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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余雪梅女士控告元凶江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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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十四日】按:四川成都市六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余雪梅因堅持法輪大法「真善忍」信仰,遭中共多次綁架,被非法判刑,酷刑折磨,在洗腦班遭藥物迫害,九死一生。

余雪梅老人於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余雪梅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五次進京上訪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為了向當局反映法輪功被無辜迫害,請求政府還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功的清白,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捕、毒打,野蠻的拖上警車,盤問後把我關進了鐵籠子裏。後將我綁架至四川駐京辦,並遭到毒打、強行搜身和沒收財物。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我不能接受對我的非法監控,第二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訪的路,三月八日達到北京,我去人民大會堂遞交我的上訪信,被衛兵擋阻,有人強行搶走並撕開了我的上訪信,將我非法抓捕,強行搜身。搶走財物後,把我塞進一輛封閉的警車,將我綁架至中南海。幾小時後被綁架至四川駐京辦,我在那裏受到了嚴酷的虐待和致命的毒打、冷凍,首先把我一個單獨關在一個不開暖氣、滿地是油污,走路都會不小心滑到的房間,使我忍受了七天七夜的冷凍。有一天三個高大的保安穿著帶鋼板的鞋尖圍著我,像踢皮球一樣抓著我手打腳踢我的周身上下,從頭到腰腿至腳,打了三個小時後,強行讓我貼牆站立(飛行式)。被綁架至成都後又將我任意非法拘禁八十天,至五月二十七日才將我放出,這八十天內更是殘酷虐待迫害,不准我回家換衣服,也不准親友送進來,五月份還穿的是毛衣褲毛皮鞋。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第四次去北京上訪,七月十九日中午到達天安門廣場展開了一幅十六米長的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二、三分鐘後被橫幅驚呆了的警察反應過來了,向橫幅撲過去,將我和另外一個法輪功學員拉扯打倒在地,拳頭像雨點般的落在我們身上,隨後把我綁架至一個地方搜身、審問、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我第五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附近的地鐵口,我想向人們講述法輪大法的美好,於是展開了「真善忍」的橫幅,隨後被幾個便衣把我打倒在地,搶走了我的橫幅,我被綁架至地鐵口的值班室內,遭到多人的毒打,其中一個兇漢專打我的心窩和兩胸,強行要我脫下毛棉衣褲,上下只穿一層單薄的衣褲,連鞋子也脫下,光著腳踏在地上。多次反復非法搜查我的背包和衣物。在他們上夜班的時候,將我弄到地鐵口風最大的風口處,在寒冬時節強行脫光衣服,每十分鐘從頭到腳潑一盆冷水,要我變成冰人。我被綁架回成都,戶口被轉到新鴻路派出所內,被非法勞教一年半,我在勞教所遭到了酷刑迫害每日長達二十小時,如貼牆站軍姿、貼牆站直升飛機式;夏天高溫在室外曝曬;不准閉眼坐軍姿;高壓電擊;強迫做奴工產品;謊言欺騙;強行酷刑「轉化」;毒打;不堪入耳的辱罵、虐待謾罵;「特殊待遇」:八人分四組監控我,(兩人監視我的眼睛,讓我的眼睛只能平視前方不能上下左右看,看見沒「轉化」的同修眼神有甚麼表示;第二組是兩人監視我的嘴怎麼動,嘴形有甚麼表示;第三組兩人監視手指有甚麼動向;第四組兩人監視我的整體動向;再把監視我的包夾都叫去審問,如果他們彼此看到的不一樣,監視我的包夾就會受到電擊酷刑。我在勞教所被非法加刑了一百天。

遭五天五夜的酷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中午,我正在家中。猛追灣派出所警察脅迫鄰居騙我開門,將我綁架到猛追灣派出所內,給我套上黑頭套,把我轉移至一個小黑屋內進行酷刑逼供,用手銬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的椅子靠背下,不准坐只准站,我只能彎曲站著,只要坐在椅子上就被毒打,不准睡覺,上下眼皮一挨著就用繩條打眼珠,五天五夜的酷刑,我的腿腫得又亮又硬,顏色變的青紫藍綠、雙腿像踩在密集刀尖上,刺痛鑽心,周身上下劇烈疼痛,使人難以忍受。我在安靖看守所絕食抵制迫害,但被獄警叫了八個人強行給我灌食,隨後女警叫人把我拖回監室銬上腳鐐,把雙手緊緊反銬在背後,鐵銬陷進很深,陷在骨上,白白的骨頭露了出來,鮮紅的血不停的冒出來,血在地板上流了幾尺遠,有人趕快用棉被捂上,棉被就被血浸透了。女警叫人把我的手腳銬成一個大字銬在鐵床上,給我輸毒液,毒液進到體內後,頭劇烈的疼痛,周身冰冷。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被非法判刑三年

後成華區法院在看守所內對我非法判刑。審判我那天,他們把我的雙手銬在背後,用膠帶封住我的嘴,頭上套著黑頭套拖上警車,我自己提前寫了二十頁無罪辯護書,準備自己做無罪辯護,審判庭不讓我講下去,叫我就把無罪辯護書交給他們,最終對我非法判刑三年,在審判庭上我才知道,他們劫持了八封我寄給家鄉的真相資料。

