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飽受摧殘、迫害的畢建紅女士與母親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遞交了對迫害元凶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
畢建紅 |
畢建紅女士說:「這場迫害還導致與我相依為命的母親也被冤判三年,同我一起非法關押在濟南女子監獄,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獄警常常利用人世間的母愛來要挾我,讓我的媽媽去目睹我所遭受的暴虐,去摧殘、折磨一顆母親的心。當年邁的媽媽一次次聽著他們折磨我時發出的殘忍的聲音和我的呻吟聲,聽著毒打我時發出的砰砰聲,看著原本健康的女兒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像個人體標本而又多少次不省人事,看著倒在床上的女兒灰蓬蓬的頭髮,被子裏像沒人似的。這一切都如一把把鋼刀無時無刻不在剜著母親的心,致使我的媽媽精神幾度崩潰。」
「在那個邪惡殘暴的環境下,我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不一定哪一天在哪一腳下,或者哪一掌下就會被她們踢死、打死;這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充斥著邪惡與殘暴!若不是我親身經歷,我怎麼也不會相信,人會被調教的這般殘忍、這般沒有人性。」
下面是畢建紅女士講述在濟南女子監獄遭迫害的情況。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我因製作真相材料第三次被綁架到煙台大學對面小區旅館的臨時洗腦班慘遭迫害。我問:為甚麼這麼狠毒的對待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難道就不怕犯法嗎?他們卻輕鬆的說:「江澤民說了『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所以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朝死裏整你。」再後來,我被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五個半月,期間將已被迫害致虛脫的我架上法庭,不通知我的家人,對我秘密庭審,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枉法冤判我十二年。
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濟南女子監獄,當晚就轉入監獄專門設置的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集訓隊。自此,我開始遭受濟南女監對我進行的全面強制暴力轉化,並在黑窩裏的黑窩承受了長達兩年的種種非人折磨。
每天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對我進行車輪式地灌輸歪理邪說,因為我一直堅持信仰自由、信仰無罪,她們就用罰站、不讓睡覺、毆打辱罵等惡劣手段進行人身攻擊和人格侮辱,後來看我拒不接受她們的歪理邪說,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她們對我的迫害就開始步步升級。
二零零七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半夜,由喬瑞梅帶領五、六個人上來不由分說、劈頭蓋臉把我打得雙腿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在監獄醫院做電療時,又故意把做電療的烤燈調至幾乎碰到腿上,一會兒就看我的腿被烤起了一片水泡,她們還讓我自己走,我當時根本無法行走,她們一鬆手,我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膝蓋上烤的水泡也摔破了,直淌水,再扶起來,再鬆手,再重重的摔倒,重複的摔著烤起泡淌水的部位。後來就越來越惡化。
因為我堅信修煉「真、善、忍」沒有錯,製作、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澄清事實符合中國憲法,為了抗議監獄對我的種種迫害,我只能採用絕食的方式。那時正值冬天,濟南的氣溫經常在零下十多度,氣候乾冷,她們卻不讓我穿棉衣,讓我坐在陽台上開著窗戶挨凍。那時身體已極度虛弱,獄警與其操控的犯人還要對我進行暴力摧殘,我不但要承受絕食、灌食的痛苦,還要在寒冷中承受著她們的拳打腳踢和各種折磨,我常常被打得渾身疼痛,睡覺都不敢翻身,承受不住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於是她們用冰冷的水往我臉上潑,我渾身上下都是涼水,飢餓加上寒冷,我被凍的整天瑟瑟發抖,痛苦不堪。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
