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執著 大法恩澤我家
我在渾渾噩噩的病痛中煎熬了大半輩子,一分鐘不間斷的頭痛、不管坐著站著躺著趴著腰一分鐘不間歇的痛,一會都站不了,在痛不欲生中走到絕路了,一九九六年一月十七日我得法修煉了,折磨我多年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我感慨萬千,往事不堪回首。
這時兩個孩子漸漸長大,該考大學了。我們夫妻收入低,我又得每年去外地娘家看年邁的父母,一年到頭的省吃儉用積攢路費、給父母生活費。
大兒子學習成績優異,但因家裏沒錢,最後只好到外地上了大專。供一個大學生已經很艱難,就不敢讓小兒子上大學了。小兒子雖然學習成績優異,也只好讓他讀完中專趕緊工作了。小兒子在中專裏兼讀完了大專課程拿到文憑,本來可以再讀本科,可拿不出二千元的學費而作罷。
孩子們長大了,工作無著落,看著自家一間半的小屋,發愁苦悶;即使我每月打工掙一千元,甚麼時候才能買的起房子。學法也靜不下來,想找同修聊聊,也打不通電話,那就學法吧。師父說:「那常人的麻煩就是常人的麻煩。人眼中看到的東西都是不變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這一切是變的。你們苦惱,師父也為你們苦惱,苦惱你們的心不去、法悟不高,苦惱你們解決了一個問題你們又造出新的問題,」[1]心中豁然開朗。我在迷中看不見前面的路。師父在講法中明明告訴了我們人各有命的法。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我明白了,總去想這些苦惱的事,那不就是執著嗎?想重了就是執著追求了,和師父的要求正好相反。師父說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我雖然不完全明白其涵義,那就聽師父的話,只管做三件事。不想別的了,想也沒有用,想也解決不了問題。我都有師父了,我還擔心甚麼呢?師父說只有放棄才能得到,我就把心放下,一切交給師父。我能做的就是三件事,歸正自己。
我進京上訪被押送到本地關押在防空洞,小兒子帶著吃的來看我。在以後,我多次被綁架,警方封鎖消息,兩個孩子到處打聽我的下落,和警方交涉。在邪黨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的血腥鎮壓中、在我被迫害的腦袋痛眼睛痛幾近失明,兩個孩子沒抱怨過我,支持我修煉,為我的安危擔心。
一次我被綁架,小兒子找到派出所,這時小兒子應聘的外地一家外資企業電話通知他被錄用,小兒子用自學的一口流利的英語與對方對話回絕了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是擔心我的安危,無心思去外地了,放棄了這份工作的機會。當時在場的看管人員佩服的不得了。(看管人員實際是派出所雇佣的打手,他們沒有對我行惡)
那幾年我身體被迫害的挺嚴重,還得每年回娘家伺候年邁的父母,兩個孩子工作、談戀愛、結婚,我都沒管。那時想,父母歲數大了,還能活多久?先顧父母吧。照顧父母做好三件事,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小兒子結婚時買了房子裝修好了,只是一個空房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女方家長,今天拿出一個存摺讓買家具,明天拿出一個存摺讓買家電,圓滿的辦了婚禮;大兒子結婚時,拿不出女方所要的聘禮,當時女朋友幫助聯繫了一筆業務,正好掙出了聘禮錢,圓滿的辦了婚禮。孩子辦完了婚事我才回家。過後才知道他們的這些經歷。我深深的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幫助的,都是師父給予的。我又能做甚麼呢?師父幫助把我最無力解決的、最需要解決的、最苦悶的問題解決了。
前年高速公路發生一起重大車禍,小兒子本應該那個時間段,正行駛在那條路上,可是當時他選擇了另一條路。第二天才知道,那條路上發生了重大車禍。
這一切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幫,人真正能做甚麼呢?我知道是師父幫助的,是師父的保護。
小兒子替我們學法小組在明慧上給師父拜年、問好。小兒子幫助我下載打印師父講法,怕我看mp4傷眼睛,買了平板電腦給我,學法怕光線不好,買了充電摺疊式小檯燈。
兩個孩子雖然學歷不高,小兒子在外企任高管,待遇優厚,大兒子幹個體、兩個兒媳婦在外企做管理,收入都不錯。他們都住著大平米的住房。
這些年師父保護我、摔倒了扶起我、從巨難中走過來,保護著我的家人,大法的神奇一次一次的在我家展現,大法恩澤我家。用盡人類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慈悲救度,佛恩浩蕩啊!
