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仇家變成朋友
以前我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少年時期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和社會上的人鬥,因此養成了一些很不好的毛病,抽煙喝酒賭博一樣不落,而且得理不饒人,罵起人來誰都怕我,誰也不敢惹我。
我修煉大法後,因為很多人都知道煉法輪功的不能罵人,所以以前被我罵過的人都不怕我了,有的人甚至還針對我,反過來欺負我,比如偷我家的菜、偷我家的棉花,碰到這樣的事,有人勸我要罵幾句,不然別人老是要偷,我雖然心裏很難受,但想到師父教我們做好人,不和別人一般見識,就忍住了沒有罵。後來再遇到這樣的事,我就坦然處之,不當一回事,也許是因為心性到位了,後來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一個名叫光珍的村婦因為誤會而對我破口大罵,罵的很難聽,我跟她解釋她所認定的事不是我做的,她不但不聽反而罵得更兇了。我不理她,不和她一般見識,她反而以為我心虛、怕她,她乾脆搬張椅子坐在我家門口破口大罵。這時,我妹妹來看望我,看到這種情況非常氣憤,要去和她理論理論。我一把拉住了她,勸我妹妹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忍一忍就過去了。就這樣,光珍一有空就來罵我們,一直罵了三天,到了第三天的時候,她家突然無緣無故起了大火。她連忙呼喊村民撲火,我看到這種情況,我連忙放下手頭的農活提水去滅火,由於我家和她家相隔不遠,滅火比較及時,大火很快被撲滅了。
這件事發生過後,村民們議論紛紛:我煉法輪功之後還真是變好了,她以前罵仗哪個罵得贏她?哪個不怕她?現在光珍這樣罵她,罵得這麼狠,她不但不還口,反而幫光珍滅火,煉法輪功的人還真是好人,法輪功真了不起。光珍的丈夫也責怪她:「你無緣無故罵人家幹甚麼?現在可好了,遭報應了吧!你以後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光珍滿面羞愧,和丈夫一起到我家賠禮道歉,並表示由衷的感謝。從此以後,他們家成了大法堅定的支持者,和我們家成了非常好的朋友。
堅信大法,抵制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我被劫持到戒毒所迫害,她們不讓我學法煉功,並讓三個吸毒犯包夾我,監視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我並不配合她們,在心裏不停的背法,她們就想各種各樣的辦法整我。每隔半個月,她們就要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到一起,把我們的衣服全部脫光,搜身檢查。共產黨就是不把人當人看,隨意的侮辱我們的人格尊嚴。我在獅子山被關了一兩個月,由於一直抵制轉化,惡警又把我送到勞教所迫害。
剛進勞教所,惡警就要我背監規,我說:「我一個農村的老太婆從來沒有進過學堂門,哪裏會背甚麼監規,不背!」她又問:「你到底是不會背還是不想背?」我說:「既不會背也不想背。」她又問:「那你怎麼會煉法輪功?」我說:「煉法輪功治好了我的病,背監規能治病嗎?再說很多人說一套做一套,背監規有甚麼意義?」
當時我還說了很多,反正我就是不順著她的思維說,而是通過智慧巧妙的把話題引開,儘量把她的思維引導到正的狀態上。最後她說:「好了,以後你就不用背監規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要我背監規。
在勞教所,每天除了要完成繁重的勞動任務以外,還要進行所謂的「學習」,其實就是強迫我們觀看誹謗誣陷法輪功的電視錄像洗腦,看完以後還要逼我們寫誹謗大法的材料。我不寫,汪隊長說:「所有人都寫,難道就你特殊一些?」我說:「我是文盲,從來沒有上過學,不會寫字。」她說:「不會寫字,你就用口講,讓包夾幫你寫。」我說:「我年紀大了,看過甚麼不記得了。」她還是不依不饒非要我寫。我當著一百多人的面大聲說:「看看到底誰正誰邪,法輪功想煉就煉,不想煉就走,沒有人強迫非得煉;而共產黨呢,我不會寫非要讓我寫,不會學非要讓人學,到底誰才是邪教?」一百多人震驚的看著我,汪隊長一下子慌了神,連忙叫人把一把手畢隊長請過來,畢隊長來了之後一看不好收場連忙問道:怎麼回事?我說:「我年紀大了,不會寫材料,她們非要我寫。」畢隊長就說:「今天就到這裏吧,你不會寫,今天就不用寫了,我教你寫字,學會了以後再寫。」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要我寫材料。
