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在法中 寸步難行
九九年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從小就膽小怕事的我被迫放棄了修煉。丈夫見我整天失魂落魄的,便拿出家裏不多的存款,給我買了一台四千六百多元的電腦。發現我不愛玩電腦,又帶我到處去學打麻將。其實失去大法修煉這個根本,我甚麼都沒心思做,隨時都想哭。玩麻將,我盡輸錢,他就幾十、幾百的給我,讓我去輸,從來不埋怨我一句。我完全掉到常人中去了。
緊接著就是百病纏身:咳嗽、關節痛、坐骨神經痛、全身骨頭痛、頭痛、肺炎、咽喉炎、鼻炎、牙炎,另外還有心臟病、高血壓、神經衰弱、子宮肥大、痛經等等。總之,我的身上沒有一個部件是好的。可我心裏始終有一個疑惑:法輪功教人「真、善、忍」,人人真誠待人,包容別人,處處為他人著想,共產黨的頭頭怎麼就不讓煉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可我心裏難受啊。有時病痛折磨的我覺得一點奔頭都沒有,甚至希望自己快點死掉,來世能夠好好修煉大法。不在法上想問題,真是寸步難行啊!
二、堅修大法 走出家庭魔難
二零一零年,當我再次拿起家中珍藏了十一年的寶書,連續通讀了三天三夜,身上所有病症消失一光,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今後若有二心,就把我銷毀掉。」
丈夫發現我又開始學法輪功了,就使盡了所有的招數阻攔我修煉:搬來我的兄弟、姐妹,親戚勸阻;以兒女的前途、工作受影響勸說;找我兄嫂商量說:要保住我這份工作和工資收入,得把我送精神病院。商量未果,又找女兒商量把我送精神病院,以達到其家庭收入不受影響的目地。
當所有計劃都失敗後,便以離婚要挾。這整個過程中,我儘量都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有時也跟他吵過,發現自己做錯了馬上又後悔。我說,法輪大法我是修定了。他提出的離婚條件我都答應,要我簽字我也答應,最後他連租的車都開到門口來接我去辦離婚手續,可當我同意簽字時他卻又不離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舊勢力邪惡爛鬼又操控丈夫來對付我了。午飯後他開始數落我,我沒動心,我發正念,他一次次把我用圍巾綁上的盤好的腿搬下來,將我立掌的手按下,大蓮花手印解開,我一次一次做,他一次次的解。我不理他,堅持自己學法,他就去喝酒,就這麼吵啊鬧啊,鬧了好幾個小時,當時我只悟到是我該加大容量了。最後邪惡竟然讓他爬上我家六樓的窗台威逼我,要我放棄煉功。
我心一放到底想著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1]心想我的修煉道路師父安排,我沒有上前拖他,而是悄無聲息的起身離開座位,心裏默默的求師父幫我。一會兒,他從窗台上下來對我說:「算你狠,頭都不回就跑掉,讓我自己怎麼上去怎麼下來。」
我悟到:自己修大法的心堅定了,師父就能幫我做主,所以一切磨難都是假相。
三、面對考驗 以法為師
去年年前,因為自己爭鬥心還沒修乾淨,丈夫說的刺耳的話,我頂撞了他。過後歸正時也沒悟到這層理,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正月初給鄉親送祝福講真相時,一個邪悟者的兒子帶著警察把我綁架了。在派出所,我心中只有一念:「我今生就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我有師父管。有漏我也要在我師父的法中歸正。絕不承認你舊勢力的安排。」結果邪惡決定的送省裏刑拘一個月的計劃解體了,傍晚就送我回家。
過後我在法中找到了自己的漏,歸正了自己。
去年春末也是因為自己在一些小事上不注意修自己,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工作時摔傷,造成肩關節移位加骨裂。我沒去醫院請醫生治療,而是馬上進辦公室,通過煉法輪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讓關節復位。過後沒用一滴藥,沒請一天假,天天正常上班,裏裏外外所有的工作自己做,沒受一點影響。為了向世人證實大法的超常與美好,第三天我才去醫院拍了片子。拿著「肩關節移位加骨裂」的醫生證明給同事和領導看,讓他們親眼見證大法的神奇,知道「法輪大法好」,更多同事都做了「三退」。
師父告訴我們:「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2]我悟到:作為一個修煉者,在矛盾面前、在利益爭奪中、在邪惡的所謂檢驗面前,關鍵就看我們能不能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能不能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想到自己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大法徒,能不能站在法上,用法來對照向內找,歸正自己。不在法上,你就寸步難行,你能站在法上想問題,做甚麼事情就有大法的威力、有師父給我們做主。那麼我們修煉中所遇到的一切魔難其實都是假相,所謂的考驗也都是給大法弟子鋪路,再大的關難也都將成為師父將計就計,讓大法弟子在法中悟道、提高境界、昇華自己的機會,真的都是好事。
以上是個人在現有層次修煉上的一點體悟,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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