二、講真相 師父給智慧
我從小膽小怕事、自卑、自閉,不會與人交往,不善言談。面對面講大法真相是不敢想像的事,可是大法弟子有救人的使命,我知道我必須得突破。
我認真看《明慧週刊》,人家怎麼講的,我都記錄在一個本子上,經常看經常記。
一次遇到一老太太,主動搭話,老人把家裏的事都向我訴說,我講大法真相給她退了黨,她握著我的手千恩萬謝。一次主動搭話一個老人,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老人高興的摟著我的肩膀,想以後和我像親戚一樣相互走動。
一次去超市,在門口路邊,學生發廣告推銷房子,我過去剛要給講真相,一個白臉小伙子邊掏手機邊大喊:法輪功我舉報你。那個黑臉小伙子說:別聽他的給我講,我講完了給他兩本小冊子做了三退。那個白臉小伙子也過來了說;自焚教科書就是那麼講的。我給他講了真相,他明白了,他說甚麼都沒入過。過了一段時間,又去這個超市,門口路邊有人喊: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我循著聲音看去,正是那兩個小伙子在喊我呢,我過去又和他倆聊了會兒。
每天帶著孫子出去玩的時候,遇到的人,聊天講真相、發資料。在講真相中有人問我:你是甚麼學歷,你怎麼懂得這麼多?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些。其實我沒文化,都是在真相資料中學、記的。我都驚訝我怎麼也能源源不斷的講出那麼多呢,唉,都是師父呀!沒有師父,我這個笨嘴拙舌這麼愚鈍的人又能做甚麼呢?是師父給了我智慧。
出去講真相回家來,把剩飯菜一熱,吃了感覺挺好,心情特舒暢,不出去講真相,就有犯罪感。
有一次遇到兩個老太太,迎面向我走來,覺的她們很祥和,我想給她們講真相,結果她們向我講起了真相,我一聽是同修馬上向她們合十。過後她們說;我笑瞇瞇的向她們走來。我一聽,才知道我是在微笑。
過去我從來不會笑,生活的艱難,病痛的折磨,我整日愁眉苦臉,沒有笑容。現在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著救人的使命,能救了人是我心情最舒暢的。不由得微笑,這是發自內心的。
三、控告江澤民也是為了你們
二零一五年五月,得知控告江澤民的事,大法弟子有的已經給兩高投寄了訴狀。知道這個消息,我也想告。可是不會寫心裏真著急。
我遭受迫害,可一時想不起具體時間人名,到底寫甚麼呢,腦子一片混亂,我走路也想幹活也想。突然想起一件事,馬上就記在紙條上,回想事情發生的時間地點,想起一點就記下一點。慢慢的都想起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幫助我打開了記憶想起來的。
這麼多的紙條得理順整理,是需要一個時間的。這時兒媳婦帶著孩子回娘家住了幾天。我這才靜下心來,把所有的紙條按時間順序,從得法修煉開始身體的變化、進京護法被非法關押、幾次被綁架洗腦班迫害的一系列事,都整理出來了,然後又一遍一遍的補充修改抄寫,才定下稿七月初郵寄了出去。聽說本地郵寄的訴狀,根本就沒出省都被攔截了,之後郵局被公安人員蹲坑。到外縣、鎮投遞也投遞不出去。我不甘心,兩高收不到我的訴狀那怎麼叫告啊?既然告就得讓兩高收到我的訴狀。我四處打聽在哪才能投遞成功,經過一番周折,第二封訴狀在流動的快遞車投遞,妥投成功。
第二天,公安局有計劃的統一行動凌晨開始蹲坑,綁架多名大法弟子。我也被綁架、抄家,訴狀底稿也被抄走。警察看著底稿問這是你寫的?我說:我控告當然是我寫的。讓簽字,我一看傳訊書以破壞法律實施罪為名傳訊的,我拒簽說:江澤民才是破壞法律實施罪的最大罪犯!
我被警察帶到派出所的地下室訊問。我一點沒害怕,我滿身的理,既然到了這了,就在這發正念,這也是救度他們。
問:「你為甚麼控告江澤民?」
我說:「因為它迫害了我而且還迫害了所有的人。」
問:「你為甚麼現在告,以前怎麼不告?」
我說:「現在中央有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新政,過去上哪告?告江澤民也是為了你們,改變你們執法犯法的被動局面。」
警察瞪大眼睛張大嘴「啊」了一聲。看來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執法犯法。我說:得法前身體被病魔折磨的痛不欲生;煉了法輪功之後身體如何的健康;被機動三輪車撞倒,醫院診斷五節腰椎壓縮性骨折,醫院也無能為力。我就靠著煉功、學法身體逐步的恢復了正常。師父教導我們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警察讓我舉個例子。我就舉例說怎麼和兒媳相處。警察說:阿姨,你真善良。
他們問完了,我也說完了,他們就到一邊聊天去了,我就發正念。整個過程,警察們態度都很客氣,午飯晚飯送麵包讓我吃,我不吃,我說我家有飯菜,我回家吃去。警察送來熱水讓我喝,並說關在這裏的一般都不給水喝。第二天上午我回家了。走到派出所門口,又碰到那個警察,給他做了三退。
偉大慈悲的師父偉大的法,造就了我,如果不是師父教導我們,我能做甚麼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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