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 返本歸真
張春鬱,女,今年六十三歲,哈爾濱市阿城區第一百貨有限公司退休職工。一九九六年六月,經妹妹的同學介紹開始學煉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她每天看書修煉,嚴格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做一個真誠、善良、處處為別人著想的好人。她的世界觀發生了徹底的轉變。她經商,俗話說「無商不奸」,可是修煉後,她公平交易,做人做事良心至上,不會做坑矇拐騙的事。而且,她能處處為別人著想,也不跟別人去爭去鬥了,涉及到她個人利益的時候,能看淡得失,心態放平,這樣一來,和同事能和睦相處了,同事都說她變了個人。
修煉半個月,折磨她多年的多種疾病如婦科病、皮膚病、靜脈曲張、氣管炎、痔瘡、淋巴結腫大等疾病都好了,精力充沛,無病一身輕,就像後面有人推著走一樣。以前她是個爭強好勝的強人,修煉後性格發生很大變化,處事能為別人著想,鄰里和睦,家庭祥和,親友都說她像換個人似的。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春鬱接連遭受多次綁架、關押、洗腦、勞教迫害,她的兒子三年前因病離世年僅三十三歲,她的丈夫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離世,剛剛處理完丈夫的喪事不過一週,經歷了中年喪子、老年喪夫之痛的張春鬱,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又被當地公安綁架,現仍身陷囹圄。
非法關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她因去黑龍江省政府上訪,被阿城區和平派出所扣押三天,又被勒索「罰款」二百元。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她又被和平派出所叫去,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六十多天後,由公安局法制科張林勒索五千元錢後放回。在看守所期間曾受非人待遇,用皮鞭、小白龍抽打,寒冬臘月零下二十多度往身上澆涼水,打開後窗凍,上吊環等肉體折磨,打人兇手為:呂奇、楊奇、張文禮、趙本官。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當地部份法輪功學員因為在看守所絕食出現生命危險,她上看守所去探望法輪功學員,結果她卻被強行關進看守所,後因她絕食出現生命危險,他們把她扔到醫院就跑了。原來體重一百五十多斤的她,出來時不足八十斤。
回來後派出所蹲坑,再次想抓她回去,她被迫流離失所近三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她進京上訪被抓,被非法關押,一天半的時間裏不讓吃飯、睡覺,並在外面凍著。
遭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日,阿城第一百貨有限公司、阿城區610、阿城區和平派出所、商業局、向她保證只要她回來寫保證就不抓,可是取保才半個月又被騙至洗腦班強行洗腦。610人員吳達向她家屬勒索三百元做伙食費,其餘由單位支付。在洗腦班不論男女老少,一律每天跑步、踢正步、做俯臥撐、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然後強迫寫罵法輪功、罵老師的揭批文章。她就因為不罵老師不罵法輪功,三月五日,她被非法勞教一年,不久發往萬家勞教所迫害。
兩遭萬家勞教所酷刑迫害
在萬家勞教所她經歷了殘酷的迫害。被警察逼迫蹲「小號」二十多天,被吊、被打、被罵、罰站等。由於小號陰森潮濕,她身上長滿了疥瘡,到處流膿淌水,奇癢難忍,晝夜無法睡眠,回家半年後才得以康復。萬家勞教所為了阻止家屬接見,規定家屬要想接見,必須嘴裏罵法輪功師父、罵大法,腳下踩著大法師父的法像,在謗師謗法的條款上簽字,才讓見面,否則就不讓見面。這樣一來,使很多明白真相的家屬,因此長期見不到親人。也使警察的惡行因不能及時曝光而更加肆無忌憚。二零零一年的十月,她回到家中。
長期固定銬在暖氣管上 |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她正在和同學聚會,阿城區勝利派出所的四名警察,當著同學的面,把她強行綁架到勝利派出所。並用手銬將她銬在暖氣管子上一夜,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不讓吃飯。第二天早上她趁上廁所之機逃脫至大門口,結果被警察發現,一幫警察追上她並將她打倒在地,拖到派出所的二樓,一名警察欲行惡之時,她丈夫趕到了,警察才住手。隨後勝利派出所的警察將她綁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關押,不久被阿城區公安局奚景龍簽字非法勞教她三年,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爾濱萬家勞教所。
二零零二年正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最猖獗的時候,男警察直接進入女隊,而且隨意迫害女學員。她去的那一天正好是週四,被稱為「黑色星期四」。剛一進去,警察就讓她脫光衣服,名為檢查,實則是侮辱人格。進萬家勞教所不久就開始逼寫「三書」,強迫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強制寫污衊法輪功或謾罵大法師父的文章;強迫答卷、宣誓等。而且一個一個過篩子,他們認為不合格,就要重寫,不服從就拉出去酷刑折磨。
