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劉大秀老人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一九九七年二月,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從此走入佛法修煉。之前,身體很不好,可以說是疾病纏身,甚麼膽囊炎、心臟病、腎病、神經官能症、腦血管硬化、身體右側癱瘓等十二種要命的病,常年不離藥,生不如死,對生活早已失去了信心。
修煉法輪功十八天後,師父給我了淨化身體,所有疾病不翼而飛,徹底甩掉了折磨我幾十年的藥罐子,第一次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感覺,而且道德昇華,我發自內心感謝慈悲的師父和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自從江氏犯罪集團打壓法輪功後,遭受中共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難以計數,我也不例外。
一、在吳家灣看守所和靈泉寺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深夜(十二點左右),城南派出所(現凱南派出所)以我去參加了(對法輪功學員遭非法庭審)旁聽以及二零零零年在犀牛堤參加同修交流為由,強制給我戴上手銬,將我暴力綁架到吳家灣看守所非法關押兩天。期間,看守所的一個獄警(姓名不詳)叫我罵師父,又把師父的照片放到地上叫我去踩,均遭我拒絕。我對獄警說:「我的病就是師父給治好的,假如你得了許多絕症,醫生給你治好了,別人叫你去罵醫生,你會不會恩將仇報?我全身十二種病都是通過煉功康復的,過去花了很多錢吃了很多藥,還去寺廟出了很多錢,病都沒有絲毫減輕,這是事實。你說我能去罵我的恩師嗎?!」
兩天後,警察又把我劫持到北門戒毒所非法關押十多天,隨後又將我轉押到靈泉寺看守所。一個週五,市六一零(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非法組織)的人及城南派出所的警察到看守所來對我進行非法提審,六一零的一個女人見我不配合,對我的態度很惡劣,只聽她惡狠狠地對我說:「我恨不得打你兩耳光!問起你還不說!」我就善意的給她講失與得的關係,她聽完後態度有所緩和,說:「我還是沒打你,也沒罵難聽的話,我下週星期一再來聽你講。」說完就走了。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一個月,被警察勒索了兩千元錢後才放回家。
二、在靈泉寺看守所再次遭迫害、並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和同修到公園口藍寶石商場門口的電線桿上貼自寫的真相標語,被一女警跟蹤,當我再貼時,那女警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並用手銬將我銬住,我和同修被綁架到市和平路公安局,在二樓一間審訊室,我和同修遭到非法審訊,逼問我倆的姓名、住址,貼的標語是從哪兒來的?我身上的七十多塊錢和剩下的標語全部被搜走,接著警察又將我倆帶回家裏去抄家,我家的大法書籍、真相資料(若干)、煉功磁帶等私人物品全部被搶走,隨後又將我們非法關押到靈泉寺看守所。
在關押期間,獄警指使管號的在押人員李玉梅逼我背監規,強制我給廚房幹活。李玉梅見我不背,就逼我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蹲了兩天「金魚缸」(廁所),其他在押人員看不過意,都替我打抱不平。那天晚上,李玉梅就遭到了報應。她突然病得很厲害,獄警見了馬上將她送到醫院搶救,才脫離危險。
有一天「放風」時,我到獄警李智(音)的辦公室去給他講真相,他不但不聽,還出口罵我:「我老丈母是煉法輪功的,她給我講我都敢打,我不看到你兒子和我關係好,老子今天就要打你,你還敢跑到我的辦公室來講。」
關押沒多久,我被公安局構陷並將我的黑材料移交到檢察院,兒子為了救我出去,被檢察院公訴人(不知姓名)勒索了九千元,但還是在二零零零三年四月被船山區法院誣判四年,判後不久,即被劫持到成都市龍泉驛濱江女子監獄(現成都女子監獄)繼續關押迫害。
三、在成都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到濱江女子監獄後,即遭獄警和猶大洗腦,包夾犯人二十四小時不離左右對我進行監控,並將我隔離關押,還罰我坐小板凳,由於我年齡大,一天坐下來臀部疼痛難忍,幾天不能站立。後來又強迫我做奴工,因雙眼視力不好,完不成規定的任務,晚上還罰我加班到深夜十二點;後又強迫剝大蒜,指甲都剝爛了,雙手火辣辣的痛,獄警還不讓休息。
有一次,我因在監室裏煉功被包夾犯人舉報到警察那裏,警察把我叫到辦公室,我就給其講真相,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五月非典流行期間,全監獄處於一種緊張狀態,所有的警、犯都在喝抗非典的中成藥。包夾犯人強迫我喝藥,我不喝,犯人就不讓我吃飯,並把藥裝在我的飯碗裏,說甚麼時候喝了藥,甚麼時候才能吃飯。犯人打小報告誣陷說我既不喝藥也不吃飯,我就給警察解釋:「是犯人有意害我,她說不喝藥就不准我吃飯,我是修煉人,身體有抵抗力,任何瘟疫都傷害不了我,根本不需喝藥。」此警察明理,犯人沒有達到迫害我的目的。
