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斯琴依法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起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江澤民。
在她的《刑事控告狀》中,斯琴說:「在(內蒙古女子)監獄大多的時間我都是被關在禁閉室裏。警察、犯人幾班倒輪流折磨我,實施『熬鷹』,日夜不讓我睡覺,十幾天後,我的腿腳腫脹已不能走路,腫的就像一碰就要裂開一樣」。
「在禁閉室裏,曹桂香、袁鐵民等打我、罵我,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我被迫罰站六個月,酷暑難熬的夏季,我被限制用水,一個多月裏我沒沾過水。」
下面是斯琴被迫害的部份事實。
一.多個看守所、洗腦班迫害 無理開除工職
罪惡的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二零零零年底我被迫停課,不許上講台講課了。在這段時間,我多次被公安、六一零、政法委騷擾,他們強迫我停崗、反思,扣工資……。一次政法委的那幫人聲稱給我一個月時間,提高認識,寫檢查,否則開除我的公職,我沒有妥協,我認為真善忍是天理,是不應該被打壓的。
六一零的牛建平等一次次的給我製造魔難。二零零零年底,我手裏只剩了幾角錢,工資已經停發,年幼的孩子喊著要好吃的,煤氣也沒了,參與迫害的那些人在那邊還不斷地叫著:「不悔過、不放棄,就開除!」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三月初,我被綁架到他們私設的洗腦班,平莊看守所副所長馬海軍等不停地讀、念誹謗大法的謊言,我被洗腦迫害半個多月。因為不「轉化」,當時他們派專人監視,學校專門有個老師跟著我,還是不讓我給學生講課。
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初,我被綁架,平莊看守所副所長馬海軍、國保大隊長劉偉民等把我綁架到元寶山區公安局,警察們對我人下毒手。非法審訊時,四個警察當著我幼小的孩子的面暴打我,惡警無視孩子的哭叫、求救,有個警察把孩子拽到另一個房間了。
晚上幾個警察喝酒喝得醉醺醺,回來後又開始非法審訊。國保大隊長劉偉民用兩個手指尖用力頂住我的胸口,兩個手指尖正好插在我的雙乳間,不停地用勁戳,錐扎一般。劉偉民還惡狠狠地說著:「你說不說?」我一言不發,他就踢,令我下蹲、站起,如此往復,手臂等處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
我被非法審訊、折磨一天一宿後,我被投入了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被投入看守所的當晚,值班警察張士孔抽走我的褲腰帶,長時間讓赤腳站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大早,開始謾罵,摑、搧我耳光,啪啪作響,連著牙、耳朵根痛了很長時間。半個多月後,回到家,我被元寶山區公安局國保大隊劉偉民等勒索三千元,平莊看守所八百七十五元。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我又被綁架。那天晚上在平莊派出所,我被紅山區警察非法審訊,酷刑折磨,一宿沒讓睡覺,第二天後,又被折磨了一天,後被非法關押到赤峰市敖漢旗看守所。敖漢旗看守所女警察季雅環扯住我的衣領左右開弓打我臉,手指甲撓破了我脖頸部位的皮膚。
一個月後,我又被轉移到另一個更為邪惡的赤峰市園林路看守所,警察把我吊銬在暖氣管上,腳尖著地,長達半個月的吊銬,有時四個人被一同銬在鐵門上,站不起蹲不下。在被吊銬時,姓陳的看守所所長,揪著我的頭髮,電擊我,慘叫聲震盪整個看守所,當時犯人嚇得不敢出一點動靜,整個看守所靜悄悄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末我又被轉移到元寶山區平莊看守所。吃的飯菜簡直就是豬狗食。
