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電話騷擾
今年六月份我在外地出差返家的車上,派出所片警小王的電話打了進來。我想起一個多月前自己動的一念:我寫的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的交流文章在網上發表,裏面有我得法和修煉的經歷,如果他們「敲門」騷擾我,我就把文章拿給他們看。
此時看著一閃一閃的手機屏幕,我意識到了自己當時動的這念不正:我這不是在承認迫害中反迫害嗎?為甚麼證實法、講真相一定要把自己置於「被迫害」的境地中呢?為甚麼要有為的給自己假定一個場景,然後選擇自己想要的方式去「救人」呢?心性的提高與承認這種被邪惡操縱的魔難承受下反迫害有甚麼必然的聯繫嗎?這個顯示心必須得去。救人,只要我想,任何情況和方法都可以,不給舊勢力任何空子可鑽,「將計就計」。
想到這裏,我歸正了那不正的一念,從容的接起了小王的電話(我和小王年紀相仿,都是三十歲左右),並同時按下了錄音鍵:
──「小王,你好,怎麼了?」
──「你在哪兒?見你一面,頭兒安排的政治任務……」
──「呵,政治任務?你現在都開始參與政治了啊?哪個頭兒安排的?」
──「沒有,沒有,L所長說的。」
──「哦,敲門行動,是嗎?」
──「不知道,也沒給我說,這不是要開會了嗎?讓見一下你。」
──「開甚麼會,需要見我?」
──「你不知道開甚麼會啊?」
──「我哪知道你們開甚麼會呢?我又不在你們那上班。」
──「開十九大了嗎。」
──「開十九大和我有啥關係啊,我又不選舉國家領導人……小王,你和我接觸這麼多次了,煉法輪功的是甚麼樣的人你已經很清楚了,現在的形勢你也看到了,迫害法輪功的高官一個個都被抓了,你怎麼還要稀裏糊塗的跟著上面執行江澤民時期的政策,騷擾我呢?」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這不是先給你打電話徵求你的意見了嗎,看在哪見。我也沒有直接去家裏。我也沒辦法,我沒有選擇啊。」
──「你怎麼沒有選擇啊,你完全可以迴避的。」
──「我真的沒有選擇,頭兒安排的。」
──「我們不用見了,就說我沒有時間。」
掛掉電話後,小王的這句「我真的沒有選擇」,深深觸動了我:這個生命真的很可憐,在謊言矇蔽的邪惡指令下,在黨文化灌輸的工作環境中,對大法弟子犯罪而不自知;將失去生命永遠得救的機緣,卻以為自己在「光榮的」完成甚麼政治任務。我怎麼救他呢?我怎麼才能讓他會選擇呢?
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中:「那麼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在這樣一種形勢下呢,救度世人講真相已經不困難了。眼下我們看到的是這種情況,再接下來大家講真相就會更容易了,因為世人越來越明白,人們會主動來找你聽真相,人們會來主動的找你學功,這個事情馬上就會出現,而且在中國大陸還會出現全民都來反迫害。」[1]
我自二零一二年得法修煉,二零一五年參與訴江暴露了身份後,三次被非法關押,少則數小時,多則十五日,每一次被迫害中,我既要獨自面對迫害者講真相,反迫害,出來後又要破除邪惡在家庭環境中布下的迫害之場,從情中超脫出來,清除家人被邪惡灌輸的謊言,分清善惡是非。這一次我不能再這樣一味獨自承受了。可是反迫害的就不應該只有我,我的家人也應該反迫害,甚至是片警小王。想到這,我法理清晰了,知道該怎麼做了。
回到家後,我把小王給我打電話的事情告訴了奶奶,並告訴她所謂的「敲門行動」是咋回事。奶奶知道了以後非常生氣,完全改變了前幾次把怨氣都撒在我身上的狀態。她跟我說:「誰叫你去你也別去啊,他們都是騙子,騙你多少回了,去一次就不讓回來了,他們要找你,你就讓他們找我,我跟他們說。甚麼政治任務,哪個所長安排的,我明天就去找他,他要完成任務怎麼不把他家人關起來呢?你把那個小孩(指小王)的電話給我,我非要訓他一頓不行,咋,當個小片警就以為有多大權力了,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嗎?這個事,你必須給你爸(因父親也在公安工作)說,讓他去找那個所長,你不要出面了,別每次出事都是你自己在那頂著,他沒有責任嗎?你要不敢給他說,我給他說!」我告訴奶奶不用去找L所長了,他們也都是在應付工作,並不想真的怎樣。
