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滅絕性的迫害。李桂賢曾三次被綁架,期間曾經連續八天八夜遭酷刑折磨,當年五十多歲的她,一度被折磨成六、七十歲的老人。現年六十六歲的李桂賢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責。
以下是李桂賢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遭綁架、被監控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是週六,我在家休息,我一出家門過來一輛小轎車擋住了我的路,下來一名警察問我:「你是不是叫李掛賢?」我說是。一個警察不由分說就把我推到車裏,劫持到安順路派出所,到派出所就給我銬上手銬,綁在鐵椅子上。我質問他們:「為甚麼對我這樣?」他們說:「你上沒上北京?」我說去了。警察說:「誰去都可以,你去就不行。」接著照我腦袋就掄起胳膊使勁打,打的腦袋裏像天上陰雨天打閃一樣閃光,我就喊:「你們警察打人,我出去要告你們。」警察說:「對你們就得這樣。」
接著又來一個警察,兩個警察打,打完腦袋,這兩個警察又劈我腿,一人拽一條腿要劈成一字型,我疼得在地上打滾,他們打累了才住手。接著又抄我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他們關了我兩天一宿。之後他們通知我單位領導來 寫個要嚴管我的保證,這樣才讓我回來。
回來後單位就嚴管我了,每天晚上下班都派倆個女同事到我家看著我,白天我出去辦事也要派一個人跟著我,走哪跟哪。她們這樣看著我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時間長了有的女同事就受不了了,有的女同事就提出:家裏都有老人和孩子的不能老這樣下去呀,家裏受不了,都提出不幹了。派出所又想出了毒招,讓我每天都要到派出所去簽到。我要不去簽到,警察就要天天到我家來讓我簽到。目的一個是怕我再去北京,再一個就是不讓我煉功。就這樣等於把我軟禁起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晚上齊市青雲路派出所的倆個警察又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煉」!就把我送到齊市第二看守所,又非法關押了四十七天,那時是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只要你說一句「煉」就抓你,當時的看守所一個房間裏關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十多名刑事犯,晚上睡覺刑事犯一個人佔單人床那麼大地方,而大法弟子要倒班睡覺,還擠得不行。沒有地方睡的這些人就在地面磚上坐著。四月份齊齊哈爾的天氣是很冷的,就在地上坐著凍半宿,凍的渾身發抖。大法弟子不穿馬夾,不背監規,警察就用白色塑料管抽打,警察還唆使刑事犯打罵大法弟子。
被酷刑折磨八天八夜
二零零五年三月七日晚上九點多,正陽派出所五、六個警察闖入我家,為首的是正陽派出所所長田春力,把我和丈夫綁架到齊市正陽派出所,丈夫第二天被放回家。我在正陽派出所被迫害了八天八宿,直接指揮和參與迫害我的就是所長田春力,另外還有倆個不知姓名,他們給我上了十多次大掛,就是把兩隻手背到身後,用手銬銬上,在手銬上再栓上繩子,把繩子的另一端掛在屋上邊的暖氣管上,然後一拽繩子,人就懸空起來了,兩腳離地有一米多高,全身的重量都在兩隻倒背在身後的胳膊上,人不止在那吊著,警察還拿膠皮棒往腿上打著。另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說:往骨頭上打,還往我嘴裏、鼻孔裏抹芥末油,我說:你們迫害一個老太太算甚麼本事,警察田春力說:「八十歲也照樣打,對刑事犯我們不敢打,對你們法輪功我們可以隨便打,打死算自殺。」
我就這樣被吊了十多次,放下來時手、胳膊都不能動了。再一種迫害就是不讓上廁所。從早晨六點上一次廁所,直到晚上八點多就一直不讓上廁所,不是被吊著就是被扣在地環上,腳上還戴著腳鐐子,手銬都卡進肉裏去了,警察就往翻裂開的肉上抹碘酒,殺的鑽心的疼。他們還給我用了一種叫坐飛機的酷刑,就是把人在腰上繫上繩子,繩子再綁在棚上邊釘的一個木槓上,頭上戴上頭盔,人就橫著懸在半空中,然後警察來回使勁推你,人就來回往兩邊的牆上撞,撞的頭暈目懸,腦袋好像有多大,都麻木了。
就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當天晚上,這些警察就抄了我的家,搶走了我兒子的電腦、大法書和一些真相資料,還有我的身份證和一千多元現金。還有一張一萬多元的存摺。
我就這樣被他們折磨了八天八夜,在這八天裏,我沒有洗漱一次。兩隻手根本不能動。
被迫害成七、八十歲的老人
迫害了八天後,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晚間,把我送到富拉爾基看守所,在這裏因為我煉功邪惡給我砸上了有三十多斤重的腳鐐子,在富拉爾基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有一個月時間(因這個看守所要翻建),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中旬又被非法關押在齊市第一看守所繼續迫害。
齊齊哈爾市第一看守所給每個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都抽血,說是化驗,不讓大法弟子學法,不讓煉功,還讓做奴工活,吃的是發霉的玉米麵窩頭,一人就一個,喝的也是鹽水湯。我絕食抗議這種迫害,在我絕食是多天時,被綁架到看守所的醫務室要給我打針,倆個刑事犯按著我,也不知打的是甚麼藥,我喘息了一會,使足了全身的勁,猛一翻身把倆個騎在我身上的刑事犯甩在一邊,也拽下了打著藥的針頭,我下地就走了。邪惡的陰謀沒有得逞。
這次迫害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年零四十八天。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回家時,我的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掉到九十四斤,腰也直不起來,彎著腰,滿頭的白髮,當時五十六歲的我像個七、八十歲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