二.在內蒙古女子監獄慘遭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被投入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在監獄大多的時間,我都是被關在禁閉室裏。警察、犯人幾班倒輪流折磨我,實施「熬鷹」酷刑,日夜不讓我睡覺,十幾天後,我的腿腳腫脹已不能走路,腫的就像一碰就要裂開一樣,精神出現恍惚狀態。
我再也站不住了,警察假惺惺地給我鋪好被褥,說:「你好好睡個覺吧。」一邊還企圖讓我對大法產生懷疑,說著:「你這麼受苦,漂亮的人都變成啥模樣了?還不是我關心你呀。」警察們都換了個人似的偽裝著,說是她們如何關心我,還讓我見了一個法輪功學員。這個法輪功學員看到我腿腳腫脹的可怕,怕心的作用下,這個法輪功學員在禁閉室裏沒有熬過四天,就被迫妥協了。我找時機,跟她切磋,她清醒過來了,回去後,她把那些「轉化」的都叫醒了。
我因此開始承受更為嚴酷的迫害。警察們歇斯底里一般對付我,前後三十多天,我日夜被折磨,不讓睡覺。因長時間缺少睡眠,使得我的內臟就像炸裂一樣,心跳加速,好像跳到了嗓子眼兒。
每天晚上,他們成宿的念誹謗大法的書,夜間也是倒班收拾我。我不聽,閉上眼睛。包夾曹桂香就緊緊的扯住我的衣領,像是用繩子勒住了我的脖子,還不停地搖晃著,故意用衣領勒緊我的脖子,從晚上折磨到天亮。我幾乎窒息。那個殺人犯袁鐵民,揪住我的頭髮左右開弓搧耳光,打得我眼睛直冒白光,大把地揪落我的頭髮。我抗議犯人的野蠻行為,向監區長吳桂琴反應受害情況。她斜瞟著眼睛瞅著我,說:「她們為甚麼這麼對待你,你想過自己沒有問題嗎?」她是慫恿犯人打我、折磨我。
一次監區長肖潔在禁閉室裏罵我不停,之後她們調來更邪惡的警察、犯人,天天計劃著怎麼收拾我。一次,我從教育課科長的嘴裏得知,內蒙古巴彥淖爾的王霞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我抗議監獄對王霞的迫害。監獄長知道後,下令加重對我的迫害。開始日夜折磨我,天天被迫罰站,前後相加有三十七天的時間,一點兒沒讓睡覺。最初不讓睡覺十幾天後,我站不起來了,她們就讓我睡了。
在禁閉室裏,曹桂香、袁鐵民等打我、罵我,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我被迫罰站六個月。我從春天站到夏天,又從夏天站到秋天,整整六個月,我在禁閉室裏被折磨。我真的一點陽光見不到,也不知道外面季節的變換。酷暑難熬的夏季,我被限制用水,一個多月裏我沒沾過水,他們不讓我換洗衣服,不讓刷牙、洗臉、洗手、洗腳,奇臭無比,犯人們不斷的罵我髒、臭。
在監獄犯人控制我同別人對視,說是擔心用眼神傳遞信息。我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基本上沒有在眾人場合出入過。我一旦需要路過有人的場合,警察便下令把所有人員趕進監舍,並由警察、犯人至少有四人前後跟著我。
三.洗腦班繼續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日非法刑期結束了,因我不放棄信仰,那天的凌晨四點多,我被元寶山區平莊警察徐森等秘密接走,直接被關入赤峰洗腦班。
在監獄裏被長期折磨,我的容貌都變了,在洗腦班,姐姐從我身旁擦肩而過,都沒有認出是我。姐姐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勞教一年,因不轉化,也被劫持到洗腦班裏。
在赤峰洗腦班,我承受了更為痛苦的精神折磨。在三十多度的高溫下,孩子在洗腦班的鐵欄杆外,哭著求我快些回家,孩子的臉上汗水、淚水一起淌著,泥痕一道道。在洗腦班,楊春悅、陳曉東等是迫害我的主要兇手。
我的母親趙桂芝已離開人世,她曾經兩次被公安、六一零人員綁架到洗腦班,被非法抄家。我和姐姐都被投入監獄等非法關押,父母承受的太多太多。在這裏我也為我母親伸冤,控告迫害全中國人的這個惡人江澤民。
過去的記憶,不堪回首。用淚水、血水趟過的路,記下了江澤民的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