第二天早上學法時,我悟到應該直接給L所長講真相。於是我就用自己的手機給他發了一條很長的短信:「 L叔叔,您好,我是某某。昨天中午我接到了您單位小王的電話,他說是他的領導安排他的任務,要見一下我,說是和開會有關,我不清楚和我有何關聯,為何要電話騷擾我的正常生活。我問他是哪個領導安排的,他說是您。所以我才冒昧的給您發這個短信,您是長輩,我很尊敬您,如果有打擾,還請見諒。昨天我把小王打電話的事情給家裏說了,我奶奶說我不用見他,如果一定有甚麼事就找她好了,經歷這幾次對我家的騷擾,她正好也想找你們有話說。我想,小王作為警務人員,應該是保護一方民眾的安危,而不是影響其正常生活。昨天我已經給他說的很清楚了,但是他說他沒辦法,只能這麼做,因為是領導安排他這麼做的。我查了一下,他的行為已經涉及濫用職權和徇私枉法了。我並不想如何,只是作為一個公民我有正當的生活權利和空間,但是我同樣也不會因此而遷就甚麼。我既然可以控告前國家領導人違法,那麼在依法治國的大環境下,我同樣可以對任何侵權者行使吾正當之追責權利。昨天他給我打的電話,我都有錄音保存,如果他再給我打電話,我會向12389打電話反映其擾民情況,或者給四月份新開的最高檢舉報中心反映情況。還請您給他說一下不用找我了,謝謝您。」
父親見到我,問派出所誰給打電話,我就把事情原委和給L所長發短信的內容告訴了他,他說沒事,他們也是應付差事,L所長要是給你回信了你隨時告訴我。他問我12389是甚麼,是和監察委配套的東西嗎?我說你這老公安怎麼都不知道,是新成立的部門,專門治理警察違法侵權的,而且叫「零容忍」。他笑著說他都快退休的人了,哪還關心這個。他還誇我這次事情處理的很好,不像以前那麼大的憎氣,走極端。我說是,我也是一點點在成熟啊,我這叫「先禮後兵」。他說,你這也有你爸的做事風格了,你知道以前我在國保隊長那給你說過多少好話,現在局裏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我兒子煉法輪功,我也想清楚了,多大的黑鍋我都得給你扛著。我說是,爸,你現在看著是承受了點,你知道將來真相大顯正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都會佩服你有這樣的兒子,你會感到榮耀。他笑了。
給L所長發了這條短信以後,他們再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了。
第二次「敲門」騷擾
八月份的一天,我正好又在出差。晚上九點多,奶奶發來微信,說剛才派出所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跟她說是父親的同事,是所長,來問我還煉不煉功。奶奶說我出差了,不煉了,別來找了。他說:不煉了就讓來所裏寫個東西,我們就把檔案銷了,以後就不找了。奶奶說:你們不讓人家煉了,你們有文件嗎?有法律依據嗎?拿出來讓我看看。所長說他沒帶,所裏有。奶奶說:你們準備好,明天早上我就過去找你看看是甚麼文件。我問奶奶:他們說的寫個東西是不是又是「三書」?她說是。我說:奶奶,我肯定不會寫的,這都多少次了,就是把我腦袋砍了我都不可能寫。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我把派出所去家裏騷擾的事告訴一個阿姨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回家後,奶奶把那天晚上的經過告訴了我,她還說阿姨第二天來家裏看她了。奶奶說多少次都是人家這個阿姨來家裏關心我,又是拿東西,又是陪我說話,先不說人煉不煉功,人也不欠咱家的啊,說著說著就流淚了。從奶奶跟我描述的那個所長的樣貌來看,那天來家裏的不是L所長,於是我就給片警小王打過去電話,問問那天來的三個人都是誰,有沒有他。
小王接上電話以後非常客氣,他說他那天請假了沒去,不是L所長,是Z所長帶人去的,所裏就這兩個所長。我心想,小王一定是知道如何選擇了,但是還應該讓他進一步知道真相。我說,你一會用手機百度搜索一下「新聞出版總署令第50號」,看一下廢止的161個文件裏面第99和第100個是甚麼,政府的官網都公布法輪功書籍的出版禁令被廢了,你覺的習近平可能承認江的迫害政策嗎?你可不敢再參與了。他說,是,我明白。掛掉電話後,我擔心他不會搜關鍵詞,就又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告訴他怎麼搜索。