為了轉化法輪功學員,勞教所的獄警們想盡一切辦法,她們還要求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學練太極拳。我不學太極拳,畢隊長又把我喊過去談話。「你為甚麼不學太極拳?」我回答說:「我是因為煉法輪功才坐牢,如果我在這裏學了太極拳,將來回家以後共產黨要是再搞一個運動:不准練太極拳!那我不又要坐牢?」畢隊長拍著胸脯說:「我可以跟你擔保,練太極拳絕對不會有事。」我回答說:「畢隊長你擔保不了,一九九六年我市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市體育廣場召開心得交流大會,當時市政府、市政委、市政協、市體委四大家都來參加,市長還親自發言祝賀我們的大會圓滿成功。他的官可比你大的多,結果現在呢?面對我們受迫害,他們根本就無能為力。」畢隊長無話可說,沉默了半分鐘之後說:「那你以後就不用學太極拳了。」過了兩天,有一個猶大向畢隊長告密:「畢隊長你上當了,她不煉太極拳是因為法輪功有規定,煉法輪功要專一,不能摻煉其它的功。」結果畢隊長又要我學太極拳,這次我放下生死,下定決心死也不學太極拳。畢隊長沒辦法,最後說:「以後不用強迫人學太極拳了,願意學的人就學。」從此以後法輪功學員再也不用打太極拳了。
心懷慈悲,廣救眾生
出勞教所剛到家就聽到一個噩耗:我丈夫由於在派出所被惡警打得內臟出血,傷勢過重,回家後一直沒有好轉,於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了。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痛哭一場。受到這樣沉重的打擊,我並沒有就此消沉下去,也沒有陷入自哀自憐的情緒當中,而是振作精神堅定大法的路繼續走下去。
我在整理丈夫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大包真相資料,於是我決定在當天夜晚散發出去,讓更多的人明白大法真相。我找到村裏另一個同修準備和他一起出去,結果發現他這裏也有一大包真相資料。我問他:真相資料不發出去救人,都存在家裏幹甚麼?他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實情。原來自從我丈夫去世之後,我們這個煉功點就散了,有的人連法也不學了,真相也不敢講了,真相資料都存在家裏。我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到各個同修家裏走了一圈,把他們存積的真相資料全部都收起來,足足收了滿滿一蛇皮袋子,幾十斤重。到了晚上我和另一個同修一起背著資料把方圓十幾里的村戶發遍了,發了整整一個晚上,所有資料都發完了。
在我的帶動下,我村的煉功點又建立起來了,我們又跟一九九九年以前一樣集體學法、煉功。通過學法交流,同修們的膽子也大起來了,也敢出來講真相了。
我剛回家的時候,家裏甚麼都沒有,田地都荒廢了,所以我在家裏呆了幾天就到縣城找了一份工作,做保姆照顧老人和小孩。從二零零二年底到二零零六年初,我一直給別人做保姆,我並沒有固定在一家做,比如照顧病人,病人好了,我就要找下一家。不管到哪裏我都按照煉功人的心性標準要求自己,盡職盡責、盡善盡美的把事情做好,而且我從來不嫌棄別人給的工資低,在方方面面的關係都處理得很好的基礎上,我堂堂正正的跟他們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他們都感到很震驚,原來煉法輪功的人這麼好!原來法輪功受到了這麼大的冤屈!我走的時候雇主們都極力挽留我,認為再也找不到我這樣好的人了。
二零零六年初在一家電腦學校給學生做飯,我利用職務之便給學生們講真相,學生們走了一批又一批,我的真相也講了一批又一批。很多學生明白真相之後得了福報。例如有一個學生學會電腦之後去考公務員,本來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結果比他條件優異的人沒有考上,他反而考上了。他後來當上了派出所的所長,每次見到我的時候,他總要真誠的道謝:「太感謝你了,我按照你說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得了福報!」他還利用職務之便幫助法輪功學員,幾次幫他們避過了危險。
我在工作之餘,經常和同修們一起出去講真相。比如走在街上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我就上前熱情的打招呼,然後巧妙的把話題轉到共產黨如何貪污腐敗、江澤民如何迫害法輪功,讓他明白了真相,最後問他是否願意退黨,他很痛快的答應:退!後來,同修問我:「你從來沒有上過學,為甚麼說話文縐縐的,講的那麼有條有理,好像有很高的學問?」我笑著說:「我哪有甚麼學問,是師父給我開啟了智慧,才能明白那麼多的道理。」十幾年堅持下來,我自己都記不清到底講了多少真相、勸退了多少人。
我講真相最大的體會就是:想要救人,自身必須要正。只有自己走正了,說話才有底氣,講出的話才有力量,才能打動人心。
儘管我家多次遭逢大難,但是我通過自己的辛勤勞動每月寄生活費給我的小兒子,讓他順利的讀完了大學,並找到了好工作。現在我家裏家具電器應有盡有,還是嶄新的,生活並不比別人差。我丈夫的一個嫂子五十歲了就不做事,靠兒子養,每月要用掉六、七百元錢,每天打牌,錢輸了就跟兒子要,家裏連張像樣的桌椅都沒有,結果鬧得家庭不和。這兩相一對比,村裏的人不得不讚歎:還是煉法輪功的人好啊,法輪功真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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