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於一九九八年六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短短的幾天裏,身患多種慢性疾病都不翼而飛,身心健康。我按照法輪功教導的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和婆婆多年不合的關係也變得融洽了,在利益方面也漸漸看淡,不去與人爭奪了,道德迅速提升。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一夥利用謊言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和眾多法輪功學員一樣,以為國家領導人不了解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就按《憲法》規定,去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功被迫害的真實情況。同年九月到了北京,看到國家信訪總局人員根本就不按規定接待來訪者,警察問我是哪裏來的,回答只要是關於法輪功的,就被警察或便衣綁架,之後我回到了本地區。
回家後,圖強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張落芳給我的丈夫施壓,因我丈夫在其手下工作,張落芳以下崗、開除來要挾,逼他讓我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否則第二天就拘留我。
本來我的家人很支持我煉法輪功,家人都在我身上看到了因修煉法輪功身心的巨大變化。但在邪黨的壓力下,丈夫開始打我,把我打得很重,我無奈的撥打了「110」報警,來了四個警察問明情況後,四個警察異口同聲地說:「你不寫保證我們不管。」他們任由丈夫毒打我。圖強公安局利用我丈夫的工作來要挾我,命令他回家看著我,不能與法輪功學員接觸,不能去上訪,不讓學煉法輪功,逼迫放棄修煉。從此我家沒有了安寧之日,導致後來,與丈夫被迫離婚。
被非法勞教:綁鐵椅、銬地環、關小號……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八,我又一次去了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被安全局一夥人綁架,強行把我塞到一個小車中,兩個男人使勁用力往下按我的頭,掐著脖子,幾乎使我窒息,當時聽到了狼狗的叫聲和腳鐐的聲音,也不知道把我拉到了甚麼地方,好像是一個地下室,那裏有很多人在等著他們,剛下車就給我照相。當晚我就被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公安局駐京辦事處警察郭嗣宏、付金和、部份國安人員(專門在北京抓捕法輪功學員上訪的)綁架到辦事處,對我刑訊逼供。二零零零年三月七日,我綁架至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月後,於同年八月又被劫持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
一踏進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的門,警察命令惡犯對我強行搜身,逼迫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我不寫,警察就把我關進了小號,鎖銬在地環上,屋子小的連腿都伸不開,只能蜷著雙腿,沒有通氣孔。八月的天氣憋得人上不來氣,我大汗淋漓致虛脫,犯人李小揚拿著剪刀照我頭髮就是一剪子,手提著頭髮、看著我長短不齊的頭發狂笑不止。警察副隊長王梅還用白繩子把我雙腿綁上,照頭上就打,還問服不服。我被關小黑屋銬在地環上三天三夜。
警察們把多數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都關入小號,每天酷刑折磨,上大掛、背銬、吊銬。警察們用警棍、電棍、小白龍(就是白硬塑料管子)打她們,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銬在板鋪上,一隻手在上鋪,一隻手在下鋪,坐不下,站不起來。被犯人包夾看著不讓睡覺,閉眼就打臉,不給吃飽飯,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就被警察們灌鹽水。有的法輪功學員長期被上大掛──用手銬銬上雙手吊起來,幾個月都不放下來。犯人李小揚等把從走廊裏捉進來的蛤蟆抓起來往法輪功學員身上扔,還得意的在那大笑,警察假裝沒看見。
「上大掛」酷刑 |
有的房間裏同時站著幾個普教惡犯,逼法輪功學員在地中間站著,她們用腳把法輪功學員踢來踢去叫「踢足球」,幾天幾夜都不放回,並對法輪功學員隨意無限度加刑期。我在兩個月內被警察加了半年刑期,暴打、上刑每天都在發生。
