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零一一年下半年,內心深處雖然明白只有修大法是唯一能回家的路,但怕心和對人中安逸生活的嚮往被放大後逐漸脫離了法,脫離了修煉。
直到二零一七年五月,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遇到一位同修,通過一下午的切磋,心中豁然開朗,從新走回修煉大法的正路,通過幾個月的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和講真相,思想逐漸清晰起來,覺的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噩夢中很多想法愚蠢可笑!體會到許多法理和境界,覺的這才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煉的大門。
回顧從得法到現在二十一年走過的路,為甚麼會邪悟和脫離了修煉?就此說說個人初淺認識:
一、不能,甚至不敢面對自己的根本執著
我修煉大法前就走過很多彎路,九二、九三年時我哥就兩次參加了師父傳法班,回來給我講了一些他聽師父講法後的認識,一聽我就認定這是真正的正法修煉,但人心太重,總想在人中做出些所謂的成績,得到自己所追求的生活了再來修煉,但所謂事業也只是停留在幻想上卻不行動,這樣混到九六年,一事無成,灰心喪氣中走入大法修煉,目地還是想求得大法的庇護和人生順利,其實是在常人中沒有得到的名卻妄想在修煉中得到。
但是真正的修煉是放棄而不是得到,這與我當時強烈的名利心正好是相反的,這樣得法了卻沒有真正開始修煉,也缺乏修煉的動力。
待業在家一直到看到師父經文《和時間的對話》,(得到經文的時間比經文上的日期要推後幾個月),才開始警覺起來,才開始認真學習《轉法輪》,以後的修煉中也去掉了很多執著,但是,得法初期這個根本執著不但沒有在以後的學法修煉中去掉,而且被掩蓋的自己都不察覺了,根本執著不去,基點就不對,還是站在舊宇宙為我為私的基點上行事,對自己對整體造成了很難挽回的損失。
二、不敢面對怕心,甚至掩蓋怕心等等執著
九九年邪惡猖獗迫害大法,我很難靜下心來學法,靠以前學法的底子混雜著人心執著去抵擋舊勢力破壞性的所謂檢驗,時好時壞的過程中怕心越來越重,這是造成多次被迫害的主要原因。
二零零零年,我被多次綁架,第一次被綁架表現的無所畏懼,周圍的同修知道後很佩服我,可回來開始後怕了,但顯示心和虛榮心等主導下不願說出來自己有怕心,覺的丟面子,又靜不下心來學法向內找去掉它,使怕心的干擾影響越來越嚴重。有時候好像狀態還不錯,但只要環境壓力大一點,風聲「緊」一點,馬上害怕了,無法入心學法,就這樣漸漸的混同於常人之中,過起了常人日子。常人攻擊大法的時候我跟他爭論,但明顯感到沒有力量,說服不了別人,因為我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到後來發展到遇到啥都怕,比如聽到警笛聲就害怕,心裏打鼓;要找人辦事,還沒去做先反映出來的就是可能做不成,怕他(她)不會同意這樣做吧;出門旅遊夏天冬天的衣物一大車,怕熱著怕冷著;孩子上學也不放心,怕安全有問題;連身邊的常人都說我啥都怕。可我執著於掩蓋怕心,即使經常聽到別人直接指出我的怕心時,我也麻木的感覺不到!
三、由於以上執著導致邪悟
二零零零年底我被綁架,在被迫害中由於沒有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在苦撐兩年多後在人心越來越重的狀態中被所謂「轉化」了,被「轉化」後總要找一個被「轉化」是對的理由,總不能說我是因為怕心才「轉化」的吧?在修煉上也要求名,在這樣執著的人心驅使下,邪悟與懷疑法被強加進來並不斷放大:在邪惡的監獄裏都會被強制看一些它們誣蔑大法的書籍影音,我在看的過程中覺的基本上都是胡扯,但有一個邪說讓我迷糊了:它們說法輪功只叫看大法的書籍,不接觸其他學說和門派,久而久之人就被精神控制了,說的還很具體詳細。我看到這時思想有點崩潰了,因為我覺的它們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這是邪悟的開始。然後主動找監獄裏被迫害後邪悟的人探討,對他們說的我也感到不連貫,東扯西拉的,用一些玄而又玄的說辭來裝點,但強烈的怕心和虛榮心驅使下主動邪悟了,回來後雖然通過學法和交流回到修煉中來,但被邪惡強加的邪惡因素並沒有清除乾淨,以後又被邪惡多次干擾迫害,反覆的迫害更加重了怕心和懷疑,邪悟的思想更加控制了我的行動,邪悟的表現是妄想一些所謂高層次的法理,夸夸其談,想入非非:比如不管修的好不好最後都能圓滿,時間不是問題等等。
出現以上嚴重問題的原因我想主要是學法不入心,沒有實修。我長期存在的這個問題,直接導致了怕心重,被「轉化」,邪悟等等,難越來越大。
師父教導我們:「在惡毒的破壞性檢驗中所有會出現的問題,事先我都在講法中講給了你們。沒有真正實修的,走過來是很困難。現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為甚麼經常叫你們多看書了吧!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
