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由方坤執筆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的他們遭受迫害的事實。
我叫方坤,今年五十歲,一九九五年末,看到家人由於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美好,而走入修煉的。修煉後,她時時向內找,使她與婆家關係融洽了,家庭和樂生活幸福。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我的母親、三位姨母和妹妹因進京上訪,先後被非法關押勞教。她的姥姥當時八十多歲了,承受這骨肉分離和擔憂的同時,還要照看家裏的孫子和外孫兩個年幼的孩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上省政府請願,被兩個警察在地上拖著走,被強行送到動力分局違法審訊,使她精神與身體受到很大傷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上北京上訪,告訴世人大法真相和全家遭受迫害的經歷,先被前門分局非法關押,又轉至延慶看守所,後被哈爾濱駐京辦扣押,回到哈爾濱後,被送進第二看守所,因體檢不合格拒收,被香坊分局勒索三千元後放回。回家後,一直受街道居委會上門騷擾,無法正常生活,被逼流離失所。
我的母親管淑英,今年七十三歲。修煉前,我母親患有嚴重的心臟病,醫院已下病危通知書,九五年修煉後,再也沒吃過藥沒住過院,無病一身輕。為此去北京上訪,被香坊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兩個月,精神上身體上受到很大傷害,每天從早七點到晚九點在地上碼坐,一個姿勢不許動,坐一整天,腰酸背痛,站起來時,連路都走不了。被迫背監規看誣蔑大法的錄像,經常搜身搜屋,逼迫寫三書,遭受心靈和思想上的巨大痛苦與煎熬。
回來後,香坊分局勒索三千元才放人。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還有居民委,每天去家裏騷擾,我母親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我二姨管淑芝,今年六十九歲,是一位優秀的退休教師,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二姨患有腰間盤突出,萎縮性胃炎,風濕性關節炎,頭部腦震盪經常頭痛,有時頭痛難忍想撞牆,腰痛起來不能自理。當她得大法,第一天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晚上睡夢中,感覺有人給挖掉一塊東西,從此身體發生根本的變化,一切病症都沒有了,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功使她有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對師父對大法充滿了感激。正當她沉浸在得法帶來的巨大變化的喜悅中時,江澤民集團開始打壓迫害善良的修煉群體。從此,二姨失去了修煉的環境。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二姨去省政府上訪,單位領導讓她寫「保證書」,寫的不符合他們的要求,就把我姨夫找來,給他施加壓力。但在他們的威逼與恐嚇下,我姨父承受不了了,提出和我姨離婚。因為他們感情深厚,所以給他們造成了精神上的極大痛苦。
二零零二年,派出所的片警到我姨家騷擾;二零零四年,區610人員到單位騷擾,使單位不敢再留用我姨了。610人員把我姨家小妹張靈從單位劫持到江北洗腦班,強行洗腦迫害了一週。給我姨夫和小妹精神上造成沉重的打擊,對全家造成了身心上的傷害。
我三姨管淑琴,今年六十七歲。我三姨一九九六年三月份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以前的右腳踝骨損傷、心臟病,結核性胸膜炎、腹膜炎、腸結核病全好了。法輪大法使她身心健康,以下是這十六年對我三姨人身和精神上及經濟上的迫害事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深夜,當地文化派出所警察執行江澤民、國安部的迫害命令到她家綁架她。因她當晚沒在家,警察非法抄了她的家,並非法偷了她的身份證,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能歸,至今已經流離失所十六年了。使她的身體和精神上及經濟上至今還在遭受巨大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九日,三姨去北京國家信訪局上訪,本著對社會對人民負責的態度,要求政府取消迫害法輪功的錯誤政策。在國家信訪局門前,三姨被警察攔截、綁架,第二天,被當地文化派出所警察押回哈爾濱後,又被綁架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被非法拘留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三姨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後,被天安門廣場上的警察抓捕。在北京東城區監獄被非法拘押一夜後,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與眾多的法輪功學員被押上囚車,被戴上手銬,關押在囚車裏整整一天,晚上,被押送到遼寧省盤錦市拘留所遭受迫害。
