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功幾個月後,這些病都沒有了,嘗到了沒有病是啥滋味,我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快樂。那時我看起來非常年輕,就像變了一個人,大法真是神奇!我真是幸運,得到這麼好的大法。我們全家老少看到大法在我身上發生的奇蹟都非常高興,都說大法好,都支持我學法煉功。
我看師父講法的錄像時,看到的就是一尊佛,笑呵呵的佛在那兒講法。我使勁眨眼睛看,還是佛。好半天才顯現是師父穿西服在講法。那時就想,這可不是一般的功法,早知道大法這麼好,早修煉多好,真後悔!就以為是煉動作呢。後來想,我進門比較晚,人家還有跟師父班的,還有得法早的,我要攆上她們。我得到了這麼好的法,我要多學法。
那時《轉法輪》書裏的字好多都不認識,我就比別人多用時間,多學法。不會的字就問,後來我就能讀下來《轉法輪》了。再後來我就開始背《轉法輪》。
可是,煉功兩年後,迫害打壓開始了。我想,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讓學呢?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就和同修一起去北京。剛到天津就被綁架回來了,一天都不給吃飯,被送進看守所關押,十三天後放回,回家後也沒有安寧的日子,警察總來騷擾。
因為上訪無門,為了讓世人了解真相,我就開始和同修一起傳播真相,有時整夜出去做。我們散發真相資料、掛條幅,挨個村屯走,讓世人看到真相、了解真相。
當時我想:我們所居住地方的眾生就是我們應該救度的。我們就挨家挨戶去講,也沒有甚麼怕心,就是挨家講。每天都退幾十人。有時在路上買點東西揣兜裏,留著餓了吃。哪次都是師父的加持,順利的回到家。那時學法也精進,有點時間或下雨陰天就在家背法,背《轉法輪》、背《洪吟》、《洪吟二》。我們得以順利的救人,講真相效果好,都是大法的威力,沒有法,我們這幾個老太太啥也做不了。我們講遍了二十八個村屯。
有一次,我和一個同修走到一家,這家男主人是邪黨黨員,一聽說退黨,他突然跳起來,說:「你們不想要命了,你們還敢說某某黨不好?!」我們沒有害怕。我說:我們是為你好,這是天象的變化。還繼續講,他媳婦就把團退了。他雖沒退黨,態度緩和了。
有時夜裏掛條幅時,突然間滿天紅光,道兩邊金光閃閃,五彩繽紛,十分耀眼,都晃眼睛,真是神奇,好半天才消失。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加持我們。
有一天夜裏,我們坐車去一個地方散發《九評》,當時沒帶更多,就感覺發一本《九評》,兜裏的數量也不減少,發一本也不減少,直到把這村都做完。大家都有這種感覺,其實我們沒帶那麼多,都感到神奇!真是師父加持、師父看護啊!大法顯威力。那時心裏非常純淨,沒有別的私心雜念,救人效果特別好,就一心想讓世人明白真相、得救,知道大法好。
那幾年,我們發《九評》、發真相傳單、真相小冊子。新的真相期刊一出來,就把各個村屯都重新做一遍,幾乎天天出去,各個村屯都不落。離我們當地比較遠的地方也去做。條幅掛得漫山遍野。由於那個地區真相做得好,眾生三退的也多,不是我個人做的好,整體都做得好。
看守所裏脫手銬
後來我被綁架了,那是在異地掛條幅,去了十一人,六人被綁架,被關進看守所,看守所的條件很差,真是人間地獄啊,吃的發糕都不如豬飼料。住的像豬圈一樣,小門很矮。我們這幾個人都起了疥瘡。看守所不知在監舍裏撒了甚麼藥,大家都中毒了,熏迷糊了,有個同修都吐血了。
我因不配合掛牌子照相,被戴上手銬,還有幾十斤的腳鐐子,我行動艱難,痛苦難忍,我就發正念,然後對手銬說:「手銬啊手銬,你被利用捆綁我,使我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你這也是助紂為虐,造業以後對你也不好,你也是有生命的,你把我放開,你以後就有好的未來,我修成時就上我的世界當眾生,你也是有生命的,你要選擇未來,你鬆開吧。」剛說完,手銬一下就開了,掉下來了。我就把它放到被子裏,它一下就自動銬上了。
警察覺得奇怪,「銬」兩天多,這老太太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她們發現後,又給我戴上了,這次戴的非常緊,把手腕壓進一個大坑,都流血了。
