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廖邦貴老人自述遭迫害的經歷。
第一次遭南津路派出所綁架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二日晚六點左右,我在開善路金滿樓大酒店對面的公交車站台上,給一群男女學生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被旁邊一個不明真相的人打電話誣告,隨後南津路派出所來了兩名警察強行給我戴上銬子拽進車內,把我綁架到了派出所,期間又用暴力把我拖去按在刑訊室的椅子上,我一直給警察們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江澤民集團窮凶極惡無人性的迫害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使世人受謊言矇蔽,又給他們講保護大法弟子會得福報,否則會惡報臨頭。
有兩個警察不聽我善言相勸,一味的對我行惡。有一個警察手裏拿著一個很厚的本子,我一看上面是一些簽名和手印,他叫我也在上面簽名、按手印,我不簽,他就抄起本子向我頭上猛打,當時感到有點悶痛,心裏立即發正念,我也不覺得痛了,警察也沒再打我了。
打我的這個警察是去年我到該派出所索要被搶的師父法像和經書時向我臉上噴不明藥液的那個警察(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二日曾詳細報導),他仍然不思悔改,再次向我行惡。
不一會兒,另一個警察走過來在我腳上使勁踩了一腳,當他想再踩我時,我突然厲聲大喊,他立即像受了驚嚇一樣跑開了。
沒過多久,一個女警察又把那個簽名的本子拿過來,說:「你簽過名蓋個手印,以後只要不在我們管理的地方講(真相),我們都不管。」我對她說:「我們講真相,也是為了使你們知道大法的美好,分清善惡,生命才能得救。祝願你們全家早日明白真相,都得救。」只聽她又問:「你以前說的你叫甚麼名字呢?」我說:「我叫大法弟子!」每次到這裏她都要這樣問我,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也許她覺得這個特別的稱謂無比神聖、美好與喜悅。
快到深夜十一點了,我正在那裏默默的發正念,聽到一個女警說把他放了,很快就有兩個警察走過來,一個給我開銬子,另一個警察說:「你講累了,想睡覺了。」我甚麼話也沒說就回家了。
第二次遭北固派出所綁架
七月十八日,我在遂寧火車站對面的汽車站候車室給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講真相,我邊講邊觀察,覺得他很理解很接受,我就想讓他多了解真相,於是就把隨身帶的上網卡、真相小冊子一併送給他,他也沒推辭。接著我又給一個女孩講真相時,誰料那個男孩領著幾個特警來到我面前,我就給特警講真相,不久就被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強行推上小車,把我綁架到了北固派出所。
在值班室我被兩名警察架著,其中一人搜去了我身上的真相資料,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說大法弟子講真相是在救人,並指出他們這種搜身行為是在犯罪,現政府的政策都不允許隨便搜身(這不但侵犯人權,也是對人的侮辱),警察辦案施行的是終身追責制,你們也不怕以後追查你們的責任?」
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說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話,我說:「李洪志師父的大法受到一百多個國家的支持和民眾的喜愛,且受法律保護,師父的《轉法輪》早已翻譯成三十九種語言在世界流行。你去寫一本書,看看有沒有人看?!」這句話把他噎得受不了,他惱羞成怒,用穿著皮鞋的腳在我小腿骨頭處狠狠的跺了一腳,裂開了一寸多長的口子,但也沒出血。
接下來我就一直給在場的所有警察講真相,他們不准我講,還給我強行戴上手銬,把我推到刑訊室的鐵椅子上後,就到外面去調整監控器,我又繼續給警察們講真相,過了一會兒,我就開始發正念,聽見有人說:「國保讓他走。」這時就有兩個人來給我解開手銬,歸還了我的手錶和鑰匙,但把我的公交卡弄失效了,沒有還我搜去的真相資料。
第三次遭富源路派出所綁架
八月九日,我在公交車上給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自己因修大法以前很多的不治之症都痊癒了,他表現出不理解。我聽出他話不善,態度也很惡劣,對我不懷好意,就不再理他了。
公交車到了開善路金滿樓酒店前的站台上,我就下車去沒回家,就在站台上給一名少婦勸三退,這少婦剛明白真相正在三退時,那個青年帶著三個富源路派出所的警察徑直朝我走過來,他們把我連拉帶推的弄上了車,我就給警察們講真相,其中一個警察說到了那裏再講,我仍然不停的講,到了派出所他們把我拉到刑訊室的鐵椅子上坐著,我繼續講,他們不准講。我說:「你們就是請我來給你們真相的。」只見警察拿來一大圈封口膠,我就背恩師的法,又繼續講我的,他們沒有穿制服,可能是二派,只聽有個人說:「領導說的不能打人。」有兩個人不願聽我講就走出去了,另一個人在椅子上趴了一會兒,喊了一個人來換他就走了。
後來的這個人面帶微笑不說話,我就給他講共產黨在歷次運動中做的壞事;又講了貴州「藏字石」蘊藏天機,天要滅中共,只有三退才能保平安,又講了法輪大法的美好,叫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吉言,會讓你逢凶化吉的。他一直聽著也沒表態,後來他們吃了午飯,叫我在門衛室處,問我家住哪裏?又問我最近在哪些地方耍?我想自己不能說假話,就說: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人。隨後,他們又叫我簽名按手印,我說:「我不簽名也不按手印。」他們就叫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