八天後,三姨被哈爾濱文化地區派出所警察押回哈爾濱,又被綁架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遭受迫害。被哈爾濱公安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九日,三姨被非法押送到萬家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萬家勞教所對我三姨施行「轉化」、包夾等手段迫害,由於精神和肉體折磨,三姨全身長滿疥瘡、長滿大小膿包流著黃膿水,雙手肌肉、皮膚全爛掉了,雙手十指上的手指甲全部爛掉了。
至今我三姨有家不能歸,已經流離失所十六年了。三姨沒有身份證,第一代身份證被扣押在當地派出所,租房十分困難,昂貴的房租使她經濟上難以承擔。十幾年來的生活,簡樸、清貧。就是這樣,當地社區的人還在執行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政策,多次到她家查問、騷擾,企圖加重迫害她,使我姨家小弟正常的生活受到嚴重騷擾,精神上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四姨管淑君,今年六十五歲,一九九五年七月二十九日開始修煉,修煉前,十二指腸胃潰瘍身體虛弱,煉功後,不久痊癒,羅圈腿也直了。一九九九年打壓法輪功,七月二十二日,四姨去省政府上訪,被非法關押,之後居民委主任與一位小警察說要複查,騙走了身份證,從此身份證就一直被扣押在哈爾濱市通天派出所,至今也不給辦第二代證。四姨的工資卡因無身份證,至今也開不了戶,造成了嚴重的經濟損失。
二零零零年,四姨因煉功正法,被非法關押到第二看守所八十九天,強迫寫保證書。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四姨去北京正法回家後,派出所,街道辦,退休辦來了一車人,撬門砸鎖,用大柳樹枝砸窗,非法擾民,因未砸開門與窗而離開。此後多次騷擾,四姨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五日早晨,通天派出所居民委等三次敲門欲綁架我四姨,把鄰居都嚇哆嗦了。
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下午四點多,香坊分局來了三男一女以查煤氣表為由,綁架我四姨並抄家,惡警王殿斌為抓人找理由編造謊言,把我四姨在哈市前進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在要回家的當天,還要把我四姨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
我的二妹方芳,今年四十八歲。二零零六年四月,我妹去哈爾濱市出入境管理局辦理護照,卻因她是修煉人而被拒絕簽發護照,並非法扣押,限制人身自由,同時還扣押了身份證和戶口。自二零零一年以來片區民警(姓騰)和居委會多人多次入戶上門騷擾,嚴重影響全家人的正常生活,給全家人造成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恐慌。自從辦理第二代身份證開始,民警就一直不給辦理身份證,給正常生活與出行帶來很大的不便與損失。
我的三妹方力,今年四十五歲,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訪,被香坊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哈市第二看守所兩個月,強行逼迫洗腦,身心受到很大摧殘。當從看守所回來時,香坊分局勒索了三千元才讓回家。單位逼迫下崗,失去了工作,沒有了生活來源,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事處還有居民委,每天去家裏騷擾,我三妹被迫流離失所,有家回不了,承受與親人分離的痛苦。
還有我最小的妹妹張靈,二姨管淑芝的女兒,今年三十七歲,正在給孩子們上課,就被校長與610的惡警綁架到江北洗腦班。
可想而知,我們全家人承受了多少難於言表的身心迫害。
通過我們全家人修煉前後的身心對比,事實證明,法輪大法能使人民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出於妒嫉心,在職期間利用手中的權力,一手挑起了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鎮壓運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發動了對全體法輪功學員的血腥殘酷迫害。
迫害的原因就是因為它妒嫉當時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已達到上億人,迫害的原因就是因為它恐懼中國有一億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做對國家、對人民有益的人。這就是江澤民提出的對待法輪功「要名譽上搞臭,精神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真實寫照。
這一切使我們全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和殘酷的經濟迫害,整日生活在痛苦、恐懼之中,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家人,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無法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