對於一個在法輪功中受益的人,這種精神折磨簡直是生不如死。幾乎每天都有人因不宣誓、不罵法輪功而被拖到禁閉室用刑,禁閉室經常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有兩次在霍隊長的指使下,遭多名警察毒打、上大掛,從這屋拽到另一屋。還有一次邪惡隊長郭秋麗領著打手警察劉白冰和秋陽給她上大掛,將她的雙手倒背,用繩子拴住吊掛在鐵管子上,一掛就是半天。
「上大掛」酷刑 |
這還不夠,她們還在三九最寒冷的時候,晚上把她吊在走廊裏,那房子是新接的,窗戶上全是冰溜子,不准穿鞋,光腳站著掛,一掛就是一宿。還有一次她被綁架到監控室坐鐵椅子,一坐就是七天八宿,警察把她雙手反背抬到最高後綁在鐵椅子上,用繩子勒的胳膊幾乎不過血,整夜不讓閤眼,獄警一個半小時換一次崗,專人監控。如發現閉眼,馬上揪著頭髮往後拽,還連踢帶打,一整夜不准方便。
中共酷刑示意圖:鐵椅子 |
她因不背有辱大法的監規,遭受蹲方磚的迫害。強迫每天在一塊地磚上下蹲、不許出磚,兩腳緊貼一起,一動不許動,每晚要蹲三到七個小時。有兩次她明確表示不放棄信仰,五、六個警察對她大打出手,致使她兩次昏倒在地。
最殘忍的是,在昏迷的狀態下,還被長時間上大掛,而且還戴著手銬上大掛,痛苦萬分。半夜時分,警察將她帶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掛,一個警察看著,其餘警察都睡覺,警察警告她不許動,動一動就說影響她們睡覺了,她們就開始打她。女警劉白冰薅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猛的往鐵櫃上撞,當時她眼冒金花,額頭撞出一雞蛋大的青包,接著劉白冰照她後心又是一拳,當時她就昏倒、鼻口出血,警察秋陽奸笑著乘機連抓帶撓的抓她的臉,導致臉部抓痕。她被打的鼻青眼腫,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就在這麼淒慘的情況下,還給她上大掛一宿,肩膀已失去知覺。
這期間勞教所來過所謂幫教團、檢查團,勞教所為掩蓋罪惡,不讓她露面,把她關進儲藏室。儲藏室是勞教所儲藏物品的地方,無人居住。警察為了不讓人看到被毒打的真相,就在儲藏室放了一把鐵椅子和一張床,派專人看著,她在鐵椅子上,幫教睡在床上。在那裏一關就是半個多月,直到她臉部的傷消失後,又被送到集訓隊迫害。集訓隊氣氛更加陰森,每天都是男警察監管,這些男警察可隨意用刑。命令早晚必背監規,必須抄寫決裂書,否則會拉出任意打罵、用刑。
夜晚不許關燈,有總監控,值宿人員在室內來回走動,發現睡覺姿勢不對等,立即報告獄警。一次她看經文被惡人徐鳳平發現並舉報,立即被十來個男女警察圍住,將她拽到女獄警宿舍(專門給法輪功學員用刑的房間),把她按在鐵椅子上,雙手反背過去後再戴上鐵銬子,兩個兇相十足的男警察趙余慶和姚福昌一邊站一個,手拿一根大電棍,同時往她的臉上、嘴上、脖子上、手上、凡是露肉的地方上同時猛電,電棍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電棍所到之處,皮肉呈潰爛狀,散發出燒焦的味兒。在如此淒慘的情形下,警察不但沒住手,反而接著就上大掛、反掛、腳尖沾地掛於鐵窗框上,戴著手銬上大掛,同時還用電棍電著,人被折磨得面目皆非。
經過這次摧殘,她的手腕多處被鐵銬卡破之後化膿出血,爛成大洞,可是迫害還沒有停止。每天警察趙余慶和姚福昌把所有的電棍充滿電,叫惡人扒去外衣,只剩內衣,然後掀起內衣在後背排著電。這還不夠,一次趙余慶掄圓了胳膊打她嘴巴子,正打在她的左眼處,頓覺眼冒金花,眼珠要掉出來似的疼痛難忍,眼睛又青又腫了很長時間,現左眼已失明。她的大腿被警察踢成紅紫色,一片片,呈「大」字掛長達七天七夜。由於長期不讓睡覺,她一下子暈厥過去,昏倒在地,手銬被拽開,手背上卡出血,就這樣還在鐵椅子上坐一宿,還不讓上廁所,監管她的刑事犯背著警察,用塑料袋接一次尿。她怕給她找麻煩,就不吃也不喝了。此時她已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監管她的刑事犯整天扭著頭,不敢看她。
張春鬱一次次被綁架關押迫害,兒子、丈夫提心吊膽、擔驚受怕,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精神受到嚴重的摧殘和打擊,就這樣,兒子和丈夫先後被驚嚇出心臟病,兒子於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四日離世,丈夫於二零一七年二月十六日突然離世。
丈夫去世剛剛九天,張春鬱還沉浸在對丈夫的追悼之中,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晚五點左右又被阿城區公安局、國保大隊以及哈爾濱市一幫警察綁架、關押、抄家,現在張春鬱仍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兩個多月。阿城區公安局、國保大隊正惡意繼續迫害張春鬱,張春鬱的妹妹為營救姐姐到處碰壁,國保大隊的楊自橫態度蠻橫,恐嚇下屬,其它部門門都不讓進,根本不管。
張春鬱,一個棄惡從善的良家婦女,一個信仰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公民,就因為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遭受七次非法關押迫害,家破人亡,現在仍被非法關押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