由於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的人太多,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人數猛增,雙合勞教所裝不下,就把倉庫,養雞的破房子等都倒出來讓法輪功學員住。窗戶上沒有玻璃,屋裏陰暗潮濕,八十多位法輪功學員住在一起,每天只讓上兩次廁所,吃的東西也經常半生不熟的。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黑龍江戒毒所成立女隊,八十多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從齊齊哈爾勞教所轉入黑龍江戒毒所。第一天,我不服從警察們的無理安排,第二天警察們把我關入小號迫害。北方的十月份寒冷逼人,警察用木板把暖氣隔開凍法輪功學員們,我質問警察為甚麼把我關在小號,大隊長張平,把我騙到四樓談話,從另一個房間一下衝出來男男女女多個警察,把我強行綁到鐵椅子上,雙手背銬,雙腳固定在鐵板夾空裏,嘴被警察用膠帶纏上,之後開始毒打。我絕食抗議警察的暴行,非法關押在二樓的法輪功學員也同時絕食抗議對我的迫害,三天後,警察才不得不把我從鐵椅子上放下來,我雙腿腫的已經難以行走,警察還搶走了我的衣服。
雙手反背銬在椅子上 |
出獄後,大興安嶺漠河縣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王景山、周文寬、郭嗣宏等經常利用協警或外僱人員採用長期跟蹤、盯梢、蹲坑等方式對我進行騷擾迫害。我原單位圖強勞動服務公司書記楊玉梅經常騷擾我的正常生活,向我播放誣蔑大法的錄像。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圖強公安局刑偵科劉曉海、張慶林帶著一名協警闖入我家非法搜查,在沒有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後離去。當時還有兩位法輪功學員家被抄,她們被綁架到看守所後,一進門就有警察說:「不是說要來五個煉法輪功的嗎?怎麼就抓你們倆個哪。」可想而知這都是警察們有預謀的迫害。
再遭非法勞教:插鼻管、灌鹽水……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帶領國保大隊全體警察在圖強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綁架。八月十二日晚,圖強公安局國保大隊長郭嗣宏帶領國保大隊全體警察把我綁架到國保大隊,對我威逼利誘,逼我說出其他的法輪功學員,我斷然拒絕了警察的無理要求,在零口供的情況下,警察把我綁架到圖強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日,我又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繼續迫害。由於在圖強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一到勞教所,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副大隊長符成娟、警察陳玉梅帶領三個惡犯把我的雙手,雙腳綁在了床上,按著我的頭不讓動,給我插鼻管,警察陳玉梅特意把管子拽上來,插下去,給我灌的是鹽水,吐得滿頭滿臉都是,幾乎使我窒息。管子拔出雙鼻孔和嘴部噴出大量鮮血,連吐了一個星期,胸腔疼痛,呼吸困難,就這樣他們口中還謾罵不止。警察把我關在小號與別人隔離,讓惡犯包夾看著。在一個只能放兩張床,一個桌子的小屋裏,整整關了我一年,不讓家人接見。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還逼我奴役勞動為他們創效益。
二零零八年,由於勞教所加工有毒的端午節葫蘆 ,女隊被關押人員集體不同程度中毒,上網曝光外界知道後,勞教所女隊匆匆解散。五月十七日又把我綁架到黑龍江省戒毒所繼續迫害。到了那裏還是把我和大家隔離,這裏的警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手段比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還狠毒。
被迫流離失所 遭非法通緝
從一九九九年到現在的十多年裏,大興安嶺漠河、圖強等地的公安局、國保大隊、派出所對我時不時的騷擾、跟蹤、監視迫害,特別是每逢中共的節日、有一點風吹草動,警察們就開始對我騷擾迫害,多次恐嚇房東不允許租給我房子,致使我的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難,精神造成巨大的傷害。
二零一二年底,我送給世人新年對聯,漠河縣公安局非法跟蹤到我工作的店裏騷擾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以漠河公安局副局長王先勇、國保大隊長楊曉飛為首的警察對漠河法輪功學員跟蹤、監視迫害,全城搜捕我,查封我的住處,騷擾我打工的鞋店,他們到處找我,使我的親朋好友擔驚受怕。被逼無奈之下我遠走他鄉,流離失所,在此期間,漠河公安局對我進行網上通緝。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七日下午一點左右, 我在瀋陽地區工作地點被瀋陽公安局和鐵西區派出所綁架,對我非法抄家,搶走我的電腦和私人物品等,把我綁架到鐵西區派出所四天四夜,刑訊逼供,強迫我照相,按手印,四天後被漠河公安局劉力劍、王影、包權等劫持到加格達齊看守所迫害,由於我身體狀況極差,看守所拒收,他們把我帶到賓館刑訊逼供,不讓睡覺,對我辱罵、侮辱,強制扣押我身份證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