師父說:「人們會主動來找你聽真相」[1]。L所長和小王知道了真相,這次換Z所長來聽了。我找到Z所長的電話,給他打了過去。電話接通了,我說:「Z所長您好,我是某某,我剛出差回來,聽我奶奶說你們那天大晚上九點多來家裏找我,弄得我奶奶這幾天的都沒休息好,你們要幹嘛?」他說:「沒甚麼事,就是去關心關心你。」我說:「關心人有大晚上來關心的嗎?你不是就要問我還煉不煉功嗎?我煉不煉功是憲法賦予我信仰自由的合法權利,您的職責是保護咱們這片百姓的安危,咱們就不存在交集,您根本不需要問我這個問題。」他說:「你這情況不是特殊嗎?」我問他哪裏特殊,他說不出來啥,只說電話裏說不清,見面再說,就掛了。
和Z所長打電話的過程中,奶奶一直在旁邊聽著。掛了電話後,奶奶問我:「你這半天在那說的都是啥了?你怎麼就不說重點,你把他的手機號給我,讓我給他說。」奶奶又用她的手機撥通了Z所長的電話。
──奶奶:「喂,是Z所長嗎?」
──Z所長:「是的。」
──奶奶:「嗯,您好Z所長,我是××(指我的父親)他母親啊。」
──Z所長:「姨,您好。」
──奶奶:「Z所長,我想打電話再跟你把我孫子的情況說一下,他這不是剛出差回來嗎。那天晚上你們所裏三個人九點多到我家找我孫子,就我一個人在,我沒有心理準備,說老實話,我那會嚇得腿還軟了,搞得我三天三夜睡不好覺。」
Z所長無語。
──奶奶:「我那天很緊張,很多話沒有和你們說清楚。你看,我家的情況吧,孫子從小他爸就把他放我們這了,一直是我們老倆口帶大的,娃特別聽話。你可以在院裏打聽打聽,看還有第二個這樣的好娃嗎?他就是那年大學畢業後在國外工作了幾年,太累了,心臟有了毛病,回來到醫院跑了多少次都看不好,後來煉功煉好了。人家不就是個信仰問題嗎?又不是殺人了,放火了,做壞事了,他要是真的做了壞事你們該咋的咋的。」
Z所長無語。
──奶奶:「你們來一次就把我孫子騙上走了,上次關了十幾天,銬子都銬到我孫子肉裏了,你也是有孩子的。我們家,從他爺爺這輩就是做公安的,做了多少年公安,他爸現在也是公安,為國家付出了多少?為社會付出了多少?你們現在就這麼對我們啊?你是我兒子的同事,也是孩子叔叔輩的,你不應該照顧他嗎?為甚麼總要找他麻煩?」
Z所長無語。
──奶奶:「你那天不是說等他回來,還要見他嗎,這個是我的手機號,你們以後不用找他了,有甚麼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跟你們說。」
奶奶掛斷了電話,我正驚訝於不修煉的奶奶竟能說出這麼有力度的話,奶奶轉而把話鋒指向我:「你看你一天給我找多少麻煩呢。哦,他們那天走了,我給你發微信說他們來了,問你還煉不煉,如果不煉了,讓寫材料,你才說把你腦袋砍下來都不會寫,你是跟誰過不去了?你在外面這幾天,你知道我在家操多少心了?」我意識到這是爭鬥之心沒有去乾淨,就馬上歸正它。
我說:奶奶,那天我不應該那麼說,讓你操心了。你放心吧,沒事的,他們這還是敲門騷擾,網上天天有報導各地的騷擾情況,其實他們才是最可憐的,被矇蔽著執行錯誤的命令,都是膽膽突突的,將來這都是要自己承擔後果的。奶奶說:他們可憐?我才是最可憐的,我一天跟著你遭多少罪了。我說:奶奶,你才不是,你是最幸運的,師父說了,「你付出多少,你就能得到多少。」[2]今天邪惡迫害大法,你承受這麼多,付出這麼大,神都給你記著呢,你將來一定會有一個非常好的去處,你會成就一個「大神仙」。奶奶笑了。
第二天早上發完正念後,我心生一念:最近網上公布了大法書籍解禁的新聞,我想應該讓奶奶也知道一下。我說奶奶,我給你看個東西。你看,這個是我的手機,我現在打開瀏覽器,這個是百度,我給你搜一下,「新聞出版總署令第五十號」。這個是政府的網站,你看公布的這個「新聞出版總署」的通知,說從二零一一年廢止了161個文件,我給你拉下去,看看第九十九和第一百個是甚麼。你看看,這兩個被廢的都是關於禁法輪功書的,而且都是九九年江澤民迫害大法的時候下的文件,現在公布出來了,是甚麼意思?執行「敲門」 騷擾的人,還是稀裏糊塗的沿用江澤民時期的迫害政策,習近平會為他們承擔責任嗎?
