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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旁聽被非法拘留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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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一月八日】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上午,北京通州法院構陷法輪功學員慶秀英、夏紅、李業亮案件非法開庭。我依法到通州法院旁聽。

在安檢處大廳,檢查人員問我去哪個庭,我說是十四庭。問甚麼案子,我說是法輪功。他陰陽怪氣的朝裏面大喊一聲:「來了一個!」然後檢查,看到書包裏有歌詞,問我這是甚麼,我說:「大法弟子歌曲啊!」他們說得給我照相,我就說:「照吧!」我又看到三個男同修和兩個女同修,也是來旁聽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不知道姓名的女同修,她說想去廁所,就有兩名女法警跟著。其中一個男同修(後來知道姓王)被幾名警察控制住,就聽他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另一個穿藍衣服的男同修(後來知道姓吳)也被警察控制住了,都戴著手銬。還有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同修說:「你們這是知法犯法!」有警察說:「把他也弄走!」喊聲未落,幾個警察蜂擁而上,拉拉扯扯就給帶走了。張同修就說:「你們要善待大法弟子,他們都是好人,不然會有報應的。」 穿藍衣服的男同修第一個被帶走的,我跟一男同修(後來知道姓孫)和五十歲左右的不知道姓名的女同修三個人坐一輛警車被帶到通州看守所裏的執法辦案管理中心。在法院檢查大廳大概非法抓了八、九人。

後來聽同修和我說,法院外面好多便衣,那陣勢快趕上天安門非法大抓捕了。在法院外見到煉功的人就想抓,說外面也抓了好幾個。有個老年女同修抱著兩歲的小孫女被一個便衣追進超市,把孩子嚇壞了,說:「警察叔叔怎麼還抓好人呢?」同修就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自己向師父求救,這個便衣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大概十一點鐘把我們劫持到了通州看守所裏的執法辦案管理中心,預審處外面的大廳。一開車門,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同修從警車裏一下子就出去了,摔在地上,再一看沒氣了,臉色蒼白。有兩個警察給抬到大廳,用很寬的繃帶綁到床上。他一直不吃不喝,不說話,問他是不是孫毅,他「嗯」了一聲,再沒聽見開口了。

我和張同修都被鎖進鐵椅子裏,這個小號大概兩、三米距離,從外面看裏面清清楚楚,從裏面看外面是一面大鏡子,看不到外面。在鐵椅子裏呆了四個小時,就有警察問我多大年紀了,我說六十五歲了,有老年證。他們可能看我年紀大了,就讓我到一個辦公室的地方。這裏有十來個同修,其中有兩名男同修,其他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太太。

下午三點左右,有兩個小警察問話,我就一直和他們說大法怎麼好:「你們這樣做是錯的,既然是公開庭審,為甚麼抓人呢?!大法使人道德回升,身體健康,人心向善……」我就把為甚麼得法,怎麼得法的說一遍,小警察錄音。一會一個盤錄不下了,他們說,那就得啦,還做筆錄,讓我簽字。我說我得看看你們怎麼寫的,有沒有我不認可的內容和「邪」字。小警察說哪個都有「邪」字,我說那就哪個都不簽。

十二月一日夜裏零點多,又有另外兩個警察問我話。其中一個小警察小聲說:「您要煉這個,就上國外吧,沒人管,國內太嚴,咱們國家不讓煉。」我就說:「越複雜環境我才煉呢,大法就得在複雜的環境中修。」我就和他講真相。另一個警察就讓我簽字,讓我配合,我心想我可不能配合你害你。我就是和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

十二月一日早上,我們大家商定見警察就講真相。我和一個年紀大點的警察,從法國預言家諾查丹瑪斯在《諸世紀》預言中講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從天而落。到末劫大劫難,到大法洪傳度人。這個警察聽得津津有味,說您是甚麼水平,我說:「我沒文化,小學三年級。」 「不可能吧。」當時我們大家講真相切磋法理,整體場非常好,能量很大,有個同修手銬都退下來了。

十二月一日下午,一個預審警察叫我名字說:「到你們家認認門,沒甚麼事了!」我以為送我回家呢。其中問我話的那四個預審警察來了三個,對我態度不好的那個沒有來,次渠派出所來了一個,當地的片警來了一個,共五個警察。到了我家問我住哪屋,直接進了我的房間。看到師父法像就想拿。一個警察拉開抽屜看到經書就往外拿。我說:「你們最好別動,這書上都有法身,你們動了,對你們將來不好,結果都是悲慘的,會入無生之門的,你們別不信,都是真的,對你們真不好。你們這些小孩都是為了得法而來的,我勸你們真別動!」他們還是把書帶走了。小警察還說:「沒事,為你好。」把一套大法經書都帶走了。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聽不清說甚麼,大意是差不多就得了。