那時每天五點半她們都還沒起床,就讓值夜班的把我拖到陽台挨凍,直到晚上十二點,由於我沒吃沒喝,又不讓我穿棉衣,整個一個冬天渾身冰冷,感覺凍僵了一般,生不如死,半夜十二點後躺在床上,渾身上下直發抖,還沒暖和過來就又被拉起床挨凍,直到我被折磨的皮包骨頭,心臟也不行了,心跳都很微弱,血壓也很低。看我實在支撐不住了,(他們)把我拉到醫院,等活過一口氣就又開始迫害,不打我時,就讓我整天站著,不讓睡覺。由於我的身體極度虛弱,根本無法長時間站立,她們就用椅子把我四邊擋著,還專門用椅子頂著膝蓋,椅子上坐著人壓著,就這樣整天站著,當時我的小腿肚腫的比大腿還粗,上廁所都無法下蹲,有一次因為我拒絕穿囚衣,竟被他們在十多天裏扒光衣裳僅著內褲。
酷刑演示:毒打 |
看到這樣的惡毒都不能使我放棄對「真善忍」的正信時,這些監獄操控的打手們就更加瘋狂,以邱秀欣為首,一下子上來十幾個人對我劈頭蓋臉的毒打,把我打倒在地,朱惠芬用腳踢我的嘴,踩我的頭;謝建春脫下她的鞋,用鞋底抽我的臉;宋其愛用腳踹我的心臟,段紅利則氣急敗壞的用手掐我的脖子,不知是誰還在拼命掐我的大腿,我被折磨的好幾次差點上不來氣,感覺快要窒息了,雙腿被她們連掐帶踹的全是烏青一片,疼痛難忍,後來烏青處發黑,走路一瘸一拐的,頭髮被她們大把大把揪的滿身滿地都是,慘不忍睹! 而且他們還哈哈大笑著告訴我:老江(指江澤民)都發話了:打死算自殺,我們怕甚麼,我們越打你,我們越可以減刑早回家……
一頓毒打過後,還不讓我睡覺,四人一組,兩個人上半夜,兩個人下半夜輪流倒班。在我一打盹時,就用風油精給我滿臉抹,抹的我眼睛火辣辣的疼。何福香還從廁所拿來一桶污水放在我跟前,說再打盹就把我的頭按到污水裏。
本已虛弱的我就這樣不吃不喝不睡地持續了四天四夜,她們看我熬的快支持不住了,第五天下午要送我去警官醫院,我拒絕。因為這之前已經去過三次,每次都人為地將我折磨到生命垂危時拉到醫院,當時還藉此敲詐了我六千多元,見我不去,就強行把我在地上拖著,一直拖到車上,後背也磨破了,血水直淌,左眼也被打的烏青一片看不清東西。
中共酷刑示意圖:拖拽 |
來到醫院,她們依然肆無忌憚的毆打我,那裏的警官與監獄串通根本不管,從早上六點一起床就讓我坐在小凳子上,稍一靠著床邊就拳打腳踢。由於來時,後背磨得血肉模糊,天熱一出汗,就發炎潰瘍,流出的膿血水把衣服粘住了,劉新穎凶狠的把我的衣服使勁揭開,揭得我痛徹心骨,然後再用力拍我後背的潰瘍面,使衣服再被膿血水粘住,衣服上沾了厚厚的膿血,幹了後硬硬的,稍微一碰就鑽心地疼。有的時候她倆還用腳使勁踢,邊踢邊惡狠狠的說:「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讓你活受罪,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生不如死……」 她倆邊打邊罵,罵出的話不堪入耳,後來經過反覆的揭衣服,再使勁沾上,於是潰瘍面那部份衣服被沾上了厚厚的膿血痂,她倆還一個多星期不讓我洗漱,再加上天熱出汗和潰瘍面腐爛,使衣服整天貼在身上,當我要換洗衣服時,她們立即搶去我沾滿膿血的衣服,怕我拿回去當證據控告。
酷刑演示:踩腳 |
在警官醫院,她們有時打累了,就用腳使勁踩我的腳趾,後來我左腳中趾被劉新穎踩得出水潰瘍,腳趾皮膚腐爛。劉新穎邊踩腐爛的中趾邊惡狠狠的說「十趾連心,我就是要讓你痛苦,我們有的是辦法整你,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後來治療時,聽醫生說我後背的傷口爛的肉都發綠了,打了很長時間吊瓶才好,中趾的傷半年多才恢復,現在還有傷疤。當時由於我的左眼被王春燕打得又青又腫,睜眼時就覺的有東西在磨眼很疼,但只要我一閉眼,丁梅梅就用力掐我的眼皮,使我更加痛苦不堪,劉新穎還拼命揪我的耳朵,致使耳朵被揪腫。
在警官醫院,每天晚上要熬到十一點多才讓睡覺,剛睡著,她們就把我踹醒,還幸災樂禍的說看我死沒死。倆人經常是輪流著一打就是幾個小時,有一天從六點起床一直打到九點多查房,主治醫生看見我的臉被打的又紅又腫,說人在這樣一種精神緊張的情況下怎麼能夠吃飯?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已經很差了,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後來又把我送回女監,在警官醫院我基本沒做任何治療,只是被她倆從早打到晚,當時還從我的帳上扣去一千多元,因為帳上只有一千多元。
每到冬天,我的日子就更加難過,絕食、灌食帶給我的痛苦,加上寒冷的侵襲與暴虐的摧殘,隊長和犯人們還會以我不喝水為由,不給我提供熱水,我只能用涼水洗漱,用涼水洗頭,寒冬臘月已絕食四個多月的我,身體極度虛弱。後來腳也被凍傷了,腫的無法穿鞋,輪到監舍打掃廁所、洗漱間,還逼著我去打掃,好幾次我差點暈倒在地上。
一冬天近四個月無法洗澡,隊長徐玉美卻陰陽怪氣地跟我說:「你看隊長多關心你,要親自領你去水爐打水洗澡。」可當時我走路都不行,站都站不穩,更別說讓我去提一大桶開水,徐玉美就說:「你可別說不讓你洗澡……」;因為被他們每天罰坐在一個牆角,她們便稱那牆角叫「狗洞」,而且我每次被強迫灌食後,她們就說回你的「狗洞」去,看到隊長的這些邪惡表現,我徹底明白了,那些犯人能夠肆無忌憚的行兇,如果背後沒有江澤民下達的「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的迫害政策,以及監獄業績考核與所謂轉化率掛鉤的株連政策,她們怎敢如此大膽滅絕人性的去迫害法輪功學員?
面對著一群豺狼虎豹,面對著慘無人道的迫害,那時一分一秒的流逝都充滿了我的痛苦,「度日如年」,我已經沒有語言可以形容那段歲月的煎熬。而這也只是我在濟南女子監獄近四年來所遭受的迫害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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