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一邊動用全國喉舌媒體進行造謠誣陷,一邊動用國家機器、組織機構對手無寸鐵的法輪功學員大肆迫害。從此災難不斷降臨到每位法輪功學員身上,同時也降臨到李財、曹淑珍夫婦的大家庭:大女婿韓立國二零零四年八月被迫害致死,大女兒李春玲陷獄四年;三女婿侯延雙二零一一年四月被迫害致死,三女兒李春霞也多次被迫害;小女兒李春豔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關進瀋陽女子監獄,受盡了獄警及犯人的凌辱、奴役,酷刑折磨,親人離世也不能相見,出獄回家,失去了工作。
默默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曹淑珍老人老病復發,病情不斷加重,纏綿床榻,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含冤去世;李財老人於二零一五年五月帶著遺憾和傷痛離開了這個世界。
中國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訴必理」後,小女兒李春豔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法輪功學員訴江,不僅是為受害者討還公道,也是在匡扶社會正義,維護所有中國人的做好人的權利。
被控告人江澤民在任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發起瘋狂迫害,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栽贓陷害和人身攻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抄家、抓捕、判刑、勞教、酷刑折磨、活摘器官等迫害,嚴重敗壞了國家聲譽和社會道德,破壞了國家憲法及法律。
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萬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到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以下是李春豔女士在控告狀中陳述的部份事實和理由:
自法輪大法弘傳以來,使上億人身心受益,我也是億萬法輪大法修煉者的受益者。我在一九九二年生小孩的時候大出血,造成身體非常虛弱,找了很多中西醫,也吃了很多中西藥,可是都不見好。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後,我的身體變得非常健康,變得心胸開闊,嚴格按照真善忍的道德標準做人做事,遇事先考慮別人,做一個善良的人,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而且沒有任何危害社會的行為,更沒有違法亂紀。
二零零一年春(大概三、四月份),凌源鋼鐵公司指使凌鋼公安處辦洗腦班,專門針對凌源鋼鐵公司修煉法輪功的職工。我被單位領導迫使,去參加這個為期一週的洗腦班。當時是由凌鋼公安處處長馬日明主講,主要是重複江澤民操控媒體給法輪功造的謠。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日,凌源鋼鐵股份有限公司公安處的幹警孫國臣,李國江非法闖入我家,在沒有任何證件及搜查證的情況下,開始抄家,然後把我綁架,關押在凌源市第三監獄拘留所,在這期間進行非法審訊,罰站,不讓睡覺。凌鋼公安處又到學校恐嚇孩子,想從孩子嘴裏搜集誣告我的證據。經歷一個月後轉入凌源市看守所迫害。
幾乎與我同時被抓的還有我的大姐夫韓立國,大姐李春玲,三姐夫侯延雙,我的三姐被迫流離失所。我的父母、公婆、丈夫、孩子遭受了極大的打擊,大姐家我十八歲的外甥女韓雪,三姐家我十二歲的外甥侯毅,形同孤兒。我九歲的女兒本來學習成績優秀,自從我被綁架後,在突如其來的打擊下,學習成績退步,變成中等生。
我在凌源市看守所遭虐待,吃的都是帶沙子的飯,菜湯裏都是發霉的乾菜,裏面還有草棍、泥土和蟲子等。如果想吃正常飯,就要花高價買看守所幹警吃剩下的飯菜。我的大姐夫韓立國、三姐夫侯延雙在凌源看守所,被凌源公安局、朝陽公安局、朝陽公安局刑訊逼供。
我與大姐李春玲、大姐夫韓立國、三姐夫侯延雙和其他幾位法輪功學員,一共八個人,被凌源市檢察院非法提起公訴,凌源法院的審判長薄超,陪審員李廣學,司維等人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枉判我三年。我們八個人共同提出上訴,又被朝陽中級法院非法駁回。