抄了東西又把我帶回去了,回去後大家知道都被欺騙了。大家商定甚麼都不配合他們了。又要給我檢查身體,我說不跟你們走。兩個粗壯警察一下子把我拽起來,把另一個七十歲的女同修背銬走的,手都被銬出血了,一邊一個警察架著上警車,把我們倆各坐一輛警車送到次渠派出所。到了那裏給我們滾大手印、量身高、稱體重,還讓穿著鞋往一個地方踩腳印,讓往前踩、使勁。更奇怪的是,把一個像棒棒糖一樣大小的,用牙籤插著、上面裹著一小條粉紅色的紙條,讓我含在嘴裏,有點幹幹的,沒有甚麼特別感覺,不知道他們在搞甚麼鬼。

檢查完身體又讓我和那個上了年紀的女同修一起上車回來。到看守所最裏面的衛生院去體檢,量血壓、聽心臟。大夫問我:「有過心臟病嗎?有過糖尿病嗎?」告訴我高壓二百,低壓一百。我在這裏看到孫同修,我打手勢讓他把心放平。還看到滄州來的三個女同修,還有兩位一點都沒搭上話的同修都在那體檢。這已經是一號深夜了。又看到一位七十歲的女同修,她和我擁抱一下,不知道被送到哪裏去了。

接著我又被送回到次渠派出所,大夫說讓他們給我治療。結果到了那讓我在審訊室的鐵椅子上坐了一夜。過程中凡是我能接觸的警察,我就不停的和他們講真相。開始他們態度不好,用惡劣的眼神看我,經過講真相都變了,其中一個警察後來很客氣,讓保安給我倒水,還囑咐說:「要現開的啊!」

二號上午十點多,次渠派出所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又把我拉回看守所。正趕上吃飯時間,我看到龐友,他回頭看了我一眼。看守所頭天給我體檢的人說:「說讓治療怎麼沒給治啊!」又給我量血壓,當時我的腿粗的很,一量還那樣。那個次渠跟來的警察就說:「那也得取保候審一年。」讓我簽字,我說:「我哪來的罪啊,究竟誰犯罪單說呢!我沒罪!」 過陰森的大鐵門的時候,保安問「甚麼罪」?「沒罪!」「好人誰上這來?」 也是,只有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把依法旁聽的好人送進看守所。

由於血壓高看守所拒收,來回折騰。次渠派出所跟來的女警察著急的說:「讓阿姨回家吧!折騰啥,煩死了!」「我們也沒有錯啊!政府說的正確嗎?」我還是和他們講真相,有機會就講不錯過。「你們二十五歲上下的都是為法而來的,你們能接觸到大法,多大緣份呢!認真看看法輪功的書,人從哪裏來的?為甚麼當人?從根本上認識大法,看三遍以後你們就知道了。書上哪一章都講心性,讓人身心健康,都是無所求,憑自己這顆心做好人,哪來的錯?錯在誰?說公開庭審,過安檢就給我們抓到這裏來了,這是執法犯法。殺人放火才是邪的呢……」他們給我錄音,為了工作交差,讓我簽字。

下午三、四點鐘片警、社區辦事處、居委會人員開兩輛車,還有我老伴一起來接我。我找我的包,片警就開車和我一起去通州公安局找國保要包。片警打電話把警察叫出來,警察拿來一個包,我一看不是我的,大概是那個七十歲女同修的。警察又給我拿了一次包。可能看到片警和我開車一起去的,警察態度很好。接著他們又送我到家。

隔兩天是星期一。片警叫我去筆錄,我就講了一下整個過程,說是不是他們執法犯法,犯罪?讓我在一年取保候審的單子上簽字,我不簽,不簽字他也如實記錄上了。 我和他找我的書,他說:「和他們要去,該不該和他們要去?」社區的主任也說,怎麼不知道把書收起來,怎麼能讓他們拿走呢?我想師父通過周圍的人點化我要書去呢。

星期三我到看守所要書去了。前幾天我剛從這裏出去,和門衛講要書,他給了法治中心預審的電話。我打電話說我來要書,預審說商量一下,十分鐘後我再打過去,預審推說找保安,打保安電話通了,不接,我只得先回家。下午四點多,剛到家,看守所來電話說星期五,讓我上看守所筆錄。週五我去了看守所,碰見奚大姐也在那,看守所預審說家屬可以回去了。

我們就在二樓上,又筆錄半個小時多。我講大法書被抄的事,和他講的很深入,一個警察給歌片照相。我說「大法書度人的,帶能量,都給寫上。」「我師父傳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還沒等我說出來,他自己就給寫上了,還問我說是這樣寫不,我說是。他讓我簽字,我說得看看:「帶邪字不?」「一個不帶。」「看您身體還挺好。」問:「還煉不?」「當然煉!」「我十九年沒吃過藥,身體稍微不舒服,一煉功都好了。像你這個年紀的二十五歲上下的警察,一樣都是為了大法而來的,你得珍惜,返本歸真……」他們說讓我走吧,然後我回家了。

回到家,對著師父法像懺悔,一套書讓他們抄走了,讓眾生對大法犯了罪,請求師父加持,改天還得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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