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中我們的生活很和諧。我在日常家庭事務上,時時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對老伴兒在生活上體貼,關心照顧他。他也關心我,對我修煉大法的事很支持,能使我更有時間做三件事,在外面講真相救人。我們倆相處得很好,真是相敬如賓,總是樂呵呵的,從來沒有生過氣。在家務事上和錢財上我都看的很淡,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特別是家裏的錢我從來都不管,誰花誰拿,我從不查看和過問。我覺的這也是修煉人應該放下的心。
可前階段有一天,和我較熟悉的一個鄰居對我說,讓我把家裏的房照改過來吧!改成我自己的名字(原來是老伴兒的名字)。我說改它幹甚麼呀?誰的名字不都一樣嗎?我有房子住就行唄!我也不想要這房子,我們修煉的人還能爭這個嗎?她又說:這麼多年了你也沒有把老伴兒的錢弄到手,你看人家某某老頭死了,把樓房都給他後老伴兒了,還給了多少多少錢哪!那後老伴兒的後半生生活上都不用愁了,你為甚麼不為自己想一想呢!我當時聽了她說的這些話只是淡淡的一笑,也沒說甚麼,也沒有往心裏去。
師父說:「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一天老伴兒對我說:將來有一天我不行了的時候,咱家這戶樓房給你吧!我那十幾萬元的存款就給我的孩子們分了吧!當聽到他說這話時,我的心裏忽悠一下子,涼了!當時我的眼淚就掉下來了。我對他說他還是沒有把我當成他的原配夫人來對待,關鍵的時候還是為你的子女著想,怎麼不為我想一想哪!我每月只有很微薄的那麼一點收入,只靠那麼一點兒錢將來每月生活都成問題了,還怎麼能撐得起家裏的一切開銷呢?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哪!他聽到我這麼說時,他也有些激動了,說:那你是跟我爭這點兒錢嘍?我說:我並不是爭這點兒錢,我是說這個理。自從咱倆在一起生活以來我哪點對不住你呀!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侍候你,每逢過年過節的,你的孩子們回來我都是熱情的招待,忙忙活活的桌上桌下的侍候著。即使她們每次給家買點兒菜,我都給她們錢,不讓孩子們在經濟上受到損失,我都是盡力的為你們著想,我這樣做還不夠嗎?你這樣對待我那能公平嗎?他當時就沉悶了,也不說話了,弄得不歡而散。
在這以後我的心裏老是不平衡,老生老伴兒的氣,總覺的他不應該這樣對待我。這時我身體也出現了一些不正確的狀態,胃痛很難受。不能吃肉了,吃米飯也不行,吃飽了不舒服,餓了也不舒服,喝水也不舒服,各種難受都上來了。當時我也悟到了,出現這件事情不是偶然的,是針對提高我的心性來的,是讓我過心性關的。師父說:「修煉功法的本身並不難,提高層次的本身並沒有甚麼難的,就是人的心放不下,他才說是難的。因為現實利益當中很難把它放下,這個利益就在這兒,你說這個心怎麼放的下?他認為難,實際也就難在這裏」[1]。
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來對待,在這點兒利益上還和常人去爭,感覺到沒有得到十幾萬元就難受的要命,心痛苦的不行,這哪是修煉人的行為哪!師父說:「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2]。在靜下心來學法時,認真的查找自己,修煉這麼多年了還存在著:爭鬥心,利益心,對錢財執著的心,抱怨心,自我強勢的心和妒嫉心等等這些骯髒的心。覺的自己的修為也太差勁了,當我找到自己這些執著的時候,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下來了,我覺的愧對師父,我從內心裏感謝師父又一次給弟子提高心性的機會。
心性提高上來後,心裏執著的東西就放下了,心胸豁然開朗覺的很輕鬆愉快,身體又恢復到健康的狀態了。我誠懇的向老伴道歉說:對不起!我做錯了,我是修煉的人。我怎麼能執著於這些?更不能和你去爭錢財物這些東西。我沒有聽師父的話,沒有按照大法來歸正自己,我的心性境界低呀,還得好好修呀!請你原諒我吧!這房子和錢我不要,你怎麼安排都行。老伴兒聽了我的這番話也高興的說:哎呀!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做的好啊!法輪大法就是好啊!真能改變人吶!
從這以後我的老伴兒也真的變了,他自己主動的去找大法的歌曲聽,現在還在看《轉法輪》這本書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斷 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