二零零二年四、五月間,凌源法院沒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把我在內的八位法輪功學員(其中包括我的大姐李春玲、大姐夫韓立國、三姐夫侯延雙)押到凌源看守所的一個房間裏,直接把判決書塞到手裏,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的罪名,對八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三至十四年的刑期。其中我的大姐夫韓立國被非法枉判六年,大姐李春玲被非法枉判四年,三姐夫侯延雙被非法枉判十四年重刑,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審判長薄超,陪審員李廣學,司維,書記員:郭豔茹。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一日,朝陽中級法院在凌源開庭,說是開庭,卻並沒有法庭訊問、辯護等法律程序,還是直接宣判,仍然維持非法原判。宣判結束後,侯延雙等人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在場警察堵嘴,打耳光。審判長:畢振志;審判員:孫雲學;代理審判員:蘇毅;書記員:張朝生。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八日,我與大姐李春玲、大姐夫韓立國、三姐夫侯延雙和其他幾位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被凌源鋼鐵集團公司董事長高益榮開除,使我們的經濟受到嚴重損失。凌源鋼鐵集團公司執行了江澤民「經濟上截斷」的群體滅絕政策。
同時凌鋼多次在大喇叭中通報我們幾位原來在凌鋼上班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刑事拘留、非法判刑的各種消息,給我們的名譽造成很大損失。凌源鋼鐵集團公司執行了江澤民「名譽上搞臭」的群體滅絕政策。
我在二零零二年八月被關進遼寧省女子監獄九監區四小隊迫害,在這裏我遭到非人的待遇,監區長武力,副監區長李宏每天強迫勞動十五~十六個小時,有的時候都經常幹一宿,不讓睡覺,腿和腳都腫起來,手痛、各個關節都痛,牙齒在長期的營養不良和超負荷奴工勞動中脫落。足足有兩年零兩個月的時間都在糊紙盒,信封,藥盒。小隊長張某利用家人親情讓我轉化,拿一個「不危害社會的東西」讓我簽字(作為法輪功學員,我本來就沒有危害過社會),後來又在別的法輪功學員那裏造謠,說我轉化了,用以瓦解其他法輪功學員的修煉意志,給我造成很大的精神傷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三日,我的大姐夫韓立國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八歲。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九日我被釋放回家,學習成績下滑的女兒,這才開始安心學習,成績上升。
我的母親因為兩個女兒,兩個女婿被非法判刑,一個女兒流離失所,兩個外孫無依無靠,整天以淚洗面,原來,她身體健康,性格開朗,遭此打擊後,一下子變的鬱鬱寡歡,特別她得知了我大姐夫韓立國在瀋陽第二監獄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後,更是深受打擊,身體狀況不斷惡化,得了嚴重的糖尿病綜合症、腦血栓,生活不能自理,最終含冤離世。
二零零九年春,我惦念在瀋陽第一監獄遭受迫害的三姐夫侯延雙,給他寫了一封信,信中鼓勵他相信師父,相信大法,這封信被瀋陽第一監獄截住並拆看,他們聯繫凌源市公安局,凌源市公安局派人來找我,因為當時不在,找到了我丈夫牛益華,勒索兩萬元,不給的話,竟然威脅要抓我丈夫,我丈夫只好如數給了錢。他被嚇壞了,至今不肯向我提供任何線索和證據。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為早日結束迫害,我與我的三姐李春俠在寧城向民眾講真相。被寧城縣公安局非法關押,又一次以「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被非法刑事拘留,並面臨著非法判刑。給家人又一次帶來打擊和痛苦。在家人的奔走下,寧城公安局勒索我和三姐李春俠每人兩萬元保證金。我哥哥去寧城公安局交保證金,交給收款人四萬元,收款人卻在兩張收據上各寫了一萬八千元。收款人說:「我找你錢吧!」我哥哥心知肚明,為了讓姐姐妹妹早日脫離囹圄,只好「知趣」的說:「不用找了!」
二零一一年四月三日,我的三姐夫侯延雙被瀋陽第一監獄迫害致死。我的兩個善良忠厚的姐夫,都是正當壯年,在江澤民「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政策下,被瀋陽第一監獄、第二監獄迫害得含冤離世。
我的老父親默默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二零一五年五月,他帶著遺憾和傷痛離開了這個世界。
十六年的迫害,給控告人和家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損害。被強迫放棄信仰,被強迫在生命、工作、家庭、父母、孩子與信仰之間做選擇,這都給控告人帶來極大的精神痛苦,比肉體上的傷害還要劇烈和深重,這是沒有遭受過這種迫害的人無法領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