隨後我被綁架至簡陽女子監獄。在監獄裏我被多次強行體檢,每次對我抽血都抽了三管。有一次抽血後在車間做奴工回來的路上,身體出現休克狀況。女子監獄每日謊言對我洗腦,強行寫思想彙報,我不寫彙報,就牽連那些疲憊做奴工的人不准吃飯,我寫了他們才能吃,從中挑起犯人對我的仇恨,叫那些人罵大法和師父。

女子監獄獄警誘騙我寫弘法講真相的資料,當我最後落款「大法弟子」,獄警就非叫我寫上我的名字不可,最後我想反正是寫弘法講真相的,我就簽下了我的名字,那獄警急忙抓在手裏,在我寫的洪法講真相的資料上貼上他們所謂的「三書」,並說我「轉化」的很好。我震驚了,這怎麼會叫「轉化」?她說:你以為「轉化」要怎麼轉?你想的太多了,我這裏「轉化」就是這樣的。他們拿著我的這份「轉化書」,一是上騙「轉化」率提高與獎金掛鉤;二是下騙還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三是把我「轉化」的消息傳出。

遭藥物迫害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我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後,把我先弄去強行抽了我三管血,我說:抽那麼多血幹甚麼?他們說:做各種檢驗。我給那裏的人講真相,在樓裏背大法經文《選擇》、《感慨》、《論語》,他們叫了幾個最惡包夾對我又踢又打又罵,洗腦班頭目殷舜堯用雙手使勁掐著我的咽喉,直到我無力的倒地才放手。我醒來後,頭腦一片暈眩,我開始不吃東西,說裏面有毒藥,有個包夾頭,就叫其他包夾的飯和我的飯裝一起吃,過了幾天包夾就說:不和不「轉化」的人在一起吃,把自己的飯菜打在自己碗裏。

有一天我發現我的飯碗裏還有兩片沒有溶化的藥片,就把飯端去倒掉,幾個最惡的包夾把我惡洶洶的罵了一整天,第二天還接著罵,叫人看著不讓我倒飯,為了不讓她們有機會鑽空子藉機灌食迫害,我把每次打的飯菜洗了吃,她們不准我用開水洗,我每天都用衛生間的冷水洗幾遍才吃。我兒子來看望我,洗腦班的人員說:我不「轉化」,就要讓我的家人每個月交一萬六千的伙食費。我兒子說:我媽不吃蛋不吃肉,怎麼要得了那麼多錢。

他們知道了我不吃肉這事,就不給我打飯只打肥肉,我依然用冷水洗幾遍吃,他們把電視開到最高音量對著我的床,只准我坐在我的床邊,目的就是用高噪音對我進行精神刺激,而那些包夾坐在門外遠遠的監視我,有一個姓李的小伙子隔段時間叫我去院子裏面走走,目的是叫我「轉化」。有一天他說:你在外面時可能也要去上網。我說:是的,經常上網。他說:上網看明慧網上的那些活摘器官的事都不是空穴來風,確有其事,像你這樣固執不「轉化」的,是很危險的,你寫了「三書」出去寫個嚴正聲明,最起碼能保住命,不會落得那麼悲慘多好。我說:我修的就是真善忍,為了活命而行,是對自己的侮辱和抹黑,對大法誹謗侮辱也是抹黑大法,我不怕死,你們就看著辦吧。他嘆了口大氣說:你的年齡和我母親差不多,我對你很惋惜,真是太可惜了。

當天晚上我的心窩疼痛無比,哼的聲音越來越大,同室的包夾叫醒我,問怎麼回事,我說:心窩痛。說著就更痛,呻吟聲越來越大,痛得從床上滾到地下,呻吟聲震驚了整棟樓,大家紛紛詢問怎麼回事,包夾報告洗腦班負責人我疼痛的情況,醫生來檢查身體,稱需要送醫院。將我送至醫院檢查稱是膽結石。他們卻準備在我的腰部給我開刀,無奈血壓時高時低,醫生說只有輸液,輸液原來不痛的地方也開始疼痛。

第二天輸液後,我身體到處都在痛,醫生檢查說所有的器官都發炎,然後成華區去的人就去指使醫生給我換藥,換的藥液瓶的藥像冰渣一樣白白的不化,輸到血管裏面劇痛無比,胳膊痛的發抖。然後他們就叫我出院回洗腦班。

洗腦班醫生一檢查,就說放我回家。可能他們認為給我的身體裏輸進了特濃慢性毒藥,必死無疑。他們還逼我兒子寫收條: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七日晚十一點三十分收到母親余雪梅,已送回家。

我回家後已坐不穩,直不起腰,沒有一點力,兒子用沙發把我身體兩邊靠緊以防倒下,我叫他幫我盤上腿,放上煉功音樂,兩小時後,我就勉強能扶著走進浴室洗澡,煉功幾天後我能站立了,只是沒有一點力氣,叫兒子在門的兩邊掛上繩子,幫助我煉功,大概不到半月,經過不停的堅持煉功學法,身體恢復了很多。但是接著體內的毒藥開始發作,一次比一次症狀嚴重,最後一次毒藥發作時我幾乎失去了知覺,體內像有密密麻麻的針尖刀尖刺痛我,在骨頭、在血液裏、在五臟六腑裏、在所有的細胞裏刺痛無比,呼吸時刺痛更甚,最後我無法呼吸,心裏喊著師父救我,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我才醒來有了知覺。

之後我就有了後遺症,經常感覺體內痛,還伴隨著心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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