通過學法,看交流文章,與同修切磋等過程中,我認識到:不要妄圖用人心去對待修煉,那是徒勞的,不能站錯基點,站在舊宇宙為私的基點上修,弄不好就是邪悟,只有真正靜下心來,不帶任何目地和觀念的學法,才能體會到法的內涵,修煉沒有捷徑,只有堅持靜心學法,真正實修,做好三件事,才能跳出人的觀念看問題。
現在看以前的狀態,既感到痛心又覺的可笑!前面所提到的根本執著,在二零零零年師父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後就意識到了,但是一直靜不下來,被繁雜的人心干擾著幹這幹那,怕這怕那,卻不怕毀滅自己與有緣眾生,這是舊宇宙生命在壞滅時期的表現,不是大法修煉者所為。
邪悟更是荒唐可笑,可邪悟者本身卻覺的狀態良好,好像眾人皆醉我獨醒,但從不實修,想入非非,執著太重和邪悟時其實比一般常人的智慧還小,而且邪悟者很容易被邪惡控制,被控制後舊勢力會把一些看似高深的歪理灌到邪悟者腦子裏,這樣的人就更是癲癲狂狂。其實舊勢力是不懂法的,它們要懂了就不是舊勢力了。
比如:我出現邪悟時是從邪惡的誣蔑大法的書上看到其編造的所謂「精神控制」,這本身就是以常人的理論用邏輯推理得出的荒唐結論,它們也只能從表面看到的情況來臆斷。修煉是以修到不同層次中去為目地的,真正體悟到法在不同層次的不同內涵的修煉者怎麼會認同邪惡的這種可笑言論?!承認這種邪說不就等於承認常人的邏輯推理和法一樣嗎?那修來修去不還跟常人一樣嗎?那還修甚麼?師父開示:「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2]可是,在邪惡的巨難中,執著太重沒有正念的時候智慧真比常人都不如!回來以後雖然能夠正常的學法了,可是如果執著心不去,不能用大法洗淨自己,跟在監獄裏沒有本質區別!我在被反覆迫害中放棄修煉和邪悟,其實在外面和在監獄裏一樣都在被迫害中,跟在監獄裏沒有本質區別!
現在我覺的不管在被迫害中闖沒闖出來,進了魔窟就是進了它們的邪惡據點,它們就是要往大法弟子身上扔髒東西。有同修說在他的層次中看到舊勢力把一種邪術傳給黑窩的黑手爛鬼,中了它們的邪術就神志不清,回來後如果不能在大法中歸正,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清洗乾淨,這些強加的東西會一直起干擾作用,把大法弟子往下拖,甚至毀滅。
那麼怎麼能讓不精進的同修精進起來,邪悟的同修歸正過來呢?以我的親身體會做一個表面的淺層探討:
不精進的同修一般都有用人心思考做事,關、難多,麻木,主意識不強甚至很弱,一些被迫害後回來沒有去掉根本執著,沒有從法理上真正提高上來的同修和我的情況有相似之處,如一位講真相做的不錯的老年同修被兩次非法勞教判刑,第二次正念闖出魔窟,但是該同修長期學法少,跟她交流法理她很多都不知道,聽同修交流師父講法的內容像聽新奇一樣,平時遇到問題用常人心對待,家庭關係、與同修的關係都比較緊張,被汽車撞,被經常的病業表現折磨的身體很虛弱,卻認為是在消業清理,不知道否定舊勢力的迫害,聽同修講卻不自己學法提高。
邪悟的情況就要難一些,一次我問一個邪悟者:你因為怕心不修大法而去學佛教,即使佛教現在還有人管,他會管你嗎?他會要你嗎?這個邪悟者遲疑了一下,然後麻木的說:會的。被壞神爛鬼控制的連常人的理性思維都沒有了。
從我的經歷來看,主要有兩個方面:
一個是自身的因素,如果自己還有想修的心,歸正就容易一些;如果在常人中迷失的太深,就比較難說了。另一個方面是環境的影響,這方面同修的幫助起著很重要的作用。我自身的情況是:不管怎麼害怕、怎麼懷疑、怎麼懶惰、甚麼不好的骯髒的心在左右著我的言行,但時不時就會有主意識清醒的時候,這種時間很短,甚至就是一瞬間,但那一瞬間能感覺到這些執著和業力是在覆蓋我的主意識,在埋葬主意識,卻進入不了主意識,它們沒那麼微觀。那麼要能幫助被迫害同修精進起來,我覺的最主要的是首先讓這樣的同修主意識清醒過來,引導同修學法,其他問題就好解決。與同修交流的時候發正念打開一條通道,與同修被淹沒的主意識溝通上,當然正念強不用這麼麻煩也一樣能溝通。得讓同修意識到被迫害期間被強加的東西是壞物質(我在不清醒的時候是用黨文化思維的,表現是用無神論思考對待修煉,說被迫害期間被強加了不好的東西,也能接受,可是把它想成無神論所說的精神傷害,沒有想到精神與物質是一性的),就像一盆清水被倒進了墨汁,不管倒進的多還是少,想要恢復成清水,就得把它清理乾淨,才能恢復過來。
走了這麼多彎路才明白:靜心學法,明白法理是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證;發現執著明確分清那不是我,立即去掉執著,不能懈怠,否則很容易被邪惡鑽空子。
修煉是艱苦的,也是非常嚴肅的,以師父的話與同修共勉:「修煉如初,必成。」[3]
寫出來目地是曝光和徹底解體自己空間場上的邪惡因素,歸正自己,也希望還沒有走回來的昔日同修吸取教訓,趕快走回來!留給我們的修煉的時間不多了。
認識初淺,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