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在講法中講過:「對於某些對大法掌握成度不同的修煉者來講,所表現出來的堅定成度也不同,目前對正法形勢感受也不一樣,自身的狀態會造成自身感受的不同,有的可能覺的形勢是嚴峻的;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形勢已經變寬鬆了;對於某些人來講,可能覺的正是救度世人、講清真相的大好時機。對法認識、理解的成度不同會感覺到當前的形勢的不同,這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人心的。做的好的就會改變自己周圍的環境,做的差的也會使自己周圍的環境隨心而變化。大法弟子不同的心態,對環境的感受是不同的,那麼每個人表現出來的狀態就不同。真實情況我看就是邪惡的舊勢力要幹它們要幹的事。大家做的好不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目地是不叫舊勢力鑽空子。」[1]
「從現在情況看,另外空間的邪惡被大量解體了,控制人的能力不行了,整個形勢對大法弟子來說越來越寬鬆了」[2]。
我在我這個層次從師尊的法中悟到,正法形勢推到了這一步,敲門行動看似偶然,其實是針對每個同修的修煉狀態來的。
從本地同修被敲門的情況看到:有的同修一直做得很好,堂堂正正走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警察都很佩服。哪怕當年被迫害的很嚴重,也從不妥協半點兒。本地一個七十歲左右的同修,本來是郊區一所中小學的教師,一九九九年後,警察把她列為單位的重點監控對像,時不時圖謀抓去洗腦班,都被該同修的正念解體。家人怕,她說:「你們不要怕,你們怕連累你們,我走就是了,哪怕是身無分文,一無所有,我也會修下去。橋底下那裏能容身,我地方都看好了。」結果家人怕她離家出走,全部聯合起來對抗上門警察,不讓警察帶走她或騷擾她。這次「敲門行動」中,警察得知她住在市裏的兒子家,就提上米、麵、油等登門探望,絲毫不提大法的事,一個勁兒的問她生活有甚麼困難沒有,完全是一副討好相。
另一位同修,是高校教師,曾經被迫害過,走過一段彎路,但後來悟上來了,很精進。警察通過單位保衛處的人找到她,也是問她生活上有問題沒,有甚麼要求要提,並懇切的要求她的直接領導多關照她、包容她。該同修說,自己被迫害後轉了崗位,時間很受限制,希望能恢復以前崗位。結果那些人居然很肯定的說,現在你們這個問題在逐漸淡化了,我相信往後走,會越來越淡化,你的問題一定會解決的,只是時間問題,你一定要堅持啊,一定要堅持下去啊。
另外,一個「取保候審」的同修,一直躲著警察,不讓見,結果一天,她回到很久沒有回的家裏,卻剛好和登門的警察撞個正著,在一番詢問後,沒能堂堂正正應對,非常遺憾。
有的同修,資料也不敢拿了,講真相救人的事也緩下來了。還有一個同修,平時常幫同修傳送資料,做得很好,結果老家親人打電話,說派出所的人來打聽過他,他便顯得很緊張,也不敢在家裏存放任何大法的東西,跑出去打短工掙錢,名義上說躲著警察,但集體學法和做大法的事也都被耽擱下來了,結果仍時不時接到警察要來找他照相的電話。後來和同修切磋交流,加上用心學法,他悟上來了,正念也強了,結果警察的干擾化為烏有。
……
其實,敲門行動是針對每個同修的修煉狀態來的,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越是堂堂正正的,越能讓來者明白真相,越是膽膽突突的,還越容易節外生枝。我悟到,我們大家就把心一放,就像當年上天安門上訪一樣,堂堂正正,甚麼也不怕,邪惡因素自滅。沒有怕心的情況下,智慧、慈悲應對,更能救了來訪者。
個人層次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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