我心裏就開始沒底了,說也神奇,我面前就出現一個小孩,頭上紮兩個小翹辮子,像天上的神童,我就對他說:你這小孩這麼好看,你在我面前蹦來蹦去的,我被銬著,也不能抱你?他就看著我笑,還是蹦來蹦去的,不是幻境。我感覺就是實實在在的小孩在我面前,我還挺喜歡他。
戴手銬、腳鐐子,每分每秒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睡覺也不給放下來,沒辦法正常躺著,被子都由別人給蓋,上廁所都得同修幫助,大家也跟著難受,常人也同情我。
那天,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我就對師父說:「弟子實在承受不住了,求師父幫我吧,讓這些惡人來把這個銬子摘掉吧。」說也神奇,我立即沒知覺就倒了,這時其他同修就大聲喊,讓警察快來。
後來她們就來了,很快摘掉了手銬,還領了一個大夫來,大夫見狀說:「對一個老太太怎麼能用這種刑罰,這根本就不行!」還有一個男同修,也像我這樣被銬著,聽大夫這麼一說,警察把他的也摘掉了。
給我戴銬子的警察病了好幾天,那臉色鐵青,很嚇人。她上班後,就對我加倍的好,她說:你的家人都很關心你,讓我對你好。我就對她說:我掛條幅救眾生,你們還不理解,還這樣迫害我,你們這幫人就不能得救了,把我放了。這些警察就感動了,我就給她們講真相,還真勸退了不少。我對她們說:你們別參與迫害了,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你們忍心迫害嗎?不得受良心的譴責嗎?有個小警察就明白了,對我還挺好。
我在看守所這段時間就是背法,《洪吟》、《洪吟二》都背得很熟,有同修還帶進去三十多篇經文。我就教同修,大家就都能背下來了,我們有了法,就有正念,在一起切磋,互相鼓勵。
有一個被關押的常人,她犯罪的性質是把老婆婆推倒在井邊,老婆婆犯心臟病死了。她就被判十年,她也和我們學《洪吟》,她上訴後,重新改判,結果只判幾年,之前她天天哇哇哭,這就是明真相受益了。
監獄裏背法堅定修煉
我們在看守所被關押半年後,被非法判刑送到監獄。那天特冷,西北風狂叫著,我就發正念。到監獄後,被分到強制「轉化」監區。
那裏非常邪惡,對我迫害四、五天後,包夾犯人在我迷迷糊糊時,把她們寫好的「轉化書」拿出來,拽著我的手摁上手印。她們明知道我們是好人,是凡被「轉化」的,她們也知道是違心的。
後來我就在心裏背法。有一天,當我背到《洪吟二》中的「身在此山中 神思遊仙境 誰是古中原 不知大唐風」[1]時,眼淚止不住往下流,我就一下清醒了。我說:師父,我錯了,我要跟您回家,我現在就聲明,在這裏就得聲明,在哪兒摔倒的,在哪兒爬起來。甚麼「轉化」、減刑的,我都不在乎了,願意咋樣就咋樣了,放下生死,這麼大歲數還有甚麼執著的。同修在家裏給我發正念,我卻在這裏做的稀裏糊塗的,我對不起師父,對不起法,對不起同修。我就定下這一念:寫嚴正聲明。
早晨時,屋裏只剩我和另一同修,我就和她說:我想寫聲明,那個同修說:我早就想寫了,師父安排得特別巧妙,師父在叫醒我們。
有個犯人說:姨,這幾天我看您臉色這麼好呢,我心裏說,就是我師父加持我的。我倆商量後當時就寫,異口同聲。心裏有法,就覺得自己周圍都是能量。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起來寫,寫完後,天快亮了,我就去教室再從新寫一遍,怕自己的字不好看。頭一天,把有些不會寫的字練熟悉了,第二天才寫的,寫完後,監舍的犯人組長就來了,她說:姨,她(指那個同修)多對不起人,她「反彈」(指法輪功學員被「轉化」後,又聲明從新修煉)了,我就說:你也別發牢騷、別上火,她們給我寫「轉化書」,我就隨彎就彎了,那是不對的,轉化?往哪兒轉哪?好人轉成壞人哪?我也寫聲明了。她聽後都要氣瘋了,就走了。那位同修當時就被弄到隔離室那兒去了,又遭到了迫害。
接著大隊長就來了,我就說:我的病都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如果不煉,我現在能不能活在世上還兩說,我就給她講真相,然後我就把聲明給她,我說:因為你是負責這個的,所以要和你說,我回家後,找誰說去?我要在哪兒做錯,在哪兒爬起,跌倒爬起,走我師父安排的路,這樣我的心才坦然,願意咋樣就咋樣吧。她說:你對得起你師父了,我咋辦啊(她的獎金和轉化率掛鉤)!我當時對她產生了慈悲心,就安慰她。她態度就好些了,我還說:我這個法輪功老太太就一修到底了!
