看了看,說了一句話:「這從哪上去呢?」一位修路的人說:「順著地邊向西走。」我按照他說的來到公路上,背對著修路人,面向西用左手指著右邊擦破皮的臉,發了一念:我臉這個地方不許有擦傷痕跡,那樣對證實法不利。然後,來到車跟前,對修路人說:「謝謝你們幫我把車扶了起來。」
我用車鑰匙把電動三輪車啟動起來,車燈亮了,我騎著車,向同修家跑去。在距同修家一百米的地方,車不動了,車燈也不亮了。師父把我送到這兒,下面的事是我和同修要解決的問題了。
來到同修家,他們夫妻倆都修煉。滿屋子被蒸汽籠罩著,女同修對我說:「姐,你坐下,飯熟了,馬上吃飯。」
這時的我全身都變了樣兒:脖子腫的頭都轉動不了了;全身所有的筋骨全都錯位,腰椎間盤錯位腫脹,不能轉身;摔下去的時候,右手背被石頭硌了一下,現在全腫了,像個小餑餑。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兒,手腕軟軟的,更推不動那輛三輪車子。我們三個人好歹把我的三輪車推到同修的拖拉機上綁好,把我送回家。
丈夫幹活還沒回來,做甚麼飯呢?我想了一下,只好熬大米稀飯了,因為大米稀飯不用勁兒,米洗一洗,放在高壓鍋裏就行了。這時丈夫回家,一見我這個樣子,驚到目瞪口呆,急問我是怎麼回事兒?我輕描淡寫的說:「沒事兒,躲一輛車,倒在路邊,擦了一下。」丈夫埋怨我說:「平時告訴你慢點兒騎、慢點兒騎,你就不聽。」說完也就過去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題又來了:全身的筋骨錯位,導致我上不去炕。胳膊腿兒一動,牽扯全身的筋骨都痛,怎麼辦呢?心想:法輪大法無所不能!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大法弟子同樣也是無所不能!就想了一個辦法:用右手用力抓住脖子後面的大筋,因為把那個大筋抓緊,全身的筋都發緊,這樣我慢慢的就爬到炕上。上炕之後,還不能鬆手,等慢慢躺下後,才能鬆手,要不然就痛的受不了。
因為我有顆信師信法的心,也就不害怕,只聽師父的:學法、煉功、發正念。雖然有的動作不到位。相信是師父看到了我那顆堅定的心,奇蹟又在我身上出現了──我的身體迅速恢復健康。
可能我對著臉發的那一念有關,第二天臉上的皮就乾燥了,第三天,臉部淺一點的結痂就脫掉了,第四天、第五天,擦的很深的結痂也脫落了很多。
神奇在哪裏呢?一般的這種創傷脫痂後,都要留下烏斑或白斑,然後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原樣。可我臉上的結痂掉了以後,皮膚和原來的顏色一模一樣,深一點的結痂看上去好像還有血水,可手一碰,結痂就脫落了。太神奇了!我被驚呆了。
神奇還在後面呢!第四天,我到修車行去修車,我沒告訴他翻車的事。當修車的人打開放電瓶的地方說:「你的車翻個了?」我驚奇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到跟前一看,三塊電瓶摞在一起,電線的接頭全斷了。修車的人把電線頭一接就好,一分錢也沒花。要知道,出車禍那天,我從公路開到同修家最少一里多地,我的車沒電,怎麼能跑那麼遠?
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我又還了一個命債,再次叩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如果我沒有堅定的信師信法的正念,一害怕就到醫院,在醫院裏躺著,甚麼時候是個頭?得多少錢往醫院裏送,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因我有堅信師父的正念,師父救了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六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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