有一次,警、犯逼我寫申請材料誹謗大法,說寫了就可獲得減刑,我堅決不寫。
我在濱江女子監獄遭受了三年零五個月的迫害,使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精神洗腦迫害留下的陰影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這一切的心靈創傷給我造成了難以抹去的痛苦。
四、退休工資被扣發
冤獄期滿回家後,才知道我的退休工資被扣發,我直接找到遂寧市工業園區管教育的馬力(音),叫他給我補發被剋扣的退休金。馬力說:「我這個情況(指判刑迫害)沒有。」我叫他拿出文件給我看,他卻拿不出來,他又說:「要把我在監獄迫害期間發的工資扣除。」最後在我據理力爭的情況下,同意發給我退休工資。
五、幾次被綁架、騷擾
二零一二年,我和同修在西門二醫院門口看見許多人圍觀一中年婦女,見她蹲在地上嘔吐不止,臉色蒼白、面露痛苦,我趕緊走過去問她是怎麼回事,她來不及細說,只是求我幫她扯痧。我就叫她誠心誠意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也幫著煉,此事被旁邊一個不明真相的老頭舉報。幾分鐘後高升街派出所來了警察將我和同修帶走。因為相隔不遠,我就邊走邊給警察講真相,到了派出所就給在場的所有警察講真相,當天我和同修相繼回了家。
二零一三年上半年,我和同修在市紅十字醫院旁邊的一個小巷裏向一男子講真相,不料被街頭的攝像頭錄了像,警察發現後,立即開著警車過來,將我和同修綁架到凱旋路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們遭到警察的非法搜身,強制給我們和護身符、資料一起照相,訊問我們的姓名和住址。我不配合,只是給他們講真相,我當天上午回家。
二零一四年九月,我和幾個同修到富源路貼真相標語遭人構陷,我和一女同修被綁架到富源路派出所,包裏所有的真相資料全被搜走,同修還被一高個警察打耳光、關木籠子。當天下午我兒子將我接回家。
二零一六年夏天,南小區居委會三、四個女工作人員來到我家裏,當時只有老伴一人在家。她們問:「劉孃在家沒有?我們來看一下你們有甚麼困難?叫她不要出去宣傳法輪功。」說話時有兩個女人用手機給客廳照相。我回家後聽說了此事,第二天就抽時間主動找到居委會的人講真相。
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九點多鐘,我在凱南公交車站台給一候車的小伙子講真相。只聽他說:「我是特警,就是抓你們法輪功的,你還敢給我講法輪功的事情。」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打舉報電話,旁邊幾個等車的人都在勸他不要打,這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可他就是不聽。他接連打了四次電話,南津路派出所才來了兩個警察將我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裏,被警察詢問姓名、年齡、住址、非法照相等,我都全盤否定,不予配合,而是慈悲的給在場的所有警察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中毒很深,在我面前大肆誹謗大法和師父。我一點也不記恨,而是及時制止他,不讓他對大法犯罪。心懷慈悲的給他講真相,講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這個警察聽後也就不吱聲了。一個多小時後警察就叫我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二日上午十點左右,我從外面剛回到家,就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五、六個男女站在門口,其中有四個女人是南小區居委會的,另兩個穿制服的是凱旋路派出所的男警。進屋後一男警問:「你是不是劉大秀?你還在煉法輪功沒有?」得到肯定回答後又接著說:「你煉就在家裏煉,不要到外面煉,別出去講,別發資料。」一個居委會的女人還跑到我的臥室門口去張望,一男警還在客廳拍了照,我想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推說忙,就去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家了。
法輪功教人向善,舉世皆知。中共自定的《憲法》和法律也都明確規定了信仰自由,而居心叵測的江澤民及其死黨餘孽,不顧事實,喪心病狂地一味打壓和迫害這群善良無辜、手無寸鐵的修佛人,還讓眾多的中國同胞被捲入迫害佛法的旋渦,使他們面臨被淘汰的境地。
俗話說: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望遂寧地區所有還在參與騷擾、迫害法輪功的人,真的要想一想自己的未來了,趕快從噩夢中清醒,不要充當江氏的犯罪工具,時間稍縱即逝,為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