本來她想在大會上「整治」我,到開會時她也沒講。我還和她說:做這個工作多造業啊,幹點別的吧。她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後來她就調到別的監區了,不負責迫害法輪功這塊了。我還在原來的監舍,誰也沒有再迫害我。
後來我又要求不幹活,就圍上來幾個包夾,想勸,我就整天發正念,我就是放下生死了。我看著這幫警察,心裏說:可別讓她們再造業了。後來她們就沒再讓我幹活,她們對我都特別尊敬,我就多和沒走回來的同修切磋,警察來阻止。我就一邊講真相,一邊爭取繼續和同修接觸。後來就隔兩天走回來一個,隔三天走回來一個,監區警察連嚴正聲明都接不過來了。
同修們說:老太太都走回來了,咱們怕啥?五十多同修都走回來了。就剩一個很弱的,怕心重,總是哭的。我就幫助她、鼓勵她。她出來後(那時我已回來一段時間了)給我打電話說:「我也是走正道回來的。」
在走回來的這段時間,我有時間就背法,利用機會講真相,和同修切磋,鼓勵同修。三年半,幾乎與世隔絕,在那裏全靠背法走過來的。
出監時,要求我做三件事:
1、監區考試,我說:「我不考」。「你得寫申請」。我這樣寫道:我叫某某,因為堅信法輪功,不參加三課考試和監區各項活動。申請人:某某。當時我就想:我就這麼寫了,願意咋樣就咋樣!一屋人都為我捏一把汗,這老太太怎麼敢寫這個?我說:「這是心裏話、大實話。」後來就自消自滅了,再也沒有人找我說考試之類的話;
2、出監時,要被找談話。我想談話也不配合。但是因為同修不配合幹活,就遭迫害,還不給水喝。我想我得找她們談,講真相。找到她們後得知,沒想找我談話,讓摁手印。我回來後,就發正念:不承認,求師父加持。後來聽說,「610」的人說,別找那老太太摁手印了,她一天刑都沒減;
3、出監時簽大照。所謂的回來落戶口,有個懷孕的小警察說讓我簽大照,我說:我不簽,這個小警察嚇的後退好幾步,我還被弄得一驚,想:別往後退了,別摔著。我說:「我不能簽這個照。」「我們對你多好,你咋不簽?」我說:這個對我沒有用,落不落戶口都不在乎。她們又勸我,我也沒動搖。她們想了想說:那你回去吧。
回到監舍後,我的身體特別冷,就想:怕啥?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我修煉的路是我師父安排的,那邪惡管不著這段,到時必須讓我出去。第二天早來通知,出監的人有我。
我要出去了,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同修或犯人分了。有一個搞醫的犯人主動向我要東西,我說我沒有甚麼好東西,她說我要你的枕巾。她接著說:「我家裏生活條件特別好,有很多錢,因為您有信仰,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要您那枕巾,我枕著它受益,也紀念。」其實那枕巾我已答應給同修,我就給她了。
被隔離的同修都想來看我,平時挺邪惡的一個小警察說:「你去那屋,大家都能看見你」,我就去了,大家就圍著我,我就鼓勵她們繼續堅持,走正路。別和警察作對,善待她們。同修說:您這是修出來了!大家難捨難分!
出監的頭一天,我就抓緊時間去講真相,勸退。我說:「這裏是黑窩,沒人來救你們,趕快三退,老太太給你們帶出去,退出就保平安了。」她們說:「行,謝謝!」就都退。有個人說:「明天就要出去了,今天就別講了,」我說:「不講不行啊!她們在這裏關著上哪兒聽真相去?」我心裏裝著八個三退名單,原來退的就讓陸續出監的帶出去了。
大隊長說:「按說我應叫您姨,在這裏沒辦法叫您的名字,好人走了,您這個老太太,我們是認可啦!」
我和那個大隊長說:「法輪功是一片淨土,法輪功學員都是修煉人,別迫害她們,她們都是好人,一定要善待她們。」她說:「您回去,別給我上惡人榜。」
那天出來真壯觀,覺得自己特別高大。走廊裏還有幾個犯人對我說:「祝姨一路順風。」
回來後,我還是背法。被抓的時候,背《轉法輪》到240頁,我一直想著,還剩92頁,快點回去背,回來就開始背,背完後,又背《洪吟三》、《洪吟四》。背下來後,師父給我開啟了很多智慧,師父說的句句是天機。
我在背《洪吟四》時,有一天晚上,還有十二首就背完了,可是我就懈怠了,這個物質一上來,我怎麼也不想背,後來真我的那面精神起來了,我想:我不能再荒廢時間了,我就坐在地板的小墊上認認真真的背,本以為能背一、兩首,沒想到一會兒就背了五、六首,後來就都背下來了。
在這個小鎮,我是第一個用手機對打講真相的,神奇的是講一個退一個,我在那兒講,一個同修給起名字,後來退的,起名都跟不上趟了,一個接一個退。我那時心態純淨,師父鼓勵我。無論是對打還是利用其它方式講真相,三退之所以退的多都是背法的威力。
有時我只是講幾句話:……這是善惡自選的時候,趕快退,大姐在遠方祝福你,就幾句話,馬上就順著我的思維來,就退。這就是法的威力。
無論用手機講,還是面對面講,走到哪兒講到哪兒,沒有私心雜念。只要講真相,腦子就返出「大難前救人爭分奪秒」[2]這句話。這句話一出來,甚麼怕心都沒有了,就覺得甚麼也擋不住了,就是講。這是法的威力,沒有法的威力,師父的加持,我一個老太太啥也幹不了。我把法擺在第一位。師父在《致日本法會》經文中說:
「大法弟子是未來的希望,大法弟子肩負著救眾生的歷史責任。為了完成好這重大使命,大法弟子一定要學好法,只有修好自己的同時才能做好、完成好這一切。大法是宇宙的法,所以大法弟子是神聖的稱號。在救眾生,證實大法中圓滿自己吧!」[3]
以上是我修煉的點滴經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唐風〉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實踐誓約〉
[3]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日本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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