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是大我五、六歲身有殘疾的老光棍,腿腳不方便,當時他已到中年,我帶著一個兒子來到這個極貧困、又對我心懷猜疑的家,受的苦可想而知。
丈夫是個村醫,除了幾畝薄田和偶爾來拿藥的病人的一點點收入,再無經濟來源。整天除了侍奉婆母、丈夫以外,全靠我下地勞動,農忙時,更是累得我精疲力盡,婆家也總疑心疑鬼的怕我卷了錢跑掉,時時提防我。
一、苦難中得大法
生活的苦和人心的險惡讓我以淚洗面,在這困苦中,我又不幸得了大病,心臟病。因為無錢醫治,天天苦挨,身體、精神的痛苦幾乎壓垮了我。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怨恨天地對我的不公,生活對我的不公。真是師父說的「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1]。
終於在九八年,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我明白自己是一個業力大的人,唯有精進實修,才能擺脫苦海,我了悟了人生的真諦,明白了與丈夫千里姻緣也是前世的業報累積,我不再怨恨,而是每天快快樂樂的面對周圍的一切人和事。
得法的喜悅無以言表,我笑口常開,我的心臟病也在短短的三個月中,不翼而飛了。我是一天也沒進過校門的人,大字不識幾個,看不了字,就無法學法。我在煉功點上聽同修念書和聽師父講法錄音,短短的半年時間,大法書都能通讀下來了。
二、丈夫也走進大法修煉
一向大男子主義且疑心很重的丈夫,看到我的變化後,於二零零零年也走進了大法,沐浴在佛光中。我們為了方便同修學法,同年就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雖然人不多,但大家比學比修,進步很快,丈夫也是每天忙碌在三件事中,充實又快樂。
四年後,我們又建立了一個小小的資料點,我瞞著丈夫,用兒子偷偷給的錢買了電腦(如果說實話,怕丈夫捨不得這些錢)和打印機,當已年近六十歲的又近乎文盲的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我也學會了使用電腦和打印技術。
丈夫印製資料,我校對檢查,嚴格把關,不能出現一點漏洞。後來打印機壞了,大家一時看不到週刊,很著急,我和丈夫就到縣城同修那裏取資料和週刊,及時保證同修所需。
三、再次建資料點
二零零九年春,我認識了一位年輕同修,我們又買來打印機從新做週刊和資料以滿足同修的需求,減輕大資料點同修的壓力。
我們白天要種地,還有村子裏的病人來看病,怕他們看到,聽到動靜,所以很晚才能睡覺,承受的壓力也很大,但是家中做的真相資料和週刊,無論同修何時來取,我們都全力配合,從不耽誤。同修的個人時間也很寶貴,有時在嚴寒的冬天天濛濛亮就來敲門,在酷暑中大中午來取,在繁忙的春秋時節,我從地裏剛回來,還穿著濕漉漉的靴子,笑吟吟的迎接同修,來取資料的那位同修感激我如此無私的付出,記得有一次,我們竟抱在一起哭了起來。她覺的我在這麼辛酸和不易的條件下,還能這麼為他人付出,她說她是做不到的,她很感動。
四、挫折中的堅持
人生的打擊不止一次,二零一一年秋,因為丈夫同修忙於做資料,學法少,被舊勢力以車禍的形式拖去人身。之前,他總認為有一難,他母親算卦說他六十歲遇車禍,由於學法不深,沒有否定舊勢力的迫害。當時給的賠償金,大多都給了女兒,因女兒是領養的,作為修煉人,不想為私,結果親生兒子沒得到,兒媳鬧離婚,一次次的打擊、家庭的糾紛,並沒有動搖我信師信法的決心,我認為這是假相,我繼續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擦乾眼淚之後,我自己弄了一個小車賣涼皮,勉強維持生活,並和同修一起學法。
五、講真相
發資料講真相時,我從不害怕,只要碰到有緣人,我就向人們揭露中共邪黨對大法弟子殘酷的迫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牟取暴利,有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又有多少家破人亡,尤其中共惡魔導演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嫁禍陷害法輪功,挑起世人對法輪功的仇恨,把大法修煉的人們推向了人民的對立面從而大打出手。江氏邪惡集團已犯了天罪了,我向人們說老天要滅它的時候就要到了,趕快退出它的黨、團、隊組織,到滅它的時候,就沒咱的事了,咱可以在大劫難來的時候保平安,有個美好的未來,這樣一說人們就知道了真相,有的就很願意退出邪黨的組織。
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比起精進的大法弟子還差的很遠,在這最後的日子裏,聽師父的話多學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完成歷史使命,隨師把家還。再次叩拜師尊救度之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