奶奶驚訝的看著我說:居然還有這種事?來來來,你把這個文件現在就給那個Z所長用信息發過去,讓他們好好看看,你敢發嗎,現在就發,看他們還敢找你?!給你爸也發過去。奇了怪了真是,他們一天天就不看網啊,不知道形勢啊。我說:奶奶,不是他們不看,習近平早就把「六一零」的頭子抓起來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為江澤民承擔迫害大法的歷史責任,但是曾經跟隨江澤民政策的人怕被清算,不讓基層的人知道,就糊弄底下人在最後一起沾上罪,將來清算時好給他們墊背。奶奶說,你現在就忍著,有多大委屈你就忍著,將來總有人收拾他們了。
我出門上班的時候,奶奶又叮囑我:誰給你打電話你都別去啊,別又被騙了。我說:知道啦,師父講過「不配合」的法,以前不懂得怎麼做,現在我已經成熟了,誰也動不了我了。到了公司,我同樣寫了一條很長的短信給Z所長發了過去,希望他能看清形勢,做出正確的選擇。發完後我想到,奶奶說讓給我爸也發,這可怎麼發呢。剛這麼一想,我爸就給我打過來電話了,讓我快點回奶奶家,要說事。我說我剛到公司有啥事啊,電話裏不能說,他非讓我回去再說。我心想,還能有啥事啊,來聽「解禁令」來了。我說好,馬上就回去。
到家後,才知道父親是和我商量結婚買房子的事。這可從哪裏跟他切入說「解禁令」的事呢。我先靜下心來,幫他分析家裏的經濟情況,有理有據的推算出他的這套買房方案不可行。他說:噢,啥事就得跟你商量了嗎?得徵求你的意見了嗎?都跟你煉這功一樣,好傢伙,這軸(指倔,認死理兒)勁一上來,誰也說不住,不會拐彎。人家派出所的找你,也是完成政治任務了,你走走過場就完了,老是說不見不見,那麼較真幹甚麼?
我一聽,這不說著就來了嗎,可讓我逮住了。我瞬間就坐到父親身邊,用他手機打開百度,讓他看了「解禁令」,我說:這是最近網上出來的,十九大以前冒出來這消息是啥意思?他說:這是多會的了,怎麼是二零一一年的了。我說:對啊,這說明從胡錦濤那就不承認江澤民那一套,他們派出所找我不還是執行的江澤民的政策嗎?他說:下回他們再找你,你就把這個給他們看,讓他們知道形勢,不就不來找你了嗎?我說:還下回呢,沒下回啦,我早給那個Z所長打過電話,發過短信了。
這是在「敲門」騷擾中,發生在自己和家人身上的故事。如今面對迫害,家人已站在正義的一邊,自己也漸漸在正法修煉中明悟法理,走向成熟。而當自己放不下執著時的辛酸,剜心透骨去情時的痛楚,從人中超脫出來的暢快,層次提高後的喜悅,唯有真的信師信法,把住師尊的大法去修,才能真正的體會。
夢見最後的「總結」
夢中,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烏雲漸漸的蓋住了天,我躲到一個屋簷下,意識到是最後一刻來了。天上開始閃電了,那種閃電不是平時見到的,是紅藍紫三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的雷電,威力很大,雷電擊在地上要淘汰的人身上,打下來就是一個很大的深坑,有的人被當場打死了,有的人沒死從坑裏往出爬。這時候狂風大作,大雨傾盆,師父給每個大法弟子下了一個「罩」,有這個罩就沒事,我看到旁邊一個同修沒有,就把我的給他了。雨越下越大,洪水滔天,我站不穩了,被洪水沖了下去。在水中,我內心很平靜,只想著師父在身邊,這時候我接到了師父的思維傳感,瞬間感到無比的踏實,大意是:不要害怕,這是在給你做最後的總結。「總結」兩個字顯現出來了,特別大。我一下就從水裏面飛出,腿很自然的雙盤起來,我看到漫天的神佛,再看自己,是一個道的模樣,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玉綠色的道袍,端坐在那裏,神情祥和肅穆。
夢醒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走好最後的路。記得二零一二年得法時,第一遍看《轉法輪》,師父在最後說:「真正修煉的人,我說是很容易的,不是甚麼高不可攀的東西。其實在座的有許多老學員和沒有來的老學員已經修煉到相當高的層次上去了。」[3]看到這我就想,師父九二年傳法,九四年出書,師父說的許多老學員,可能也就是修煉了一兩年的時間,那麼我開始就要把自己當作「老學員」看待,嚴格要求自己,不把自己當作新學員。
回首五年正法修煉之路,走過了在家庭、工作、社會環境中事事向內找提高心性,實修證實法;反迫害中,利用人間法律訴江,在邪惡的黑窩中救度眾生,闖出來;面對公檢法眾生講清真相,與同修配合營救被非法關押的同修;給大法書改字,向明慧網投稿交流文章;幫助在病業和魔難中走不出來的同修;今年師尊講法,兩次提起珍惜「七二零」走過來的老弟子,我想自己也有責任找回迷失的同修,喚醒他們,共同走好最後的路。老弟子在做的,自己都應該去做,要不師父怎麼給自己做最後的「總結」呢?
在此感恩師尊慈悲救度,感恩同修的無私幫助。讓我們共同精進,聽師父的話:「在正法的最後時刻,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完成好救人的使命」 [4]。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
[3]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致法國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