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鳳軍,一九九七年二月份,有幸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一人得法全家受益,妻子、兩個孩子、父母相繼走入法輪大法修煉,其他親屬也陸續得法,在當地,我家就是煉功點。得法後,通過修心向善,身體上的疾病都不翼而飛了。妻子的腦神經痛等都煙消雲散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操控中共邪黨、各級組織,開始迫害法輪功,迫害全國各地修煉法輪大法的善良好人。七月二十日,我們一行幾位同修依法去省政府上訪,當時很多警察,防暴隊,動用多輛客車,連打帶踢的往客車上拖,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們幾個被拖進客車。劫持回雙城市公安局。非訪登記,審訊後關押了一天,我們才被放回。
當時天就像要塌了似的,廣播電視,報紙,鋪天蓋地造謠誣陷,誹謗法輪大法,到處充滿邪惡的謊言。回到當地與同修互相配合,到鄉政府派出所等部門講真相。很多善良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好功法。
進京上訪 被關雙城市看守所及洗腦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四日晚,與幾位同修渡過拉林河,依法進京上訪。沿途多次盤查,才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
九月十七日,我與一位同修被綁架到雙城駐京辦,鄉政府派出所,也來了四個人。在火車上共九位同修一起被劫持回雙城。下車的時候倆個警察夾著一個同修,擁上警車,劫持到雙城看守所。
到那裏,都被非法搜身,錢財被洗劫一空。在監號裏每天都像犯人,監號裏很骯髒,條件非常惡劣。記不清被非法關押了多少天,勒索了五千塊錢保證金,才讓回家,並還讓別人監視我,阻止同修來我家,電話被監聽。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由於警察經常上門騷擾,妻子的舅舅(在我家做長工)在極度的恐懼中離世。
二零零零年,各鄉鎮辦洗腦班迫害大法弟子,我與多名同修又都失去了自由。鄉政府派出所安排人輪班洗腦迫害我與其他同修,造謠欺騙世人,仇視大法修煉者,製造仇恨毒害不明真相的世人。我和同修們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為了生活,我與人合夥開了飼料店、獸藥店,經營各種飼料、獸藥,派出所隨時監控我的日常生活。
再次進京上訪 遭關押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妻子與其他同修依法進京上訪,證實大法的清白,師父的清白,被綁架,非法關押在雙城區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們共五位同修帶著橫幅一起依法進京,十三日下午,我們配合北京同修共同打開幾米長的「還我師父清白」的大橫幅,很多大法弟子也站了出來,高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便衣、警察亂作一團,多名大法弟子被綁架,裝滿了兩輛大警車。
我們被劫持到北京順義,這裏沒有甚麼標記,我們被強行脫下上衣,在外邊凍著。有個東北口音的警察非法提審我,逼問我是哪裏人,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幾個就開始迫害我,按倒在地,騎在我身上打我的臉、嘴,臉都被打出血了。打累了,就休息抽煙,剩下煙頭往我背上按,接著又用電棍電,整個上半身,被電的沒有好地方。迫害到深夜才停手。我們三人都銬在鐵柱子上。我被銬很緊,手腕的肉都被銬破了,兩隻手無力、麻木,痛了五個多月才恢復,至今還有傷痕。第二天那個警察用電棍電那兩位同修,一直到中午。
我們三人又被送到另一個地方。這裏非法關押著各個省市的同修。開始裏面有這些警察安排的探子,知道了我是雙城人,駐京辦的人給我們劫持到雙城駐京辦,其他雙城同修都在這裏。
十二月十八日,我們被劫持回雙城,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大約七八天,我們共十五位同修被異地關押,送到哈市平房區看守所。這裏更是人間地獄,牢頭獄霸受邪惡警察的指使,打罵大法弟子,就是家常便飯,我被打的眼冒金星,幾乎昏倒,有的同修上衣被扒掉,冷凍,牢頭還騎著同修的脖子向下壓。後同修的脊梁骨被壓出血。十幾平米的房子,非法關押三十多人。天天都能聽到別的監號同修被殘酷迫害的喊聲,撕心裂肺。十五名大法弟子都被迫害的很嚴重。
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被非法勞教,劫持到萬家集訓隊。一進去就被扒光衣服,全身被潑上涼水,關到一個零下二十多度的屋裏凍著。深冬臘月,東北的天氣,可想而知的痛苦。兩天後,就把我們轉到哈爾濱市長林子勞教所。
我被非法勞教,妻子被非法關押在雙城市看守所,後來又關押在紅光鄉政府。家裏兩個孩子都有岳母照看。
在勞教所裏,也是度日如年,整天洗腦迫害,還要寫甚麼「思想彙報」,在邪惡的壓力下,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
當我走出邪惡的迫害,回到家的時候,飼料店黃了,我租的房子被收回了,家也搬了,送出去的飼料,錢也要不回來了。可想而知,生活的壓力有多大。妻子來到哈市投奔我妹妹,用僅剩的三百元錢做本錢,做生意維持生活。
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走過了這些年的坎坷生活,繼續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讓更多善良的人們明白真相,看清中共邪黨的邪惡,早日三退,選擇美好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